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报酬(说谎被发现,五指撑穴虐身惩罚,彩蛋:冯警官被轮奸,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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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兴已经被囚禁了十天。 男人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除了吃饭睡觉以外,他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上床。 昆布就像一头野兽,好像怎么要也要不够,只有在齐兴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会有离开这间牢房的资格——男人会抱着他去洗澡,然而等洗干净回来后,面临的可能又是一轮新的肏干。 齐兴在一次又一次的昏昏醒醒中,不得不接受自己从“炮友”降格为“性奴”的事实。 但这不表示他放弃了反抗。 他观察过钥匙的位置,只可惜永远被男人贴身存放或藏在他活动范围以外的空间。他也向狱警求救过,路过的张警官似乎是想要帮助他,最后又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齐兴明白,就算将他放出牢房,只要他还在这个监狱,昆布总是有办法再次抓到他。 许医生曾经把监狱比作金字塔,最底层的就是他这样没有身份、没有人脉、没有钱的罪犯。这样的人,想在里面活的稍微舒坦点,只有去找一个够硬的靠山,巴结讨好,对方才会施舍般的给你一些庇护。 等等! 金字塔... 他抬起手指,在床单上像许医生那样画出一个三角形。 如果自己是最下的那一层,那最上面的一点便是...监狱长? 他知道昆布体质特殊,那么监狱长抽取他的脊髓,是不是意味着昆布其实是个实验体? 大量的疑问在脑海里爆开,但不管怎么样,有两点他可以确定: 第一,如许医生所说,昆布和监狱长有密切的联系。 第二,监狱长是他所以知道的,唯一可以压制得了昆布的人。 齐兴心脏狂跳。 他想起张警官之前说过,跨年汇演监狱长会去看——这是他唯一可以接触到监狱长的机会。或许对方愿意帮他的机会渺茫,但也只有试过齐兴才能甘心。 “发什么呆?”身边的男人抓住他在床上胡乱划着的手指,放在眼前细细端详:“冻疮好多了,现在还会痒吗?” 齐兴看向男人,他额头上的伤口在短短十天内已经掉痂,长出粉嫩的新肉,眼神似是要将他溺毙般温柔。可他清楚,一旦他流露出一丝对他的一点抗拒,对方就会变成凶猛的狮子,瞬间将他撕碎。 而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说服他让自己去看汇演。 “布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男人却突然笑起来,细长的眼睛弯得像月亮:“你每次有事求我的时候,都会喊‘布哥’。但是我更想听你喊我阿布。” “阿...布...”齐兴磕磕绊绊道:“我的脚好痛...” 昆布捧起他的右脚,被脚镣拷出的那一圈都被磨得又红又肿,好几处都破了皮。他皱起眉:“等下用软布缠几圈就不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布,我可不可以不戴这个。这里是监狱,就算跑也跑不出监狱大门的。” “不行。”昆布冷下脸:“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的。呆在这里不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等你出狱,我就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生活一辈子。” 齐兴心凉了一截,难道昆布真就打算锁着他到出狱? “那我能去看跨年的演出吗,看完就回来。”齐兴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男人的回答关乎他的命运,他无法不紧张,“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就当做是新年礼物,可以吗?” “总之你就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对吧?” “不是的!”男人沉重的脸色看得齐兴心惊肉跳,为了表达自己没有想要离开他的意思,他迅速仰起头往男人嘴唇上亲了一下:“我...我喜欢你,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只是在这里太闷了...” 这话连他自己的都不信,男人却像挖到宝似的,满脸的惊异和欣喜。 “你再说一次。” 齐兴知道男人动摇了,他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背后的手指却深深嵌入了手心:“阿布,我喜欢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身体被紧紧抱住,他听见男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栗。 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齐兴微微张开嘴,迎接着男人湿滑的舌头。 两人激烈的拥吻着,齐兴偷偷睁开眼看着男人投入到忘乎自我的模样,暗自心惊。 不过是一句谎话,就让他沉醉至此。 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即将达到目的的喜悦盖了过去。 昆布背靠墙躺在床上,抚摸着齐兴的身体。大手揉弄着紧实的臀瓣,齐兴很快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 该来的总会来。 “我带你去看演出,但是作为报酬,这次换你主动。”男人脱下内裤扔在一旁,深棕色的巨龙半勃着立在他的双腿之间,茂盛的毛发将它层层环绕。 齐兴现在本能的对那处感到恐惧,可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他必须争取到手。 “先舔硬它。”男人看到青年眼中的妥协,进而发出了指示。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齐兴不得不趴在对方裆部,将脸凑近那根雄伟的肉茎。 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中,齐兴屏住呼吸,张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微咸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他忍住恶心,逼着自己将头往下沉。 昆布的性器又粗又大,齐兴的嘴唇努力张成了一个大大O字才勉强将其包住。他上下摆动着脑袋,阴茎反复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很快就变得更加硬挺粗长。 “再吞深些。” 齐兴只要一直往下吞,直到龟头抵到嗓子眼,磨得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喉间的粘膜被刺激的如同海浪般此起彼伏,吸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齐兴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他眼角通红,鼻子剧烈的吸气吐气,像是挠痒痒般喷撒向男人的耻骨,而口水也顺着阴茎落入黑色的蜷曲阴毛中。 青年卖力的模样取悦了昆布,他抚摸着齐兴的后脑,时不时将他的头往下按。 “唔!”齐兴的脸被突如其来的深喉憋得通红,他睁开男人的手掌,吐出那根折磨着他口腔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昆布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便也不好再去逼迫他。虽然口交很舒服,但他更想彻底的拥有眼前的青年。 他将食指和中指挤入对方微启的唇中,夹住齐兴柔软的小舌玩弄,却见青年露出的屈辱且不情愿的表情。 “舔湿了才好给你扩张。你下面有点肿,直接做会伤到你。”昆布解释道。他让齐兴张开双腿跪在他的腿间,抽出手指,带着两缕银丝探入齐兴下面的肉穴。毫不节制的性爱让那处高高肿起,穴口就像合上的河蚌一样严丝合缝,紧紧皱缩在一起。 手指强硬的挤开洞口,齐兴疼得一抖,却没有躲开。他很清楚如果没有润滑好,等下受罪的还是自己。 他身体不住前倾,双手撑在男人的肩头,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轻颤。 昆布虽看不到他的私密处,却将齐兴脸上的痛楚、屈辱和不情愿尽收眼底。 他很快从刚刚的惊喜中清醒过来。 齐兴在说谎。 像是被破了一桶冷水,昆布脸色一沉,问齐兴:“很疼吗?” 青年没有看他,自顾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 这个笑容看得昆布怒火中烧——齐兴在为了自己的目的,刻意的讨好他,曲意逢迎到不惜说喜欢他。 身下的疼痛让齐兴再也无法伪装,他蓦地痛叫出声,拼命往前爬,在他肉穴里肆虐的手却并没有放过他。他清晰的感受到昆布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在紧窄的肠道里不断地弯曲抠弄。 “疼吗?” 齐兴哪里还不明白对方这是故意的,自己的把戏怕是早就被看穿了。 他咬着嘴唇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错了,好疼,求你拿出来...” 肠道里的手指像玩臂力器一般,逆着肠道紧缩的力量往外撑,齐兴只觉得下面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只差一点点便要撕裂崩溃。 他痛哭出声,哀求道:“不要,不要!好痛!” 昆布没有理会他。他用腿压住齐兴的膝弯防止对方逃跑,将手指并拢,将大拇指也往里生硬地挤去。 “不!!不要!!!”齐兴瞪大了泪眼,不敢相信男人竟是打算和他玩拳交。昆布的手虽骨节分明,却非常宽大,他很清楚如果男人的整个拳头塞进去,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阿布!阿布!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我会听话,我会很乖的,你饶了我!” 他的求饶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穴里的五指慢慢张开,齐兴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撑破,撑烂,变成了一个血窟窿。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下难以言喻的剧痛。他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仰着脖子看着模糊成一片的天花板,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滴落在男人的胸膛。 昆布看着他凄惨的模样,还是心软了。他撤出手指,齐兴立即瘫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两手捂着洞口可怜兮兮的小声哭泣。 “疼吗?”又是一模一样的问题。 “疼...”齐兴抽泣着回答。 “以后还说谎吗?” “不说了...” “那你还喜欢我吗?” 齐兴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昆布的手拂过他的肉臀,青年吓得立刻直起身子,最后低垂着眼,摇了摇头。 虽然这是早已知道事实,但是看到对方实实在在的表现出来,昆布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凉。 “好了,不哭。”他揉了揉齐兴的脑袋,好像刚刚对青年施暴的人不是他一样:“之前说的还算数,这次你主动点,除夕晚上我会带你去。” 齐兴抬起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做吗?” 错过这次机会,恐怕真如男人说的那样,自己要在这里一直被锁到出狱。他忍着痛直起身子,咬牙道:“做。” “自己坐上来。”昆布将两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