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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韩文静,你就消停会吧,饶了我行吗?” 他摆手告饶,接着转身往包间去。 韩文静亦步亦趋跟着,只是看背影有些沮丧,到底年纪小,加上没受过挫折,被陈少铎那么一刺激,既觉得委屈,又觉得无话可说。 “陈少铎,你又做什么坏事了,文静怎么了,跟阿姨说说。”郑凤音自从知道章学容跟陈少铎再无回旋余地之后,便忍不住开始替他张罗相亲对象,这个韩文静她很满意,虽然年纪小了些,脾气大了点,可是家世相貌都还行。 也是个海龟,去英国读了几年本科,现在被家里叫了回来,嘴巴很甜,女孩子娇惯些都是应该的,何况,谈恋爱的时候再怎么作都是情有可原。 “妈,你儿子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你自己问她。”陈少铎憋了一肚子闷气,说话声音跟吃了枪药一样,郑凤音很少见他失控,这个儿子有礼貌,做事情有原则,不会无缘无故乱发脾气。 所以她也没再训斥,拉了韩文静的手温柔问道,“文静,你们两个怎么了,刚才出去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回来就哭上了。” 她扯过纸巾摁在韩文静脸上,几颗大泪珠瞬间阴湿了,韩文静红着眼,表情却很倔强,咬着嘴唇笑笑,“阿姨,我没事。” “要是陈少铎欺负你了,告诉阿姨,阿姨回去收拾他。” “凤音,小孩子之间,吵吵闹闹正常,你别跟着起哄。”陈平旁边是郑老爷子,难得见他现身,尤其是这两年,老爷子深居简出,为人很是低调。 “阿姨,叔叔,你们别担心,不关少铎的事,方才在卫生间,碰到一个姐姐,哦,碰到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我看他俩在那聊天,就过去插了几句嘴,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想起我爸妈来,就没忍住,哭了,真的不关少铎的事。” 这样的解释,在陈少铎看来就是欲盖弥彰,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矫情。” 郑凤音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可能也跟到了更年期有关,最近当着外人面对这父子俩发脾气的时间越来越长,频率也是越来越密集。 生气让人变老,生气让人生病。 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句,那股怒气也渐渐熄了下去,这一招很管用,屡试不爽。 席间,郑凤音挨着陈少铎坐,陈少铎右手边便是韩文静,左手边是郑凤音,一顿饭吃得很不自在,郑凤音看出来,自从去了一趟卫生间,这个儿子就开始魂不守舍起来。 原因肯定跟那个女孩有关,于是私下砰砰他胳膊,轻声问,“你遇到谁了?” “妈,你怎么这么烦。” 陈少铎有些焦躁,也不愿开口提那个人,一提到就生气,火大,觉得很没面子,韩文静拉拉他的胳膊,娇声说道。 “少铎,阿姨也是好意。” 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笼子里的鸟,突然从自由自在的空中被捉回来,那种紧张压抑,监控喂食,无一不让自己神经紧绷,随时都能发作。 “韩文静,你快吃饭吧,能不能稍微让我耳朵清静些。”他放缓了语气,看起来不想刚才那样生气。 “陈少铎,今天大家聚到一起,也是因为你的生日,给你面子,你要是觉得这个面子可有可无,大可以现在拍屁股走人,不要在这给人难堪,没人愿意包容你。” 陈平一早就看出儿子的不对劲,对于他对女孩这种不负责任,没有绅士风度的做法,不由得觉得很丢人。 在他眼中,陈少铎一直都是令自己骄傲的人,成绩好,为人好,朋友缘也不错,几乎不让自己操心,可是回来的这几个月,性格到像变了,反复无常,还容易暴躁,跟之前的谦谦公子形象相差甚远。 那边,章学容自从回房之后,就没再吃饭,反而一个劲的看时间,章学程吃的慢慢悠悠,余光有意无意偷偷看她,不用想,也知道遇到了谁,两个包间隔得很近,怎么可能遇不到。 他精心筹划的,要是没有预料中的效果,怎么让人满意,陈少铎的生日,总该备份大礼的。 王晓冰住的东郊饭店离章建平那里不远,他们先去放下王晓冰,又掉头回了军属大院。 去的时候章建平正在睡午觉,以前是在一点到两点钟,后来慢慢往后顺延了时间,改成两点钟到三点钟,每天必睡,也是个好的生活习惯。 章学容反手关房门的时候,那人跟个影子一样,悄然溜了进来,一双好看的眉眼专心的看着那个手足无措的人,自己锁上了房门。 “你要干嘛,哥?” 见他这样的举动,章学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过来,容容。” 章学程嗓子有些暗哑,右手朝她探了探,他的声音很迷人,常常听着便会迷失自己,更别说那张好看的脸,似乎对你做什么,都觉得甘之如饴。 这毕竟是在章建平家里,章学容不敢,更怕被孙姐发现。 窗帘半开,微风袭来,清爽宜人。 外头的栀子花开,浓烈的香气熏得她晚上难以入眠,大白天的,味道反而清淡了不少,只是日头烈,慌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第56章 章学程坐在那里,身上出了不少汗,帽子也摘了,只是那头发好像乱了些许,平添几分洒脱。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西装得体,袖扣精致,礼貌待人,很少见他这样放松,就连脸上的神情,现在都散发出慵懒的气息,好像累了许久,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样。 章学容不进反退,手已经握在门后的把手上,“爷爷一会儿该醒了,我去看看。”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章学程笑笑,双手松开,身子软趴趴倒在后面的床上,两眼微闭,栀子花的香气时有时无,没人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那两条大长腿,交盘而放,愈发显得修长。 “这棵栀子树还是当年你走的时候种的,那时候觉得没事干,停下来就会想起你,可爷爷不明白,他老觉得,只要时间久了,我对你的感情自然而然就会淡下来,我种了这棵树在他院子里,第二年就开花了,每到这个季节,爷爷总会佯装生气。 其实人有时候真傻,明明很多事情无法控制,还偏要巴巴的上去,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赌气种了这么一棵树,如今躺在这里,花香阵阵,我却突然明白了。” 他侧起身子,一手拄着脑袋,姿态柔和,“有些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流转慢慢深刻,比如你我,比如我对你,容容,就像这花一样,每年都会增长,每年都会更加芳香,无论你在哪里,永远只在我的心里。 跟孙梦然谈男女朋友之后,每次都是刻意躲着她,直到你回来,我们订婚,容容,你跟少铎之间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