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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给你电话了,你没时间过来,我一时没办法,稀里糊涂就上去了。” 果然和大宽想的一样,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是楼下那位不那么想啊,何先生都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现在就上来兴师问罪,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有点为难地看了一会倪想,大宽叹了口气说:“拍没拍到我不知道,你下次可别再那么干了,你要是真对那个余宋有想法还好,没想法千万别走得那么近,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大宽这个时候的意思其实是,再让何如墨知道这么一出事儿,恐怕他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何如墨能做出什么事来大宽都不惊讶,他现在也是被逼无奈,尽管不愿意再继续和对方有牵连,也是骑虎难下。 可是,倪想根本不知道这些,她所想到的就只是,大宽担心自己和余宋闹什么绯闻,要是真的在一起了还好,没在一起的话就容易被粉丝和媒体搞成“倒贴”,到时候对她的形象是非常不利的,说不定就要被一生黑,还要被余宋的团队打压。 想到这些可能,她立刻浑身一激灵地摇头说:“我当然不喜欢他,我今天第一次见他,怎么会喜欢他?今天就是凑巧坐了他的车,下次绝对不会有这种事了。” 大宽欣慰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必须得考虑得周全一点,咱们现在走得每一步都得小心,你……毕竟不比以前了,而余宋,可比当年的何如墨还要火,你想想当年是什么样子,如果和余宋扯上关系,估计只会比当年更惨。” 一提到何如墨,倪想的表情就不好看了,慢慢地转开了头,看上去有些抗拒。 也是,这些年来,何如墨那边一直都发展得不错,虽然一直都很关心倪想,一直在帮忙,但都是通过大宽,一次都没正面出现过,他在这些年里,公司还安排了一些炒作的恋爱对象,每到电影宣传期间就会有一些亲密的照片出现,完全是为了噱头和热度,其实根本没什么,但倪想不知道啊,在她眼里,他就是原原本本地在这七年里换了三个女朋友,平均乜咯三年多一点,还真是谁都不多谁都不少,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长。 “好了,是我错,我不该提他,我只是打个比方。”大宽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啊?想什么?”他打了个哈欠,扭头随意一看,就看见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这个……”不就是何如墨提到的男式披风么?大宽拿在手里,看着披风角落处YS的字样,咽了口气说,“这是余宋的吧,你怎么给……拿回来了?” 倪想苦笑了一下,坐到他身边看着那披风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这就是原因。”她就差跪在沙发上了,充满内疚道,“我真是蠢死了,在车上的时候想和余宋拉开点距离,然后他一咳嗽我就吓得抖了一下,他以为我冷,非要给我这个披上,我拒绝都拒绝不了,后来下车的时候我光想着跑了,压根忘了身上还有个这个,这下好了,我怎么还回去啊?他们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 大宽表情空白了几秒,抬手把脸上“你这个傻狍子”这几个抹掉了,平静了一会才说:“你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觉得,人家以为你是故意的才比较正常,不以为才是奇怪。余宋那样的人,就连何……咳咳,现在都只能是勉强较量一下,你竟然有机会接近人家,想着以后多联系有点纠葛,他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着大宽言词之间的调侃,倪想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大宽见此叹了口气说:“好了,不逗你了,我会想办法还回去的,你早点睡觉吧。” 倪想闻言都市眼前一亮:“你真得有办法还回去?” 大宽无奈道:“我不想办法难道还真要你去还啊?你以为你们俩是白娘子和许仙啊,还跑去‘还伞’?” 倪想赶紧挥手说:“不是不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现在这样也顶多算是个没变身之前的胡媚娘,怎么敢跟白娘子比。” 大宽被她这话逗笑了,把披风抱在怀里站起来说:“得了,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走了,你赶紧睡觉,可别再给我找事儿了。”说着话,他就抬脚朝门口走。 倪想赶紧上前送他,点头哈腰那殷勤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把大包袱甩出去的轻松样,看得大宽直翻白眼:“得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跟我这来十八相送了,我走了。” 他说完话,果断就朝电梯那边走了,倪想站在门边又跟他道了道别,才吐了口气关上门,靠在门上想了想,这件事大约算是解决了吧。让大宽想办法把披风送回去,不通过她本人,大宽肯定也会借机会表示一下没有要高攀他们的心思,只是忘记放下了而已,那她今后见到余宋就不用尴尬了。 只是,真的还能有机会再见面吗? 奇奇怪怪的,想到这个问题,倪想这心里头就冒酸水,她甩甩脑袋关了灯,果断钻回了被窝里,盖住脑袋把自己放空,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而大宽呢,下了楼就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角落里那辆黑色轿车旁边,拉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把手里的披风交给何如墨看,低声说道:“是这样的何先生,当时倪想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想我去接她的,但是我那不是一时口快拒绝了嘛,然后恰好余宋路过,非要送她一程,她拒绝了好几次都不行,就应了。后来在车上冷,余宋就把披风借给她了,她下车的时候着急走就忘了还了,所以才这么晚没睡觉,就是发愁怎么把这东西还给余宋,免得被人家以为她有什么心思。”略顿,大宽诚恳说道,“何先生,倪想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您就放心吧。” 从大宽上车开始,何如墨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放在自己手上的属于别的男人的披风。当大宽说完话之后,他的神色似乎是平和极了,但是周身的气场,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知道了,真是辛苦你了。”他开口说话,依然是那么礼貌,似乎之前勃然大怒的不是他一样,“这东西就留在我这吧,我会替你把它还回去的。” 大宽一愣,迟疑了几秒道:“这不太好吧……?” 何如墨倏地望向他,一字字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话里其实有很多破绽,比如余宋的车里难道没有空调吗?怎么会冷?想想下车的时候还在那站了一会,我怎么没看出她多着急离开?”说到这,见到大宽表情尴尬,何如墨忽然话锋一转,换了一个笑脸道,“好了,时间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大宽几乎是逃似的下了何如墨的车,目送他的司机将车开走,本来还在心里有些犹豫的计划着跟何如墨断绝联系的想法,这个时候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