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夜

    最后的屏障去除，我爬上了母亲的身子，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跪在了中间。我们已经交迭在了一起，做出交媾的姿势。

    人毕竟不是禽兽，即便此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关键时刻，触犯人类最禁忌的道德规则还是会让我的内心充斥着巨大的压力。

    面对压力和人生之中的第一次，我无法抑制内心汹涌而起的波澜，呼吸紊乱，气息不畅，颤抖着身躯，摆动着腰胯将自己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腿心之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地方的潮湿和炽热，尝试着寻找入口的位置，动作却青涩而笨拙。

    “嗯……”

    母亲皱着眉头，双手抓在我胳膊上，两腿夹着我的腰，无奈的扭动着身体，轻轻的呜咽着。

    充血发硬到了极致的阴茎贴着腹部向上弯翘着，极度的紧张和渴望，使我止不住的颤栗。没有一丝经验的我，既不知道人口的位置，也无法掌控好角度，坚硬的端头在母亲湿漉漉的私处来来回回的刮擦，涂满了黏腻的爱液，乱顶乱撞着，却都失望地一遍遍的滑开。

    “我怎么找不着地方……”

    我急得满头大汗，停下来喘气，好在光纤昏暗，不然表情肯定很滑稽。难怪都对第一次的记忆那么深刻，这种准备迎接前所未有的陌生境界的复杂心情，紧张、期待、好奇、激动……，是以后再也不能体验到的心情。

    这时候，母亲轻轻的伸过来一只手，青葱一样纤细光滑的手指捏住我那条正准备造孽的东西，让龟头顺着缝隙上下刮动，撑开两瓣阴唇，向着我千辛万苦要寻找的地方牵引过去。

    我能感觉出来，原来入口在缝隙最下方的凹陷之处，稍一用力，龟头就陷了进去。

    进入了！那一瞬间，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母亲侧着头，皱着眉，全身紧绷了起来，颤栗着，双手紧紧地掐住我的手臂。

    我心里狂潮翻涌，看着身下娇柔的母亲，越发让我痴迷起来。此时此刻，我只想拥有她的全部，与她合二为一，将自己融进她的骨血里。这种感觉如此强烈，我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咚咚乱跳的心房让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强烈的占有欲诱使我开始挺腰深入。一番折腾，母亲娇嫩的阴道内早就泛滥着欲流，又湿又滑，一旦进入就再也没有一丝阻碍。

    “嗯……”随着我那根热烫着的充满血后坚硬的东西不断的撑开她的身子插入进去，她就像是经受不了一样的忍不住哼了一声，仰起头表情痛苦。担心自己的莽撞会让母亲难受，我用着压抑的力道，缓慢却有力的向她体内挺入进去。女人的阴道内原来是如此的温热湿滑，柔韧的内壁刮着我刺入的龟冠边缘，越陷越深，然后被四方八面的软肉包裹住。

    我一直不停地推进，母亲张着嘴，好像随时都要喊叫出来一样。直到我插入到底被宫口挡住，她才闷哼了一声，呻吟出来。

    我一口气松弛下来喘息不止。此时此刻，我已完全进入母亲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连，契合在一起。

    强烈的幸福感席卷着我。我的身体，母亲的身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彻底的对世俗的嘲讽，我想放纵地大喊，谁说母子不可以结合。

    这时，手臂才传来刺痛感，母亲的手指甲快要掐进我的肉里，我感觉皮都破了。

    稍稍停顿一会儿，我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轻柔而缓慢，不敢放肆自己，深怕野蛮的动作亵渎了母亲。敏感之处的相抵摩擦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极致愉悦，强烈的刺激感侵袭而来，注入四肢百骸和灵魂深处，带给我奇妙的眩晕，无法抑制的闷哼起来。

    母亲仅存的一丝矜持让她咬着唇压抑着自己尽力不发出声音，但喘息却是忍不住的。这压抑的喘息声却让我心里的冲动和欲望叫嚣着蜂涌而出，逐渐地淹没了理智。第一次完全不懂得任何技巧，只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横冲直撞，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起来，让自己那条火热的粗胀东西在母亲的身子里面快速地进出，龟头的冠状边缘狠狠地刮着阴道腔壁上的褶皱。

    真是奇妙的感觉，既期待着最终爆发的来临，又舍不得终止这肉体之间摩擦带来的美妙体验。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未知境界，而现在的我正明明白白的在女人的体内进出耸动着，这可能是男人刻印在灵魂中的本能。

    “轻一点……轻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身下传来母亲虚弱的声音。

    剧烈的动作让我呼吸困难，急促的喘息起来，心神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夺去，头脑只剩下一片空白，再也听不见母亲含混不清的话语，只任由着身体的雄性本能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忽然，一股电流噼啪着窜起，沿着神经而上直冲脑门，我颤栗起来。下面那道本来就绷紧快要决堤的关口被突然的冲破，一股炙热的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是一股……舒服到麻痹般的快感在身体中扩散开来。

    静静地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心里荡漾着一种奇异的感觉，牵扯着心脏的跳动。如同做梦一般，不太敢相信，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和母亲上了床，发生了如此乱了伦理的肉体关系。我也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我和母亲在床上做过的事被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明明是罪无可逭的，不知怎地却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仿佛在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可以填补被空虚浸透的生命，终于可以宣布，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我将告别以往苍白干枯的处男生涯。

    母亲闭着眼睛安静的躺着，没动也没出声，只有胸口在起伏着，脸上满是红润的血色，眼角还有泪痕。望着身下带给自己无尽幸福的女人，一股温情涌上心头，我只好把这个深爱着的女人温柔的拥着，亲吻她的头发。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变得无法解释，我觉得有必要说一声，我爱她，于是我就哄她说：“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孝顺你，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一时之间，我却忘记了我们两个人的下面还交接在一起。虽然，精液射完，高潮已过，我的下面却还是一直充血勃挺着，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可能是第一次做太亢奋了，也可能是年轻的身体实在是火力旺盛。

    “好啦！下去啦，还压着我做什么？”母亲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我，语气里有一丝娇嗔。

    我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应了一声，缓缓的从母亲身子里面退了出来，然后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边上。

    母亲皱着眉头，等我从她上面爬下去之后就侧转过身去背着我，蜷缩起身体，微微发抖。

    不管欲望多么的会让人失去理智，冷静下来之后，我也会迷茫。

    “妈……”我唤了她一声，但一瞬之间身份的转变却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会儿，别叫我妈，我会受不了。”

    忽然有种冲动……

    “秋月！”

    “嗯！”母亲有些愕然。

    “可不可以叫你的名字？”

    一直以来，有个心理障碍，这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都只能在心里默念，当着母亲的面，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这可能就是辈分之别。

    ”傻瓜！什么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叫的？”

    这句话立即摄去了我的魂魄。

    “那，你能不能……，也叫我一声？”

    “叫什么？”

    “我想你叫我一声老公。”

    “……嗯……不行……叫不出口……”母亲似乎是酝酿了一会，微微的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满足我的要求。

    初经人事的我，在品尝过性爱的欢愉之后，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已让我上瘾。

    一想到母亲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人已经许给了我，腹中的火苗就又给搧起了。我转向母亲，贴上她光裸的背，从后面搂着她，一只手掌覆盖上了她的胸部，将一团柔软捏在我的掌握中，扭曲婉转着。它们只是一团脂肪，但不知为何能叫人百玩不厌。

    今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房内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两个激动的脉搏。

    “唉呀……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母亲的呼吸逐渐加速，深沉起来，我能感受到她情欲的升腾，因为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

    “我……又想要了。”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着她的耳轮，用唇厮磨着她的脖颈，淡淡的体香侵润进我的呼吸，柔丝般的秀发撩拨得我浑身燥热，放开那只乳房，手伸下去在她大腿和臀上乱摸一气。

    “哎呀……还没洗……”

    “不要了……等这一次……一起……”

    此时，我哪里还有耐心去等她洗澡，一边扳她的身子，一边在上面到处吻。

    终于，母亲也隐忍不住，转身过来，和我相拥在一起。我吻住了她的香唇，一股如电般的暖流在彼此的躯体里散开，此时，她已经没有了羞涩，完全被激情迷醉，迎合着我的吻，吮吸纠缠着我的舌尖。

    欲望之火就快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我无法遏制冲动，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这次，她的大腿自动为我打开，我不再需要费力的寻找，自己扶着轻车熟路的对准入口，一下子就放了进去。

    母亲皱着眉头，接纳了我的再一次侵入，不如第一次的那么紧窒，这一次顺溜无比的一滑到底。

    母亲的体腔内还满溢着前面一次我们两人混淆在一起的体液，随着我缓缓的蠕动摩擦起来，带动起细微低靡的黏液粘连离合的声响。虽然已经历过一次，但今晚毕竟还是我的初夜，交媾的动作难免还是生疏和笨拙的，节奏也掌握的不好。不过，男人在这方面很快就能无师自通。

    我渐渐的掌握了些许技巧，开始熟练和有节奏的律动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已无法抑制住自己本能的呻吟，喉咙里溢出浅喘低吟，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宣泄欲望的呼声。

    我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嘀的模样，这才发现她原来还有这么娇媚可爱的一面。母亲这时发现我在专注的看她，羞得赶紧用手捂着嘴侧过头去不敢正视我。

    只是，没过多久，她就又忍耐不住，忘情地吐出快慰的呻吟。

    我的思维开始混沌，飘散开来，意识集中在身体下面正在抽动磨合的地方，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快感接踵而来。无法控制地，身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猛烈而快速，一次次屏气聚力的抽离之后再一次次深深的扎入到底，股间相互碰撞拍击，传来“啪啪”的声音，令人耳红心跳。

    我本就异于常人的粗大此时早已勃起和坚硬到极致，又用着如此鲁莽粗暴的动作大起大落的戳刺贯穿，让母亲有些承受不住。

    “嗯……轻一点……我快……我快受不了了……哎……”

    她漾起身子，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丝早已撒了满枕，双手也用力的抓住我肩膀上的肉，指甲掐入进来。残存的理智让她一遍遍咬住嘴唇想克制自己的叫声，但呜咽呻吟的声音仍然不可自制地高亢哀婉起来。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叫床罢。

    “老公……嗯……老公……”

    就在这灵与肉的融合交织之际，我悠忽之间隐隐的听见母亲那长短疾徐的吟唱叫床声中竟然夹杂着呼唤那令我魂飞魄散的称呼，虽然那呼唤声是那么的绵柔而悠远，却震慑我的心灵。

    世间最美妙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让我有种奇妙的想法，假如马上就会死去，那么我也不会惧怕，死就死吧，要死，就死在母亲的怀中，死在最幸福的时刻！

    我拼命的索取，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身黏腻，母亲赤裸莹白的身上也满是汗液，但大多是从我身上滴淌上去的。

    忽然，哀婉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母亲的身体绷紧起来一阵痉挛颤抖，身子里面也开始一阵阵有节律地抽搐收缩起来，一下下的箍着我滑动进出着的阴茎。

    母亲她高潮来临了！

    我获得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征服后的愉悦，一种莫大的成就感，一种强大的自信感。

    原本就快要到达释放的临界点，就像一根绷紧的弦立即断掉，一团电流在脑中炸开，随即蔓延至全身，我被强烈的电击刺激得低吼一声，炙热的浪潮决堤，喷涌而出……

    高潮迭起，我和母亲一起攀升到快乐的顶点，如同飘在云端，又一起跌落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