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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后暗处,然后疾步离去。 石屋里,吃到一半离去的楚岚重又归席,一脸阴沉,拉了齐嘉义就往外走,秋若依和楚芸面面相觑。 他也不回答齐嘉义的问话,直把他拉到院外一棵大树前,才说道:「师兄,我和楚芸要赶回去,年后就动身。」 「就这事屋里不能说吗?」齐嘉义失笑。 大树后,小柳虽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前面两人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楚岚说:「我要说的是那个小男娼,我和楚芸走了,他不能留下。」 「师弟,是我写信给楚伯母,但是我——」齐嘉义有些犹豫。 「你什么你,齐嘉义,你想对不起师姐吗?」楚岚狠狠盯住他,「你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送走他?真像跟我娘亲说的那样,只是怕不能顾全他吗?」 暗处的小柳心里一抖,公子还会为什么赶走自己呢? 他记起公子中秋夜发现他时的惊愕和厌憎。 可自己早就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求过他了……公子也答应过了啊! 他心立刻揪起来…… 齐嘉义沉默不语,他送走小柳,因为楚伯母为人慈善,定能好好照顾他,但更多是因为他一直记得中秋夜身下男孩儿满脸羞意、欲迎还拒的模样……他不能误人误己铸成大错,他不能留下他…… 楚岚看他一直沉吟,神色古怪暧昧,心里一阵乱跳,怒火猛地燃了起来,声调却阴阴的:「师兄,我当日没说错吧,这种小倌见了你定是死命缠上,你是不是真和他有了苟且……」 「没有,那日我是酒醉——」齐嘉义再说不下去,脸上却有些红。 楚岚看这情形,心里更是发堵,薄唇紧抿,眸色渐渐变深,狠狠瞪向树后暗处,暗骂,臭小倌,果然和齐嘉义不清不楚! 然后从齿缝里发出恨声:「怪不得你不放他走了!我这就去跟师姐说,你喜欢这小倌,要留下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齐嘉义大急道:「你停下,谁说我喜欢他,我、我从未对他有过这个意思,只怜他孤苦——」 「那你要不要他走?」楚岚停下问道。 齐嘉义长叹一声,似乎又想起小柳怯弱求恳的眼神,半天不说话。 他们都不知道小柳悄然屏了呼吸…… 「师兄,年后便要剿灭昊天教,你要想清楚。」楚岚猛加剂药。 齐嘉义闻言果然神色一凛,一咬牙,终于说道:「小柳过去后,要让楚伯母多操心了。」 那话说出来,楚岚立刻爽朗而笑:「行了行了,算你胸中存大义,你先走,我过去跟下人交代下行程。」 而小柳睁大眼睛,瞬时间心里冰凉一片。他透过树丫看看没一颗星星的夜空—— 唯一对他好的公子,也不要他了。 可是,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己这种人连只蚂蚁都不如,凭什么再去为难他。 只觉得嘴里其苦无比,心里突然便空空的,浑身发虚,便是被楚岚解开穴道,也呆呆坐在地上不动。 楚岚瞪着地上一脸呆滞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得意他再没路可走,必是要跟他回楚家了。 生气是——这个瘦巴巴一点也不好看的臭小倌,竟然和齐嘉义…… 他猛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掐着脖子问:「喂,死小娼,说,怎么勾引齐嘉义的?」 小柳怔怔看他一眼,就转向别处,楚岚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阴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子对付你吗?」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裤子。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美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裤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拚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裤子没两下就给扒掉了。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吹在肌肤上,腿上疙瘩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 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道:「就你这身板儿,做男娼也是最下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手在他臀瓣上恶意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入手滑腻弹挺,下腹竟生出股热气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头才会看得上!」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被楚岚的手肆意捏摸着,好似又回到从前,下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掐着小柳臀瓣的长指却未见停,滑到了两股之间。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泪却也流不出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子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股间探指拨弄,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软,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进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头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处器官:「便来试试这个——」 发簪尖细,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进树皮,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楚岚感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抽搐,却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下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 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眼中,绝望,过目难忘。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入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出话。 小柳两条幼细白腿裸在寒夜里,大腿内侧隐约有着些血迹,月色下竟说不出的凄艳。 隔了半晌,他才发狠威吓:「你再去求齐嘉义看看,我便将你卖到最下等的妓寨去,看谁还来救你!」恨声说完,便飞步离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眼。 在地上躺了许久,小柳以为自己死了,两腿冻得发僵发麻,屁股也痛得厉害,可是能感觉到冷、感觉到痛,应该还活着吧? 就好像做了场梦,但却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裤子勉强穿好,忍着后处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离竟花了小半时辰。其它屋里还是很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 窝在床上,裹上被子,很久才有了些暖意,邻屋的喧闹已渐渐平息,他猛地站起来,失了神一般,走到屋里的木柜子前面,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物。 他要走!离开这儿!他不能去楚家,会被那个人再卖到妓寨去!只要想到楚岚,他两腿直打颤。 衣物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后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