3 美人被囚禁成为将军专属骚奴,每日肏干彻底沉沦
日薄西山,秋水映霞,已是夕阳时分,庄子内山清水秀,此刻风景正佳。 睡了一整天的檀殊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的酥软,向他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南柯一梦。 此时房内仅有他一人,他身上穿着一件鸦青色丝绸内袍,宽大的内袍松松地系在身上,一身的欢爱痕迹在衣袍下若隐若现,应该是将军为他穿的,想及此处,檀殊不由得抿唇一笑,美人风华处绽,宛若一盏皎洁月光顾盼生辉。 他撑着浑身乏力的身体,侧着支起上半身,柔顺的丝绸从美人肩滑落,露出里面如凝脂般的雪色肌肤,上面还印着吻痕。 檀殊提起自己滑落的衣服,发现自己掩在内袍下的下半身一丝不挂,随着起身动作,那大腿若隐若现地露出来,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下,错落斑驳地散落着红色的吻痕,竟然连脚腕处都被人咬了一个微红的牙印。 檀殊不记得昨晚将军吻过自己的双腿了,料想是他睡过去之后,将军有将他的双腿把玩了许久,不由得心中更是喜悦,想着将军肯定是软和了态度。 找了裤子穿好,又仔细拾掇了一下,确定自己衣着端庄,不伤大雅,才款步而出,他知道将军最是喜欢端庄娴雅的人,他平日里在将军府,也是不敢张扬,从来都是衣着朴素,不施粉黛。 一路走到院子里的主院待客厅的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灼桃的声音。 “将军明鉴啊!公子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昨日王侍卫非得让奴婢去城里采购物资,明明庄子里物资都不缺!但是公子无依无靠,奴婢哪敢惹怒王侍卫,只得去了,却不想王侍卫竟然是想将奴婢支出去欲行不轨之事,奴婢逃进山里,被一户好心人家收留,今早听到庄子的邻里说将军来了,奴婢才敢回来的!”灼桃口齿伶俐,一番话说得如哭如泣。 檀殊竟不知道灼桃出了这样的事情,吓得台步就要进来,然而那王侍卫急匆匆的一番话让檀殊一时吓得停住了步伐。 “你这小贱蹄子!明明就是你家主子要和男人偷情!将你支出去勾引我,好拖住我!檀公子貌比天仙,有他珠玉在前,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清淡小菜感兴趣?”王侍卫怒发冲冠,一旁的几个侍卫也纷纷附和。 “不是的,将军!他们几个人一丘之貉!他们还说要了奴婢的清白之后,他们还要……还要去亵渎公子!”灼桃急急争辩。 “明明就是你家主子主动勾引那奸夫!他还经常给这周围的人家送肉送鸡,一看就是恨不得全庄子的男人都来玩他!”王侍卫很自信地说,他姐姐是在将军府里当粗使丫鬟的,那日发现了岑少将军偷看了檀殊洗澡,不过多久,檀殊就无缘无故被送到庄子上来了,王侍卫觉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显是那天仙似的人实际上是个发骚的浪蹄子,连少将军都敢勾引! 此时自信的王侍卫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主位上的那个浑身威严的男人,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看他仿佛看死物一般! 突然,只见门口处一个身姿钟灵毓秀的身影快步走进,一下子跪在了堂中:“将军!阿殊不曾勾引过什么村夫,阿殊竟不知道灼桃受到这样的对待,将军若是不信阿殊,阿殊愿意以死证清白,但是请将军还灼桃一个清白!” 只见美人含泪,其颜倾城,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他跪在地上双目垂泪,哀柔地看着岑郁。 岑郁作为镇国大将军,文武双全,谋略卓绝,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谁真谁假,要不然这些年对军事做的判断早就能让他在沙场死一百回! 檀殊本来在将军府因为不得他宠爱,就如履薄冰,由于手握掌家权,府内的仆人对他还算尊重,但是府外的侍卫就不是这样了,那些轻薄轻贱檀殊的话,以前岑郁也听到过,不过那时候他不在乎檀殊,派人敲打一下连嚼舌根的人也就算了,只是如今,他却是完全听不得别人这样辱骂檀殊的。 这次他将檀殊赶到庄子上,只怕那些踩高捧低的人以为檀殊完全失了宠,才敢这般轻贱他! 不论檀殊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总归现在是自己的人了,就算罚,也只有自己能罚! 本来他打算将几个侍卫丢尽军营的大牢里折磨一通,杀了也就是了,但是如今看着美人那含泪的脸,有些出神地想,前朝有妖妃回眸一笑百媚生,今日他才知道,原来比美人笑更让人神魂颠倒的,是美人落泪。 他心里那个将美人囚禁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念头又疯狂地冒了出来,一种带着戾气的可怕占有欲在他心头泛起,他想要檀殊的全部,想要他眼里只能看到自己,只能对着自己发骚发浪! 于是,他心生一计,只见他眯了眯眼,残忍地说:“檀殊,你好大的胆子!” 檀殊一张清丽绝艳的脸一下子血色褪尽,轻咬朱唇,风姿绰约的身子摇摇欲坠! “将军将军!公子真的是无辜的啊!那村夫是王侍卫放进来的!我还听到王侍卫他们说了,等公子被村夫玷污过后,将军肯定就不要他了,那样他们几个人就可以享用公子了!”灼桃着急地护主。 岑郁正开口想说话,却见檀殊惨白的脸双眼失神,忽然眼睛一闭,身子就往一旁倒! 岑郁再也难持冷静,一把冲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只见怀里的人滚烫得厉害,恐怕是昨晚受惊,又大喜大悲,最后还承欢了这么久,便发起了热。 王侍卫等人以为将军信了他们,正要开心,却看见一把抱起了美人的将军冰冷开口:“灼桃,去请大夫,林柏,将他们几个扔进大牢,折磨至死。” 林柏是岑郁贴身副将,今早得了令赶过来的,闻言立马动手,身后哀嚎一片,但岑郁无神去理那些人了,他紧紧抱着美人,飞快地走向厢房。 檀殊醒过来,已经是一天后了,退了热之后,大夫说身体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灼桃还没来得及开心,岑郁就将檀殊带走了。 灼桃当然也回了将军府,但是她却是不知道檀殊被带到了哪里。 檀殊醒过来,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的身上是干净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他有些迷茫地撑起身子,却见这是一个完全密封的地方! 这地方很是宽敞,布置奢华如宫殿,到处都是耀眼的夜明珠和长明灯,宛如白昼,甚至书籍茶杯,都带着生活过的痕迹,明显是有人常来,但是这地方和普通房子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没有窗户,也没有门! 檀殊有些慌张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上,那大床上铺着厚厚的雪狐皮,柔软洁白。 要知道,即便是宫中宠妃,得了雪狐皮,也只舍得拿来做披风,然而这雪狐皮的主人却仿佛丝毫不讲着价值连城的皮毛放眼里,竟然用几张缝成一张大毯子,奢华地铺在床上! 在他愣神之际,只见远处的墙壁忽然打开了一个门,原来那门竟与墙壁融为一体。 岑郁走了进来! “将军!”檀殊站起身,在陌生的环境里,看到将军,下意识地觉得心安了下来。 然而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暗光,向他走来,他莫名觉得有些危险,这时,他的脑子慢慢清醒了起来,自然想起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瞬间,檀殊的脸色变得雪白,有些惊慌地看着走近的男人。 “将军,请您相信阿殊,阿殊从来不曾勾引过那村夫!”美人的容颜如雪,眉间清艳绝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岑郁只觉得自己只要看着檀殊,小腹就一窜一窜火苗往上涌,只觉得过往三十三年都白活了,上辈子竟然生生错过了这么个如珠似玉的宝贝! “相信你?相信你拉着珏儿的手去摸你那骚奶子,不是为了勾引他?若是那天我没发现你们,只怕如今你都要敞着那骚逼求着他赐你一个孩子了!”岑郁的眼中半晦半明。 岑郁自然知道此事檀殊无错,他也早就处理了王侍卫那几个人,灼桃也被他安排好了,但是他充斥着满腔的占有欲,只有眼前这个美人能承受!他不介意用些坏心眼,好让美人乖乖地成为他专属的心尖儿,再也不敢去肖想别人,去别人身体下发浪! “将军……”檀殊浑身轻轻颤抖,“那日……是阿殊一时想岔了,阿殊知道错了,真的!求将军再给阿殊一次机会,再信阿殊一次!” “你也配自称名字?以后你在我面前,只能自称骚奴。”男人的眼光有些冰冷。 说完,岑郁就上前一把将檀殊领口的衣襟扯开,此时美人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地遮掩着绝美的娇躯,那松散的领口被扯开,只见一双丰腴的巨乳就弹了出来! “啊!”美人惊呼一声。 “怎么?如今倒想起矫揉做作地扮这清白人家的模样了?晚了!我已经知道你是如何不知廉耻的淫荡婊子了!”男人低吼,就将美人拉近怀里,低下头,捧着那双玉乳,撕咬舔啃! “将军,阿殊……”美人话还没人说完,男人就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啊!!” “自称骚奴!以后你有的是规矩要学,学不好就每日用你这淫贱的身子受罚吧!”岑郁说。 美人含泪,最终只能无奈地哽咽着说:“是,骚奴知错了……” 岑郁将檀殊一把抱起,走向那大床。 檀殊本以为岑郁要在床上肏弄他,谁知岑郁将他放在床上后,竟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丝绸带,将他双手交叉捆绑,然后吊在床顶! 美人此时被红色绸带绑住,只能跪在床上,双手被吊着!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仿佛觉得不够尽兴,又拿出了结实的红色麻绳,将美人的双腿掰开,大腿与小腿折在一起,然后用红绳绑住,再用那红绳缠绕着美人的身子,分别捆住美人的乳根,奶子被绑得乳肉挤出来,狠狠捆住。 那红绳又绕过美人的股间,竟然摩擦着菊穴花穴! 此时被吊在床梁上的美人早已被脱掉了纱衣,浑身赤裸,大腿被完全掰开,与小腿被捆在一起,双乳被捆得高高翘起,花穴里被麻绳摩擦得流出了骚水。 他的一双玉手如此娇嫩,自然没办法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岑郁也舍不得让他受伤,所以一双大掌托着美人的玉臀,美人只能靠取悦将军,让将军抱着他,他才不会让身体的重量拉得手腕生疼! 他是完全属于我的! 岑郁完全被这个念头侵占!他吻住美人的娇唇,肆意入侵,舌头扫过那檀香小口的内壁,弄得敏感的内壁颤抖连连。 大掌的掌心火热,手揉捏着那丰腴的嫩臀,狠狠揉搓,仿佛恨不得将那肥臀捏爆! 岑郁又怜惜地轻轻舔舐吻过美人的眼睫,吻过脸上的泪痕,吻过挺翘精致的琼鼻。 “将军……”美人感受到男人对他的温存,睁开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岑郁,此时他才刚刚开苞,还远远没有前世后来的那样骚浪,被将军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对男人打开身体,让他觉得自己如同最低等窑子的娼妓,要知道但凡是高等一点的妓院,都不用这样尊严尽失地去伺候男人! 岑郁没有说话,他与檀殊的脸此时凑得极近,但他觉得还不够,他要成为这个世界上与檀殊距离最近的人,他要将身下火热的性器埋在美人的身体里,他要他的大美人从此再也不能将这张颠倒众生的脸给别人看到,只能在他身下哭到奔溃! 岑郁的手拨开那挡住花穴的麻绳,揉捏着美人的花穴,另一只手托起美人的玉臀,看着那花穴在他面前变得湿润,流出淫浪的骚水,他伸手捅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嫩穴迅速将他的手指往里洗,仿佛一层层褶皱的媚肉谄媚地邀请着手指更加深入。 “骚货!”岑郁低低骂了一声。 岑郁对着那敞开的嫩逼,狠狠一按,就惹得檀殊颤抖着发出破碎的惊呼,那肥逼也是猛地一颤,然后会喷出一股骚水来! 岑郁仿佛爱上了这样好玩的事情,将檀殊的骚逼揉来揉去,捏着阴蒂,只觉得那骚穴像个取之不尽的水井一样,摁一下就出水,揉一下也出水! 岑郁伸手指捅了捅,只见抽出来的手指上连着一根银丝,水光粼粼,浓稠的淫液裹满了他的手指。那肉逼哆哆嗦嗦地颤抖,娇不自胜,果真是极品名器! 突然,岑郁那布满茧子的大掌猛地抽打了一下那肉逼,只见肉逼一阵颤抖,竟然也喷出了淫水! “啊!”美人的骚逼被虐,惊呼出声,哀求地看向男人。 “骚货,抽骚逼都会出水!”说着,岑郁大掌将美人的肉逼整个拢在手中,那布满茧子的大掌狠狠揉搓,粗糙的大掌刮过美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惹得美人浑身颤抖! “最下等的妓女都没有这么骚吧?”岑郁看见美人被他抽逼抽打身子乱扭,不由得用自己的膝盖顶住那水逼,研磨着,只见没一会儿,那骚水就把岑郁膝盖处几层厚的衣服全湿透了! 玩上瘾的岑郁开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抽那骚逼,美人的臀间被打得淫水四溅! “别……将军……阿殊知道错了……”美人发出凄切的哭声。 然而这句话换来更重的扇打!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你如今已经不叫檀殊了,你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专门伺候我的骚奴,我的专属婊子!”岑郁沉着声音,残忍地说道。 “你看你这贱逼,里面恨不得张开给男人观赏你的阴道!” “从来没见过这样肥嫩的肉逼,还湿透了,果然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不……骚奴没有……骚奴只给将军肏过……”美人的肥逼被玩得剧烈颤抖,然而身体的淫欲早已被勾了起来,只希望男人能用大鸡巴捅进他的骚逼里! 岑郁仿佛觉得光是玩弄骚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伸手又抽打那奶子,大奶子一下子就被抽得向四处晃动! “不要……将军……好疼啊……”美人凄切地说。 “什么将军?受我庇佑的大周良民才能叫我将军!你不过是个烂婊子,只怕敌国打过来,要将你掳回去,你恨不得脱了裤子当整个军营的军妓,你也有脸叫我将军?” “你该叫我主人。”岑郁肆意辱骂着檀殊。 说着,岑郁又狠狠抽了那双巨乳几巴掌,然后用他那掌心满是茧子的粗糙大手,狠狠地揉捏着! “是……主人……骚奴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了……饶了骚奴吧……”美人含泪苦苦哀求。 “啪啪啪啪啪!”岑郁又狠狠打了几巴掌。 “不要打了?你敢命令你的主人?凭什么不要打了?” 只见那被虐的奶子竟然喷出了乳汁,被大掌甩得到处乱飞,那奶汁也随之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不要啊……”檀殊颤抖着摇着头。 岑郁终于放过了他的奶子,伸手将他的肉逼掰开,将那两边的花瓣狠狠掰到最大,仿佛要将那骚穴撕裂一样,几乎将阴唇撑平了,里面娇嫩的内阴唇被男人拉成薄薄的一片,几乎透明地可以看见里面的血管! “啊啊啊啊啊!!!骚奴好疼!!!求主人不要扯了!!!”檀殊哭着喊。 然而伴随着痛感,竟然还有一股快感在他体内升腾,他颤抖着腿,竟然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骚货!要是哪天撕裂了你的骚逼,只怕你不但不抗拒,还恨不得高潮!” “这样骚浪的肉逼,不知道掰着给多少男人看过了!是不是之前也在岑珏面前掰开你的骚逼,让他看你的骚阴道?” 岑郁只要一想到这人上辈子在岑珏身下承欢,想象着他是如何骚浪地求着岑珏将精液射精他的子宫,然后怀上岑珏的孩子的,岑郁就气得浑身发抖! 檀殊不敢反驳,只能敞着自己雪白的大腿,让男人肆意玩他的肉逼,他雪白的躯体不断颤抖,眼角流着泪,在灯光如白昼的封闭室内,更加美丽动人,让人迷乱! 只见那敞开的肉逼露出着绯红的嫩肉,淫水已经将肉逼整个都浸泡软了,整个臀缝一片黏腻潮湿。 岑郁拉着他的阴蒂玩弄,或揉或搓,或捻或捏,那骚阴蒂被岑郁玩弄得肿胀地极大,露出阴唇,再也藏不回去了! 然而檀殊这身子极为骚浪,明明被男人如此轻贱玩弄,身体却渴望起了大肉棒,他含着泪,却又不敢开口,生怕男人虐他虐得更厉害。 岑郁挺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摩擦那骚穴,檀殊以为他终于要用大肉棒插自己了,谁知那龟头只是蹭着骚穴,也不进去。 身体的饥渴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他动情着忍不住求男人:“主人……求主人肏一肏骚奴吧……” “荡妇!”岑郁低低骂了一声,噗通一声,那龟头就钻进了美人的骚穴里! 他猛地插入,直接破开子宫口,狠狠插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岑郁就停了下来,欣赏了一下美人的淫态之后,又将鸡巴抽出来! 那谄媚的子宫不断的去挽留他,美人哭着哀求:“不要……给骚奴吃肉棒吧……不要拿走……” 岑郁一巴掌打在那粉嫩的屁股上,此刻他双手放开了,没有被大掌托住的檀殊猛地往下坠了一下,岑郁又挺起着大鸡巴,一下子骚穴将大鸡巴吞到最深! 檀殊全身只能靠男人的肉棒支撑,只能紧紧裹住那肉棒,这时,不知道岑郁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透明的会发光的琉璃珠,有鸡蛋那么大! 他的大肉棒塞满了阴道,于是他将那鸡蛋大的琉璃珠抵着菊穴,接着骚水稍稍扩张了一下,就猛地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要裂了!!!要裂了!!!骚奴要裂了!!!!”美人哭着浑身颤抖! 此时他的下体两个穴都被狠狠塞满,琉璃珠与大肉棒只隔一层薄肉,岑郁甚至能感知到那琉璃珠! 岑郁又存心逗弄他似的,将大肉棒抽出来,举起那雪白的肥臀,仔细观赏那被琉璃珠照得一览无遗的骚洞! “不要啊……将军不要看骚奴的谷道啊……” “骚货!你不就是想要人看你的骚洞?要不然它为何张这么大?” 说着,岑郁又伸手扇了那雪臀两巴掌,然后又伸手,揉捏着那雪白的奶子。 过了一会儿,岑郁又揉捏着那骚穴花瓣,毫不怜惜地轻拢慢捻。 “快将你这烂穴张开!连敞逼挨操都不会!”说着,岑郁就伸进去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竟在阴道里撑开来,仿佛存心要将那骚穴打开口子! 岑郁开始用他布满茧子的手指狠狠抠弄骚穴,按压着那不平的内壁! “啊啊啊啊啊!!!”突然一股水狂涌而出,檀殊竟然被手指就玩到了高潮!他全身紧绷着,下体一阵抽搐,一双大奶子高高地挺起,还随之射出了奶汁! “不要……不要……”檀殊双眼无神地颤抖着身子。 娇嫩的花穴带着雨露,那是被喷出来的骚水,岑郁只觉得美人的淫液甜腻娇软,捧着雪白的肥臀,低头含着那骚穴,伸着舌头将美人的淫水使劲往口里吸。 “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美人甩着头颤抖着喊。 将美人的骚水喝了个尽兴之后,岑郁赤红着双眼,羞辱道:“将你的臀撅起来,我要检查里面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 美人赶紧哆哆嗦嗦地使劲撅起自己的臀,然而男人猛地扇打那骚穴,说:“果然被别的男人都肏烂了!” “骚奴没有……骚奴没被别的男人肏过……”美人摇着头急忙说。 “没有?没有为什么你这骚臀会扭着这么欢?拼命往上拱,不就是想要我的大鸡巴操死你吗?你伺候别的男人恐怕也是这样!” 岑郁再也不忍了,挺着勃发的大肉棒,狠狠掰开那肥嫩的屁股,猛地操进了那骚穴! 此时的美人摇晃着两只大奶子,那双大奶子到处晃动,却又被红绳紧紧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极大,仿佛要将骚穴撕裂一般,拼命地捅在檀殊的软肉上,檀殊双眼翻白,浑身颤抖,阴道哆哆嗦嗦地伺候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一下子操进了子宫里,子宫口更加紧致,一下一下地吮吸着那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男人操弄着美人,发出撞击声,那穴口传来被肏弄的水声,菊穴里的琉璃珠也随着男人的肏干滚动着,碾压着美人的肠肉! 在双重的刺激下,美人很快就高潮了,竟然浑身上下的口子都在喷水!那双大奶喷出奶汁,花穴全是淫水,菊穴也喷出骚水,竟硬生生将那硕大的琉璃珠喷到了穴口! “骚货!让你吸我的肉棒!让你乱吸!”将军疯狂地肏着那子宫,惹得美人口流津液,浑身乱扭,变成一个只知道装男人鸡巴的容器! 武功盖世的武将体力惊人,疯狂抽插着,将那子宫都操得变形了!只见那白嫩的小腹可以清楚看到男人龟头的形状,此刻那本来还有几分青涩的蚌户,已经完全被操成烂熟的模样! “烂婊子!骚逼!贱货!偷情的荡妇!”男人狠狠发泄着来自上辈子的怒气! “啊啊啊啊啊!!!别啊!!!” 美人几欲癫狂,竟然在疯狂的抽插下,突然身子剧烈颤抖!紧接着,那女穴里的尿道竟然被操得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 美人羞耻地哭着,但他已经发现男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了,只能挺着逼去伺候男人的鸡巴,希望能让男人满意,他柔韧如雪的腰身乱扭,雪臀疯狂套弄着男人的鸡巴! “骚婊子!骚母狗!!”男人看他主动的模样,更觉得他淫乱,疯狂扇打着他的雪臀,用大鸡巴狠狠地操着他! 檀殊的全身重量只能靠那根大肉棒来支撑,每一次大肉棒的进入都极深,让他几欲崩溃!他的身体像是一个秋千,被将军荡着肏干!男人的卵蛋仿佛都要塞进他的骚穴里! 最后,美人在不断的肏干里,昏了过去,又硬生生被干醒,又昏了过去! 他在不断的肏干里已经不知道时间为何物,也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他只记得高潮到极致,却又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时刻含着男人的肉棒,每天都要吃男人的精液,他要含着男人的肉棒吃饭,含着男人的肉棒洗澡,连他身体里的精液,都是男人亲手帮他清理的。 但是会有将军的贴身丫鬟进来收拾脏了的衣物,他只能根据这个来计算外面的时间。 每当那时候他要待在浴室里,不能见人,连每天的饭菜都放在密室门口,将军去取过来喂给他吃的。 然而在连续的肏干里,他慢慢地也分不清楚时间了,只知道自己成为专门伺候男人的骚母狗,他也慢慢不去想时间了,只要男人在他身边……他的身心已经不能离开男人了,只要这个密室里,有男人在,他慢慢发现自己可怕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然而镇国大将军岂能真的撒手不管外面的诸多事务? 这一日,檀殊被操完之后,被男人亲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躺在收拾过的床上,明明是在密室里,每天换洗的床褥却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檀殊昏昏沉沉地要陷入睡眠,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迷迷糊糊地想:主人今天没把肉棒放在他骚穴里睡觉。 岑郁看着躺在床上的美人,他只着一件宽松的绾色素袍,素袍之下是赤裸的身子,浑身都是欢爱痕迹,他本来想过让檀殊在这密室里不穿衣服,打破他所有的羞耻心,自尊心,让他完全沦为自己身下的骚母狗,只知道日日承欢。 但是少年明明被他如此对待,却总是用柔柔的,充满信赖的眼光看着他,他下意识地不想完全将少年打碎。 那双明亮的眸子里,还是充满光的样子最好看。 岑郁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些想不明白檀殊,这一世他其实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连村夫一事,也是被冤枉的,可是就遭受了被囚禁,被凌辱,被迫每日承欢,然而他却还是总痴痴地看着自己。 难不成……檀殊喜欢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岑郁就觉得有些可笑,暗讽自己莫不是在这里呆久了,脑子也变得傻了? 檀殊本就是被赏赐给自己的,身不由己,上辈子又和岑珏搞到床上去了,怎么可能喜欢他? 何况他一个比檀殊大了十六岁的男人,也不解风情,还这么欺负他,只怕他是不得不低头,才这么乖巧的。 岑郁默默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扶着少年柔顺的头发,若是檀殊此刻醒来,必然会被惊到,因为平日里对他粗暴肏弄,肆意凌辱的将军,看向他的目光,却是难以掩饰的温柔。 看少年完全熟睡之后,岑郁打开了密室门,走了出去。 今日他的贴身侍女为他带来消息,西北的匈奴开始躁动了。 这是他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走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