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调教男团1(糊团糊咖是风骚小0)
张天佑又回去上班了。 地点是一家小宾馆,既然还在营业,消防卫生检查自然是过关的。只是贴皮的实木茶几,同样贴皮的实木大床,黄褐杂驳的菱格墙纸,整个宾馆都透着上个世纪国营招待所的庄重奢华。 张天佑进门的时候,林冲正安排人布线布监控。 张天佑前脚进门,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姓名,后脚又出去了。 到了走廊,张天佑划开接听键:“喂?” “天佑,”荀方的声音顿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哀戚,越发低沉了。透过听筒里沉重的音质,也能够想见那头气势洗练的男人正露出何种肃穆的表情,“老师的葬礼在后天,你来吗?” 张天佑想了想,没什么好看的,水晶棺里被打理过的仪容,绝对没有他亲眼见过的脑花四溅的样子好看:“人多,我就不去了。祭扫的时候,我再去上香。” “也好。”这样说着,荀方挂断了电话。 张天佑在走廊上略站了站,再度进入房间。 房间里,林冲正在挠头:“怎么突然派你来?之前那个,窦南怎么不来?” 巡视组虽然是个新人,第一次跟张天佑的组合作,但也听过张天佑连着让三任同事下课,搞得巡视组无人可用的威名。当下见扑克脸的张天佑走进来,投来面无表情的一瞥,吓得浑身一哆嗦,本就插了几次没插稳的数据线直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窦南,窦南请病假了。” “病假?那小子看着动作利索,没想到这么虚,到底是身板小啊。”林冲回忆着窦南的身形。 巡视组有林冲看着,张天佑放心,只瞄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一旁做准备的小孩身上。 见张天佑移开了目光,巡视组身上的压力骤减,才压低了嗓音对林冲道:“不是生病,是受伤,我听见他给陈主管打电话,说肋骨断了。” 张天佑终于招到了新人,顶替乌拉拉下岗后的空缺,还一招就招到了俩。 说是新人,其中的一个却不算很新,是之前有过一次合作的,原本隶属一组的高道夫。高道夫厌烦了一组哭哭啼啼的小屄,凭着呆在一组多少有些屈才的出色品貌,顺利地调来了三组。 另外一个就是崭新的小新人了,叫卫龙,跟窦南同期毕业,却一直没组肯选的吊车尾。拿着基本工资搁家里待岗,最近才被半卖半送地塞进了张天佑组里,今天才是第一次上工。 “别紧张。”高道夫在一组对受害者一贯端着霸道疯批攻的人设,对同事还是挺好说话的。看坐得直抖的卫龙一个劲地在膝盖上蹭手掌心,便出声安慰。 卫龙紧张得脚底板都要转筋了,但跟着高道夫的目光一起看过来的,还有面无表情的张天佑。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上工的机会,不想在新任老大面前露怯,当即一挺胸脯:“不紧张,不就是干屁眼吗,培训部都教过的,等会儿,等会儿我上去,保管给屁眼干成屄。” 高道夫眉头一皱,眼神更加忧虑了。 说话间,今天的客人来了。 全副武装的客人偷偷摸摸地进了房间,确定门窗关牢,又拉上了窗帘,才卸下了脸上的墨镜口罩和大围巾,露出一张极为年轻的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正是代号春崽的客人。 春崽是个十八线的小艺人,用饭圈的话来说,就是糊团里的糊咖。 春崽刚刚成年,穿着年轻男孩绝不会出错的套头衫,牛仔裤加运动鞋。一张脸保养得很好,又白皙又细致,似乎还扑了粉,别说痘痘,一点毛孔都没有。夹过的睫毛,随着眼睑眨动而忽闪忽闪的:“快点快点,我只有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回去彩排,后天就公演了。” 几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用来让春崽射精的话,凭高道夫的手段,够他射得精尽人亡了。闻言,高道夫隔着牛仔裤摸了摸春崽的屁股:“后面洗过了吗?” 高道夫虽然是俱乐部的老人,却是头一回用三组的名义上班,按理说是第一次见春崽。春崽看着高道夫,眼中异彩连连,却像是认识的:“洗过了,来之前洗了好几次。” “我看看。” 春崽立马乖乖地脱了裤子,冲高道夫把屁股撅了起来。 春崽的屁股很白,牛仔裤褪到大腿上,屁股顿时露了出来,挺翘的屁股肉又丰盈又鲜嫩,跳出裤腰的时候还嫩豆腐似的弹了弹。跟五官精致的脸扑过粉底气垫BB霜的粉白不同,常年不见光的臀瓣是一种年轻健康的白皙。色素很淡,臀缝是一种接近粉色的浅褐,中间隆起的环状肉就是真正的粉红色了,褶皱清晰形状紧绷,还残留着湿淋淋的水光,显然是如本人所言的洗过了。 高道夫的手指很轻易地插了进去,借助残留的水意,充分检查里面的肛肠:“不错,很干净。” 光是被高道夫的手指翻弄着,春崽的脸就红了,听了高道夫的“夸奖”,眼神越发迷离,主动摇着屁股套弄起高道夫的手指来:“没骗你吧,真的很干净,完全可以直接插,嗯,插进来了。” 高道夫抽出手指:“嗯,跪在床上去。” 春崽如同是得了恩赐,迫不及待地踢了鞋,踹了裤子,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双手扣着臀瓣向两侧拉,越发露出湿淋淋的粉红色肛门,下面是一点隐隐约约的粉色睾丸:“来嘛,哥哥,要大鸡巴。” 高道夫看着发情的母狗般扭着屁股求操的春崽点了点头,却没有自己插,而是将卫龙推了上去。 除了春崽自己,屋子里还有四个男人,分别是高道夫、张天佑、林冲和卫龙。 春崽进门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高道夫的身上,一门心思指望高道夫插他,另外三个全当了背景。没想到高道夫不肯插,让别人插,还是背景里最没存在感的那个。眼看着紧张得浑身颤抖,连拿着鸡巴的手都在哆嗦的卫龙要往自己屁眼里插,春崽顿时不干了:“我操,你抖,抖你妈帕金森综合症呢,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小爷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卫龙也是怂,居然真的哆哆嗦嗦地往后退,本来就没怎么硬起来的屌,越发软了。 张天佑一看卫龙这尿性,有点明白为啥他在培训部里吊车尾了。 高道夫倒是脾气真好,先牵着卫龙的鸡巴塞进春崽屁眼。春崽像是真稀罕高道夫,满脸的不情不愿,还是乖乖地趴回去,他本来灌过肠,里面湿淋淋的,松着屁眼,卫龙虽然半软着,还是顺利地插了进去。 然后,高道夫拎着自己的鸡巴递到春崽嘴边,鸡蛋大的龟头顶开粉嫩的唇瓣:“小婊子先给哥哥裹裹,裹湿点,不然给小婊子的屄操烂了,哥哥可是要心疼的。” “小婊子都听话让帕金森搞了,哥哥一会儿可要好好弥补,把小婊子操烂哦!” 下面吃不上高道夫的大屌,用上面吃也算一种慰藉,熟练地说着骚话,春崽一口叼住了高道夫的鸡巴,用力地往嘴里嘬,一边兢兢业业地嘬一边还冲卫龙翻了个白眼。 卫龙正试探着在春崽泥泞的屁眼里踽踽独行,叫这个白眼刺激得也发了狠,硬起鸡巴干得凶狠起来。 春崽虽然经验丰富,到底才刚刚开始,他先前封闭训练素了好几个星期,陡然吃这一口荤重的,爽得一张嘴,把高道夫的鸡巴都掉了出来:“我操,帕金森还挺厉害得嘛,啊,啊,有点爽了。” 高道夫扣住春崽的后脑勺,又把鸡巴挺进春崽的口腔,结结实实地堵住了春崽浪叫的嘴。 春崽被卫龙操得爽翻了,想叫,叫声却被高道夫堵在嗓子眼,只能憋着。憋出两滴热泪,要掉不掉地挂在被夹得卷翘的睫毛上,衬得年轻白净的脸庞更加稚气。 春崽选秀出身,成团之年成年,刚参加选秀的时候年纪更小,十五岁,是当时选秀节目中最小的成员。 唱跳功底基本没有,只是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有一些姐姐妈妈粉,但也不多,一直在退赛的边缘试探。后面走狗屎运成团了,也是团员中人气最差的一个,糊咖中的糊咖。 但可能因为粉丝是姐姐妈妈粉的缘故,春崽的粉丝虽然数量不多,却极为死忠。 选秀男团天天榻房,春崽的房也榻了一次,倒不是什么骗钱草粉老赖炫富,只是约炮记录被曝光了。不过因为春崽练习生的身份,因为约炮的对象是男的,因为春崽是下面的那个,新闻很是火了一阵子。 这样的黑历史,搁别人身上早社会性死亡了,春崽的姐姐妈妈粉们却不是。姐姐妈妈粉的宠爱,比女友老婆粉更加无脑,知道春崽是个喜欢挨操的风骚小0之后,一路氪金把春崽送上成团路的妈妈粉,又花了一笔钱,直接把春崽送来三组当了客人。 春崽也是风骚,不仅欣然接受了这份大礼,三五不时还把在组里挨操的视频记录发给站姐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