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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都会让我嫉妒,他可以没有身份之忧,肆无忌惮的跟你站在阳光下,接受祝福,而我却只能说一句恭喜。 就算表面上再怎么风平浪静,处之泰然,我却恨不得你再回到蒙城,跑到那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章学容哑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手却松了下来,转身坐到椅子上,听他继续说道。 “接受爷爷建议,跟孙梦然订婚,是我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否则中间也不会出那么多差错,你在b市遭遇的绯闻缠身,也跟孙家有关系,那会儿只是借着桑榆的人气,把你带下水,现在学恩跟桑榆很好,我却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其实,没有,也没什么。” 章学容摊开手,不知道怎么描述现在的心里状况,她知道孙家为什么这么做,却也理解,换做任何一个竞争对手,若是寻到时机,肯定不会手软,必然反扑,只是没想到孙梦然会参与其中。 章学程换了个姿势,双手枕于脑后,轻声说道,“容容,以往多少年,我都只能在梦里见到你。” 这么一句深情表白,弄的章学容有些脸红心跳,她把手托到腮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她此时小鹿乱撞的心事。 可是,下一句似乎又变了味道,“梦里,我总会记起以前那所房子里的卫生间,在那里” “咳咳”如愿听到章学容没忍住的呛声,一张脸通红,人也立起身子,不再跟鸵鸟一样缩着。 “怎么,我说的不对?”章学程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右手一拽,那人已经落到前怀,双臂圈紧,两人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如鼓擂,如洪水漫过,又如晴天雷响。 “这是在爷爷家里,哥,你先松开手说话。” 章学容掰了两下,随即放弃。 等那人右手摸进去的时候,她只余一句无力的反抗,“窗帘,窗帘还没拉。” 章学程微微细喘,左腿抬起压到她双膝上,那手却是不停歇的从下往上游移,那双薄薄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吹着细密的短绒毛,极尽蛊惑。 “那年,我就是站在这帘子后面,对着院子里的你,情动。” 此言一出,章学容只觉得被他弄得如在梦里,又像是身不由己的蜷缩,热浪一阵一阵的涌来,却不自觉的拱起身子祈求更多,他的手指细长,好看,却从未觉得这样让人有口难言。 末了,她只剩下呼吸的气力,身子半分也动弹不了了,懒洋洋的靠在他胸口,连推拒的心思也消却了。 手指冰凉凉的被套上一个东西,她举起手来,右手小指上,一枚尾戒,上面镶了一颗碎钻,看起来很寻常。 “前几年,有个活动,正好亲自去跟设计师做的,留了很多年,今天终于送出去了。” 他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声音似流水滑过,让人心头一荡,自己又头也不回的继续离开了。 章学容拉过他的右手,仰起头来看着他,“拿来。” “什么?” “你的那一枚。” “你确定?”戴上之后,那就是明目张胆了,虽然不一定会有人注意,可是整个章家的人,整日对着他们,肯定会一眼看出眉目。 本来章学程没打算给自己戴上的,可是看她这样执着的神情,随即扔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那枚同样是小碎钻的戒指静静躺在那里。 “你确定要给我戴上,戴上之后,可是不能反悔了。” 章学程开着玩笑,实际上心里更多的是企盼,这一刻,天知道他等了有多久,如今眼看就差这一步,却又怕她临时变了主意。 两个人的关系,从来都是他主动,她逃脱,中间的距离越走越远,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硬牵着,她还不知道跑到谁怀里去了。 对她,他不屑于用手段,却又不得不用那些看起来可笑的手段。 “哥,都到现在了,后悔都晚了。”她认真的看着那枚尾戒,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努力一会,起码后不后悔的,等试过再说,以往的二十多年,她更在意章家人,外界朋友的看法,常常忽略了自己想要,该要的东西,认为退让才是解决这些事情的方法。 如今,她变了主意,想要自私一回。 他的小指一直在微微颤抖,两人就像毫无察觉一般,尾戒套了进去,那人吁了口气,搂紧她,“容容,我从未像今天这么快活过。” “哥,我该回去吗?” 章学容突然这句话,章学程开始没反应过来,待想到上午的事情,他才醒转过来。 “你要是想回去,我陪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也由着你。” g市对她来说太遥远了,遥远到那段回忆,慢慢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模糊,有时候竟然会记不起那些人的脸,影子。 孙姐敲门的时候,章学程正好从里头开门出去,也没有顾忌她老人家大惊失色的脸,他轻轻说了句,“孙姐好。” 便扭头去了章建平的书房,再过半个小时,他就该醒了。 王晓冰开完会,不多久就约了章学容去灵岩寺,两人背着很大的包,没有开车,从半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经过长途跋涉,总算到了灵岩寺。 千年古刹,入眼的只能用巍峨壮观来形容,两人进了寺门,王晓冰买了几把香,拿在手里往前走。 章学容有些意外,“王老师,你一个唯物主义者,什么时候也开始唯心了。” 王晓冰笑笑,脸上却是依旧沉闷,他很少有心事,又不是心思重的人,如今过来求神拜佛,肯定也不是为了自己。 章学容心里咯噔一声,“王校长出事了?” 之前做过手术,过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出现复发了,她虽然紧张,可还是有条理的把三炷香插好,拜了三拜,才起身问他。 王晓冰没回答,对着那尊佛像看了许久,双手合十,满是虔诚。 “学容,你想不想回g市?”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么吞吞吐吐的王晓冰,跟以前的那个人完全不相似,他最后俯身叩头,神情肃穆。 “王晓冰,王校长是不是有事?” 他转过身来,这才开口。 “是,他复发了,前些日子体检,发现淋巴结有转移,腰椎也有。” “不是过了五年生存期了吗,为什么这么久还会复发,是不是误诊了。” 章学容显然不能相信,这种病,复发就意味着生命进入了倒计时,哪怕一味的化疗,放疗,药物治疗,都只是在延迟生命而已。 当年见到的那个王校长,精神矍铄,谈笑风生,谁能想到现在居然被病魔再次盯上。 “他自己说,可能是因为年轻犯了错,到老了,有天来收他。”王晓冰对着那尊佛像,好像寄予了全部希望,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所有道听途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