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哺乳小儿(长篇剧情少量车)
“子陶,子昭……乖哦,母皇抱你们歇觉觉。” 月悬星幕,宫苑幽深,落地石雕宫灯蜿蜒贯通深宫宫道,毓秀宫这处朱门紧闭隐约传出欢笑声。 寝殿之中烛影跃动。勾一室明媚。杏黄帷帐间欢笑洋溢。年轻皇帝盘坐在床尾弓腰温言哄抱臂弯里一双“咿呀”笑闹的奶娃娃,母女三人共享天伦。 暖橘色灯光将威严的天子明黄色融个温和。且朱旭煦性子本就和善的,晋升为人母的她,毫无做派猫着腰哄一对宝贝女儿。 小皇女子昭是妹妹,本性调皮,刚会坐就想要到处扩充地盘调皮捣蛋。朱旭煦怕孩儿翻下床摔了碰了,舒展一只腿圈起她来。相比孪生妹妹,子陶小公主倚着母亲认认真真把玩半圆玉珏。 日月玉珏是朱旭煦送给一双爱女的百日礼,样式仿照她与她的皇后一对龙凤珏。子陶抓握她自己的月珏,而子昭的半块日珏在她胸前颠着。 子昭跑不出亲情包围圈,口中“咿咿呀呀”呐喊着卖力抓揉朱旭煦的常服衣摆。 天子常服上上的暗纹金龙攒眉威严得紧,朱旭煦也不在意。她单手环住小女儿低声哄弄着,一边揉拨另一边乖宝宝后脑小绒发, 姐姐子陶比妹妹子昭乖巧得多,朱旭煦于心腹诽幼女顽皮捣蛋,一扭脸,啵一声吻在乖宝宝脸上。 子陶小公主抿起小红唇眉开眼笑,稚嫩的小花颜可见大几分源自生母的无双瑰丽。实在美极,朱旭煦如痴如醉,捞起小身板抱来自己腿上,低头吻了又吻。 粉嫩的脸蛋含娇带喜,甜糯的嗓音声声唤“娘”。小软手抓握母皇的盘龙衣衽。 双胞胎皇储早慧,年过半岁已然会开口发声呼唤母亲。 绮月陪侍独孤毓转出金玉牡丹屏风,抬眼,蓦地窥见床帐里母女三人情意绵绵的相处。 ——小子昭挥舞手脚嘟嘴哼唧着徒劳挣扎在母亲怀里,而那视幼女作无睹的皇帝母亲,怀抱着另一边膝头的爱女亲昵。 难怪绮月不时在她耳畔叨念着宫人议论帝后龙凤和鸣,一双公主皇女聪慧可爱,真真是羡煞旁人云云。她从旁观,当真如是。 独孤毓独步过去,携一缕花香。子昭抬眼兴奋的手舞足蹈,直嚷着要母后抱。 独孤毓揽抱子昭入怀,垂首吻小人儿额心, “小坏蛋,什么时辰还不睡。” “娘,娘……呜……”子昭嘟嘴,娇软撒娇模样与昔年小皇帝如出一辙。独孤毓焉能不心软,柔目融入小女儿的娇憨可爱,低头碰了碰她水润的小红唇。 “毓儿……” “娘……” 那边情意绵绵的大小两个也寻香追来,向往沁人心脾的眷恋的美好。 独孤毓盘膝坐来床尾,朱旭煦挪蹭过去,岔开的双腿曲起拢在独孤毓身外。而她们将一双爱女圈在身前方寸间,加入女儿们的睡前欢乐时光。 公主皇女聪慧过人,精力实在有限,翻爬坐卧的半岁婴孩闹腾不久就脱力,手牵手懒洋洋倚在娘亲怀里。 孩儿到底是亲昵生母的,小娃娃左右仰倒在独孤毓怀里,倚靠娘亲惬意得紧。 “绮月。” “陛下,娘娘,奴婢在。”绮月侯在寝殿外室,闻讯拨帘悄然入内,垂眸规矩靠来床侧,迎起皇后的呼唤。 “去请曹嬷嬷华嬷嬷来。” 即将与一双宝贝分别,皇帝包拢一双爱女的手在自己掌心。 绮月携两位皇储的乳母。妇人近来凤床前,屈身依次从床榻抱起公主皇女,行礼告退。 旁人退散,朱旭煦前移再三,挪向床尾蜷曲四肢缠抱起她的皇后。 独孤毓纳她入怀,抚摸皇帝后颈几缕柔顺的发。朱旭煦靠在佳人玉肩,悄然亲吻她雪颈。 猝然生成的雪梅点点,是皇帝陛下得意之作。 独孤毓环着她淡笑不语,少女时凌厉的眼风早已被初为人母的喜悦骄傲遣散。为人母亲的柔情甚至弱化世家贵女与生俱来的骄矜。从此她是为皇帝正妻独孤皇后,更是为皇帝一双女儿的另一位生母。 而她与她的夫君,由血脉相连的孩儿造就更深重的情意。 华服女子凤眸含笑柳眉飞扬,眨眼之间似水动人,脉脉情意不消多言自多流露。 一点一点的温柔滴落而下,荡漾在朱旭煦的眼波中。 朱旭煦起身跪坐,将那几寸细腰揽紧,带她翻倒在床帐里。 春风拂面,帷帐摇曳,欢心荡漾。 解开衣带挑起衣襟,杏黄色的肚兜包裹着饱满的胸房。独孤毓起身勾攀朱旭煦的后颈,偏头,有意无意将雪颈后金线丝带露给皇帝看。 而美人投怀送抱,方便她一双“狼爪”,朱旭煦再欢喜不过,她凑近张口以犬齿扯开颈后的丝带扣,坏手挑开背上缠绕的丝带,将内衣剥落。 朱旭煦托起那一双乳,俯身献吻乳果,动作温柔极了。乳果透着花香与乳香,香浓可口,吻过舔过犹觉不够,张口整个吮住,舌尖一扫,从乳尖到乳晕,都酥酥麻麻的。 独孤毓嘤咛着,软伏在皇帝肩头。 皇储们还在母乳喂养期,各自有乳母照料,而她们的亲生母亲,也有她们另一位母亲贴身照顾。 正如眼下。朱旭煦捧着一双椒乳轮流吸吮。哺乳期的女子乳房敏感数倍,朱旭煦明知如此故意捉弄她,刻意揉捏一边任由乳汁流泻而不理会,将一边研磨到极致,将乳汁都吮干涸,待佳人隐忍到失控呼唤。皇帝才心软,砖头到另一边。 硬涨到溢乳的半边胸房终于等到爱抚,等来的再不是温柔。朱旭煦快速的大力的汲取着,用了舌尖牙尖恶劣挑逗,而她闲置的双手下移,一边食指指腹寻觅腰窝所在,另一只手探入亵裤。独孤毓反应不及,被那只手包裹腿心。 那只手舒展五指,章根紧贴在阴阜上,五指合拢在腿缝处摩挲。 朱旭煦大拇指翘起,刻意忽略掉最需要抚慰的肉蒂。唇舌的攻击也缓慢下来,平缓心爱女子即将到来的小高潮。独孤毓夹紧腿心的手难耐的磨蹭,水眸里蓄满柔情,目光里的三分理智即将被欲火灼烧殆尽。 “陛下……” 独孤毓惊呼一声,不是朱旭煦对她做了什么,而是朱旭煦就此作罢抽手出来。朱旭煦将她按平在床,撑身其上,挑起一抹笑,压低嗓音吮独孤毓的耳廓,换一副无上仪态,“皇后想要朕么?” 臣服自己的君子之自己的君王应当是为妻为臣的本能,只是骨子里的礼仪矜持不许独孤毓附议,她咬唇不语,心跳纷乱。 下一瞬,朱旭煦噘嘴,委屈巴巴垮下面容,蹭她的脸颊,撒娇自如,“毓姐姐,毓姐姐……煦儿想要。” 独孤毓莞尔,捧起她的脸,倾身抚慰不满的唇。朱旭煦缠着她继续,灵舌攻陷齿关深入,近乎同时将自己剥得光溜溜。 满目情潮双颊通红的女人被放过,回神时就见茭白身影晃过眼前。是匆忙遮掩床帐又迫切欺压来身上的自己的夫君。 朱旭煦浅吻她的唇,挤压摩擦两瓣娇唇,褪下她亵裤,独孤毓张口,因为朱旭煦挑起方才被压抑的欲火。 拇指试探着触碰羞涩的肉蒂。独孤毓忍不住娇吟出声。音调婉转,听得朱旭煦心神荡漾。 清液横流,娇花初绽,美人准备充分,朱旭煦慢慢挺身,将自己送进去。她有些急切。桃源对游子总是有无限的引力。 火龙一沉到底。与玉溪,契合如整体。娇吟与喟叹交融温热了床笫间的春情, 玉龙戏水,开拓花径临渊潜行,隐忍着徐徐直入。 花径内壁包容度很强,被开拓撑胀又紧紧收缩,肉壁箍在肉茎上,嗫喏着摩挲它或硕大的龙首或平滑的茎身或凸显的筋络。 朱旭煦轻哼着,享受甜蜜的难耐的枷锁负担。她泡在蜜汁里休憩片刻,喂给爱妻不少甜言蜜语,独孤毓心软纵容她,她这才嘿嘿坏笑乖觉开动。 小火龙神勇无比,一记记向下戳刺破开嫩肉屏障直往花芯儿深处钻。朱旭煦撑身在上,挺腰送腹,下身缠着与独孤毓的小花苞亲吻。 她痴缠独孤毓,内里,亦是独孤毓容纳她痴缠她。 冲撞愈发急促,花道受惊瑟缩,依托裹挟外来者。进出的愈加艰难,朱旭煦呢喃着哄着她的毓姐姐高抬贵手。独孤毓紧扣盘在朱旭煦后颈的双手,将她拉近些,咫尺之间四目相对,独孤毓蓦然发笑,含着娇柔婉转的呻吟问她:“臣妾的手抬得还不够高么?” 暗中,更重收缩花道裹挟得巨龙无可挣扎。 瞧独孤毓似笑非笑,想来是记着她方才任性找弄之过。朱旭煦星眸滴溜溜一转,温顺趴在独孤毓身上,拧腰以自己一身滑溜溜的皮肉去挑逗仙子冰肌玉骨。 还至诚的配上软糯的奶音,“毓姐姐,煦儿错了。呜……” 朱旭煦撒娇得自然,眼下乖觉得如幼儿似的。独孤毓怜爱泛起,抬手为皇帝拆解金簪金冠,抚顺发丝按她在怀里。 “我嫁与你,为你诞下一双孩儿,而你所为呢,尽是欺负我的。” “我……我知错了。”朱旭煦退开些,撑起身不敢乱动,以诚挚的眼神注视她。 独孤毓凝着她,眉目一弯,掩口发笑。 朱旭煦方才知道自己被爱妻戏耍了,嘟嘴轻哼,少年音拿捏得很准,“毓姐姐欺负煦儿。” “我如何舍得?”独孤毓揉她的脸,附耳与她:“实是你欺负我。” 朱旭煦吮她锁骨,含混道:“并非欺负。实则喜爱。” 独孤毓夹起朱旭煦一条腿,拥着她翻身侧卧相对。 “那你如何喜爱我的?” 朱旭煦很认真思索,独孤毓一只手穿过她的腰肢,另外的手上移,经过小雪丘又趟过刀削般的锁骨,摩挲着肩头缎质的肤。 她们眼下躯体相连,腿根厮磨。朱旭煦揽紧她的腰,一条腿挤入莹白双腿间,而她那只宝贝火龙,钻进娇嫩腿心深处,开拓另一番不为人知的销魂地。 朱旭煦徐徐动身,搂抱独孤毓在风床上摇摆翩跹。独孤毓一双玉腿夹紧她的腿,内里却为她便利行事而放松舒展。 待朱旭煦的热身活动完毕,水乳交融渐入佳境,花径肉褶里重新镌刻来人名讳。抽弄骤然加快,喘息声急,云雨情浓。娇花遭受快攻躲闪不及嘤嘤抽泣,迎头淋下一汪春水儿,温热清淡的甜。这点水对火龙来说只是助兴之用。火龙越战越勇,圆润的龙首与精壮的龙身先后挤入羞涩的花道,反复撑开肉褶,入一段抽出些,徐徐深入再进一段,乃至最后火龙尽根没入。 这一番循序渐进急切又不失温柔,美人反响甚好,柳腰款摆舒展身姿,吟哦声不断。 热潮源源不断,掀动更广袤的欲念。火龙抖擞精神,切换一种攻伐——大开大合,全力冲刺。 刚迎来一波小快慰的独孤毓犹在绽放,蜷曲的稚嫩的花壁又被粗砺火热的龙身撞开成自身的形状。龙身反反复复磨砺敏感至极的娇花。花壁如何受得住疾风骤雨式的摧残,嘤咛着折腰倒戈。 “嗯……煦儿,轻些……” 朱旭煦将她反锁在怀里,挺身卖力,“毓姐姐实则喜欢的,玉户将我绞紧了的。” 独孤毓撑起半身,胸口起伏得厉害。朱旭煦停下来,没身在她体内等美人献吻。 谁道等来的不是吻,独孤毓勾君王颔骨凑来唇边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小惩大诫。 “不可浑说。” 朱旭煦点头,反而捧起她的脸追吻。独孤毓仰回床里,抵着肩头推距。笑闹声又起。 骨肉相连无上满足。君王勾着玉人她缠吻。独孤毓一截香舌与她应和交缠,一双玉腿依傍君王纤长有力的腿,腿心里吮吸着蓄势待发的火龙,独孤毓蜷身攀附着她,念一句诗:“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朱旭煦缓下攻势,沉浸于浓情蜜意,不假思索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想了想又说不好,另换一句“得成比目……“独孤毓反应过来,花容失色,掩口不许她胡言乱语。朱旭煦执拗将她一双玉臂压在身下,执拗而深情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信口胡言,你是皇帝!”独孤毓推她,并非欲拒还迎,属实置气。 朱旭煦赖皮翻身压在她身上,埋首在她肩窝里,轻声辩驳:“人固有一死,皇帝也是人。” “你……”独孤毓心头火起,抗拒却是不顺,不得已之下身体还接纳着眼前这没头没脑的小混帐。 朱旭煦谨慎瑟缩在她身上,“我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毓儿,我只怕你离开我。” 独孤毓一怔,抒气长叹,愤懑散尽,反抱起她,“我无你不能活,离你又往何处去。” 独孤毓知晓小夫君心里仍有介意,介意昔年废立太女之变,她眼下能想到的,安抚她哄她开心的方法,就是主动。 主动承情。 独孤毓夹紧朱旭煦的腿,依靠她心怀,吻她的胸脯,挑逗低落的欲望。 欲念蓬勃而出,火龙高昂龙首神采飞扬。独孤毓开口央她动身。朱旭煦抛开那起子心烦意乱,主动献身。 穴心湿滑,逼仄却不生涩,朱旭煦埋头留恋一双夺人眼球的雪峰樱果,吮着一颗裹在口中,臀腹起伏直入花芯深处。 独孤毓仰卧在床,被顶撞的上下震颤。她依附朱旭煦的身体,感受她的力量她的爱恋她的委屈,美人回应以依顺的柔情,顺从她回应她平复她。 穴口不遗余力放松,花径肉褶扩张到最大,包容血气方刚的少年。 皇帝在起居上政事上变化很大,太后明嬷嬷还有独孤毓都曾感叹皇帝成长速度快。独孤毓欣慰的,也心疼,她庆幸情事上,身心合一的她们不曾有隔阂,朱旭煦不必刻板或勉强,仍不改可爱的朝气蓬勃的少年模样。 尽管她独孤毓最后每每都承受不起少年人的蓬勃朝气,私心仍雀跃。 甚至于,听到朱旭煦铿锵的心跳她都心动。 她为了牵绊少年皇帝的心跳,以身侍君,投身以火。 朱旭煦鼓着她细腰将她重重往深处顶弄。托她的腰与臀,怕她直接接触了床伴,激烈却体贴。 独孤毓在她怀中放声歌唱,高亢或婉转,唤她的名,诉说喜爱之情。 朱旭煦捏她细腰,埋头在另一边备受冷落的胸房,吮着若有似无的奶香,高高抬臀又重重下压,将龙身尽数送入穴道。 龙首挤压在花道尽头的花心上,强势拓开中央的小口。只是那小口不足以将它容纳。火龙退出又呼啸重来,惊风泣露,耐着性子骚扰花芯儿。 花芯仍坚持不吐口,花径几处凸现的斑驳更是不堪重负,唤醒了女妃体内深沉的欲念。 独孤毓娇呼着,攀揽她的肩头,迎她的情。 独孤毓毕竟不是青涩的少女,她的身体食髓知味,也学会了基本的抵御。从前一场情事要历时更久的时间,只是今日她难得放开自己,舒展身体,便利火龙拓开宫口。 龙首闯进来,冠沟恰好卡入胞宫内壁。花道收缩胁迫龙身寸步难行。朱旭煦顶着吸力挺送几下,小幅度摩擦来回,火龙屈服在胞宫的威压下,毫无保留缴械喷精。 热烫的精水掀起灭顶的情潮,独孤毓长吟着应和着朱旭煦的呐喊,缩回君王醉人的怀里静默不语。 朱旭煦挺翘的鼻子蹭独孤毓精致的颔骨与喉管,执拗重复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们就要永生永世在一起。” “不许说……”独孤毓还要制止。朱旭煦执着挺腰,挥动龙枪戳刺敏感的花径里外,“我就是要生生死死与你一起。” 独孤毓不作声,泛起一身薄汗,缩在君王怀里已然睡着。 朱旭煦背手抖开锦被,紧紧裹起她与毓儿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