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调教男团2(糊咖直播挨操,站姐大粉在线观战)
日了一会儿,卫龙射了。 春崽的口活一般,高道夫又持久,倒没射,只让春崽嘬出一杆黑中带紫的大屌,硬邦邦地挺着。 卫龙抽出去后,春崽忙招呼高道夫插进来。终于把高道夫吃进去,春崽心里美得冒泡。想看腚眼被高道夫插的样子,又有点小矫情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手机掏出来解锁,点进去一个只有六人的小群。 春崽:姐姐们在吗? 大妹:谢邀,刚下飞机。 春崽:可以开视频吗? 二姑:崽,无聊了? 春崽:崽正在被哥哥操。 三妈: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 春崽:哥哥老帅了,想给姐姐们看。 三妈:看。 大妹:嗷嗷嗷。 二姑:嗷嗷嗷。 三妈:……嗷嗷嗷。 春崽:站姐不在吗? 大妹:他,跨国企业,上市老总,一秒钟几千万上下,比我们都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姑:崽的心里只有姐,没有姑【哭哭】只有吃肉肉能抚平姑内心的伤痛【就要吃肉肉】 三妈:你开群视频,我们录上,他来得及加入就看直播,来不及就看录播。 春崽:那好,我开群视频,你们自己加进来哦。 说着,春崽点击发起了视频请求。 “别拍脸。”高道夫一边趴在春崽身上继续挺动,一边吩咐。 闻言,春崽瘪了瘪嘴。虽然高道夫的脸的确不是春崽想要给人看的重点,但还是想显摆一下自己被多帅的男人操了,听见拒绝多少有些失落:“不拍脸,拍身体总可以了吧?” “可以。”这次,高道夫同意了。 视频完成连接,从黑暗里跳出画面的瞬间,加入视频的人们看见春崽正下移的摄像头里一截男人坚毅的下颌,和从优美的唇形里吐出来的一句低沉而有磁性的“可以”。 大妹:啊啊啊,我的耳朵怀孕了,我要冲了。 二姑:没用,听见声音就冲?最差也要看着这胸肌,这腱子肉,这腹肌,这肋排(吸溜)再冲不迟。 这时,春崽的手机镜头已经下移到了高道夫小腹的三角区域,画面底端收录了一点浓密卷曲的毛发,再往下就是生殖器了。听见三妈和二姑的声音,春崽本就热得发烫的脸更烫了:“下面还能拍吗?” 三妈:拍!【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春崽万人捅,屁股被打肿】 高道夫看着春崽红扑扑的小脸,又害羞又矫情的小眼神,娘唧唧的,说不出的娇羞,从喉头里梗出一声笑:“需要我把你的屁股掰起来,让她们把你屁眼被插的样子看得更清楚点吗?” “不用,”春崽的脸更红了,“我可以自己翘高。” 二姑:啊啊啊,这什么绝世大暖攻,好宠溺。 大妹:自己翘高,崽不愧是崽,跟外面单纯不做作的白莲花都不一样,是个实心实秤的妖艳贱货。 三妈:这么大吗? 大妹:什么这么大?我操!这么大吗?真实存在,原生态的吗? 二姑:555,崽的屁眼被操烂了,怎么办,崽才18岁,屁眼就被变态叔叔操成鸡巴套子了【喜闻乐见】 “你们在看什么?”突然加入的男音带着疑惑,等看清楚视频中,被黑中带紫的棍子插得嫩肉外翻浪水横流的小屄,男音带上了无奈的笑意,“真是,又在搞这个。” 大妹:恭迎站姐,站姐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突然加入的男音居然是就是春崽的站姐,而这个站姐居然是男人。身为站姐,他应该是氪金把春崽送上成团路的主力,也是把春崽送到三组床上的主力,一开口,却颇为语重心长老气横秋:“崽,不是我说你,后天就要公演了,但凡有一丁点的事业心,你现在都应该在团里彩排。” 春崽狡辩,还理直气壮:“就是因为后天要公演,我才出来放松一下。我都乖乖地封闭训练好几个星期了,素得屁眼都封闭,再不出来通一通,就要爆炸了。” 站姐的声音当即肉眼可见的温和下来,真正如同一个令人心痛的老父亲:“知道崽最近乖啦,你之前不是说想要那个驴牌的包香奈儿的裤子AJ的鞋吗?我会给你打榜,你自己也要争气,这次公演人气进前五的话,统统给你买。” Baye统共六个团员,进前五,换言之就是只要不垫底,站姐这要求委实很低了。 春崽的声音顿时甜得能拧出蜜来:谢谢站姐。 二姑:站姐威武,站姐千秋万代,什么时候一桶春崽? 这时,高道夫捧着春崽主动翘起来的屁股,加快了抽插。 手机屏幕里,黑中带紫的肉棒黏糊糊地顶弄着粘膜外翻的小屁眼。顶得春崽又是扭腰又是摆胯,挺着硬邦邦的鸡儿连连浪叫,马眼翕张着流出许多荤汤来。 春崽爽得不行,抓不住手机了,指节一颤,手机就掉在了床上。 站姐:那个男的是谁? 大妹:哪个男的?我操,有点帅呀。 二姑:这鼻梁,这嘴,这眼珠子,这胳膊腿,果然大好的帅哥们都搅基去了【哭哭】 三妈:哪个?黑衣服那个?都穿的黑衣服啊,我是说,坐沙发上那个? 穿着俱乐部制式黑色西装坐在沙发里看戏的张天佑,顿时明白被歪在床上的手机摄像头变成了戏的是谁,侧头看了旁边站着的林冲一眼,林冲上去就把视频通话关掉了,放在春崽床头。 手机弹回聊天界面,站姐还在问:那个男的是谁? 春崽爽得脚趾头都蜷紧了,勉强回一句“回头帮你要微信”就调了静音模式,专心爽了起来。 赶着晚上回去彩排,春崽卡在最后一分钟走了。 虽然走的时候,被日得合不拢的双腿走路都踉跄,还是依依不舍念念不忘:“还想继续玩。” 工作顺利结束,所有人都不用加班,张天佑等人先回保姆车,等着收完工具的巡视组来开车。 这空档,卫龙激动坏了,他今天勉强算是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兴致很高,拉着高道夫有说不完的话:“你看见春崽的表情了吗?开始那么装逼,后面被我操得尿都漏出来了,撅着屁股一个劲地叫好哥哥。” 高道夫是脾气真好,听着卫龙翻来覆去的絮叨,丝毫不恼:“嗯,你今天做得不错。” 林冲也从旁搭话:“高道夫,春崽好像认识你,你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记错的话,春崽的男团叫Baye吧,”高道夫态度依旧温和,“他们团里的舞蹈门面,之前是一组的目标,恰好是我负责的项目,如果见过的话,应该是那个时候见过。” 熟记客人的资料,是张天佑的习惯,林冲也会看,但没有张天佑记得那么清楚,久而久之,就成了张天佑的标志。陡然从高道夫的口中听到春崽的资料,林冲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瞄了张天佑一眼。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保姆车里亮着灯,车窗顿时变成了一张足以成像的镜子。 变成镜子的车窗映着张天佑的脸,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打从林冲认识张天佑,张天佑就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气质洗练,态度从容,泰山临崩于前而面部改色的冷峻。 此刻,张天佑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林冲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 林冲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同,但就是不同的。 “真好,一组的任务可刺激多了,”卫龙是个新人,倒没有林冲内心的违和,还道,“你怎么就想不开来三组了呢?还待一组得多好,多舒坦啊。换我,我肯定待一组,打死也不出来。” 第二天,又是出台,林冲像平常一样先到,正安排巡视组布监控。 易十三走过来,左右瞧了瞧,凑到林冲耳边压低声音:“佑哥呢,什么时候来?” 他们的任务通过邮件发布,有固定的时间,张天佑简直是标准的社畜,下班从不早退,上班也从不迟到,永远掐着点来。林冲闻言,下意识地回答:“应该快了吧。” 路十四也走了过来:“你问问他。” 林冲终于抬起头,却是不明所以。 易十三迎着林冲的审视,很是百无聊奈:“我们就是看马上到点了,关心关心佑哥。” 林冲便给张天佑发了个微信消息,问他到哪儿了。 回复得很快,是文字——我今天有事,你们听高道夫安排。 这回复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首先,张天佑很少请假,更从没有临到开始了等人问起才说不来的。其次,即便是不来,在场的有数字兄弟和林冲这样的老人,数字兄弟向来只管干不管闲事,林冲却会帮着张天佑料理杂务,有点副手的意思,怎么轮也轮不到刚从一组调过来两天的高道夫。 看着屏幕上的回复,林冲不由得一愣,再探头,数字兄弟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怎么了?” 易十三摇头:“没事。” 他们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易十三开口前,林冲分明看见路十四想说什么,只是叫易十三拦住了。 这时,高道夫过来招呼几人,打破了有些诡异的气氛,客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