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差点被村夫奸淫的美人,在庄园用各种姿势花式挨操到天亮
此时,京郊的的马路上,从京城中驶出一辆古朴而低调的马车,驷马并驱,只见那马车上挂着一个“岑”字的车牌。 偌大的京城,却只有一户岑家能用这样的马车规格,便是镇国大将军岑郁一家。 马车里。 一个容颜昳丽的少年卧于软塌之上,只着一身麻布黛色广袖长袍,卧之如天人稍寝,总是发上身上一件饰物也无,仍难掩其矜贵明艳的容颜,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少年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看着陌生的车厢,愣住了神。 “公子!”婢女惊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灼桃,我们这是在哪?”少年正是檀殊,他只记得自己在假山后被将军生生肏晕了过去,谁知一醒来,就在这车厢里了。 “公子,您有所不知,将军说您犯了家法,要将您赶到京郊的庄园里去闭门修过,潜心抄经,以清身心!”灼桃也是慌了神。 “什么?”檀殊无力地倚靠在车壁上,双目紧闭,神情哀恸。 他本以为将军终于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他就可以伺候将军了,就算将军因为少爷的事情,如何罚他,他都可以忍! 然而没想到,将军罚也没罚,竟直接将他打发走了,当真是对他丝毫情意也无,一日夫妻百日恩,将军却连等他醒来道声别都不愿意。 “公子?您没事吧?”灼桃担心地问。 “没事,倒是难为你了,跟着我出来,想来若是留在将军府,你可以过得更舒坦些。”檀殊悠悠一声叹息。 “公子别这么说,忠心为主本就是灼桃该做的。”灼桃回答。 “唉……”悠悠的一声叹息,溢散在荒凉的京郊街道。 在庄园住下之后,檀殊便闭门不出,潜心抄经,好让将军看到他的心意,只是庄园旁有农户人家,热心好客,见这里来了东家的人,便时常有人送些蔬菜鸡蛋过来,檀殊不好意思白收,就时常让灼桃从他的份例里扣些荤菜,送给周围人家,一时之间,邻里关系倒是处得极好,日子倒也平淡安逸。 只是檀殊身子本就淫浪,如今开了荤,夜夜都要关着门玩弄自己的花穴嫩乳,却总是不得缓解,惹得檀殊唯此一事不甚顺心。 却说另一边,岑郁将檀殊送去了庄园,只派了一些侍卫跟随,也没有让人帮他监视檀殊的日常,他想着,不过就是一个淫浪的妾室,送走了免得让他和儿子只见有心结,才是最好的。 然而,此时正值深夜,岑郁却久久不能入睡。 他自小不过分沉迷美色,元配妻子也是守礼之人,两人连房事都像是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一样,那日肏弄那骚浪的檀殊,竟才发现原来鱼水之欢竟是这样美妙的滋味! 看着天色马上三更,他一咬牙,起了身! 镇国大将军的武功卓绝,他用轻功,几息之间,就根据平时同僚们的描述,找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花满楼。 如今也唯有这些做晚间生意的地方,现在仍然是热闹非凡。 他抬头看了一眼,不亏为京城最大的青楼,其富丽堂皇,设计之精妙,果然别有一番考究。 他走了进去,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就让老鸨给他安排了双儿,老鸨先命人带他进入厢房,他独酌了两杯后,老鸨便带着十个双儿进来,任他挑选。 然而他看着那些双儿,皱起了眉,见过檀殊那样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倾城姿色,自然看这些胭脂俗粉,只觉得乌烟瘴气。 老鸨看他神情不甚满意,又暗暗猜出此人非富即贵,恐怕是权臣或皇族之流,便忙让人去找那头牌来。 头牌清昭本来今日休息,在床上被老鸨拉出来接客,平日里被公子哥们捧着,本就娇气,如今脸色难免有几分不好。 此时厢房里老鸨早已带着那十个双儿出去,清昭独自推门而入,艳丽的脸上有些骄矜的神色,虽然坐了下来陪岑郁喝酒,动作熟练自然,脸上却写满了不情愿。 岑郁倒也不曾生气,他本不是暴躁易怒之人,否则早死在战场上的,然而此刻他看着清昭骄矜的脸,有些出神地想起檀殊。 这青楼中的头牌,这般娇气,无非是凭着自己的容貌而已,然而他的容貌却不及檀殊万分之一。 算起来,檀殊才十七岁,不过比他儿子大了两岁,他自己十七岁的时候也是年少轻狂的少年郎,鲜衣怒马,一身清傲,可是从檀殊十五岁那年入府开始,好像就从来没有流露过双儿该有的骄矜任性,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谨小慎微,恭敬有余,虽然还是少年的年纪,却将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了。 岑郁发现自己竟然又想起檀殊,不由得有些恼怒,甩开心中想法,将那清昭一把拉进怀里。 “爷~”清昭虽然骄矜,但还是很有头牌素养,此时已经一副随时准备伺候的模样了。 然而岑郁闻着清昭身上的味道,只觉得有些令人作呕,俗不可耐的胭脂味。 不似檀殊,身上的味道清淡文雅,明明容貌天成的一个人,却好似对自己的容貌不大在意,也很少精细地打理。 清昭看岑郁一时又没了动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岑郁想起檀殊在怀里美目垂泪的模样,如谪仙下凡,梨花一枝春带雨,宛若二月的杏花,缠缠绵绵,惹人心醉。 “你哭给我看。”岑郁有些烦闷地对清昭说。 “啊?”清昭愣了一下,但看客人的神色认真,只得酝酿着落泪。 然而岑郁瞧着,只觉得这是什么头牌?这般矫揉做作,这京城的公子哥什么眼光,竟将这样的人捧作头牌! 若是这些公子哥见过檀殊那样殊色天成的极品美人…… 该死!他竟然又想起檀殊了! 忍无可忍的岑郁抛下一块大银锭子,就走了。 沿着灯火阑珊的街道,莫名想起来,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呆在军营,但每次回将军府,檀殊总在门口等他,倒也不往跟前凑,只是默默地陪他走一段路,将他送到他的院子,然后差人送些准备好的宵夜进去,便离开了,乖巧识趣得……让人忘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已,都还未及冠。 岑郁并不是不敢承认内心的人,觉得今晚实在想念那又骚又浪的娇躯,便取了马,往那京郊策马飞驰而去了。 路上岑郁还在想,那小少年见到他,还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呢,不由得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到庄园时已经三更天,他随意将马系在路边,便用轻功瞬息之间进入了庄园,没想到看到还有灯火明亮,不由得有些惊诧,檀殊竟然还未休息吗?难道是被自己伤了心,也不能寐? 岑郁循着灯光,绕到房子后面,却见到了让他瞠目欲裂的一幕! 之间那容貌绝美的少年在夜色之中,衣襟散乱,被人推倒在地,领口处的雪乳呼之欲出!而他身上,一个容貌丑陋粗鄙的乡野村夫,正压着他,欲行猥亵之事! 岑郁暴怒,冲过去一脚飞踹,将那村夫甩出去几米远,还当场吐了口血,那村夫吓得屎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走,然而岑郁如何会让他得逞,追上去一手拧断了他的脖子! 处理完那村夫,岑郁只觉得怒发冲冠!他快马加鞭来看檀殊,那贱人竟然背着他与乡野村夫都要偷情! 一转身,走过去,他都想好了,不论檀殊如何求饶,他都绝不会放过他了! 然而,却不想,他还没走到,就见那绝色美人眼含着泪水,可怜极了,颤颤巍巍地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将军,幸好您来了,刚才吓死阿殊了,阿殊以为……今晚就要被那贼人玷污了……”美人紧紧抓住他的两侧腰身的衣服,娇躯颤抖不止,埋在他怀里,衣服已经被他的泪水全然濡湿。 岑郁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慢慢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他,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美人感受到他的安抚,抬头看他,月色下的美人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一颦一羞之间,惹人生怜,让人只想拥进怀里仔细品味。 岑郁也就随着自己的心,这么做了,他勾起檀殊的下巴,深深吻上了那唇,果然是那让人流连忘返的味道! 他将美人大横抱起,走进了房里,美人含羞低头。 房内灯火还亮着,岑郁将人放在床上,虽然知道天生昳丽绝色并非檀殊之过,却仍觉得气闷,这人真是招蜂引蝶的体质! 岑郁一把将美人的衣服撕碎,打开那双无一丝瑕疵的美腿,放出了自己的粗长大肉棒,用龟头下流地研磨着那骚浪的穴口。 “将军……”美人身娇体软,花穴早已流出淫液,他痴痴地看着将军,骚浪的身子忍不住扭动,像个勾引人的美妖精。 岑郁再也不忍,猛地操进那骚浪的花穴,淫水被他操得溅了出来! “将军~”美人的声音带着哭声,染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着求欢。 岑郁喘着粗气,猛地开始挺着那公狗腰开始抽插起来,重重抽出又重重插了进去!放肆地在那骚穴里冲刺,顶着那脆弱的子宫口,旋转研磨! “将军~~~那处是子宫~~~不能操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又浪又骚,然而男人带着怒气,只将这骚浪美人当成青楼的娼妓,随意肏弄,无丝毫怜惜之意。 美人泪眼模糊,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一双大奶被操到到处乱晃,他骚浪地扭着腰,迎合着男人,好让男人疯狂地冲撞他时,可以更爽利。 “将军好厉害~~~啊~~~阿殊不行了~~~”他那秀气的小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一些精液,下体的花穴淫水狂涌,汁水横流! “骚货!让你一条到晚勾引男人!”男人凶狠的声音说道,俯下身咬着美人的耳垂,美人已经全身泛红,浑身像是出浴般,香汗淋漓! 男人放肆着他那大肉棒,发泄着他的兽欲,仿佛身下的美人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尽情地在那贱穴里横冲直撞!大掌将那骚浪的大奶和樱桃大的奶头狠狠揉搓!又拧又捏!只见那奶头竟然喷出了淅淅沥沥的奶水。 “不要~~~好羞啊~~~”美人被操得浑身发浪,喘息不止!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骚水浊液到处流,整个白嫩的大屁股和大腿内侧,全都是骚水!甚至那床铺也被打湿,看着便让人联想到着淫荡的性事! 岑郁心中怒火难填,恨不得让身下这人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他的占有欲疯狂地被激发出来,将身下那人当成最骚的婊子,仿佛那口穴是一口已经被全京城所有男人轮奸肏过的烂穴! “烂婊子!这穴都被人肏烂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轮过!这奶头也不知道被谁玩得都会喷奶了的!”将军含着戾气的声音骂道。 “没有~~阿殊没有被别人肏过~~这奶子是被将军玩到这样的~~”檀殊收紧自己的穴肉,为那凶狠的大肉棒按摩着。 “那你以后就在将军府当我的专属婊子吧!”岑郁好似被美人的话稍稍平息了怒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阿殊是将军的专属婊子~~~~~~每天都要伺候将军的大肉棒~~~~~”美人尖叫着喊。 只见那美人的阴道被操得收缩着高潮了,淫水冲出来! 然而岑郁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他握着美人胸前的大奶,舔弄啃咬,还不满足,伸手狠狠扇了那奶子几巴掌,看到上面烙上自己的手印了,才肯罢休!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让你乱发骚!!!让你勾引别的男人!!让你给别的男人怀孩子!”岑郁想起这骚货上辈子还怀了自己的孙子,不由得怒吼着! “啊啊啊啊~~~将军好厉害~~~阿殊只给将军生孩子~~~”檀殊声音沙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勾引我!操死你!” 房间内,美人的哭喊声和噗噗噗的水声,还有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美人觉得自己的阴道都要被操烂操碎了,被摩擦得生出些疼意,那穴口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得死死的,放松不了,特别是男人一次操得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将那穴口摩擦得生热! 可男人仿佛不知道停止似的,不断地抽插着他,他只能被操得浑身发软,津液横流,淫贱地取悦男人的肉棒! 过长时间的肏干,竟然让那烛火都燃尽熄灭了,房间归于一片黑暗,只能听到那没有尽头的撞击声水声和叫春声! 男人毫无节制地索取着身下的娇躯,仿佛要将这十几年来的禁欲全部发泄出来,让这娇软的身子承受他的所有欲望! 猛地将美人抱起,两人面对面,以坐莲的姿势相互对着,由于身体的重力,那肉棒进去得更深了,直接操进骚浪的子宫,并且一下子操到了子宫壁!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操坏子宫就不能给将军生孩子了~~~~”美人含着泪甩头。 长发及腰的美人头发被汗水浸湿,缠绕在他雪白的背上,在月光下如同魅惑人的妖精! 然而男人的肏干仿佛没有尽头,美人却还骚浪地捧着自己的大奶,放进男人的嘴巴里,求男人给他吸奶头! 男人一边咬着他的骚奶头吸奶,一边操得更凶更猛,巨大的肉棒进入到最深,几乎将两颗大睾丸都塞进美人的阴道里。 最后猛地狂操数百下!才终于在美人的子宫里泄了精! 美人已经浑身酥软地瘫倒在床上了,浑身赤裸,全身都是红痕,岑郁本想抱着美人去清洁一下,然而看着在月色下的美人,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腰间还有他抓出来的大掌红印,美人齿如含贝,微微张着,淫荡地流着口水,一时无力闭上,浑身绯红,奶子骚浪地颤抖着,身体还微微痉挛,下腹一热,竟然那大肉棒又竖了起来! 他猛地将美人跪趴在床上,又挺着大肉棒,从身后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刚刚高潮完的美人身体极度敏感,猛然被那大肉棒插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死过去了! 浑身绯红的娇躯颤抖不止,被大肉棒操得一前一后狂颠,美人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檀口张着合都合不上,口水流到了床上,把床单都弄湿了! 檀殊上半身整个都瘫在床上,那雪白的玉臀高高撅起,在月光下,能清晰地看见一个撅起的雪臀,他的腰被岑郁握着往上提,敞开着骚逼,像是伺候男人的骚母狗一样! 岑郁手绕到前面,握着那双大奶子,使劲揉捏,他身体伏在美人的背上,将大肉棒操得更深!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彻夜不止!他发了疯似的!要将那口骚穴肏烂! 美人颤抖着艰难回头,看着大将军的雄姿,只觉得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把他肏烂肏死都行,只要将军愿意让他伺候。 檀殊已经在疯狂的肏弄下,高潮了好几回了,已经浑身乏力,脸上一片失神的表情,那阴道的肉壁学习了那么多年如何夹紧男人的肉棒,此刻却仿佛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肏干,已经连吸鸡巴都不会了! 岑郁将他的脸微微掰过来,深深稳住那无力的娇唇,看着美人那娇不胜力的模样,只觉得太美了,脑子里从小学习的诗词,竟没一句能形容美人的绝世之姿! 他心里的占有欲到达了失控的地步,他只有一个念头,把美人操得再也离不开他!要把人关起来,锁起来!!关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 “操死你!骚货!操烂你的骚逼!让你以后只能做我的性奴!”他嘴里骂着烂婊子骚货,其实心里却早已怜惜万分,忍不住伸手揉捏着那柔软丰腴的双臀。 武将的肏干力道非常大,美人的穴口早就已经变得熟烂松软,粘稠浑浊的汁液布满大腿,他浑身颤抖着,那腿不断抽搐,突然岑郁的大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疯狂地死死凿那骚穴!然后喷出那浓稠的精液,美人敞着逼接男人的精液,含着泪,主动将屁股撅得更高,送上自己那骚浪的淫穴,迎合着男人! 精液疯狂喷射,射满了美人的子宫,直到那小腹已经隆起,才停止! 岑郁抱着美人一起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舒爽畅快,这些天的压抑和怒气都被射进了美人的肚子里。 他将美人从后背抱进怀里,吻了一下他的发顶,只见美人失神的脸傻乎乎瞪大了眼睛,这样温存的动作,在美人的认知里,不是自己能配得上的。 那大肉棒还插在美人的穴里,他也不能转过身去面对着将军,但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将军……”美人的声音早已沙哑。 含着情欲的声音让岑郁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将军……阿殊受不住了……”美人感受到体内的变化,有些惊慌地颤抖求饶。 然而岑郁却没说话,抽出了肉棒,将他翻了过来,仰躺在床上,揉捏着他胸前白嫩的乳肉。 “将军……”美人颤抖着,只见那乳肉竟然又流出了奶汁。 岑郁撑起身,含着那奶头,吮吸了好一会儿,觉得万分甘甜! 他看着美人在月光下的脸,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不施粉黛,却倾国倾城。 他将大肉棒的龟头抵住美人的穴口,美人含着泪水,求饶地看着他,但是他动作轻柔,只是慢慢碾磨着那骚浪的肉穴,穴口的淫水流出来,漫过腿根,沾湿了男人的大肉棒! “你看,你又湿了,还说不是勾引男人的婊子!”岑郁一想到如果自己晚了一步,美人这幅绝美的媚态就要在那山野村夫的身下呈现,又想到上辈子儿子早已享用过这娇躯,便怒不可遏! 不由得加快了些速度,那肉棒轻轻刺进骚穴,又抽出来,又捅进去,又抽出来,始终在穴口玩弄,不曾真的肏进去。 骚浪的美人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不由得含着泪张开腿,求着男人肏进来! “你还说你不是骚货!”男人仿佛幼稚的稚儿,恶作剧得逞了似的,猛地翻身,拉开美人的双腿,又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美人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变成一个穴口的肉都透明的圆弧,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已经被磨得发红破皮了,啪啪啪啪啪的拍打声成为主旋律! “肏烂你!免得你再去勾引男人!我要让大家看看你是谁的婊子!”男人说着,边将美人抱了起来,从床上起来,要走出门去! 那美人不得不用一双玉腿紧紧环住男人的劲瘦腰身,一双玉臂抱着男人的颈脖,痴痴地看着男人。 男人抱着美人,边走边操,那大肉棒深深地镶进穴里。 见男人要抱着他走出门去,美人吓得狂求饶:“别~~~~啊~~~~~~将军~~~~求您了~~~~~~您怎么弄我都是可以的~~~~~~~阿殊给你操~~~~~~~~不要出去啊~~~~~” 然而男人还是走向门边,吓得美人阴道猛烈收缩!被刺激得直接到了高潮! 男人坏心眼地低低笑了一声,最终在门上,将美人的背压在那上面,抱着美人的双腿,疯狂肏干着他。 美人见男人最后还是放过他,于是也乖巧地挺着逼迎合着:“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厉害~~~~将军好棒~~~~” 岑郁忽然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骚货,我和岑珏,谁操得你更爽?” 美人被操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办法思考问题,一片迷茫地看着男人。 其实这种时候男人并不需要什么真的答案,他只需要自己身下的人承认他们是最厉害的男人就行了。 看美人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岑郁不由得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美人被薄怒的男人肏得两眼翻白,大奶狂飞,汁水横流,变成一个只会装鸡巴的骚货,最后颤抖着和男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之后,檀殊撑不住睡过去了,岑郁抱着他清洁干净,将人从浴房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他将少年放在床上,借着窗外晨曦的微光,看着面容恬静的檀殊,无端想起一句诗,芙蓉不及美人妆。 心中那种想要将人锁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到的欲望和念头,愈发强烈。 这么漂亮的小少年,就不应该让别人看到,免得总是有人肖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