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强奸(下)被俺在钢琴上强奸,虐身,草哭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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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齐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昆布一把扯掉青年还挂在身上的上衣:“我是被你逼疯了。” “滚开!你这个强奸犯!”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再一次地回想起何启星死前被强奸的画面,而自己现在竟扮演着他痛恨了一辈子的角色。 “对。我就是强奸犯。你以后说一次要离开我,我就强奸你一次,一直到你不敢再提为止。”不知是不是错觉,齐兴竟从这段话里听出浓浓地悲哀。 裤子被一脱到底,他慌乱地并起双腿,疯了般地尖叫踢打。 昆布的手臂、脖子上布满了狂乱的鲜红抓痕,火辣辣的疼痛,却不比内心的丝毫。 他曾为了一个人,故步自封,画地为牢,每日靠着那点少得可怜的回忆,度过了无数个无眠的夜晚。 都说时间是良药,偏偏对那人的想念却日复一日的更加深刻,沉积为深入骨髓的执念。 而现在,他面前的人忘了他们曾经的一切,说着一句句无比伤人的话,挣扎着要逃走,要离开。 昆布眼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散去。 腹部被狠狠击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齐兴瞬间瞪大了双眼。他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再也没了一点反抗的力气。 他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被强硬地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股缝间挤入了坚硬滚烫的龟头,蹭着他的肛口上下摆动,磨得一片湿滑。 而面前的钢琴,是他尘封了多年的梦,寄托了他少年时期所有骄傲的回忆。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脑后传来一阵巨大的压力,侧脸重重地撞击在高音部的琴键上,刺耳的琴声如雷贯耳,瞬间在脑袋里爆炸开,嗡嗡作响。与之同时,干涩的后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齐兴大脑一片空白,疼痛似空气般无孔不入,快要把他整个人搅碎。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轰鸣般的琴音,他大张着嘴巴,眼泪无声地渗入琴键的缝隙之中,失去踪迹。 昆布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一手按着齐兴的头,一手将他的双手缚于身后,再也没有以前的怜惜和温柔,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 他也很痛。 阴茎和未经润滑的肠肉彼此摩擦蹂躏,像是互相折磨的一对怨侣,纠缠不清。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终于从齐兴的喉咙里爆发出来,昆布心如刀绞,却自虐般地逼着自己加快了动作。 只有给予他足够的教训,他才会乖乖地呆在自己身边,完全的属于自己。 “啊!!!啊!啊!”齐兴清晰的感受到肛口裂开了几个小口子,鲜血正汩汩往外冒。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伤口便再一次被撑开,他痛得浑身发抖,除了痛哭和尖叫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你喜欢我。”昆布弯下腰紧紧抱住齐兴,脸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 性器因为紧贴的姿势又深入了几分,肚子都被顶出一个鼓包。齐兴只觉得内脏都要被顶破、搅碎,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嗬、嗬”地声音。他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呕吐感逼得他几乎干呕。 “说啊!”昆布扯着青年的头发,强迫他回头看着自己。 眼前的齐兴已经没了之前的锐气,他满脸是泪,脸颊上还残留着黑键留下的红印,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尽是斑驳的血痕,细长的睫毛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那双总是弯弯的下垂眼,此刻呆滞地直视着前方,通红一片。 “昆...布...”他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磕磕碰碰念出男人的名字。 “我...” 昆布注视着眼前的人,一秒都舍不得移开。 “我...瞎了眼...看错了你...”齐兴说着,眼里又一次蓄满了泪水。他的逐渐找到了焦距,目不斜视地看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男人: “你这样的畜生...应该去死。” 昆布眼里的期待瞬间破灭。 “齐兴,这是你自找的。”他恼怒地扯着齐兴的头发,粗暴至极地大力抽插起来。 好痛,好痛。 齐兴已经分不清楚究极是哪里痛,他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蜷缩成一团,可身后的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呜啊!”他被顶得整个人趴在钢琴上,肋骨顶着琴键,随着抽插,杂乱的音符同时响起,回荡在房间里。他跪在琴凳上,汗湿的手掌攀着钢琴顶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拖出一条又条长长的指印。 昆布抽插的越来越快,琴音的间隔也原来越密,终于在一串急促紧凑的响声中,将精液播种般洒在齐兴的体内。 他抽出沾满白浊和鲜血的可怖性器,失去支撑的齐兴像烂泥一般往下滑落。 昆布立即抱住的腰将齐兴拥入怀中。 怀里的人已然失去意识。他紧闭双眼,眉头却紧紧皱着。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有些时日没有修理的头发汗湿地粘在额头。 昆布抬起他的下巴,低头撕咬吮吸他鲜血淋漓的嘴唇... 齐兴是被生生肏醒的。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时,便看见抓着他张开的双脚,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黑皮男人。 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像是一堵高墙,压迫得他喘不过气。他上身赤裸,一身腱子肉紧实虬结,汗水布满胸膛,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滴落,留下一道道反着光的痕迹。 “哈啊!不要!”下身的疼痛让齐兴下意识的想逃离,却发现自己坐在钢琴盖上,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型性器。 昆布一个深顶,捅开了软烂的直肠口,齐兴不禁大叫出声。 “醒了?看看你下面有多湿。”昆布用食指从琴盖上的一滩积液中划过,将其抹在齐兴的脸颊上。 齐兴厌恶地别过头,屈辱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着要逃离我吗?”昆布掰过他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我在想...你这样的畜生怎么不去死。”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倔。”昆布凝视着青年写满冷漠和嘲讽的双眼,冷笑了一声。得到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齐兴的人。 有些人就好比雨后翠竹,看似纤细,实则韧而不屈。 齐兴就属于这一类人。 “可是我并不介意多花点功夫在你身上,谁要我这么喜欢你。”昆布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胸膛,两只手像是玩弄女人乳房般搓揉捏抓他微微鼓起的乳肉,下身不住的耸动,肏得齐兴连连哀叫。 齐兴抓着钢琴边缘,身体不住的后仰,想要躲避男人凶狠的肏干和亵玩。然而每推一分,男人就更进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只能张着大腿,像个荡妇一般任人玩弄。 “太快了!啊!你个畜生!我草你妈!畜生!”青年的皮肤被肏得微微发红,像是蒙上了一层蜜桃色的滤镜。他无助地左右甩着头,渴望减轻肉体的疼痛和被强制产生的快感。 “被畜生肏,你又是什么?”昆布将齐兴细长的腿架在肩上,两手不留余力地狠掐了一下齐兴的乳尖,下身像是打桩般狂击乱撞,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啊!!不要!好痛!好痛啊!”齐兴抓住男人在他胸口肆虐的手,身体失去平衡得向下滑,竟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几乎连睾丸都要挤进去。齐兴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他哭着尖叫了一声,又松开手抓回原来的位置,身体疯狂往后挪。 昆布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他钳住齐兴的双手并在胸前,狭小的琴盖载不住青年的腰臀,齐兴像坐滑梯一样往下掉,昆布一个挺腰,用阴茎挑着青年往上顶了几分,整根肉具和小半截睾丸竟都塞进了肛穴里,整个肛口被撑成一层半透明的膜,先前操破的地方再次涌出血来。 可怜的青年像是被串在铁签上的白鱼。 齐兴的双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胃都被顶得移了位,他蓦地干呕了一声,随即爆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啊————!!” 他疯了一般的踢腿挣扎,可就像深陷泥沼般,每一次蹬踢都让阴茎越陷越深。他蜷起脚趾,不敢再动一下,眼泪哗哗往下流。 昆布有些心疼。他在青年汗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说:“说你喜欢我,今天就放过你。” 齐兴大哭着回应:“畜生!你去死!” 狂风暴雨般地顶撞袭来,齐兴痛得快要死掉,沾满血丝的淫水沿着男人的阴茎根部往下滴,在脚底汇成一滩散发着腥味的水渍。 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持续了很久。期间齐兴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到最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的精液,随着抽插晃晃荡荡。 男人的精力已经旺盛到非人的程度,齐兴这才明白之前的性事,无论粗暴与否,昆布都有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 “你是我的...启星...你是我的。” 昆布喘着粗气,奸淫着身下奄奄一息的青年,再一次将精种喷射在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