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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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的四肢发软,翻身躺下来,重重的喘着气。从来都不知道,做爱会让大腿这样子酸疼,可能是初次没有经验,也可能是刚才实在是过于激烈了。纠缠的身体刚一分开,母亲又主动的依偎进我满是汗水的怀里。她那张美丽优雅的脸上满透着激情过后的潮红,氤氲着水汽,凌乱的发丝黏连在额头,嘴角也咬着一缕,幽怨地看着我,妩媚十足。她趴在我怀里,耐心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两个人都不做声,渐渐地,她的眉眼间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好象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想,她已经完全跨越了心理关口,于是一切都变得美好和幸福起来。 “刚才你来高潮了,我能感觉到,是不是很舒服?” 母亲瘫软在我怀里喘息,似乎虚弱无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被儿子搞的泄身高潮。 “起来了,好么?”爱河沐浴后的母亲现在和我说话时那轻柔温婉的语气,更像是在和自己的情人,自己的丈夫说话,带着南方女人特有的幽微的嗲气。 “身上黏糊糊的,我要去洗澡。” “我也去,我们一起洗吧?”我温柔的问。 母亲撅起嘴,摇了摇头,说道:“不要,你等下再去吧。” 说完,她撑着我的胸膛,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用一根发带束起,又从床边柜子上拿了之前脱下的睡袍围住自己,才向浴室走去。 我也坐起来,才发现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乱成一团,被我们两人做爱时弄出来的各种汁水液体打湿,触碰上去黏滑冰凉,白色的布料上触目惊心的满满一大片水渍,让我惊叹到这分量的充沛。 我起身来到浴室,从淋浴房透明的玻璃门上,看着母亲迷人的身体和她沐浴的风光。我拉开门进去,母亲惊叫一声,害羞得缩了缩身体,除了在灯光昏暗的卧室床上,她还没习惯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和我赤诚相对。 我厚着脸皮挤了进去,要和她一同洗鸳鸯浴。母亲见赶我不走,于是也不再拘谨,给我身上打上沐浴露,耐心仔细得帮我搓洗起来。 可年轻人的欲望太过于强烈,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刚在床上弄得精疲力尽,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细细的品味和欣赏母亲洗浴时的美景之后,又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你怎么又……” 母亲惊讶地注视着我的变化。才隔了不到一会儿,我就恢复了,下面又凶猛的勃挺了起来。 “我……又想要了”,我搂住母亲,在她耳边低声说。 母亲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而脸颊却不知是因为水气的沁润还是害羞透露出惊人的红艳。尽管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事实,但是母亲还是羞于见到我双腿间裸挺着的雄性器官。 我亲了亲她,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身往下移。她有些羞涩,但是还是轻柔的将我那个地方握住。 “你不累吗?” “不!”我撒娇似的摇摇头。 “这事做多了,对男人的身体不好。”她抬头看我,双目含情,眷恋无限。 食髓知味的我,哪里还会顾忌这些,我只会害怕美好的时光太短暂,今夜一定要享受个够。 我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怀里,在她脸上轻轻的啄着。然后,找到她的嘴唇,用舌头挑逗一会,就微微的张开,让我伸进去含着我的舌头,津液相濡,齿龈间满是她的香糯。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品尝着对方口腔中的味道,又一起的着迷沦陷了。 “够啦,舌头都麻了。” 吻了良久,她才推了一下我,脱离开我的嘴,媚眼如丝。 女人在将自己完全交付给男人之后,原来是那么的被动,听话,柔情似水。 不多久,我们就又在床上交缠扭动起来,她颤战着向我降服,轻轻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吻遍她的全身。 然后,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合二为一。我的急喘与母亲压抑的低吟声,在这房间中又一次蔓延开来……. 母亲所发出的低微颤动的喃喃声韵,慵懒中夹杂着欢快愉悦的音调。原来,女人在交欢时所叫出的旋律是如此的柔美动听。这一次,我的大脑冷静无比,细细的聆听着母亲清脆的啭鸣。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不知为什么,那一声一韵,竟使得激烈运动中的我感动得泫然欲泣。 我逐渐加快摆动的幅度,疾驰在母亲的身上,她的喉音也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而我的心中,什么忧虑都没有了,沉浸于自己在发现性的奥秘后,那种狂喜与痴迷的奇妙心情里面。 这一回,我已完全懂得了拿捏住力道和尺度,有节奏的摆动,迅猛的冲击。母亲的腰臀也适时的迎了上来,随了我的动作,款摆摇晃起来。我感觉到自己与母亲在床上越来越合拍起来。 这一晚,我们的亢奋源源不绝。累了就相拥而眠,母亲会为我拉起被子,盖住我们赤裸的身子,在被窝里,我们交缠着同床共枕,休息够了,我想要,母亲就会给我。 我们睡眠不足,但都是满脸春风。 这一夜温柔的抵死缠绵,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以至于,不知过了多少年,我还是忘不了第一次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滑润的肌肤,女性的体香,意乱情迷的喘息,还有绷紧的身体。更难以忘记自己初次进入母亲身体的一瞬间,不仅是身体的感受,更是内心深处的巨大冲击。那一刻,我获取到了母亲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母亲接纳了我,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母亲如何忘得掉? 身为一个女子她第一次被男人“侵犯”时,是在醉酒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只一次,就怀孕生子,然后就和男女之事再也无缘了。而和我的这一晚,却可以说是生理上真正的初次体验,滋味和印象肯定异常深刻。 “起床啦!” 我睁开眼睛,头脑一片空白,还有些昏昏沉沉,几乎无法分辨出真实与梦境。 昨晚折腾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渐渐的清醒过来,是母亲在边上摇晃我,被子外面光裸着她的肩膀和胳膊,而她的眼角眉梢泛滥着春色,如同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 “什么时候啦?” “中午啦,你不饿的么?” 我们应该是天快亮时睡的,其实也没有睡多久。我惊诧地看着母亲,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艳丽。眼前这个我爱的女人,昨晚给我带来的如痴如醉的床笫生活,让我销魂,在我心中留下了烙印,让我铭记于心。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来,却把我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她一下愣住了,我的晨勃把自己那根东西高高的竖举在那里,让她羞的脸红。 “你的脸好红。”我趁她不备,将她拉倒在我怀里。 “啊!你要干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已堵住她的唇。 “唔。”她无奈的又软在我怀里。 真想再要她一次,再做一次爱。不过昨晚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爱,消耗了很多体力,我们都需要补充体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 温存了好一会,终于熬不住肚子的抗议,起床洗漱,准备吃饭,实在是太饿了。 一切准备就绪,在镜中看见自己,我有些惊讶,尽管昨晚很疲惫,但镜中的人显得很很自信,尽现一个年轻小伙子的精神,也有了一丝成熟男子的沉稳。 昨晚的一切这对我来说有一层特殊的含义,仿佛一夜之间彻底的成熟了,就像是重生一样,面对人生第一次时的那种期待与惘然。 母亲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亮晶晶的银色旗袍,挽着我的胳膊,下楼去大堂的餐厅用餐。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像是双腿间夹着个东西,便笑着问她:“怎么走路怪怪的。” 母亲拧我一下,说:“还不是怪你,弄的我下面一直火辣辣的,一走路就疼。” 待应生看着我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母亲,还有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的微笑了。 是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偌大的餐厅,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因为是淡季,酒店的餐厅吃饭性价比又不高,所以没有多少客人吃饭。 我倒是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我和母亲最不喜欢的就是人多的地方。 点完菜,我从餐桌边伸过手去,在桌布下,裙底里,去轻抚她那匀称,修长的腿。 她挪开我的手说:“讨厌,快坐好,给人家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远远的,看见服务员来上菜,我赶紧放开手,坐好。 雪里红抄肉丝,水芹菜,面拖蟹,油爆虾…… 我们拿起筷子,互相为对方夹菜,相视一笑,脉脉含情,完全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酒店的二楼,有一间咖啡厅。母亲喜爱纯纯的黑咖啡,于是,我们吃过饭,就去喝一杯咖啡。 那个时代,咖啡厅一般是情侣私会聊天的地方。高的离谱的沙发卡座靠背,可以阻挡一切视线,往角落里一躲,谁也不会关心你们。 一开始,我还能规规矩矩的坐着,陪着母亲一起品尝咖啡,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母亲喝咖啡那是叫做品,一小口一小口的咪,而我喝一杯咖啡只要两大口,母亲看着我的样子,抿着嘴笑了。 我便不老实了起来,靠过去揽着她,凝视她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双眸,然后重重地吻过去,在她的口腔里面,淡淡的咖啡味道如同催情的药引,在我嘴里郁郁的飘散开来。 我的手就从旗袍的分叉处伸了进去,抚摸着那富有弹性的大腿,然后一点点深入进去。 “不要……” 母亲喘着气,挣脱了我的吻,从夹紧的双腿间捏出我作乱的手,羞答答的抬不起眼皮儿。 我发现,自从我们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之后,母亲的一举一动一睥一笑之中更有女人味儿了,在我的面前,她的俏脸总是红扑扑的,透着一股子妩媚。 又忍不住想要她了,将自己蓬勃而起的欲望,在母亲的耳边轻轻的告诉她。 “我们……回房间把。” 牵着手,通过那条漫长的走廊,回到我们的客房内,随着房门的“喀嚓”一声关闭,我立刻就冲动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将母亲拉进怀里,她闭上眼,踮起脚尖,手臂环上我的脖子,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子,主动而大胆的向我索吻,用力将我的舌尖吸吮过去,然后纠缠起来。 我按耐不住,想去脱母亲的衣服。她的旗袍是紧身的,从领口到侧边的纽扣极其复杂,我不得要领,不知该从何下手。 眼看着一袭银色旗袍的母亲袅袅婷婷,美艳动人,心里忽然想到了在岛国的一些片子中有穿着衣服做爱的情形,也能带给人一种异样的兴奋,于是就冒出一种龌龊的想法,和强烈的欲望,想尝试一种别样的境界,体验一种从未有过的场景。 男人的内心充斥着好奇和勇于探索的心情,解锁各种体位和尝试各种场景,总能带来新鲜的刺激感。 我不再去脱母亲的衣服,直接蹲下去,撩起她的旗袍裙摆,双手探进去,利索地摸到内裤的两边,褪了下来,一直拉到脚踝…… 母亲扶着我的肩膀一边听话的抬脚让我脱去她的内裤,一边慌乱的提醒我说:“窗帘还没拉上。” 其实,窗子外面没有别的建筑物,远处就是海滩,我们又在十层楼之上,没后人能够看见里面。 而我又极想在这明亮的光线下面,一边欣赏她的美貌,一边品味她的身子。 所以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解开自己的皮带,把那根粗壮的东西掏出来之后,就将她抵在墙壁上,搬起她的一条腿,举在我的臂弯里,摆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母亲无助的搂着我的脖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我用唇急躁地堵住了嘴。 母亲看着我眼底的欲望,缓缓的闭上眼,又一次由着我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