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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出游见闻猪猪皇帝吃味(依旧是长剧情加小车)

    画舫随运河南下,伫立船头眺望,看遍两岸三月江南。

    船头那一双人牵手偎依,由她们相视时脉脉含情的眼底或是翩然双飞的披风衣角,乃至相谐的身影,可窥探这双爱侣情意万一。

    而一双小人跑上甲板,轻快的小脚步踏着欢闹,高呼着“母皇,母后”一前一后扑过来。

    朱旭煦蹲身,将一对爱女先后抱起来,转头面向身边人。一对小人儿对母亲依恋得很,亲了朱旭煦脸颊又扑向独孤毓。独孤毓将她们抱过来,接受女儿的亲昵依次回吻了小女儿。

    独孤毓将两个三岁娃娃抱起,吻她们眉心,“子陶,子昭,可还记得离京路上母后与你们约定过什么?”

    “儿臣记得。”

    子陶乖顺点头,而子昭拍小手,得意道:“皇姐错了!阿娘说家外不要称呼‘母皇’‘母后’也不要我们自诩‘儿臣’的。”

    “我的傻妹妹,‘皇姐’‘皇妹’‘本宫’也是不许的。”小公主子陶坐在 母亲臂弯里,小身板笔直,小人儿淡淡扬眉纠正妹妹的言辞,眉目间流露几分独孤家后人的矜贵强势。

    朱旭煦看得赏心悦目连连点头。子昭看一眼姐姐,看一眼满眼都是姐姐的偏心肠的母亲,假哭着躲回娘亲怀抱,“呜呜,娘,子昭要阿娘。”

    “乖啦。”独孤毓抱着小人贴面哄。朱旭煦赶忙将向自己伸手软梦可爱的长女抱过来。

    母女俩唇贴唇互赠一个见面礼,小调皮精子昭闹得更凶,要娘亲连啵三下复有开怀。

    ·

    两三岁的小娃娃正是会跑会跳爱调皮的年纪。帝后携公主皇女一家出宫南下乘船游江南,带侍卫三十,宫婢只带了绮月云萝等近身几人。

    船漂流靠近一座城,好热闹的小皇女子昭被附近集市的叫卖声吸引过去揽着独孤毓颈子央着要上岸瞧。

    独孤毓与朱旭煦焉能舍得拒绝?朱旭煦抱一双女儿上岸,顺女儿心意抱她们往集市去。

    独孤毓抬眼看一眼渡口石雕上书朱红色“邺城”的隶书,略一思量慢几步下来,叫住朱旭煦,“煦儿,我在此处等你们。天色还早,尽快赶路才是。”

    出游不易,朱旭煦自然明白这道理,她点了头,保证快去快回,抱起孩子快步冲刺。独孤毓将绝大多数侍卫都赶去,身边只留了绮月及六名护卫。

    独孤毓目送她们离开,刻骨的身影消失眼底,眷恋的目光仍不肯散去,直到清脆碎裂声炸在耳畔,便衣侍卫警钟大作。

    一位锦衣君子踉跄而来,口中呢喃不清脚步跌撞虚浮,吃醉酒的形态。

    独孤毓吩咐下去莫要错伤旁人,侍卫警惕步步退后贴身保护她。

    那醉酒人随手一扬,折扇飞来不偏不倚散落在地上。

    一名侍卫后退险些踩折扇骨,独孤毓定住他人,亲手将竹扇拾起,又前几步亲自将折扇交还给主人,“贴身之物,物归原主,阁下收好。”

    独孤毓不必亲历亲为,只是不远外这人,由内而外透出亲切感。

    渡口与栈桥相连,眼下独孤毓踏上木桥。步向醉倚栅栏的人。

    三几步,独孤毓垂眸将扇面上惊人的讯息收入眼,抬眼,将那小君子打量个遍。

    几步之遥,独孤毓神情冷肃,千百头绪席卷脑海。

    这人的眉峰上扬,勾着薄唇露出犬齿,玩世不恭哼小曲的神态,有几分像是朱旭煦。

    可她显然有别于心上之人。目深而鼻高,尖细上扬的眼角流露媚态。中山王美君子之名真如传言。

    邺城本就是朱旭冉的封地,遇见她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

    ——对皇帝南下微服私访之内情,远庙堂的中山王殿下所知详尽得很呢。

    勘破对方身份,独孤毓思忖起这人何故等候在此。凤眸一转余光四顾,渡口集市或远或近零散几个商贩打扮的人鬼祟张望过来,十分关注这边。

    伪装未免太浅显了些。

    确认这人是朱旭冉,自己夫妹,独孤毓淡淡将扇子奉还,继而转身。她转身之际,朱旭冉搭上她合拢的手。料想不到她竟如此大胆,独孤毓就要发作训斥。朱旭冉与她相对,悠然一叹:“醉梦清妍三更暖,锦衾孤寒更漏残。”

    若是寻常的吟诗抒怀,只当是路人扼腕,尚可无视……只是这句诗包含独孤毓的小字清妍。

    独孤毓单名乃先帝御赐,其尊荣不言而喻,相比而言,她父母为她取的小字“清妍”一度被“束之高阁”。

    母家人唤她毓儿,夫家人唤她毓儿,至于旁人,凡是昭国子民,无不要毕恭毕敬尊称她中宫皇后的。

    ——眼前这是头一个,知情而装傻,大胆轻薄与她。

    独孤毓挑唇戏谑一笑,抽出手来,端立如初,回眸眺望宽广的河面,音色含带初春料峭的寒意,“尊驾貌美却不聪慧,”

    “此话何解?”朱旭冉自知讨嫌,仍不舍得放过与心念之人相处之片刻。

    因着早年废立太女的丑闻还有先帝属意她为新帝皇后的恩赐,风波当事人朱旭煦得知隐情之后一度寝食难安。

    江南之行必经邺城,她们本意微服出行,过而不会……着实意料不到,神通广大的中山王微服等候来此,不为姊妹重逢,是为调戏长嫂。朱旭冉装疯卖傻的纨绔,城府深不可测。

    想她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儿,心思灵巧仍露有破绽。

    若是她独孤毓对皇帝陛下吹耳边风,中山王与她的朝中密友怕是不好安生。独孤毓向来不是善人信女之辈,子曰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朱旭冉轻薄无礼在先,她为君为长不必留情面。

    但她想到了朱旭煦。朱旭煦心性柔善,对她这唯一的皇妹推心置腹。若是教她知道朱旭冉心机深沉,她当如何难过……

    独孤毓临河眺望,心绪千回百转。

    蔚然的奔流的河水抚平她心中郁结。独孤毓宁神,轻挑眼角瞥视她,正色应对道:“你若聪慧,焉能不知我已许人,焉能明知故犯当众为难?”

    “你非我,焉知我心意?”朱旭冉勾唇,将折扇合拢敲叩在栅栏处,清唱起来,“天涯海角有穷时,仅有相思无尽处。”

    独孤毓讥笑出声,她收敛表情,转身正对,冷肃的逼视眼前之人,“尊驾这话实在偏颇。我与你无多交集,若非你肖像我夫君,你我道是路人亦不为过。偏若引经据典,一句‘多情却被无情恼’更为贴切。”

    “你我非亲非故,各自为安切莫纠缠。”独孤毓凛然落话,背身离去。

    朱旭冉举步要追,忽闻一声临近呼唤,定在原地。

    “毓儿!”

    朱旭煦抱一双孩儿奔来栈桥,此起彼伏的吱哟声宣示她内心之迫切。

    独孤毓张开手臂,搭放她臂膀上,吻她紧张抿起的唇角与一双稚儿俏嫩的小脸,

    众目睽睽,毫不避讳。

    “子昭,来找阿娘抱。”子昭揪着母亲衣襟瞪着圆溜溜的眼怒视身后之人,闷哼一声缩在母亲怀里。独孤毓无奈发笑。这时候小公主子陶张开小手。独孤毓揽过长女,亲一口,哄着朱旭煦牵手离开。

    朱旭煦攥紧她的手,抿唇不语,实则紧张至极,唯恐一撒手被她跑掉。

    携手归去渡口,重重掩护下离岸回舫,朱旭煦抱着小女儿踏回舫上,倾身接独孤毓回去。

    离岸起航,画舫顺流而下。“一叶扁舟”匿于水雾,影影绰绰模糊在眼底。

    “主子,将近正午了。太妃等您回府用午膳呢。”画舫驶离港口,布衣装扮的王府管家归于自家主子身边,委婉请他回府。

    朱旭冉将那柄折扇攥在手里,阴沉眉目黯然转身。

    “回吧。”

    清风拂岸,不甘愤懑消失无踪。

    画舫里简直两方天地——花厅里,小姐妹俩围着圆桌追逐。朱旭煦垂首坐在交椅上,自袖管里抖落一方锦帕出来捏在手,愤然用力擦拭另只手紧攥着的短剑。

    短剑来历不凡,是前不久皇帝诞辰时独孤勄在前线命人送回的宝贝。剑身通体由墨玉磨砺而成,牛皮剑鞘镶嵌一颗形似金乌的汉白玉。

    这珍奇的墨玉属羌国国宝,而这汉白玉源自前朝和亲公主的随身之物。昭军大败羌国攻陷都城,独孤勄为君王贺寿送上这一份礼物寓意实在深厚。

    朱旭煦爱重这份礼物,视若珍宝,此次出宫随身佩戴。到当下,独孤毓唯一一次见到君王拿短剑撒气。

    玉琢短剑虽说稀罕,如何比得上皇帝龙体贵重。独孤毓看不下去,屈身在皇帝面前按住她躁动发泄的手,“短剑无辜,陛下有怒有怨,尽管对臣妾。”

    朱旭煦回船一言不发,紧抿唇线静默生气,独孤毓心疼不已,委身哄劝。

    朱旭煦挣开她的手,为防意外,归剑入鞘。

    她仍气不过,又捋不清自己气什么,腾地起身,转去书房。

    独孤毓随之起身,目送皇帝背影,心生叹息,“云萝,绮月。”

    两个机灵丫头异口同声回话道:“主子,奴婢在。”

    “你们看好子陶子昭。”

    “是。”独孤毓踏入书房反身合起门,门外二人对视掩口偷笑。

    ·

    朱旭煦举一本书坐书案前装模作样,独孤毓迎着她无视近前、跪坐在侧,将左手压上案角的短剑剑鞘,右手拔剑剑刃抵住左手腕。

    “臣妾脏了手,以命相抵,陛下意下如何?”

    “住手!”朱旭煦惊掉了书,倾身扑过来。独孤毓忧心伤她分毫,先行弃剑。

    “你这是做什么?”朱旭煦揽她入怀,独孤毓含着颤音伏在她肩头解释:“臣妾起初未识得那人身份,援手为她递折扇而已。近前熟悉感大炽,她唤我皇嫂,央我为她寻一位捉迷藏的红颜知己,我矢口否认,要走她情急拦住我……陛下所见,便是如此。”

    “我并未怪你。只是心乱。那人的确是五皇妹,我不知如何应对。”无论实情如何,错不在独孤毓,佳人委屈惹人生怜,朱旭煦横抱她往坐榻上。

    坐榻狭窄,拂开小几,只二人宽,朱旭煦抱独孤毓坐来腿上,抱着她,头绪万千,心里总算归于平静。

    “陛下当真不怨臣妾?”独孤毓轻问。她眼中之人连连摇头,漂亮凤眸淌出笑意。

    “既如此,臣妾侍奉陛下宽衣。”

    宽衣?时近午膳,为何宽衣?朱旭煦茫然眨眼,而她眼前拨云去雾,惊为天人的景象一一呈现。

    初春的北方泛凉,雪峰两点红梅凛然盛放,雪丘雪峰雪原,自上而下无处不美。

    朱旭煦无心赏景,先将人抱回怀里。

    独孤毓的手向下,滑过她纤细有力的胳膊,避开她纠缠的手,解开衣带。一鼓作气,拨开锦衣层层深入。

    朱旭煦岔开腿默许,心跳很快。不是方才栈桥旁观时的心惊肉跳,只因当下莫大的惊喜。

    素手撩开衣摆将锦裤褪下,独孤毓搂着她颈子撑起身,再一坐下,不偏不倚将卧龙压在身下。

    看着足够热血沸腾,火龙涨红苏醒,有抬头趋势。独孤毓挺腰前后起伏,将火龙嵌入臀缝里蹭弄。桃瓣与两瓣桃花将其夹裹、吮吸。

    “嗯……毓儿……”

    “煦儿欢喜么?”独孤毓起身叉腿跪身居高临下捧她的脸对她吐息。

    朱旭煦一双手在玉背上抚弄,“欢喜。想要……想要毓姐姐。”

    独孤毓吻她下垂的嘴角,撑肩坐下。

    臀缝与弯曲的龙身失之交臂,一两次如此,独孤毓仍是神色淡淡。独孤毓稳得住,朱旭煦可是要被欲火烧着了,她将两腿并拢,绷紧双腿,小幅度挺身相送。独孤毓压住她肩头不许,朱旭煦老老实实抱她坐着,低头不时瞥望再三亲吻的性器。

    朱旭煦并拢双腿着实为她带来便利,独孤毓再一起落,停在半空稍一停顿,随后,蹙眉缓缓将腰肢沉下。

    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吸吮,随后,被娇嫩的小口徐徐裹覆。肉褶一波波蠕动将她性器紧紧吮吸,曲径幽深,火龙畅游其间如泛舟河上。

    朱旭煦垂眸一眼,娇小的花户已完全将自己骇人的物什吞下。心跳咚咚咚咚震颤在嗓子眼,翻涌的热血崩腾过四肢百骸,又一股脑全部充盈到丹田之下。

    一双柔荑抚摸她的脸、颈,当揉按起君王的胸,朱旭煦绷紧全身,将独孤毓紧紧揽住。

    一时情急,朱旭煦将独孤毓箍回怀里。

    “嗯~”独孤毓娇呼声中,被强势按坐在君王怀里。尚且缓缓适应情爱交合的娇花无可逃避,当即被粗硬的火枪破开身体。

    巨龙结结实实顶撞上蜷曲的花芯儿,独孤毓折服于激烈冲撞,当即攀紧小夫君,迎来迅猛的高潮。花壁骤缩难耐地抽泣着,春水沾染过的肉褶尽数被碾压,可怜兮兮吮吸着强势闯门的来者。

    独孤毓绞紧朱旭煦后颈衣领,拿捏好力道半点没伤到她。朱旭煦揽紧她与她一并取暖,歉意十足,蹙眉道:“毓儿,抱歉。是你太好,我、我不再乱动了……”

    独孤毓靠在她心口歇过那一阵,低头,恶作剧吮了口她小巧的胸房。眼角挑起,凤眸凝笑。

    ——眼波中的小君子紧张无措地挠脸,眼波流转的俏模样,可爱又狡黠。

    “你若再动,且由你罢。”

    朱旭煦坚定不移摇摇头,乖巧模样垂头,“听毓姐姐的。”实则乖巧的眼睑下藏匿了入目的大好春景——与自己下身相连的玉户,内里紧紧裹弄她的性器,而眦连处几许清液打湿乌发,瞧一眼够让君子欲火沸腾唤醒本性。

    ——可她不能伤了毓姐姐。

    朱旭煦撤回环扣玉背的手,捧起胸前一只白嫩酥乳,埋头其中,舔吻抿吮。

    一双两岁大的孩儿已经告别哺乳期,离开乳母怀抱各自独立。而孩儿们的生母,她心爱的中宫发妻,胸房里还有些微残存的乳。浓香勾得她魂魄飘摇,朱旭煦双手各自捧起茭白的乳,轻重适度捏揉。

    胸果硬挺,乳房胀痛,独孤毓软声央着她继续,挺身将自己往她怀里送。

    穴儿淋下一股蜜水,愈加湿滑。亟待被满足的龙枪多几分硬涨,撑得花径愈发难耐。

    静止已然不足以抚慰空旷的女体,独孤毓迫切动身,她撑身要起,前倾向朱旭煦怀里,渴望胸口被安慰,更渴望花户获取被充盈被满足的快慰,她起得有些急,朱旭煦的分身涨得她下腹酸胀,好在花液足够润滑,独孤毓先由小幅度起伏,适应花径与龙枪的结合。

    独孤毓的身子,比从前娇媚许多,花道紧致柔滑,会给予她更多的回馈。朱旭煦这番“静止不动”的情事,体会到别样的满足感。

    ——独孤毓爱着她宠着她顺从她。小小的虚荣心被充盈,获取极大的满足。

    涟漪浮动,柔波荡漾,朱旭煦徜徉在花海里不饮自醉。她昂首,痴痴然唤着她的毓姐姐。

    “好煦儿,再等等。”独孤毓吻她飞扬的眉梢,环她颈子,加快速度起伏跌宕。

    这就是仙子在眼前轻歌曼舞吗,朱旭煦醉眼迷蒙留恋怀中的美人儿。美人儿在她身前吟唱起舞,起落之间,圣洁的乳房翩跹为她,温柔的花道吐纳为她,最娇美的景致绽放也只为她。

    独孤毓舒展身姿在她身上起舞,朱旭煦,作为尽职尽责的欣赏者,将她所有的美好尽数铭记。

    她挺胸拔身,或沉腰压臀,娇唇开合,低吟或高和最惑人的迷魂曲。

    朱旭煦憋得全身发烫,挺腰应和着她,捧她的脸,擒她的唇攻伐她齿关。

    身体相连,骨肉交缠,灵魂碰撞在一起。朱旭煦额角飞快跳着,央着毓姐姐给她机会。

    独孤毓本就是强弩之末,慵懒娇哼,贴靠在朱旭煦心怀。

    “要慢些么?”朱旭煦咬唇,纯真的眼里闪动不可名状的小心思。独孤毓捏她后腰,朱旭煦当即乖巧,老老实实守起君子本分,尽心尽力照料爱妻。

    朱旭煦忍得久了,体力耐力骤然爆发。独孤毓如何受得住,张口求饶,揉她的腰,捶她的背,乃至咬她的唇,朱旭煦嘟囔着对她撒娇,箍她的腰紧紧掌控她。

    花径酥软直淌水,肉褶紧随着来人出入起起伏伏,完全投降。

    朱旭煦紧紧抱着她,缠着她肆意享受,一口一个娇软的“毓姐姐”,独孤毓封她的口,尝满口的甜津。

    朱旭煦满心满眼爱意,满口甜意,独孤毓蒙住她双目,低头蹭她鼻子吻她的唇,由浅入深……

    朱旭煦放慢节奏,研磨宫口娇羞的小花,沿途蜿蜒处的斑驳愈发凸显,花液汩汩而出,给予火龙更多滋润鼓舞。朱旭煦蹭她的胸,细细软软的剐蹭,还有胸口浅浅的碰触着。

    温柔似水的欢爱,直到独孤毓不依不饶啃她耳垂。朱旭煦怕痒,当即服软,顺毓姐姐旨意快攻闯宫。

    饶是做足心理准备,当朱旭煦的少年意气爆发在自己身体里,独孤毓仍是承受不起的。她四肢娇软,嘤咛着摇动臻首,求她慢些。朱旭煦得理不饶人哼唧着“毓儿坏,欺负人”云云,仍是自顾自硬闯。

    宫口缴械,被迫开城。龙头闯宫进去,翻搅个天翻地覆。

    简直被她闯进心门了。独孤毓抚着震颤的心口,接纳她一股股热烫的龙精,

    独孤毓倚着肩头,吮她耳垂,“你口口声声称是我欺负我,方才呢,是谁不依不饶作弄我?”

    “我……也是疼的。”朱旭煦垂眸,偷偷藏起坏笑。独孤毓捏她脸蛋将她坏笑看穿。

    “不气怪我了?”

    朱旭煦埋脸在她心口撒娇,“我何曾怪你呀。”

    独孤毓淡笑,揉她耳垂,贴唇对她说了句“小冤家”。

    “那也是朕。毓儿的小夫君小冤家都是朕。”朱旭煦高昂着脖子得意洋洋,她恶意向里顶了顶,临头又一汪汁液淌下来。

    “回卧房。”独孤毓强撑着要起。朱旭煦紧紧抱住她,独孤毓不得已,软在她怀里。

    朱旭煦嬉笑着,好脾气的点头应和。

    命定的冤家无可逃脱,独孤毓撑额,扬起嘴角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