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锁链囚禁,彩蛋:烟头烫屌,给冯警官开苞通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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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兴顺着楼梯往下走,来到一条狭长的走廊。 他本能的感到危险,在一片漆黑中屏住呼吸,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渐渐的,他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越往前走,声音越近。 “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我想妈妈了...呜呜” “我也想老师...” …… 最后一个声音非常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他一直往前走,终于看到了光亮,准确的说是从门缝里渗出的光。齐兴尝试着推了下门。 居然开了! 然而接下的场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地下室里臭气熏天,尽是尿骚味和排泄物的臭味。齐兴捂着鼻子,忍住呼之欲出的呕吐感,打量着这密不透气的空间。 当看清楚时,他呆住了。 里面竟关满了七八岁到十岁出头的男孩! 他们像牲畜般被分开锁在笼子里。昏暗的烛光中,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有点神情麻木,有的满脸惊慌,有的则一直哭个不停,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想回家之类的。 他扫了一眼,里面少说也有二十个小孩。 “不要带走我!我很听话的!”其中一个孩子看到他,吓得缩成一团,捂着脑袋大哭起来。 “嘘!”齐兴连忙将手指覆在嘴唇上提醒他们别发出声音,这些孩子也非常听话,一下子全部安静下来。 齐兴来不及去想他为什么称自己为老师,心里就被莫名的愤怒和难过填满了。 “为什么不要我带你走呢?”他听见自己说了话。 刚刚大哭的孩子抽泣着回答:“因为被带走的,都再也没有回来了。” 突然间,房间最里面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启星老师,是你吗?我就知道你回来救我的!” 不等他走近那个孩子,就听见一个凶悍地声音:“谁!谁在那里!” 糟了! 齐兴立即贴着墙,将自己藏在门后,说话人脚步越来越近,接着竟停留在了门口。 “门怎么开了?!是不是有人出去了?!”他听见那人气势汹汹的质问孩子们。 “没有...”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孩子们回答道。 “没人门怎么开的?!回来再收拾你们!”那人重重地锤了下门框,孩子们纷纷被吓得哭起来,那人骂了声脏话便出了门。 脚步声顺着走廊越来越远,只听他扯着嗓子在远处大喊道:“快通知司令,地下室被人入侵了!” 齐兴迅速从门后出来,抓起挂在门上的钥匙,将关押孩子们的笼子一个个打开。 “你会带我们回家吗?”之前哭着让他别带走自己的男孩即期待又小心的问。 齐兴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点点头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会的,你们都会回家的。” 齐兴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出地下室,来到了一个破败的房间,空气中尽是灰尘的气息。 窗外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连一盏灯都没有,像是根本没有人会来似的。 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推翻了——有个身穿军装的人在拿着手电筒巡逻。 惨白的灯光往他的方向扫来,齐兴迅速俯下身子,朝孩子们做了个蹲下的手势,同时心里打起了鼓——照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带孩子们离开这里。 他咬咬牙,轻声说道:“等下我把人引走,你们就从这里离开,跑的越远越好。”他将目光锁定在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孩身上:“二洋,你就是他们的领队了,能带他们回家的,对吧?” 被唤作二洋的孩子坚定地点点头:“启星老师,你也要注意安全!” “老师会的。”他摸了摸二洋的头:“走了。” 说罢,他估算好巡逻兵走动的范围,在他走远的时候,立即开门朝反方向狂奔。 “站住!”苍白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身上,齐兴警铃大作,砸开走廊的窗户跳了出去。 “有人跑了!快追!!!” 身后的脚步声数量越来越多,他加快速度,驾轻就熟地从一个略矮的围墙越过去,跑进了一片阆寂的树林。 身后响起一连串枪声,齐兴额头冷汗直冒,丝毫不敢降下速度,以树当做掩体逃窜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危机感伴随着枪声和脚步声一齐远去。他闭上双眼,靠在树干上,剧烈地喘着气,心底祈祷孩子们已经平安逃离。 “为什么丢下我?”耳边传来一个略显青稚的声音。 齐兴猛地回头,却对上一双写满不甘的琥珀眸子。 心脏通通狂跳,齐兴猛地睁开眼。 潮湿的气息涌入鼻腔,自己依旧身处囹圄,幽暗破败的斑驳墙面又掉下来几片石灰,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是梦啊。 心跳还没平静下来,总感觉梦里的一切都很真实,就连场景都很熟悉,像是自己去过的地方。 齐兴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就像散架了一样酸痛难忍,身后那处更是稍稍一动就扯得生疼。 他望着结满蛛网的天花板,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活了二十四年,到过山峰,也坠过谷底,哪怕经历在惨痛,他都没有抱怨过命运。 齐兴从来就不信这些,摸爬滚打的生活教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人只能相信自己。 可当他碰到昆布之后,人生好像突然就变样了,一切都朝自己控制不住的方向去发展,而自己就像身处海浪中的一搜渔船,哪怕竭尽全力,也依然逃不掉被淹没的结局。 好冷...?... 他想要蜷起腿汲取一点温度,却听到一片哗啦啦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齐兴忍着痛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霎时间,齐兴犹如晴天霹雳,大脑嗡嗡作响—— 他全身不着寸缕,遍布青紫的指印,而右脚踝上,竟缚着厚重丑陋的脚镣。只要稍稍动一下,锁链便哗哗作响,一声声像是抽在他的脸上,屈辱至极。 齐兴脸上的血色褪尽,苍白的像一张纸。他使劲全力去掰、去抠,手指和脚踝很快被粗糙的铁镣铐磨得鲜血直流,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借着天窗照进来的一点微光反复钻弄。 “你在做什么?”昆布放下手中的冒着热气的碗勺,快步走上前去,抓起齐兴的双手呵斥道:“不是说过让你好好保护自己的手吗,怎么弄成这样。” 齐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你要把我锁在这里。”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想着要走。”昆布找来纱布,将齐兴的手指一一包扎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听出青年语气中的绝望和无助,昆布放下他的手,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因为我喜欢你。” 为什么会有人说着喜欢他,却将他踩进泥里,一次又一次地折辱他,折磨得他快要支离破碎。 齐兴只觉得像是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钻了一个洞,灌入沸腾的水银,却又死不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皮肉剥离,痛得叫人窒息。 “我不会跑的,我哪里都不去,你把这个打开好不好?”齐兴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静一些,然而说着说着还是带上了哭腔。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再也看不出曾经的高傲和倔强:“求求你。” 昆布擦去他的眼泪:“你表现得好,我就给你打开。先把粥喝了。”说着,他端过香气扑鼻的热粥,舀了一勺送到齐兴苍白的嘴唇边。 谁知青年一把夺过碗,仰着头将冒着烟的粥直直地灌进食道。 “齐兴!”汤匙应声落地摔成两截,昆布惊叫着去抢青年手中的碗,对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碗翻过来,热粥纷纷掉进他的口中和脸上。 他呛得连连咳嗽,却还在将倒在脸上的粥用手抹进嘴里吞下去。 “快吐出来!”昆布拉着齐兴往洗手台走,对方却赖在床上,讨好地看着他,说: “我吃光了,可以给我解开吗?”齐兴声音嘶哑,脸上被粥烫到的地方通红一片。他晃了晃脚,刺耳的铁链声哗哗作响。 昆布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见过要强嘴硬的齐兴,见过哭泣求饶的齐兴,见过为了朋友不顾一切的齐兴,见过在他身下兴奋高潮的齐兴,却从未见过他讨好过任何人。 “齐兴...你...” “我按你说的做了,还要我怎么样!”齐兴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有什么朝他飞来。 昆布额头一痛,紧接着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流,糊住了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操你妈的疯子!”齐兴抄起起手边的枕头再次往昆布砸去:“你去死!” “去死!” 一声声唾骂砸在昆布的心头,发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 他冲上前捂住齐兴的嘴,将他压在床上。胸膛相抵,昆布这才发现青年的身体竟烫的似火炉。 “齐兴,你可能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会在这里,都是只是想要等到你。”额头上的鲜血滴落在齐兴的眼角,像是一滴血泪,“我只有你了。” 昆布松开手,近乎虔诚地亲吻着齐兴柔软的嘴唇。 当坚硬的性器再次抵在齐兴下身还未痊愈的洞口时,他眼中的天花板模糊了。 他没有抵抗,因为在昆布面前,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听见自己问。 回应他的是不容置疑、坚定不移的贯穿。 盘曲成蛇形的锁链随着昆布的一次次深入被拉成一条直线,又重重落在地上,摩擦着地面微小的石砾,响彻不停。 昆布紧紧抱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之处,仿佛他稍稍放松一点,齐兴就会离他而去。 他要感受他的温度,亲吻他的眼泪,将他揉进自己的胸膛,合为一体。 即便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和哀哭,昆布也没有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齐兴一遍遍的发问,语气从愤怒到委屈到麻木。 一番剧烈的冲刺后,昆布射在了齐兴身体里。他没有抽出性器,就着做爱的姿势抱住已经沉睡过去的齐兴,吻去了他眼角没来得及滴落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