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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帝,在连续看了几天裸男后,他亦觉得自己已经颜面扫地,再没有资格去脸红心跳甚至顾忌自身形象了。 虽然在他一直穿着衣服,却渐渐开始觉得在众多不穿衣服的人中间自己反而更像个异类,保不准哪天脑袋抽筋就把衣服也脱光了,可怕……如果真的落到那一天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死好了! 正当他认真思索时,有人从后面掩住了他的口鼻,江怀柔眼前黑下来,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又是麻袋! 在经过几天短暂分别后,江怀柔终于再次见到了南烛。相较于对方的满面春风,他简直可以称得上幽怨憔悴而容颜沧桑。 南烛拥着钟离荣紫,若无其事的同他招呼,“这几天荣紫待你还不错吧。” 江怀柔才要开口,却见钟离荣紫用冷冷的眼神警告他,便抚了胳膊兀自冷笑。 南烛问怀中之人,“荣紫,我有事同他说,你先进房间等我?” 虽然用的是询问语气,眼神却是不容置疑的不再看他。 钟离荣紫扁扁嘴,“那你快点哦。” 临走时还示威让南烛主动亲了他下。 待钟离荣紫走远后,江怀柔才忍不住嘲讽道:“我算是见识了夜池皇帝的好手段。” 南烛笑,“若不是我这手段,你如今还被关在那逍遥林中呢,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一瞬间,江怀柔的脸变的很难看,迟疑了下却最终坦白道:“我是被人装在麻袋里带进去的,隐约走了二三百步,绝不会超出这座宅院。那里面像是一个山洞或地窖,而且……,”他顿了顿决定说下去,“有许多男人,全都是钟离荣紫的禁脔。你那貌似乖巧听话的小情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烛摸摸鼻子,道:“逍遥林,听名字便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你在那里……。” “他们好像中了邪一样,都一心一意念着钟离荣紫,好生奇怪。” 南烛嗤笑,“这种事,你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江怀柔眯起眼睛看他,狐疑道:“你,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了吧?” 南烛摊手,“我跟他可是清白的很,什么都没发生过。” 鬼才会信他的话,两个男整天厮混在一起,再看方才钟离荣紫对他的态度,没发生过什么事……哼,当他是三岁小孩子? 南烛见他神情不屑,也懒得出言解释,笑眯眯道:“走了,明日再来找你。” 想必是迫不及待去享受了吧?江怀柔心中狠狠道:“美吧你,过气后小心他也把你剥光送到逍遥林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是清楚相信,南烛绝不会将自己落到那一步的。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坑爹的NC书名外,故事人物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还请大家无视之…… 16 16、薄幸情人 ... 这夜钟离公子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然而全府上下都听从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啼声响直至天亮。 清晨守卫的侍从不由感慨道:“看来这令狐公子果然与之前那些人不同,难道那活儿天赋异禀不成?” 刚说完,当事人噙着笑出来了,钟离荣紫腻在他怀中,将脸贴在他衣衫上遮的密不透风。 两人进了江怀柔房间,见他已用完早饭,南烛便道:“走吧。” 江怀柔迷惑不解,“去哪里?” 南烛道:“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带荣紫回乐秋看看么。” 经他这么一说,江怀柔才记起南烛曾说自己是东宁乐秋人氏,忙作忘事状抚额道:“是了,我这几日也甚记挂家中事,总是忘东忘西的,如此重要事都差点记不得。” 因为空手入的钟离府,走时自然也没有好收拾的。只是想起两人已囊中羞涩,江怀柔便狠狠心将下人送来的几套衣服一并包了,又偷偷顺了些珠宝银两。 依他身份去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无疑是自取羞辱,不过碍于生存也全然顾不得了。 钟离荣紫自然是不在意的,同南烛腻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个没完,看的江怀柔牙齿都渐觉发酸。 一出钟离府,所有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自在。 只是看到门口停了辆两匹华丽马车,江怀柔便有些不解的问:“怎么有两辆马车?” 钟离荣紫指着后一辆傲慢道:“你坐那个去,这辆是我跟令狐冲专用的。” 江怀柔懒得同他计较,慢吞吞朝第二辆马车走去,在心中无声感慨道:“真傻,被人卖了还帮忙提秤。” 临行前,江怀柔特意留心了随行人数量:骑马侍从六个,其中五个身强体壮应该是有功夫的。马夫两个,上车动作也是身轻如燕,想必身手也不会差。 出了京城后,马车开始沿着小道一路向北而行,江怀柔才渐渐察觉出不对来。 夜池明明在西南方向,而乐秋却在东宁北部,北部……紧挨着月华国!这个猜测把他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如坐针毡。南烛他究竟想做什么?乐秋这地方是他随口讲出来的还是有意而为? 马车欢快而行,满怀疑虑的江怀柔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一路上,马夫跟侍从将他看的格外紧,甚至不留机会给他去打扰南烛两人。 行了约一天一夜,在清晨时几人到达了乐秋。 让江怀柔相象不到的是,这里居然真的有个令狐府存在!而且……看起来规模竟然不小! 年迈的管家听得通传急忙出来迎接,看到南烛老泪纵横道:“少爷,您……您总是回来了!” 那份真挚深厚的亲切劲儿,连深知南烛底细的江怀柔都很难怀疑其身份真假。 南烛虚扶道:“起来吧,进去再详说。” 进得府内,只见布局摆放处处精致用心,古玩器具也皆是上品。 就连钟离荣也深感惊讶,“令狐冲你们家蛮有钱的嘛。” “勉强糊口罢了,”南烛神情自然道,指着钟离荣紫对那老人说:“许管家,这位是钟离公子,以后要用心侍候,吃穿用度皆和我一般。” 管家道:“是是,小人绝不敢怠慢,那这位是……。” 南烛像此时才想起江怀柔一般,“这位是我的恩人,也要好好照顾。” 话虽如此讲,任谁都看的分明,这江公子跟钟离公子两人待遇是绝不相同的。 江怀柔倒不介意,他尚在思索马车上的问题,至今猜不透南烛将‘家’选在这里的是巧合还是有意,他需要尽快亲自同他确认。 然钟离荣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缠着南烛拉出去,道:“你陪我在府上逛逛。” 管家对钟离荣紫几位同行的侍从道:“几位请随我来稍作歇息,在下这就去吩咐人准备饭食。” 似有意怠慢,最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