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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近身,更休提旁人。 期间井岚来过几次,几次都对其操劳欲言又止。 驯鹰是个极辛苦的差事,江怀柔又不准他人插手,是故这鹰熬了几日,他便几日未睡,只将杜英急的如锅上蚂蚁。 好在中途未出什么岔子,江怀柔顺利将其驯服后取名为江鸠,杜英私下羡慕感慨道:“这厮几世修来的福份竟让皇上赐其国姓。” 江怀柔身体和手上伤口也已完全复原,便拿些折子闲来批批,欲打算正式上朝的前一天却出了件奇闻:江铭把白辉容给打了。 消息是杜英从外面侍卫处听来的,不知真假,只偷偷禀报了江怀柔一人。 此事颇带着些传奇色彩,他的大哥,在月华出了名的冷,冷面冷言冷酷冷静,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懂一点武功。 而白辉容,虽然未见他展示过身手,江怀柔却能肯定绝对不会差。 一个是皇上的大哥,一个皇上的意中人,两个身份都是王爷的人,怎么会如市井泼皮扭打在一起呢? 杜英大胆猜测说应该不会空穴来风,这令江怀柔想起江铭的一番话,眼皮禁不住猛跳,莫非是跟自己有关系不成? 滋事体大,念及此愈发坐立难安,他立刻让杜英去准备了份薄礼,打算亲自去证实这传言。 刚一出宫门,不巧竟碰上井岚,那苛责狐疑的目光恨不得使江怀柔钻进地里面。 走到近前实在躲不过去了,方笑道:“井岚这是要入宫……见太后吧,她老人家如今想必正无聊呢,你就快些进去吧。” 井岚盯着杜英手中礼盒,冷冷道:“皇上这是打算去哪里?” “随便转转。” “是去聿亲王府?” “呃……是。听说辉容身体不适,我想去看看……。” 井岚道:“您是君,他是臣,为何不召见而是屈尊去他府上?” 江怀柔想不出借口,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想去看他,你,你去忙你的罢!” 看着他身影匆忙的消失,井岚眼中逐渐蕴满怒气,一拳打得宫门前石柱摇摇欲坠,惊得守卫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怀柔这边出了宫,脸色却极快归于平静,最后竟连杜英都从他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到聿亲王府见了衣衫不整的白辉容,看他俊脸果然一片黑紫,江怀柔依旧难以置信,“辉容这伤……果真是我皇兄下手打的?” 白辉容难得尴尬,抽着嘴角半晌无言,最终咬牙毫无风度道:“若不是顾忌皇上颜面,我岂容他如此放肆!” 江怀柔奇道:“那他……有没有说因何会对你动手?” 白辉容又是一阵沉默,脸色由煞白转了铁青,“皇上此番前来是探望还是嘲讽?” “自然是探望,”江怀柔托腮道:“不过我也想知道事情原由。” “一言不合罢了,没什么原由。事情已经过去,皇上不必再牵挂于心。” 他越是遮掩,江怀柔便越发觉得稀奇。依白辉容有仇必报的性子,竟然肯主动化干戈为玉帛,其中必定有见不得人之玄机。 喝了杯茶后,江怀柔起身欲走,白辉容却道:“此时天色已晚,皇上不如在府上过了夜后再走。” 江怀柔笑着点头,“我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还怕你不会留人呢。” 白辉容眼角眉梢显出往日之风流,“怎么会,为臣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跟据三章一小挑逗十章一大刺激的HX设定……下章进度你们懂的^^ 23 23、畸形嗜好 ... 江怀柔决定住宿聿亲王府,白辉容当下让人收拾最好的房间出来。 最好的房间自然一直归府上地位最高的聿亲王居住,下人闻此言略有些迟疑,“王爷的意思是……?” 江怀柔劝道:“辉容不必客气,我是客人怎好鸠占鹊巢,随便一间客房即可。” “可您不是一般的客人,”白辉转向那人,眼神锐利如刀,“去收拾吧。” 晚饭时,白辉容取了一壶据说是珍藏瑶兰佳酿出来,酒色金黄口感甘甜清爽,闻上去隐约还有一股奇香。 江怀柔不好推辞,勉强喝了几杯后,便以宽袖掩住头,说话已有几分吞吐,“不喝了不喝了,明早起来要头痛,难受的很。” “皇上可是醉了?” “没,没醉,就是晕得紧。”江怀柔抬起头,脸颊浮起两片嫣红,眼神朦胧的仿佛罩了一层雾气。 白辉容扶起他,“为臣带皇上去休息。” 江怀柔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一语不发的低垂着头。 哄着他进了房间之后,白辉容把江怀柔放到床上,伸手打发下人退出去,自己则在床前坐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床上之人。 约是察觉到有些冷,江怀柔倦曲着身体,勾着长长的颈部,看起来透着几分可怜气息。 “皇上?” 江怀柔并未睁开眼,迷迷糊糊用鼻音应他一声。 白辉容便替他将靴子除下来,扯下罗袜,然后把脚放在自己怀中,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起来。 开始江怀柔反抗了两下,后来渐觉舒服便由得他去了。 白辉容心道,判断一个人是否真正尊贵,不是去看他手和脸、气质和服饰,而是去看他的脚。 江怀柔的脚就很漂亮,五指水润白嫩,圆圆的指甲仿佛精致的小海贝,脚掌弧度也很柔和,每处都找不到一点茧子,这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脚了…… 倘若房间此刻有第三人在场,打死也不会相信眼高于头顶的聿亲王会替人捏脚,尽管对方是皇上。 白辉容盯着他的脸,目光清冷褪去换上一种匪夷所思的狂热,低低道:“我听人说江铭曾经提醒你,这天下人谁都可以招惹唯独除了我,皇上是不是没有听进去?” 甜梦正酣的江怀柔自然不予回应,白辉容也未指望他会回应,继续道:“巧的是,这话也有人曾经对我说起过。他长这么大就看上这么一样东西,我也不好去跟他抢……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又主动粘上来?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次两次的撩拨怎么能忍受得了?更何况送到嘴边的肉,尝尝也无妨吧。” 白辉容的手指悄无声息往上移,隔着光滑的绸缎都能感受到那人紧绷美好的小腿线条。 从门缝乱进来一缕细风,吹的蜡烛扑簌扑簌流下一串晶莹红泪,袅袅淡香随着轻烟渐渐扩散开,房间气息愈发暧昧异常。 白辉容抱起江怀柔往里面躺下,自己则在他身侧躺下来。 这样的相处情形,他曾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遍,如果人已近在眼前,他却有种恍然如梦的不真切感。 白辉容对江怀柔一直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