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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崔眠从来就没放在眼里…… “这是你自找的!” 文君一个翻身就把崔眠压在身下, “啊~你,小君君,你怎么……”崔眠微微吃痛,可是眼前的文君和平时大有不同,眼睛里有的是欲望, 文君倾耳,热气打进崔眠的耳蜗,一阵酥麻, “人家最喜欢你了,小君君~” “呵,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 月亮躲在了云后,夜,很漫长。 第二天,书房内,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被晒得正着。 文君醒来扶额,不禁懊恼,酒后乱性啊,他就不该喝那酒。 文君刚想起身,手却被纤葱的手指拉住, “别走……”崔眠俯身而躺,独露出光滑的美背,在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他还很疲惫,眼睛都不想睁开,任纤长的睫毛阖着, “别走,你昨天……表现不错!” 文君…… 作者有话要说: 戏曲选自歌词。 第10章 10城西岁月 手还被拉着,看到崔眠腰上的淤青,文君的心一下子软了,他替崔眠盖好被子,缓缓开口, “崔眠……我,昨天喝酒了,对不起……” 文君看着窗外,外面阳光明媚,春风送暖,是个好天气,心底思量着用词, “崔眠,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何如此……你是在作戏,在玩弄我也罢,总之,我文君心悦于你……不离不弃。” 终于……说出来了。 文君说罢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书房。 床上的崔眠,并非意料中波澜不惊,竟有隐隐的不安,像那日在崔府赶走文君时一闪而过的情绪,心又莫名燥热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桃满微微瞄了眼二人,只怕文君多半是从了,唉,又弯了一个。 “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啊~” 语气里还有点惆怅,还好,他桃满还坚守在直男的正义之路上,坚持正义太不容易了,桃满不禁觉得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大口扒完饭,又去锅里盛了根大鸭腿。 自那日后两人的关系越发微妙,只是文君如何也叫不出口美人二字,只是唤一声小眠。 城西?自打他祁烨出生以来就没踏上过那片土地。 而此刻他就站在文君的宅院前。 昨两日降雨,雨水还积洼在失修的路面,更显得这一代的不景气。 崔眠外出回来,走在熟悉的甬道上,发现那宅门前站着一个人。 “眠儿。” 所谓一眼万年,恍如隔世。 直到今天崔眠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过烨王了,果然,他崔眠最擅长的就是遗忘。 “拜见烨王。” 祁烨走近,逼仄的压力袭来,他打量着眼前人,不知道是自己可笑还是崔眠可笑。 他一直笃定那个穷秀才不是个角色,当初才放走了他, 他问地从容:“你本是心性极高之人,你看的上他?” “您呢,您如何就看的上我?” 心底最恻隐之处被说出,祁烨的眼底不由得一怔…… “当然,烨王自是不必看的上我的。烨王,今生有缘,承蒙关照一场。您待我不薄,怪只怪我崔眠不识好歹,玲珑心甚,贪得无厌。” “你到底想要什么?” “烨王曾经为崔眠所做的一切,崔眠不胜感激,没齿难忘,来世定然相报。此后我们再无瓜葛,烨王还请回罢。” 再无瓜葛?祁烨的眉毛都挑了几分,目光却穿到了崔眠身后, 察觉祁烨的目光,崔眠回头,就看见了身后不远处钓着草鱼的文君。 祁烨走过崔眠身边,低声道:“崔眠,我不管你是欲擒故纵也罢,一时糊涂也罢,你回到绝色府,像从前那样,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 说罢离去,与文君擦肩而过,却不屑看文君一眼。 四下无人,天空很蓝,没有鸟儿的痕迹。天地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崔眠和文君直愣愣看着对方,崔眠先撇过了头。 文君走近,牵过崔眠的手,他的手微凉,他紧紧握着,拉他往院里走, “小眠,我买了鱼,给你煮鱼汤。” “好。” 那日,对门那边传出的声音很是吵闹,崔眠和桃满就去瞧了眼, “各位官大老爷,开开恩吧,您也瞧见了,家中还有个傻儿要养,就我一个女人家哪纳的了那么多的税银啊!” “我管你家里几口人,这是皇帝新颁布的规定,我等不过执行罢了,难道你还敢抗旨不成?” 争执不下,官兵便要去捉那傻儿,孩子便哇哇大哭起来,孙大娘反手抄起柴刀要和那官兵拼命, 崔眠给桃满使了个眼色:帮帮她。 “咳咳,”桃满提了嗓子清了声,“这是干嘛呢!”几个官兵被吓住了手,正寻思着崔眠和桃满算是个什么人物呢,却又见桃满眉开眼笑道:“士兵大哥,我们有话好商量。” 崔眠帮助孙大娘缴纳了税款后,一群人方可罢休散去。 孙大娘搂着怀里的小儿感激涕零地像二人道谢, “咦~你莫不是文君先生的客人。” 桃满:“对对对,大娘好,他叫崔眠,我叫桃满,他是我主子。” “哦,”大娘看着崔眠,不由感慨到,“好漂亮的小媳妇。” 崔眠:“大娘,我不是小媳妇……” “来,都别站着了,你们快来坐,我去烧茶水。” 崔眠本想推迟,却见桃满已经一屁股坐下了,好不嫌弃,小声嘀咕:“人家让你坐你就坐啊。” 桃满:“崔眠,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 崔眠见那娃儿是个小胖子,憨的可爱,便想搭话, 却不料那小孩先开了口:“你是不是想问我叫什么名字?” “对。” “我叫大傻子。” “傻瓜,你不叫大傻子。” “可你都叫我傻瓜了。” 崔眠…… 孙大娘提了茶壶出来,“唉,一言难尽啊……孩子他爹死外边,也没给取名。” 听罢孩子的遭遇,崔眠心底生了同情:“大娘,给娃取个名字吧。” 桃满心想,又来了又来了,崔眠这乱给人取名的毛病。 这下倒难着大娘了,平时她也就大娃子大娃子地叫,“您帮我的娃子取个名吧。” “大娘对孩子可有什么期望?” “唉,还能有什么期望,就希望他平安过一生吧。”孙大娘眼底一片慈爱。 “大娘姓什么?” “孙。” “那便叫孙安吧,大娘觉得呢?” “呀,和我姓吗?” “大娘您这么辛苦抚养他长大,自然是该和你姓的。” 这话说的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