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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你吗?」 「你、你说甚麽?」蒋光士颤抖着声音扫视着四周,萧国源却像是懒得管他一样开始把散落在地的钞票收拢。 注意到这一点的蒋光士抽动着脸部肌肉,伸手便指着对方骂道:「你凭甚麽说我是丧家之犬!你自己还不是......还不是收人家的钱,被、被人家操吗?你有甚麽资格说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钱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萧国源闻声,表情却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轻笑起来。「说来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 「这......这关我甚麽事!」 「若不是蒋经理,我怎麽会有机会进发泄室呢?嘿。」萧国源缓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潮未褪,衬得笑容也怪异起来。 蒋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觉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来了吧!你自己要变成怎样关别人甚麽事!」 「嘿。没关系啦。」萧国源平静地看了他一会,接而又留恋地凝视着手上钞票。「......反正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 走向小光光的破X之道吧~~~~~~ ☆、瞎 (H, 处男的最後一天~) <瞎> 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心跳骤然加速到心脏难以负荷的速度,几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临界点。他的视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萧国源脸上嘲讽的笑容。这种盲目的感觉使人害怕,蒋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满局促感的厕所,却无法在同样狭小绵长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间。 其时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墙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为地处偏僻,邻近的建筑物都是同一厂区内的工厂,除了供工人游乐的设施尚在运作外,其馀的工厂大厦早已关上电灯,只留下了必要的保安照明。是以环顾四周,都只能看到一片乏善可陈的夜色。 在这样的夜晚蒋光士份外想要回家,他颤抖着手指推开防火门,有点慌不择路地顺着消防通道狂奔。在下一刻蒋光士已经触动了消防警铃,刺耳的警告讯号也就一直追在他身後跑。虽然已经入夏,然而晚间的风还是很冷,讽刺的是便是厂区内如此黑暗,天上的星星还是因为空气污染而无法露面。蒋光士被水花溅湿的半边身开始在风中发抖,青白的嘴唇更是映得他脸无人色。 下一个便轮到我?那到底是甚麽意思?蒋光士漫无目的地在厂区内的绿色植被踱步半圈,突然感到哪里都不安全,加快脚步又往自宅奔去。 今天公寓的走廊似乎被往常更来得昏暗,蒋光士掏出锁匙来努力了好几次,才在接连的失败中对准了锁匙孔。啲,锁头被扭开的声音清脆地在耳边响起。可以安心了。这样的话语尚未在心头绕过一圈,蒋光士正要舒出的呼吸却马上被人出手箝制住。 眼前是一片漆黑,蒋光士被一股蛮力拉进房间里头,身後马上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马上便意识到入侵者不止一人。是抢劫?还是想干甚麽的?蒋光士在一瞬间权衡了敌我形势,到最後乖乖的举起手来,造出了无防备的姿态:「值钱的东西你们尽管拿去好了。」 「嘿。」 不屑的笑声响起的同时,蒋光士亦感到脑後生痛,细想才明白自己已被人扯着头发拖行。他无法看到他们,然而对方却似乎很清楚他所在的位置,在两三下暴力的拉扯後,蒋光士感到自己已从玄关移动到客厅的地板上了。 到底是想要怎样?蒋光士思考了一下入室行劫犯的惯用模式,耳边刹时却响起了皮带扣落在地上的声响。他情知不妙,正想要逃,一下抽痛却是毫无预警地落在肩头。「啊!」接而是背部、腰侧、大腿、屁股......无所谓逃与不逃,无情的拷打毫无止息地打落到蒋光士身上,一直到最後他抱头蜷缩,额头叩在地板上的声音咯咯发响。「不要打,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回应他的是一人、或二人份的鼻哼声,接而蒋光士感到有人在他身前弯下了腰,轻轻把那道皮带给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头。他尚未意识到那代表着甚麽,对方却用着牵狗的力度快速把他往前拖行。蒋光士猝不及妨,整个人横躺在地上被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同时身边便有几个脚印带着笑意践踏着他,由大腿、小腹......一直到身体的中心,暧昧的力度缓而不急地挑着他的敏感部份踏去。 「不......不要......」 蒋光士用全力把扳着脖子上的皮带,金属的扣口冰凉凉的贴着喉头,勒得他整张脸失去血色。他不知道对方是来寻仇,还是自己已卷入另一场惩罚游戏,不过很明显地,蒋光士已在不知不觉间触怒了对方。房间内的几个人似乎在低声商讨着些甚麽,接而蒋光士的头颅便被迫顺着皮带的角度抬高,黑暗中有甚麽黏腻的东西猝然在空中撕裂的声音响起,等到蒋光士脸上一紧,他才发现自己眼睛周围已被一重重的牛皮胶纸捆绑。 知道蒋光士无法再看到以後,房间内的人似乎亦放开了心,电灯的开关被打开,电视的声音也同时传了开去。蒋光士听到客厅的窗帘被拉起的声音,散碎在周围的脚步声亦评头品足似的绕着自己旋转,而他却头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能动亦不敢动。 「呜——」 沉默没持续多久,下一刻身侧便有一脚狠踢飞向小腹,未等蒋光士从撞击上沙发脚的背痛中缓过来,一节刀片便已从美工刀中冒出贴近蒋光士的脸面。「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危险的蒋光士无法止住惹人厌的尖叫声,所幸持刀者的目的也不是他容颜,那刀峰很快便顺着脖子滑下,细细地顺着西装的缝线割下去。 先被扯脱的是左边的袖子,西装外套与及里头的衬衣就像剥生菜一样被人层层自手臂扯落,在布料松脱的同时蒋光士盲目把一拳挥出,在一丝嘻嘻的笑声後,手臂又回复被压制的状态。此际他浑身发抖,衣服就好像受不住皮肤的颤动一样迅即自身上剥落。明明衬衣早已被切割成无数的布条,然而身上的人还是煞有介事的逐颗逐颗的把衫钮解开,在看到祼露的胸口以後,便俯首奬励似的在上头舔了一下。 陌生的触感让蒋光士的皮肤瞬间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他浑身肌肉都极其紧张,然而双手双脚被固定成「大」字型的他却无法把蓄存的力量挥出。这时的蒋光士看起来就像脱水的活鱼,除了使劲颤抖和张嘴呼吐以外,别无其他避免被屠宰的方法。 房间内的入侵者们仍旧是沉默的,然而他们的目的亦是不辩自明。很快蒋光士一直扭动的大腿上又被施加了更多的制压,似是要他整个人像标本一样钉起来般,那压在大腿的手显得既灼热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