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车震,边扇屁股边干,接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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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绪明走了。 林致背靠着沙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垂首发呆。脚步声渐渐接近,来人的身躯遮住了走廊投射进来的昏灯,彻底将他笼进黑暗里。那双腿立在眼前,有好一会儿没动,林致知道他在端详自己,但提不起劲搭理。 那人身畔萦绕的冷香像一层薄纱铺洒下来——他竟也跪下了身,林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腿便被横插进来的膝盖顶开。陆榕用虎口卡住他的膝弯,猛地向上一推,两人霎时间变换成一个不妙的姿势。他的身子往下滑了一段,以背后的硬皮沙发为支点,屁股被迫高高抬离了地面。 几乎贴上陆榕的胯间。 “你做什么?”林致大惊失色,伸腿欲踢。 陆榕手下加了把劲,将他的大腿牢牢按在胸前,目光径直往下投去,“湿了啊。” 语气就像在说天气不错。 很难得的,他感到被羞辱的刺痛,脸上红白交错,在桎梏下使劲挣扎,陆榕却好整以暇地笑,“继续扭你的屁股,我喜欢看。” 林致陡然停下了动作,难堪地不动了。肩胛骨被沙发边角硌得钝痛,他高抬着的腰身也酸麻起来,难以支撑这样的姿势,悬空的屁股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又在发抖呢,”Alpha轻轻道,“我帮帮你吧?” 他所说的帮助就是紧紧攥着林致的腿弯,继续将他往上提,这样一来,林致的后背顺利滑到了沙发上,屁股则完全被送到陆榕的面前。走廊的灯光越过身前男人的肩膀,静静落在他仍在发抖的屁股上,淫水洇湿一片的裤缝展露在彼此的视线里,可悲的是那片水痕仍在加深。 林致心中唯有厌弃,身体却无法抵抗Alpha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薄薄两层布料下,小穴麻酥酥地收缩、抽动,内里的嫩肉咬不到想要的东西,只能空虚地绞紧。 “之前还看不太清楚,现在一看,你真的流了好多水啊……刚刚只是口交而已吧?” 话真多,林致咬住嘴唇,不死心地挺腰,试图从沙发上翻下去。 陆榕虚伪地赞叹,“真漂亮。你在宋绪明的身上,也是这么摇屁股的吗?” 陆榕说的那种姿势,他们压根没有做过,但林致不想在这人面前露怯,“是又怎么样?” 陆榕没有丝毫预兆地俯下身,漂亮得过分的面孔凑了过来,林致这才看清他唇角染着抹口红,是方茗留下的,衬得那张脸多出几分邪气。林致梗着脖子,双手抵上他的肩膀,整个人不住往后窜,却依然避无可避。 陆榕在一个近乎亲吻的距离停了下来,彼此呼吸相闻,只须稍稍低头,便能碰上他的嘴唇,林致别开脸,紧紧闭上了眼。 “什么啊,露出那种表情,”带笑的嗓音贴着耳朵响起,“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吻你?” 林致猛地一挣——这一回倒是轻易便挣脱了束缚,陆榕松开他的双腿,像个绅士那样举手投降,“对不起,对不起。” 林致忙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背紧紧靠上沙发,能离他多远是多远,“你玩够了吗?” 陆榕也倾身过来,视线落在那略显红肿的嘴唇上,“这么卖力,也没能让他上了你?” 林致冷冷地直视他,“你要是不来打扰,说不准呢。” “你很缺钱吗?宋绪明睡你一次,给你多少?” “……” “让我猜猜……不会一分都捞不着吧?”陆榕捏住他的下巴,温温柔柔地笑,拇指却强硬地抵开牙关,按住那截软红的舌,慢慢用力,“给我口一次,随便你开价,怎么样?” 林致明白这又是一次捉弄,他下颔的骨头被捏得生疼,强忍着咬断这根指头的冲动,含混不清道,“我不是出来卖的。” 陆榕不以为然,“你们Omega,不是谁都行吗?” 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朝这边来的,林致双手紧握住他铁铸般的胳膊,使劲往后仰头,“有人……” “有人又怎——” “方茗问你去哪儿了。” 陆榕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回头之前,林致看到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空白,“……你不是走了?” “火机忘拿,”宋绪明走过来,果真从卡座上拿起了一只银质的打火机,他始终垂着眼,似乎完全没在意两人过于亲密的姿态,轻描淡写道,“走吧。” 这话是对林致说的。 林致一把将陆榕推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像是怕宋绪明反悔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他们走消防通道下了楼,从后门出去,进到一条冷清的暗巷里,宋绪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楼上的音乐声还隐隐约约,那股醺醺然的酒气是全然散去了,林致教冷风一吹,意识到陆榕的信息素依然如影随形,蛇一样缠绕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宋绪明走在离他三步远的前方,没有再说一个字。 他能感觉到宋绪明的不快。 “绪明哥,刚刚……” “他已经订婚了,”宋绪明低声打断了他,“你不知道吗?” “我不是……” “你究竟想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再出现。” “绪明哥,”林致说,“刚刚我准备给他口交来着。” 宋绪明落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 “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我只有去找他了,他又刚巧对我有些兴趣的样子,”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些话只是自然地送到了嘴边,又自然地流淌出来,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念写好的台词,“如果被方茗知道,这桩婚事会搅黄吧?” 宋绪明始终没有回头,拉开车门进去,抛下的话轻飘飘打在他脸上。 “你让我觉得恶心。” 宋绪明第二次对他用“恶心”这个词。 林致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车门,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俯身钻进了驾驶室。他将座椅往后调,挤到宋绪明双腿之间,然后砰一声带上了车门。多亏刚刚的近距离接触,他身上沾染了不少陆榕的信息素,此时狭窄的车厢内冷香渐渐蔓延。林致揭下后颈的阻隔贴,不由分说地解开宋绪明的裤子,侧首去含阴茎根部鼓胀的囊袋。 这一切不过在20秒内发生。 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他延续刚刚的成果,很快让宋绪明又一次勃起。那根粗长的肉具抵在他的面颊上,而他只顾着将两颗卵蛋吮得啧啧有声,好像对里面的精液迫不及待似的。林致知道这副模样很淫贱,他的脸完全埋在Alpha的胯下,任何自矜身份的Omega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林致尝够了囊袋,又伸出截红舌,软软贴在茎身,吃冰淇淋那样自下往上地舔,用舌尖描摹每一根暴涨的青筋。他像老饕对上了美味佳肴,面颊晕红,双眼朦胧,将整根舔得湿漉漉、水淋淋,在宋绪明的阴茎上涂满他的印记。 “你脑子里只有性交吗?”宋绪明冷冷地问。 “我可以做绪明哥的飞机杯,”他一面亲吻着龟头,一面抬起眼,说出这种不得了的话时,脸上竟没什么表情,“也可以是肉便器、性奴隶……绪明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做。” “是吗?”他对着宋绪明张开红润的嘴唇,将圆润的龟头含进去,收紧两腮,重重吮了一口,又让它像棒棒糖那样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绪明哥的肉棒不是这么说的。” 宋绪明竟笑了笑,但林致听出那是冷酷的前奏。 “我不想这么对你的。”他说。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林致知道宋绪明原本打算送他回家,后来打算丢下他离开,但从没打算过在车上干他。 两条胳膊被脱下来的上衣反绑在身后,林致背对着宋绪明,坐在他的胯间,屁股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求多时的巨根。他的腰很细,这无疑是个优点,从后面干起来的时候会扭摆得像一截杨柳,而丰腴多肉的屁股则像是两团年糕,不断被坚硬的胯骨拍打变形。 林致无处借力,被顶得东摇西晃,他头一次以这种姿势被干,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会咬着嘴唇哭,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坐姿教青筋虬结的肉棒插得愈发深,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于交合处被放大百倍,就连呼吸也会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更别提现在这样快速的顶弄。 粗糙的耻毛搔刮在穴口,倒让穴心隐隐发痒,淫穴包裹着阳具动情地收缩,恨不得肉棒干得再快些、再用力些,林致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忍耐,不时从齿缝溢出几声微弱的哭音。 太深了,平坦的小腹好像快被顶出肉棒的形状。粉嫩的乳头无人触碰,却麻酥酥地鼓胀起来,他无意识地挺高了胸脯,像是在找寻一双疼爱的手,身前阴茎则随着起落的频率甩来甩去,下流地溢着前液。 只是被干过两次而已,小穴已经会自发地吸吮插进来的东西,层叠的淫肉如同无数张又湿又烫的嘴,咬紧了肉棒津津有味地吞食。他更想要宋绪明的无套鸡巴,可提出那样的要求就太贪心了。 宋绪明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轻而快地向上顶胯,肉棒密集地插凿着深处,龟头棱角来回刮磨湿热的骚肉,快感迅速堆积的同时,难捱的痒意也在屁股里乱窜。林致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嘴唇咬得泛白,一忍再忍,终于呜呜低泣起来,“绪明哥……重一点……小穴,小穴好痒……” “飞机杯也会提要求吗?”宋绪明索性不顶了,将那只淫荡多水的屁股牢牢按在胯间,鸡巴尽根没入,转着圈研磨骚透了的穴心,还未如何,林致屁股里饥渴的骚肉便自发吸附上来,抽搐着吸吮他的肉棒。 “呜嗯……!不要、不要……”林致哽咽着摇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叫声都打着颤,他受不住这样的玩法,下腹肌肉抽动个不停,敞开的腿根哆哆嗦嗦,屁股不住想往上抬。 宋绪明没有预兆地松开了手,“自己来。” 那根强悍的阴茎插在湿热小洞里停止了动作,唯有跳动的青筋刺激着充血的穴壁。林致嗳嗳哭着,他看不见那根鸡巴插在自己洞里的景象,只能缩紧了敏感的屁股去感受,粗长的茎身和圆硕的龟头,连同抵在臀肉上的阴囊,全在心中勾勒出来。 宋绪明的鸡巴,真的又进到里面来了…… 林致忍不住左右扭了扭腰身,带动肉棒轻轻碾磨了一下深处,他也够没用的,只是如此便呜呜叫着高潮了,胯间的小肉棒射了不说,被牢牢插着的骚穴也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双肩耸起,薄薄的蝴蝶骨颤个不休,绑在身后的胳膊没能挣开,细腰扭得像是要折断了,堵不住的淫水从撑到极限的穴口缓缓渗出来。 驾驶室的车窗降了下来,身后的Alpha似乎点起了一支烟。 林致神志模模糊糊,却也被吓得蜷起了上身,他条件反射地想抬手挡脸,双臂又被绑缚的布料狠狠勒了一下。这里虽说偏僻,但小巷外就是主路,偶尔有路过的车灯照亮漆黑的夜色。 宋绪明夹着烟的手架在窗外,语调平淡,“不行的话可以下去。” 要怎么做……林致惶惶然落泪,他的腰软得完全动不了,双腿也丝毫使不上力。宋绪明仍插在屁股里面,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阴茎筋脉贴着高潮后的穴壁有力地搏动,竟显出几分冷酷无情。 一句话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你在宋绪明身上,就是这么摇屁股的吗? 林致抽噎着,身躯前倾,连同重心也前移,支着两条虚软的腿,哆哆嗦嗦地将屁股抬起来,撑成圆洞的穴口吐出一截裹满淫水的肉棒,接下来要怎么做……?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双腿便支撑不住,脱力坐了回去,阴茎逆向碾磨过软嫩穴肉,龟头径直撞到极深处,一瞬间淫水噗嗤四溅。 “呜……!”林致仰起了脖颈,又一次到达了绝顶的高潮,他胯下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便被插射,失禁般往外淌着精水。 宋绪明被那淫穴吸得难耐,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掌,“……这么没用?” 林致不防狠狠挨上一下,仍然处于余韵之中的小穴猛地抽搐,紧紧咬住宋绪明的鸡巴,咿呀哭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细腰几乎拧成麻花。宋绪明被他的淫乱震了一下,心头无名火起,扬手便照着那骚屁股扇,润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如同果冻,他声音裹挟着怒气,往湿烫的淫穴里挺了挺硬得发疼的阴茎,“我还没射。” 林致被迫在不应期扭摆起腰身,主动献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任人享用。这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惜,宋绪明仍在啪啪扇着他的屁股,力度超过了情趣的界限,完全是责罚。他哭得满脸是泪,只能狼狈地用布满掌痕的屁股讨好陷入暴戾的Alpha。 打屁股的啪啪声和插穴的卟滋水声交织,真皮座椅快被他的淫水泡坏。宋绪明终于开始狠狠往上顶,用那根粗硬的鸡巴有力地肏他,尽情蹂躏每一寸骚淫的穴肉。 只要和宋绪明做爱,他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想不起他们之间说到底连炮友也不是。 只有快感,只剩下快感…… “呜、呜啊啊……嗯啊……要死了……呜呜……!” 宋绪明抬起手,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看看你的样子。” 林致朦朦胧胧间听从了,他看到自己的眼镜滑下了鼻梁,眼尾晕红,双目噙满泪水,在插到最深处时甚至微微翻白。宋绪明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镜子里便出现了他半张的口唇。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垂落唇角,那只手伸出双指,夹住他无意识探出一点的舌尖,将湿红的软肉拖出口腔玩弄,林致被迫伸长了舌头,舌根抻得酸麻,在越来越激烈的操干中唔唔地哭,更多透明的唾液滴滴答答——像是在拍摄AV里的痴女题材。 “这是你想要的吗?” 林致无法回答,他语言的权力被宋绪明剥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春声。宋绪明好心松开了手,面颊贴近他的侧脸,在耳畔沉沉地命令,“说话。” 林致喘息着,想去吻宋绪明近在咫尺的嘴唇,而对方没有意外地偏开了脸。 ——这是个意乱情迷间犯下的错误,或者也可以说是得意忘形。他怎么会想到去吻宋绪明? 过去的四年里,他一直在做宋绪明的奴隶。不是校友,校友不会如此形影不离;不是朋友,朋友对彼此并无他求;不是恋人……永远不会是恋人。 外人说他是宋绪明的跟班、是宋绪明的追求者,但他心里清楚并非如此。 他是宋绪明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