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洞房

    从浴室出来，母亲已经卸完了妆，正梳理着披散下来的头发。她换下旗袍，穿了一身新买的睡袍，绣着兰花的白色丝绸此时在灯光下反着银光，把她衬得异常美艳。

    听见我出来，她转过头来看我，见我只穿了条短睡裤光着上半身，脸庞上立即浮现出红晕来。

    “来，帮我把项链取下来。”

    她完全可以自己做这样的小事，这分明是一种引诱，或者是一种引导。在男女之事上面，我们都属于薄脸皮的“新手”，甚至因为身份上的原因还无法避免的存在着尴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过程，从一件小事，一个小动作开始发乎于自然的调动起情绪和气氛，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母亲的心思细密些，不然我傻傻地不知道要在那里杵上多久。

    我很顺从地靠近过去，在她的背后抬起手取项链。本来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她的项链戴在衣服里，我只能先掀开衣领才能办事。她后颈上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时，我捏着衣领的手不知为何颤抖了。

    之前，我们做些亲昵的举动都是在夜晚的时候，在外面阴暗无人的角落里面。从没有在家里或者光线这么好的地方亲近过，不知为什么，母亲从不在家里和我有暧昧的举动，似乎在家里我们只能是母子的身份。

    光洁白皙的皮肤，我隔得很近甚至能看清细微的汗毛，香水的气味从鼻子里直冲脑门。好不容易找到了项链，去取它时，我居高临下从衣服前面的领子里看到了乳沟，优美的弧度在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我并没有故意想偷窥的意图，要低下头去瞧那项链上的环扣，眼神有意无意的总会被那美妙的风光吸引，往那里瞟。

    脂肪形成的柔软曲线进到衣服里就被挡住了，让人忍不住去遐想未见的部分。其实这对东西我是整个都见过的，只是那时候还小，过去的时间太久了，我不禁使劲回忆，却仍然想不起来清晰的全貌。

    好不容易取下了项链，母亲接过去放在梳妆台上。忽然听得她头也不回地轻轻问道：“想看吗？”

    我愣了一愣，很木讷的没弄明白意思。她背后又没长着眼睛，怎么能知道我在往她的衣领里偷看？

    女人如果问男人想不想看她的奶，绝对是在勾引。但这话从端庄的母亲口里问出来，有些不太确定，也不敢相信。不过，心跳却还是加速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声音干涩地回答：“想。”

    母亲没有回头，轻轻软软地说：“你替我挑的那套内衣，穿里头了。”

    啊！我这才想起来内衣这件事，她真的是极其细心，还记得这件事。

    原来是这个。

    母亲从梳妆凳上站起来，挨着床沿，面对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的抬手捏住睡袍的系带，开始解它。胸口却一阵起伏，如波颤动，好似慌乱起来。

    她低着头，用微若蚊鸣的声音说道：“你先转过去。”

    “哦！”我点了下头，乖乖地给了她一个背影。

    “好了吗？”

    过了一会，我觉得差不多了，就问了一句。但是，身后没有回答，我忍不住转身。

    呼吸一窒，这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无边春色。

    母亲脱去了睡袍，身子上仅穿着那套玫红色的内衣，俏生生地坐在床沿上。袒露而出的大片肌肤是那么的白皙鲜嫩，呈现出如玉一般的光泽，红晕蔓延在她的脸上，显得害羞极了，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那条性感的胸罩穿在她丰满的身上，被撑了起来，显出强烈的立体感。罩杯有收拢和托起的作用，把饱满的一对乳房托起在胸前并挤出深深的沟壑，仿佛就要呼之欲出。

    内裤上的布料本就少的可怜，又是轻薄和有些透明的，里面漏出了一抹隐秘的黑色，两条丰腴的大腿不好意思地绞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这画面艳丽的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份美丽和性感出自于自己最爱最亲近的女人。我不敢眨眼睛，生怕眨动一下，这画面就会消失而去。我也不敢说话，担心一说话，就惊扰到她，不再肯绽放这份美好。

    母亲的眼睛不敢注视我，羞涩的问道：“好不好看？”。

    “真好看！”我垂涎地盯着那对藏在内衣中，半隐半现的乳，目光舍不得离开。

    不得不说，很多情况下，女人半遮半掩而显露出的性感，反而比完全的裸露还要引人遐想，诱人犯罪。虽然此时我更想看的是里面包裹着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听到了我的夸赞，母亲羞涩的笑了笑，表情妩媚的娇嗔道：“瞧你那傻样儿！”

    “我……”忽然想把心里的东西说出来，但是有些话一到嘴边就会说不出口，自动的刹住。就算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长辈的身份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完全忘记，一停顿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没想到，母亲却又轻轻的问道：“是不是很想解开看看里面？”

    我的喉咙一阵蠕动，干吞了几下口水，小心的“嗯”了一声，点点头。

    母亲侧过头去，将视线转移开看着别处。就算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肯定是很不好意思，无颜面对的。

    我忐忑起来，不太确定。

    看我一直没有动，母亲抿了一下光滑柔软的唇，口气很软很温和，很轻的说：“傻瓜，还等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自己解？”

    说完她将两只胳膊向两边分了分，胸又挺起了几分。

    我怀着虔诚的心，屏着呼吸，走上前去，蹲下半跪在她的面前，去解她胸罩中间那颗像花朵一样的扣子。手指微微颤抖着，动作很温柔很轻缓，仿佛那件胸衣是件容易破碎的瓷器。

    胸罩绷得很紧，好不容易解开了扣子，就一下向两边弹开。一对儿丰腴饱满的大乳房摆脱了胸衣的束缚，跳了出来，在胸前重重的摇晃了两下，看上去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丰满的浑圆，将上半部分拉直，形成饱满的水滴形状，线条柔顺弧度优美，正散发着令人着魔的芬芳。更引人入胜的是肉球顶端的乳尖。母亲的乳晕如一枚硬币般大小，颜色比少女的浅粉色略深，是嫣红色的，点缀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分外艳丽。而最诱惑人的，是乳晕中间如红豆一样的乳头。并没有被人碰到，但它们已经坚挺的竖立起来。

    一左一右拉下肩头的细带子，我将胸罩向后褪去，剥下。然后直视着这对乳房，心里赞叹着，眼前实实在在看到的东西比画儿里还美。

    母亲闭着眼睛，脸上红得如同桃花，睫毛抖动着，样子可爱极了。

    禁不住那对好东西对我的诱惑，又吞了一口口水，呼吸变得粗重，缓缓的抬起手向她的胸前探去。

    我的手带着略微的颤抖，攀上了那浑圆巨硕的乳峰，小心翼翼地握住一团。原以为，女人的乳房看上去那么的饱满，应该是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而真实入手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绵软柔腻，仿佛盛装着浆液的细绸袋子。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将这对东西抓在手里捏来捏去的蹂躏，这良好的手感确实令人心动不已，爱不忍释。我禁不住贪婪起来，手上用了些力搓揉，想更强烈地感受那美好的触觉。母亲闷哼了一声，不住的战抖，让我触感到了她的心跳。

    在我的抚弄下，发硬涨立起来的乳头圆圆的像一粒玲珑精致的梅子，散发着芬芳，让人有含在嘴里的冲动。

    于是，我忍不住心中的渴望然后弯腰抱住她，默默地把头靠了过去，用嘴噙住一粒吮吸起来，如同婴儿一样。

    “嗯……”母亲羞得满面通红，压抑地哼出一声娇吟，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虚弱的退缩了一下，然后干脆双目紧闭，咬住下唇，任凭我埋头在她胸脯上吸她的乳头。

    二十多年前我就吮吸过这里面泌出的奶水。想当年，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而今我把它含在嘴里，却是为了色欲而吮吸，但一如既往的感觉，它是甜的。

    只一会儿，她就忍受不住了，重重的喘息起来，扬起头挺起胸脯向前迎了上来，又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白玉一般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用力地按过去，像是要把整只乳房塞进我嘴里，我都担心把她咬疼了。

    忽然，她抓着我的肩膀一推，乳头从我的嘴里挣脱了出来，我也自觉地放开了她。

    “我的心好慌！”母亲颤声说道。

    她的脸红得延伸到脖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

    她温婉羞涩的表情使我的心怦然，这一刻，我不再惧怕，她是属于我的，我也属于她，即使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可能没有明天。

    我看着她，她也看向我，眼中的波光流转着，蕴藏一团温柔的火。

    “我们……”

    我沙哑着喉咙，好不容易开口，却又无法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去把灯关了吧。”

    母亲红着脸轻轻地说。

    “嗯！”我放开她，去床头的边上关了大灯，卧室内此时只剩下一盏小夜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褪去自己的裤子，把雄性的特征毫无遮掩地亮了出来。那长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母亲高高竖举起来，宣示着雄性的欲望。

    我身体中的欲火越烧越旺，有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像是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心跳得快要失去节奏，紧张的吞了一大口口水。

    我坐到她的旁边，挨着她，轻轻地揽她过来，　那散发着热腾腾体温的柔软身体，就靠拢在我胸膛里，肌肤相亲，温润如玉，柔滑似缎。

    一阵诡异的气氛弥漫起来，让我着迷沦陷，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

    良久，炙热而激烈的吻渐渐地平息下来，我们放开彼此的嘴唇，艰难的喘息，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我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不断下滑，滑过软绵平顺的腹部，最终落在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上面。

    这女人私密之处本该是是男人的乐园，却是我不可触犯的禁地，内心的慌乱让我的手颤抖，可胸中点燃的欲望却让我催促着自己去寻找最后的神秘乐园。

    从内裤的边缘轻轻缓缓的探了进去，隆起的耻骨上面是毛茸茸的一片芳草，拨开草丛，手指陷落入幽谷的深处，那里热烘烘的，透着一股潮湿。终于寻到了那魂牵梦绕的地方，我紧张的喘气，呼吸困难，就好像是一个窃贼在偷取一件弥足珍贵的玉器。

    轻拢慢捻着柔软娇嫩的阴唇，探寻到花芯，然后插入进去，里面浸满了黏稠的汁液。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指端上传来的滑腻触觉，我想，这大概就是女人动起情来而分泌的爱液吧！母亲的喉咙里溢出一丝丝轻哼，大腿并拢起来，绞着我的手指，碾动厮磨中，她的身体不住的战抖起来，像风中的树叶。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母亲终于忍不住拉住我的手腕，停住我那只肆虐的手，她几乎是在哀求，声音娇软虚弱。她怎么会好意思在自己亲儿子的抚弄下泄身高潮。

    母亲心里仅存的一丝矜持，想要阻止我脱去她的内裤。但是，此刻的她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根本撼动不了我的坚持，羞怯的闭上眼睛侧过脸去不敢和我对视，由着我褪去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如在我的孩童时期，由着我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