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掰穴求操被肏大肚子,大将军狂射浓精边肏边告白
此时,銮金殿上一片寂静,无人出声。 今日的早朝格外沉重,不仅西北的匈奴磨刀霍霍,北边的金国也整装待发,竟然两个国家同时欲发兵南下攻周。 如今能够单独胜任战场的,唯有岑郁一人,然而岑郁兵法以出名速度着称,素来有以少敌多的常胜将军美名,是最适合派去西北打草原上的匈奴族的,可是纵使他是神将,也只有一个岑郁,只能派往一个地方,而且同时对战两个国家,这样大的调度,周朝也很难承担。 圣上思虑再三,主张向金国求和,出战匈奴,然而金国那边要求大周不仅供奉衣物粮钱,还要求大周送过去一个皇子作为质子。 最不受宠的四皇子,首先成为了圣上的人选,今日他便是问各位大臣,可还有别的更好解决办法。 过了一会儿,太子姬玺玉站了出来请战:“父皇,儿臣不才,自认有几分将相之才,愿意请战金国。” “胡闹!”皇帝怒斥,太子是他最疼爱,也是抱有最高期望的儿子,如何能让他去受这战争之危。 “儿臣身为太子,本应为民为国,如果只能请和,儿臣愿意身为质子前往。”姬玺玉缓缓说。 “你……”皇帝气急,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大殿上就敢冲撞威胁他,然而对着最疼爱的儿子,最终还是没骂出口。 “父皇,请让儿臣一试吧,如若儿臣战胜,才是百姓心中当之无愧的太子,儿臣只需两万兵马,绝不会造成国库太大的负担!”姬玺玉坚定说。 最终定下来岑郁出战西北,太子姬玺玉领兵出战北边。 下朝后岑郁和姬玺玉一齐走出来,姬玺玉是岑郁的学生,岑郁自然知道他确实在领兵打仗上天赋异禀,只是一直不曾实践。 他们一路上,岑郁细细嘱咐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讲完一些打仗要领后,岑郁有些奇怪地问:“先前倒是没有听闻殿下有出兵的意愿,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姒宴沉吟半晌,最后似笑非笑地说:“自然是……为了我那四皇兄了。” 恰好他们走到宫门处,岑郁一抬头,只见宫道有一个身影匆匆跑过来,凝睛一看,竟然是鲜少出现在人前的四皇子。 传闻里四皇子天人之姿,但是唯有看见真人,才明白到底是如何的风姿绰约,惊艳绝伦,只能让人感慨,此人只应天上有。 岑郁连忙行礼,然而却见那四皇子仿佛顾不上他,走到姬玺玉面前,喘着气,盯着他问:“为什么?” 岑郁也发觉两人气氛异常,于是连忙告辞,快马策鞭离开了。 他又去了军营,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是夜色时分,三日后要带军出征,他须得将许多事情安排好。 终于踏着夜色回到密室。 岑郁将密室门缓缓打开,才走进去,就发现门边缩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察觉到门开了,猛地起身,扑进他怀里! “主人……主人……”檀殊的声音颤抖着,身子也颤抖得厉害。 “怎么了?”岑郁柔声问道。 “主人别不要骚奴,骚奴可以天天伺候主人的,骚奴可以天天都吃主人的肉棒,供主人随意发泄的……”檀殊抬起了头,眼含泪水,绝色的脸上全是惊慌。 岑郁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主人没有不要小骚奴,只是今天有大事,武将也须得上朝。” “今天?……才过了一天吗?……我以为主人已经好久好久都没回来了。”檀殊咬着唇,痴痴地看着将军,眼里又是眷恋,又是不安。 说完,檀殊就伸手将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的袍子脱落,只见雪白的躯体在莹莹的灯光下,色泽温润美丽,如同精雕玉琢的瓷器娃娃。 檀殊捧起自己的一双大奶,如今那双大奶时刻都是渗着奶的,他将那嫣红肿胀的乳头使劲拉扯,伸到岑郁面前,哀求他:“主人吃骚奴的奶子好不好?骚奴给主人玩奶子,以后骚奴的奶子都会听话流奶的,主人别不要它……” 岑郁如他所愿,低头含住那红艳艳的奶头,吸了一口乳汁,丰沛的乳汁带着甜腻的馨香,在口腔蔓延来开。 然后岑郁抬头,将状态有些异常的人拥入怀里,哄道:“别怕别怕,都是主人不好,下次时时将你带在身边。” 然而这样的温存却没能安抚檀殊,他有些惊慌地问:“主人为什么不肏骚奴?是不喜欢骚奴的身子了吗?” 他执着地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泄欲性奴,如果主人不愿意肏干他了,他也就被主人抛弃了。 檀殊挣扎着身子,对着男人,弯曲着抬起自己的一条玉腿,用手扶着那玉腿,另一只手掰开那早已红艳熟透的骚穴,哀求男人:“主人肏一肏骚奴的贱穴吧,骚奴会伺候好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快放进来好不好,骚奴给主人当鸡巴套子,给主人当泄欲的银托子,给主人暖鸡巴……” 岑郁终于意识到檀殊的状态很不正常了,他试图安抚着慌乱的美人,然而美人仿佛坚定执着地认为只有男人操他,才是还要他。 囚禁的生活让他的身心都被男人驯化,男人是他与这个外界的唯一联系,他不知时间,不知四季,不知外面如何变幻,只知道他在这一方面密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可以告诉他,他还活着。 醒来没有看见男人,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整个人被恐慌和绝望包围。 岑郁没有办法,看着浑身颤抖的美人,只能说:“好好好,主人肏骚奴的肉逼,主人喜欢肏你,不会不要你。” 岑郁话音刚落,美人就欣喜地跪到了地上,解开男人的裤头,只见那粗黑的大肉棒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美人的脸上,然而美人丝毫没有觉得被羞辱,他捧着大鸡巴,仿佛那是他的活命之源,于是张嘴就含了进去,啧啧啧地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美人,雪白的肥臀高高翘着,一双奶子在胸前晃悠,淫荡地捧着男人的大肉棒品尝。 岑郁却暗沉着目光,他没有想到他才离开一天,檀殊会反应这么激烈。 这个人终于完全属于他了,从身到心,眼里全是他,身体被他开发肏弄地熟透,变成只知道在他身下承欢的雌兽。 然而岑郁却突然生出一股恐慌,他感觉,突然再这么下去,他确实得到了檀殊,但他也永远失去了檀殊。 只是眼下来不及多想,美人将他的肉棒深深含进喉咙里了,还在拼命含,生怕岑郁对他不够满意。 岑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将肉棒抽出来,就看见美人惊慌地看着他,仿佛做错事的小孩。 “乖,你的小口含不进去全部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想肏你的花穴。”岑郁将美人拉起来,打横抱起。 美人乖顺地揽着男人的颈脖,痴痴地看着他,然后紧紧依偎在他的胸口。 将檀殊放在床上之后,都不用岑郁动手,檀殊赶紧狠狠掰开自己的大腿,只见那骚穴已经被淫水浸泡得软烂黏腻,美人又伸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骚浪地轻轻喊:“主人……主人肏死骚逼……把骚货栓在裤腰带上,每天都肏……” 岑郁跪在美人两腿之间,低头咬住那肥嫩的肉逼,伸舌头舔弄起来。 “啊~~~主人的舌头肏得骚逼好舒服~~~骚逼生来就是给主人玩的,给主人肏的~~~”美人因为一波波泛起的快感而扭动着柔韧的腰,那上面的大奶跟着随之晃动。 岑郁舔弄了一会儿之后,直起身来,揉了揉那肥嫩的雪臀,只觉得手感柔嫩滑腻。 檀殊见男人竟然动作如此温柔,也不打他的骚逼,也不打他的骚屁股,有些惊慌,赶紧伸手猛地扇了自己的骚逼一巴掌,说道:“主人可以打骚逼,主人看骚奴,骚奴会喷水的,主人打一打它,很听话的……” 岑郁一愣,赶紧抓着他的手,他总算明白什么不对了,檀殊完全属于他了,可真实的檀殊仿佛随着这个封闭的密室,有一部分被封存了起来。 心中蔓延起一股绵绵密密的疼痛,让他一时呼吸急促起来。 檀殊眼含泪水,惊慌地看着岑郁,生怕哪里让他不喜欢了。 岑郁低头,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唤道:“阿殊……” 一声阿殊让身下的雪白娇躯突然僵住,然后浑身颤抖,只见檀殊有些绝望地问:“主人是不是不喜欢骚奴了?是不是不要骚奴当主人的专属婊子了?” 岑郁叹了口气,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改变檀殊的想法,只得温柔地舔弄了一下少年的耳垂,然后说:“不是,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因为我心悦阿殊。” 说着岑郁就用手将一天没有承欢的花穴稍稍扩张一下,便抵着龟头,研磨那骚穴。 岑郁的话让檀殊仿佛一下子脑子转动不过来,但是看到男人终于愿意操他的骚穴了,才放下心来,欢欢喜喜地敞开逼。 岑郁将肉棒操进那媚红的肉道里,只见少年身体娇颤,手无力地抓着雪白的雪狐毯子,一双如坠星河的眸子柔柔地看着男人,眼里全是依赖恋慕。 “主人好棒……骚奴好舒服……”檀殊眯着眼睛。 男人抽插得并不很狠,这种温柔的性事在他们这过往的一个月里很少出现,但虽然檀殊身体淫浪,却很喜欢在猛烈的性爱之前,有一点温柔的前戏,这总会让他有一种,主人在珍惜他的感觉。 男人慢慢开始加快速度,摩擦着那软烂的阴道媚肉,那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细心体贴地按摩吮吸着男人的每一寸肉棒,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宝贝,叫我岑郎,我是你的岑郎。”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股有一股的快感冲向檀殊的身体,他被男人啪啪啪啪啪的肏干弄得浑身前后耸动,一双含情带媚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男人,直觉自己应该是配不上这样亲近的称呼的。 “主人?……”少年懵懂的眼神,在那张得天独厚,风华绝代的脸上,显得如同初入人世的小仙子,惹人生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乖,宝贝,叫我岑郎。”男人不容置疑地说。 “岑郎……啊……”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起来,开始狠狠地插进那骚穴,粗壮的肉棒上面青筋缠绕,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少年的骚逼内壁,他的双腿打开,精致漂亮的小脚被操得一晃一晃的,脚趾无力蜷缩,那肥臀使劲耸动着去迎合男人的大肉棒,像是最下贱的娼妓一般摇着屁股求欢。 “啊啊啊啊啊啊!!” “乖,宝贝,叫岑郎!”男人又下了一遍指令。 被操的浑身乱颤的美人破碎的声音颤抖着喊:“岑郎……啊啊啊啊……” 美人仿佛也意识到这样的称呼可以取悦,男人,于是他乖巧地一遍遍地喊。 “岑郎……哦哦哦……好深……” “岑郎……岑郎……” 男人只觉得炙热滚烫的血流过心口,仿佛三十多年来第一次知道爱的滋味,竟然如毛头小子,赤红着眼,拼命将身下独属于他的美人狠狠侵占! 美人的阴道被狠狠地研磨着,几乎将那内壁的肉都压得光滑平整了,然而他还在乖巧地哭着努力夹紧穴,伺候着粗暴的大屌。 “岑郎~~”美人含泪的目,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惹得男人心头发热,恨不得将人捧在手心,将天下所有可令其欢颜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只为逗他一笑。 岑郁伸手握住那柔软的大奶,俯下身,将那肿胀的奶头含入口中,挑逗吮吸,又亲吻着美人的乳肉,将那淫浪的大奶头玩弄得到处都是红痕,只见那乳肉被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男人的下身,挺着肉棒狠狠地凿着那子宫内壁,泥泞多汁的骚逼被撑到边缘都透明了,撑成鸡巴的形状,变成一个再也合不上的圆洞! 男人将那大肉棒全根拔出,再狠狠操进去,猛捣花心,碾压过子宫内壁,摁住美人的腰肢,似乎恨不得将子宫都捣烂,让美人真的做他那发泄性欲用的银托子! 美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操烂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撞击的啪啪啪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密室里,此起彼伏,他们如同漂泊的旅人,遇到彼此如同倦鸟归巢,他们紧紧结合着,他们紧密相拥,如同漂泊于大海的孤舟,遇见了天地茫茫间唯一的熟稔。 “阿殊,阿殊,我的阿殊!”男人含满了爱怜的声音如同在舌尖翻来覆去把玩这个简单的称呼,好似要把“阿殊”这两个字揉碎了,咀嚼得完全透了,然后吞进肚子里,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檀殊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子,在听到这声“阿殊”仿佛被灼伤般,那被肏得乱颤的身子此时浑身潮红,整张脸更是如同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他失神地看着男人,眼里的痴恋如同抑制不住的江河决堤。 “岑郎……啊啊啊啊啊啊……阿殊好开心……能做岑郎的人……”檀殊破碎的语句费劲地组成一句话。 这句话让男人的性器更是肿胀得更大,仿佛要将阴道都插爆了! “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将美人的身子扶起,用面对面坐莲的姿势继续肏弄着他,然后他将美人紧紧拥入怀里,那雪白的丰乳被压得扁平,仿佛要被挤爆了! 他紧紧地抱着他心尖上如珠似玉的宝贝,低吼着说:“你是我的!你是岑郁的!你得给我生孩子!你得做我的妻子!!” “啊啊啊啊啊!” 男人疯狂地抽插着美人的肉逼,美人奶汁和淫水乱喷了,他哭着喊:“我给岑郎生孩子,我给岑郎当妻子!!” “啊啊啊啊~~~” 男人也忍不住,在美人的耳边低吼着,然而往日他骂着烂婊子骚货,此刻却一遍一遍地低吼着:“阿殊!!阿殊!我心悦于你,我的妻!” “啊啊啊啊……阿殊……阿殊……亦喜欢岑郎……啊啊啊啊!!” 两人纵使曾日夜欢爱,然而何曾如同此刻心生欢悦地互通心意?他们只觉得他们之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 在檀殊浑身狂颠的尖叫声中,两人终于一起泄了出来! 那天晚上岑郁像是不知节制一般,他一遍遍地问檀殊喜不喜欢他这样弄他,喜不喜欢同他在一块,喜不喜欢他的大肉棒,还有喜不喜欢他这个人。 檀殊一晚上竟然高潮了十几次,浑身都是男人的唾液和精液,还有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乳汁汗水,他承受着男人没有尽头的欲望,一遍遍地回应着男人,在被肏得破碎的话语里,承认着自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