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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江诚两兄弟并肩而入,虽然素知他这弟弟长相不错,如今再见却俱是一怔。 只见江怀柔侧身而卧,散发如瀑布绕在枕边,五官清淡脱俗宛如新雨过后的江南,温和道:“两位皇兄怎么得空来了?” 安王江诚将手里东西呈过去,“这给皇上的。” 竟是个红色锦囊,江怀柔打开后,从中抽出一缕染血的发丝,诧异道:“这是?” “这是你皇姐的……。” 话未说完被老大江铭冷着一张俊脸呵斥住,“胡闹!皇上尚未痊愈,你又拿这东西出来做什么,还不快点收回?” 江诚尴尬的去讨,却被江怀柔抓住避开,“不,皇姐的东西,朕要留着。” “人既然死了,皇上也不要……。” 江铭又横他一眼,冷冰冰道:“你给我闭嘴!” 江怀柔却不在意,“无妨,二皇兄没有恶意朕知道,两位皇兄肯来看我便已经很高兴了。” 江诚无所谓的冲江铭耸肩,“臣得知皇上平安脱险很是开心,所以今天特地前来辞行。” “辞行?” “是,此番未经传召私自回京已然有罪,不敢再于此逗留。更何况……臣已经习惯了边疆的风沙孤城,如今处处受拘束,浑身都觉不自在。” 他这位二皇兄,平日只是脾气火爆肆无忌惮,为人却是直爽心眼甚少。此番归京必是受了其母颜妃,也便是如今的仁惠太后唆使。 江怀柔拉起他的手,道:“皇兄说哪里话,你肯回来我正是求之不得又怎么敢怪罪,回京路途艰险跋涉,不多呆些时日朕怎么省得放你走。” 江诚一向待他严厉,欲收回手看他珠眸闪动却勉强忍耐了下来,正色道:“如今江宁时局不稳,夏侯敏之余孽仍在蠢蠢欲动,皇上暂无心腹之将相可用,臣如何能弃社稷安危于不顾在京中独自享乐?更何况眼下大皇兄也已返京,有他在,白辉容想必也不敢如何嚣张,我好歹也能走的安心。” 江铭亦道:“留在京中也没什么用途,皇上便任放他去吧。” 江怀柔叹息,“既然如此……朕就不再强留了,皇兄在外要千万保重。” “臣遵命。”江诚一脸兴奋退了出去,走到珠帘前却侧身对杜英说:“我回来替皇上带了只小玩意儿,在外面让人拿给你。先好好照顾着,待皇上病大好时再拿给他玩。” 此言让江怀柔胸口激起一股暖流,忙给江铭赐座。 江铭坐下后道:“近年臣不在京中,却也略闻聿亲王之事。他一直假借生病之由不肯上朝,而朝中多数官员则多与其势力苟合结交,据报他生辰之时各地官员献礼累计达十余万两,为臣想知道皇上如何看待此人?” 未曾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干脆,江怀柔慢慢道:“依朕看么,辉容他虽然有些自视甚高,却没有什么恶意……应该不会对我月华江山造成什么隐患吧?” 江铭绷着脸深深看他一眼,“有句话臣知不当说却不得不说,身为皇上应以朝中大局为重,不应拘泥于一己私情。更何况依相貌而言,他白辉容至多算是中上之姿。为臣不反对皇上喜好男风招惹朝中官员,但是唯独此人,皇上应该敬而远之。” 他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江怀柔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喃喃低语道:“可是朕……只想招惹他。” 江铭神情肃然,沉默良久同他闲聊了几句后退下。 这时江怀柔还不知道,他这面冷心热的大皇兄日后竟会做出些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约摸休息了十日,江怀柔身体已慢慢康复,杜英便将江诚送来的礼物呈上来,竟是一只体态雄壮的苍鹰。 此鹰尚未被驯化,装在笼中约两尺来高,毛色乌漆油亮,眼神犀利如刀,双掌抓住铁笼拍着巨翅怒飞发出尖厉的鸣叫,比起皇家狩猎场圈养的更显几分猖狂不驯。 杜英见江怀柔眼睛发亮,连忙劝道:“不知安王怎么想起送来送个,奴才看此物凶猛顽劣,实在不适合供皇上赏玩,不如让人放出宫去,改日让人献些黄鹂鹦鹉之类,如何?” “不,朕就喜欢这只。”江怀柔凑近了些看,一不溜神衣袖竟被这猛禽利爪扯了进去。 只是一眼眨功夫,杜英还来不及上前,便听江怀柔一声闷哼,手腕竟被伸探出来的鹰喙狠狠啄得一片血肉模糊。 杜英尖叫,“来人,快来人,速请太医来!皇上,皇上……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将这畜生拎出去!” 江怀柔抓着手腕,全然不顾鲜红的血如溪水一般从指缝往外渗,却是一脸笑意道:“别,放在那里,谁都不准动!” 杜英急的团团转,稍后太医到来包扎安稳依旧心存余悸,“皇上这手可有大碍?” 太医拭着额头冷汗道:“好在处理的及时,不然……皇上切忌此手不可碰水,待会儿下臣去开些方子给御膳房,让他们多在食物上费些功夫,想必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江怀柔双眼只盯着铁笼看,太医叮嘱全然不放心上,待他讲完才反应过来,“知道了,退下吧。” 杜英送太医出去,转回来惊道:“皇上,您怎么还对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上心呢!” “我就喜欢它这性子,去备条结实的绳索、一双厚牛皮手套、几块生铁。” 杜英焦急万分道:“皇上……这种事您交给小的办就好,何必动用万金之躯?” “你不知道,”江怀柔咬了咬紧手上绷带,狡黠和憎恨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有些事一定要自己做。” 就像他的皇姐,明明只用一道诏书,月华便有成百上千的人去替她出征,最终却选择了身先士卒一样。 接下来几日,江怀柔便先将温盐水强灌进这苍鹰喉中,至其腹中饱涨用手指轻压便能吐出水来,如此周而复始三次后将其肠胃洗净。再将它双爪锁扣在绳之上,不再供其水跟食物。晚上则不停敲打绳索,旁边悬挂的铁片发出清脆响亮的声响,吵的这狂鸟无法入眠。 第一日,这鹰如发了疯般气势彪悍,叫声响亮刺耳。 第二日,兽性略微收敛了些,声音略微嘶哑,只是看江怀柔的眼神依旧凶猛让人不寒而栗。 第三日,毛色蓬乱目光游移,哆哆嗦嗦勉强站在绳索之上。 第四日,这苍鹰终于熬抗不住,跌了下来,倒悬在半空有气无力的望着江怀柔。 见时机已到,江怀柔便用皮罩将它双目蒙上,取些牛羊生肉之类喂之,以此打消其先前带来的恐惧。再用细线将其尾毛缠绕起来,摘去皮罩,放些易捕捉的鸟雀供他捕食。尾部被束苍鹰飞不得高,跃跃欲试了几次都被活捉回来,便彻底弃了逃生的念头,于是这鸟便慢慢变的乖巧起来。却只是针对他一人,甚至于杜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