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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穿透他的皮肉直打在骨骼上头。 完了。 在某一只手越过裤头的束缚直探进内裤里头时,蒋光士一片空白的脑袋便闪出这两个字。那手就像蛇一般,狠毒地咬住了他的阳物,接而便使劲揉搓起来。那是很粗暴的动作,乾涩的触感亦让他感到很疼痛,明明算不上是甚麽舒服的举动,然而蒋光士很快便感到身为男人的悲哀——他勃起了——虽然算不上是甚麽漂亮的角度,但一直软巴巴地蜷缩在内裤里头的事物确实在那一刻变硬起来。 「——婊子。」 或许是出於错觉,蒋光士突然在耳边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他挣扎着扭头想要确定音源的所在,然而铺天盖地伸来的手却令他的思绪极为紊乱。那些人就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无数的手伸来把他左右扯开,同时裤子亦像是被撕裂似的剥离身体。 蒋光士身上一冷,现在他光祼的肉体上只剩下仅足以掩挡羞耻的内裤。小小的帐篷在白色的布面扯起,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蒋光士却被人扶了起来,强迫以半坐的姿势骑到沙发之上。沙发椅脊上似乎有个人正面对面跟他坐着,惹人讨厌的舌头滑过耳窝,同时两只大手粗糙的触感便轻轻弹开内裤的橡皮筋溜上屁股。那人似乎把他的屁股当成是甚麽发泄情绪的玩具一样,十指使劲跃动就要把他的屁瓣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呜......请、请不要这样......」比起这样的玩弄,更让蒋光士感到无法忍受的是那指节似有若无地抚扫上屁眼的触感。那人似乎知道他在害怕甚麽,故意把内裤拉到似脱非脱的状态,紧紧用橡皮筋勒着股瓣桃子似的线条後,便靠在对方的胸口享受蒋光士的求饶。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们放过我吧,无甚麽我都、我都.......」 明知道道歉只会激发对方的嗜虐心,然而四肢甚至五感都被禁锢的蒋光士实在不知道其他避免惨剧的方法。不过亦无需担心太久,在下一秒这拙劣的计策便被证实无效。蒋光士在瞬间受人猛力一堆,整个人趴下变成俯伏在沙发脊梁上的姿态。 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去,然而迎面的肉山却经已挡住他所有的出路。蒋光士感受着两节冰凉的指尖就这样顺着光祼的脊背滑下,轻巧地勾在他半褪的内裤上,猝然却施力粗暴地把其扯落下来!蒋光士摇着屁股要逃,身後那人却毫不容情地拉住他的大腿,滑溜溜的手指就这样伸前往蒋光士的屁眼捣去。 「呜!」 「既然是做甚麽都好,那麽就乖乖让我们搞吧。」在蒋光士惨叫的同时,陌生的声音亦吐出冷空气宣告。 ------------------------------------------------ 之前我明明已经对小光很温柔,但大家还是要我对他手下留情...如今,啊,停手? ☆、第一次 (轮X) <第一次> 被手指挤出的润滑液漏得四处都是,被手掌的拍打和沙发面料磨擦得发红的屁股亦被人从後强制抬起。虽然使用了暴力手段,但入侵者们似乎并不是想真正的伤害蒋光士,这一点从细心抚摸以及扩张後穴的指头上便可以得到印证。然而对蒋光士来说,这亦并非甚麽值得欣慰的事。入侵者们都是极其细心而有耐性的,在二指张开到一定程度後,电动玩具「嗞嗞」的摩打音便缓缓迫近了屁股。 「打开。」在蒋光士扭动身体反抗的时候,第二个陌生的声音亦随之从後发出指令。很快四只冰凉的手便贴着蒋光士的腰际,像翻乌龟一样把他从沙发脊上拖下来,狠狠地摔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毫无防备的肚皮被人恶意地踏了一脚,蒋光士带着呜咽的鼻音把头颅塞进沙发边角柔软的位置,而其他人似乎亦无意去留心他那张悲惨的脸,铺天盖地的手伸过来肆意在他身上抚摸。沙发座椅的质感是极其松软的,蒋光士躺在其上根本使不着力,只能微微抽搐着後穴任人鱼肉。玩具表面矽胶的质感蒋光士并不陌生,被剥夺视野的感觉使一切几乎与他当天在发泄室所遭遇的虐待重合。 只是这里并非甚麽惩罚或游戏的场所,所发生的一切既没剧本,也没有作出评核审定的人。他们所有的时间是无限的,并没有到达甚麽程度便必须要停止的规定制肘。猝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蒋光士胸口发凉,几乎没有注意到那粗大的圆柱物已经迫入屁眼。 「啊......哦......呜啊.......」玩具挤入的同时被迫出喉咙的便是一串怪叫,蒋光士在眼角渗着泪,然而被牛皮胶纸黏着的眼睛已无法传递求饶的讯息。 那晃晃颤动着的事物极其粗大,似是要把他从中掏空一样,凹凸不平的表面在震动中像是伸出了无数触手抚刮肉壁。蒋光士的身体亦被很多的手穿来插去的把玩着,或是拿捻他的乳头,或是搓弄他的胸肌,连腰际腋下也没有放过,无数唇齿的撕咬紧接指尖落下。蒋光士感到自己就要被他们吃掉了,同时大力地冲撞着体内的按摩棒亦渐渐衍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啊!嗯呜......啊嗄!嗄!啊呜......」在那瞬间体内的毒蛇彷佛伸出了甜美的舌头,一阵酥麻触感迅即遍布全身。蒋光士半张嘴唇,似是无法承受心脏被电击似的麻痹。同时下手的人像是和他心灵相通一般,竟是抓住了窍门马上对那敏感之处施力压力。 在那股冲击下蒋光士大腿微张,接而又迅即绞紧,掐进大腿肉内的手腕艰难地维持抽插的动作,而耳边窃窃响起的讪笑声亦越加响亮。「了不起啊!」「真是块材料!」「竟然会这样有感觉.....」的夸奖声此起彼伏,有人伸手拍拍蒋光士的脸颊,扳开唇瓣便把指头滑进去搅动。 蒋光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了,明明是不愿意的,然而抗拒的情绪却渐渐在动作间流失。顺着下巴轮廓滑下的唾液沾得满颈湿润,舌头以及牙龈都被人伸手细细抚遍。电击似的触感仍不住在胯下传出,震得蒋光士浑身酥软,几乎不知道现正身在何处。而享受的反应往往是最让人轻蔑的,正被插抽的屁股被人高高抬起,游戏似的鞭打接而便挥落到鼠蹊以及卵袋等敏感地带,同时身前的阳物亦被五指急速的抓弄起来。 无止境的抽插、拨弄、抓按让蒋光士整个人被汗气浸透,湿漉漉的肌肤上散发着难以想像的现热度,不断受到磨擦的背部甚至开始红肿起来。众多细碎的声音轰得蒋光士双耳发聋,或是有人在左侧发笑,或是从右侧传出响亮的巴掌声,就连身体也彷佛不是自己的,此际蒋光士只觉得自己是块被晾在烤架上被嗞嗞烤熟的肉块。 甜美的蜜汁在搓弄间不经意地自前端爆发,蒋光士感受着在小腹上流敞温度,整个人像是被猝然抽去筋骨一般,软瘫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