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无人包厢口交,被情敌当场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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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将他半拖半抱带上了车,不是什么豪车,也亏得能从一众超跑中脱颖而出——刚刚在山上的时候,它快得就像一阵狂暴的黑色飓风。车的外壳有不少刮痕,似乎经常磕碰,也许改装了不少地方,才让它看起来如同一只金属制造的野兽。 车里的内饰很简洁,后视镜上挂了串十字架珠链。副驾放着只琴盒,里面不知是什么乐器,竟还系着安全带,看起来怪傻的。 林致坐在后座上,脸色还是不太好,Alpha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不舒服的话就躺会儿吧。” “没事,我只是有点晕。” Alpha拉开手套箱,从里面抓了一把像是糖果的东西,背过手递到后面,“我看你像是低血糖,来一颗?” 林致有些怔,就算是小时候,也很少有人会给他糖吃,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捧过来了。手心躺着些用各色玻璃纸包裹的硬糖,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橘子味的。 或许真是补充了糖分的缘故,他渐渐好转过来,身上有了些气力。Alpha一边开车一边通电话,嗯了几声后挂断,“他们说要去唱歌,你会唱吗?” 林致摇了摇头,“不会。” “那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不会。” “你话一直这么少吗?” “……” 到了地方,林致才知道那家伙就是他在方茗评论区里看到的陈肃,是个搞摇滚乐队的,似乎在圈子里有点名气。不知为什么,非要和他挤在角落里坐着,直到被赶上去唱歌,林致才从铺天盖地的青桔味里松了口气。 陈肃唱了首慢节奏的外文歌,唱歌的声音低沉沙哑,和说话时不太一样。林致天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也觉得相当好听。 一曲终了,人人都要他再来一首,他却将话筒扔给了旁边的男人,从高脚凳上下来,径直往林致这边走,回来的时候还顺手给他递了盘西瓜,“你叫什么啊?怕成这样还敢坐陆榕的车。” “林致。” “你在读书吗?哪个学校的?” 林致腹诽,这人长得挺帅,唱歌也好听,就是话多得惹人烦,“和陆榕是同校。” “哇——”陈肃眼睛亮亮地盯着他,“你读书这么厉害。” “还好……” “你读什么专业,也是金融吗?” “不是,是数学……” 陈肃有一会儿没说话,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崇拜,“你一定很聪明吧。” “没有……” “不要谦虚了,来帮我看看这个。” 他打开手机,翻找起来,不知要给林致看什么。林致原本专心在等,却被身畔的窃窃私语吸引了注意。 “那是谁啊?好帅……”那女孩儿小声道。 林致抬眼望去,便见包厢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棋盘格的尽头,走廊昏暗的壁灯下,那人长身玉立,他的面容笼罩在一层柔黄的灯晕里,像一尊玉雕的偶像,与这群玩疯了的妖魔鬼怪格格不入。 宋绪明手里提着只包,林致猜他刚从实验室赶过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了片刻,很快落到一处,不再动了。 林致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 陆榕果然从簇拥的人群里站起来,上前搂过宋绪明的肩膀,很自然地带他坐到身边。包厢里正唱到一首很吵的歌,他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只看到宋绪明无奈地笑了笑,接过陆榕手里的酒杯。 ——喂,别喝啊,明明胃不好。 他仰首饮尽了,将空杯搁回茶几上。 以陆榕为中心的地方总是很热闹,那边聊得热火朝天,和这个冷清的角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致身旁的几个年轻女孩也挤过去了,大家叽叽喳喳,闹作一团。宋绪明坐在他们中间,神色仍是淡淡的。 方茗站起身,要去拿什么的样子,她似乎是喝多了,没走两步,便摇摇晃晃地跌进陆榕怀里,陆榕搂过她的细腰,上一秒还在和宋绪明说笑,下一秒便转过头去,给了她一个深吻,气氛霎时到达了最高点。 人们起着哄,要他们继续,方茗抓着陆榕的头发,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茗姐威武”的呼声震耳欲聋,架势就像是要围观一出活春宫。 没人注意到宋绪明的离场。 “你看——”身旁递过来一只手机。 “对不起,”林致急急打断了他,站起身来,“我有点不舒服,离开一下。” 林致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沿着长长的走廊寻找,终于在尽头的一间小包厢里找到了宋绪明。他孤零零坐在漆黑里,手指间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周身弥漫着暗淡的木质味道。 林致走过去,自然而然地跪坐到他腿间,像一个等待垂怜的奴隶。 他们沉默了许久,最后宋绪明问他:“你想得到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林致听到自己的声音。 多么虚伪的回答,宋绪明似乎是笑了笑,“我为之前的事道歉。” 为他的冷漠道歉,还是为他的失控道歉?林致使劲摇了摇头,他知道宋绪明又要戴上那副无坚不摧的温柔面具。 “你应该停止了,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绪明哥,我什么都不要。”林致加重了语气。这无疑是一句谎言,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真实的。他不需要宋绪明给这段关系下任何定义,也不需要宋绪明施舍他毫无意义的同情。多么讽刺,他在贪婪的同时一无所求。 宋绪明终于垂眼看向他。 “只要你……不赶我走,”林致并非对自己的卑贱毫无自觉,他避开了宋绪明投来的冷淡目光,低垂的后颈微微颤抖,“这几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现在不一样。” “是因为我们做过了吗?” “……” “绪明哥,和我做不舒服吗?” 宋绪明不说话了,林致知道原因——他轻轻将头枕到了宋绪明的大腿上。其实只是如此,便足以让他感到安宁满足,但他还是继续往前,直到又一次将事情推到无法回头的境地,“绪明哥,这几天没有做过吧?我可以用嘴帮你。” 他靠在宋绪明的腿根,嘴唇贴着胯下,最后几个字是用气声轻轻吐出来的。宋绪明没有推开他,于是他叼住金属质地的裤链,拆礼物一般慢慢让那称得上巨根的东西露出来,它斜斜地撑在黑色内裤里,还没有完全勃起。林致低下头,鼻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顶在半硬的肉棒上,不由自主地深嗅了一口。 他仍然有些畏惧宋绪明的尺寸,也仍然害怕做爱时那种不由他控制的、又痛又爽的濒死体验。可那天从宋绪明的家离开后,他好几个晚上都躲在被子里,想着这根粗硬的阴茎偷偷自慰。 上回做爱之前,林致也有为他口过,但那次也许是因为刚洗过澡,肉棒的味道并不明显。这一回,宋绪明私处属于Alpha的荷尔蒙要浓重许多,林致仅仅是闻到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他的皮肤莫名地发烫,下腹也一阵阵泛起酸麻,忍不住又贴着胯下嗅了几口,显得相当下流。 他用掌心敏锐地察觉到,宋绪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 林致头晕目眩地笑了笑,用面颊贴着帐篷,猫儿似的蹭个没完,直到帐篷撑得越来越高,鸡巴的热度透过布料熨烫着他的脸。他咬着内裤边缘往下拉,被弹出来的肉棒啪一声打在脸上,眼镜都被打歪了几寸。林致呆呆望着展露在眼前的庞然巨物,粗长的一根肉红色阴茎,有着弯刀一般上翘的弧度、伞状的硕大龟头,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挺出来,青筋勃发,凶态毕露。 这段时间常常出现在梦里的性具。 “我可以舔吗?”林致问。 宋绪明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想将他提起来,他却抵抗着发根传来的微微刺痛,倔犟地埋在浓黑的耻毛中,用光滑的面颊不住地蹭那根肉棒。 “就舔一口。”他含混地撒痴,不待宋绪明再次拒绝,就伸出舌头,顺着粗壮的根部结结实实舔了一下。他好像用舌头尝到了宋绪明信息素的味道,喉咙里发出声沉迷的低吟。 宋绪明显然不耐烦了,“可以了吗?” 林致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握住那根愈发兴奋的肉棒,软嫩的舌来回扫过他充血的龟头,热乎乎的吐息喷洒在胯间,口齿不清道,“再舔一口。” 他口交的技术比上次有了长足的进步。林致是个不错的学生,也有上进心,这些天看了好几部片子,还做了不少笔记,今天一口气付诸实践,不知道能不能让考官满意。他的嘴笨,舌头却灵巧,先是绕着冠状沟轻柔地舔,又去钻不断溢出淫液的马眼,小猫喝水般,一下下舔去那些腥苦的液体,手掌则绕到下方,揉弄宋绪明装满了浓精的囊袋。 上方传来的呼吸声渐渐粗重,抓着他头发的那股力也松懈下来。林致乘胜追击,湿热的唇舌沿着茎身讨好地吮吻,吮到顶端时,便张开嘴,艰难地将狰狞的龟头含了进去。 嘴要被绪明哥的肉棒填满了……他的口腔好像化作了另一个性器官,被Alpha的鸡巴插进去,淫液流个不停。林致用手扶着肉棒根部,一点点往嘴里送,龟头顶擦着娇嫩的上颚,教他忍不住战栗,悄悄并紧了双腿。 他不知道宋绪明怎么能忍住不像上回那样操他的嘴的,林致唯恐没有勾起对方的性欲,努力收紧了两颊,用口腔高热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上下挪动着脑袋自行吞吐起来。 “唔……唔嗯……”他故意发出黏糊糊的声音,脸颊上不断被顶出肉棒的轮廓。他确实要发情了,小穴回忆起了被这根狠狠插入的滋味,一缩一缩地吐着淫水,甚至在裤缝处晕开一圈深色的湿痕——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摇起了那只丰满的屁股。 陆榕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宋绪明用手抵着他的额头,往后一推,那根被吮得油光水滑的肉棒便抽了出来。林致张着被操得软热的嘴,用那双泛红的眼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宋绪明。他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是他没做好吗?接着陆榕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了。 “你们干什么呢?” 林致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是抱住宋绪明的腰,用身子牢牢挡住对方敞开裤链的胯下,好像只护食的崽子。 “……怎么了?”宋绪明低哑地问。 “方茗叫你去唱歌。”那个讨厌的嗓音继续道。 林致垂着头,眼睁睁看着那根湿漉漉的粗肉棒被收回去,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宋绪明拉上了裤链,裆下顶着很难忽视的一大包,于是他将外套搭上胳膊,挡在身前,就这么站了起来。林致随之仰起脸,呆呆望着他。 “不了,我先回去了。”宋绪明说。 什么……这就要走了吗? 林致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宋绪明并未低头看,轻轻拉开他的手腕,没有犹豫地擦着他的身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