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暗之轮煎集团在线阅读 - 40、叫爸爸。(张天佑X邓存瑞)

40、叫爸爸。(张天佑X邓存瑞)

    结束了跟林冲的微信聊天,张天佑丢开手机,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床。

    床是一架黑色的铁艺床,靠床头的一端坐着一名面带疲色的青年,坐在散乱的被子和衣服中央。

    湿淋淋的青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满头满脸的油汗,浸得一丝不挂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青年的双手被分别拷在床头的两侧,满是汗水的胳膊被迫延展伸长,拉抻出精壮结实的胸肌。

    对上张天佑木讷的眼神,青年咧嘴龇出个吊儿郎当的笑来:“给支烟。”

    张天佑站着没动。

    青年一仰头,光裸的脊背靠着床头借力,放松被拉扯得快要累断了的双臂:“别跟死了妈似的摆着一张臭脸,爸爸屁眼都让你干熟了,要支烟而已,不过分吧?”

    青年有着颀长的身形,胸肌健硕,腹肌结实,臀肌饱满,双腿健美修长,却从屈伸的空隙里露出熟红的肛门。周围的一圈已经是肿胀的红色,无法闭合,松松地褶皱着,中间是一个尾指大的黑洞。

    就如同青年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的屁眼已经被干熟了。

    张天佑终于动了,

    伸手向青年身下掏去。

    青年看着张天佑伸过来的手,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脸都白了,夹着屁股往后缩,手铐敲着床头的铁艺架子哐哐作响:“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来一次爸爸就死了!爸爸死了,你就没爸爸了!”

    “闭嘴!”

    青年终于把嘴闭上,眼神依旧难掩惊恐。

    张天佑默默地从男人青年扯出一条皱巴巴的裤子,俱乐部制式的黑色西裤,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来。

    啪嗒!张天佑打开打火机,燎燃了烟头,递到青年面前。

    “我操,我操,吓死爸爸了。”青年这才放松了夹紧的屁股,瓦白着一张脸叼住递上来的过滤嘴,就着张天佑的手深深地嘬了一口,吸毒似的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青年是个老烟枪,估计是憋坏了,几口就把一支烟嘬完了,连烟屁股都舍不得丢。直到暗红色的火线亮到过滤嘴,进嘴都是烧海绵的胶臭,青年才缓出一口气来:“把我放开吧。”

    “抽好了吗?”张天佑只问。

    “快把手铐摘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我真知道错了。”

    “问你错哪儿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嘛!绑我的那些人多横啊,你们暗网杀手杀人不眨眼,就没有一个心慈手软的主,我要是不听话,一言不合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青年越说越来劲,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要是小命交代了,你上哪儿去找我这么靠谱的兄弟啊!”

    “邓存瑞,你这叫知道错了?”

    青年正是邓存瑞,邓存瑞被张天佑连名带姓地喊着,立马怂了:“我也有不对,你是为了救我才假装被抓的,我虽然被他们要挟着来试你是不是真中毒了,也不该把莞式三十六招在你身上全部使一遍,随便玩玩什么冰火两重天,烈火毒龙钻糊弄糊弄就行了。”

    幽静的禅室里,茶中的药剂虽然高端,中年人的演技却实在拙劣,张天佑本能全身而退,轻飘飘杀掉对方不带走一片云彩,但邓存瑞的被俘成了横生的枝节,意外的意外。

    更意外的是,张天佑当邓存瑞是兄弟,假装中招去救他,邓存瑞却把张天佑睡了,跟窦南一起。

    话说得白了,邓存瑞也深感自己不厚道,顿时脸皮发烫,臊得慌,连忙话锋一转:“ 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屁股都送你捅了,我要不是知错了,能送你这么大的礼吗?”

    “你屁股是你自己送我捅的?”

    “肯定啊!我是谁,一组一哥邓存瑞,从来只有我强奸别人,哪儿有别人强奸我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世界上能强奸我的汉子压根就没生出来,你能捅上我的屁股,绝对是我心甘情愿自我奉献啊!”

    “那我还该谢谢你?”

    “这不用,咱们兄弟谁跟谁,用不着那些虚头巴脑地穷酸客气,你现在把我松开就行了。”

    “我也这么觉得,既然是你心甘情愿自我奉献的,那我就勉为其难多捅两次好了。”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我操你妈的,张天佑,给脸不要脸是吧?你别拽我!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爸爸!亲爸!你操死我就没儿子了,世间多少伤心事,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邓存瑞夹着屁股往后缩,两只乱抖的手敲得铁艺床床柱哐哐作响,脊背抵着床头的铁栅栏,两只脚在床单上一个劲瞎扑腾的样子太滑稽了,瓦白着一张慌里慌张的脸又可怜又可笑。

    张天佑摸了摸邓存瑞的生殖器,疲软地倒伏在浓密的毛发里:“真可怜,一点感觉都没有。”

    邓存瑞越听这话越耳熟,仔细一想,不是他跟窦南玩张天佑的时候说的话吗?张天佑中的混合制剂,效果参考强化的失身酒加迷奸药,按理说药效过了得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不然邓存瑞也不敢那么玩。

    但现在很明显,张天佑压根没断片。

    张天佑没断片,也说不准记得多少。邓存瑞肯定是不敢问,万一说漏嘴,把自己给带沟里。

    不敢问也有不敢问的苦,什么时候张天佑冷不防抛出一句,都够邓存瑞喝一壶的。

    这会儿邓存瑞就让张天佑给唬得浑身一僵,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操,那天的事你到底还记得多少啊?”

    张天佑耸肩:“兴许就这一句了吧。”

    “兴许?”

    “要不我再努力回想回想?”

    “不不不,还是别回想了,”邓存瑞咽了一口唾沫,朝张天佑张开腿,结实的双腿主动敞开,挺出中央艳红大张的肉口,还舍生取义似的拱了拱,“你来吧,就这一次了啊,说什么都是最后一次了。”

    张天佑趴上去,一挺腰,就撞进了邓存瑞的身体。

    里面又湿又软,早被干得熟了,一被插入,吸饱了精水的肠肉就热乎乎地拥了上来。

    张天佑干得面无表情:“爽吗?”

    邓存瑞被干得咬牙切齿:“爽。”

    张天佑点了点头:“叫爸爸。”

    “我操你……爸,亲爸,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