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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花里胡哨。” 还是崔眠眼尖,桃满今天可是穿了新衣服,就是从崔府顺走的那几匹好布,整个人分外得意。 “来来来,你们觉得如何。”桃满特地原地转了几圈。 得亏崔眠不要,不然桃满平时穿的衣料可没那么讲究。这是这花色若穿在崔眠身上肯定是光彩照人,穿在他桃满身上就是一言难尽了。 “你要去应聘醉仙居老鸨啊?那祝你成功。”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穿就是去应聘老鸨了,你以为你穿的就很好看吗?” 崔眠故作思考状,“桃满君,我实话实说,我穿确实好看。是吧,小君君~” 文君…… “切,不听你瞎扯,文君兄来评价评价。”说着,桃满又转了一圈。 崔眠嫌弃,“别转了,再转也是东施效颦~” “你你你,哼,我不听你的,文君兄你说。” 文君认认真真看了又看,好一会儿才道: “这,怕是不适合桃满兄吧。” 桃满:“那你看那么久干嘛……” 文君…… 第9章 09城西岁月 崔眠还没有搬过来以前其实都没有很注意过书房,如今细细一看才发现文君看的书真的好多。 彼时,崔眠在屋中煮茶,文君在案前俯写。阳光从窗外泄进,文君的身影一半在光中一半在影中。 身后的崔眠安静煮茶,青绿的叶片在滚烫的热水里翻飞,他烫过茶杯,斟上一盏轻轻放在文君的案边,并不作过多打扰。 这样的清贫日子,崔眠倒也觉得惬意。他的的手轻轻滑过书架的书籍。“只是不晓得你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当朝状元郎”是那日萧炎的原话。只可惜局势弄人,否则今天的文君绝不会偏于这寒屋之内,想必也是京城新贵。 “小君君,这些书你都看过?” 他偶然抽出本书来,翻阅两下又放了回去, “嗯,都读过,熟记于心。” 崔眠抽出一本,书他没看过,倒是听过说书的,说里面有只貌美的狐狸,名约妲己,害得纣王丢了疆土,为世人唾弃至今。可崔眠好是觉得妲己无辜,明明是那纣王刚愎自用,沉湎酒色,□□不止,又如何怪到妲己身上去呢? 崔眠放回书,书缝间掉落一张纸,他拾起,定睛一瞧,是那次醉仙居文君偷画他时的那张。记得那时他对他的百般刁难,再看着如今同处一屋文君的背影……确实很奇妙的感觉。 如果他那次没有跪在佑王府替他求情,或许就不会有现在了吧…… 春末初夏,院角那棵杨柳又拔高了些,另一旁的夜来香也长的郁郁葱葱,油光滑绿间已经可见白色的星星状小花。 【“是你吻开笔墨 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 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 一曲悠扬,空灵婉转。 崔眠的几缕青丝被风吹的扬起,几片翠叶落在文君的宣纸上,纸上的美人眉目凝神,唇齿微启,正是唱戏模样。 佳人浅浅唱,书生轻轻描,料想这样一幅图可也算是才子佳人,天下无双! 桃满:“今天召集一个会议啊。关于我们家开支的事。自从我和崔眠住进来了以后,就没多少贡献,全靠文君兄支持,这让我们的良心非常不安。” 崔眠也在一边附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君君。” “文君兄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你为了家中的生计四处奔忙,还应了好几家私熟。我和催眠两个半男人,他算半,我算两,怎么好意思让你养活呢!” 有时候文君为了第二天的私熟备课熬到好迟,崔眠都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我现在宣布我桃满要出去找活干了,崔眠去梨园唱戏。” 梨园是京城内有名的戏院,是一些王公贵族的常去之处,报酬也很丰厚,崔眠去那再合适不过了。 “我,我不同意。”文君轻声反驳, “啥?” “崔眠不能去梨园唱戏。”文君实在是不想让崔眠再抛头露面了,更不想让他遇见烨王。 这下桃满就犯难了,不去唱戏崔眠能干什么,总不能再回醉仙居…… 崔眠走到鱼缸前给里面的鲤鱼投食,他洒下一点,里面的鱼儿就欢抢起来,很有活力, “不如,我还是做我最拿手的吧。” “你要回去卖啊?” 文君不自觉抽了抽嘴角,这话也太直白了…… “对,卖。我可以出卖色相啊~小君君的画艺我看也是了得的,小君君,你不是经常画人家嘛,凭人家的姿色,那些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对啊!这主意不错。来个美人沐浴图,美人出浴图,干脆出本算了。” 文君:“桃满兄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东西……” “嗯,我觉得这主意好。小君君你想画人家哪里呢?”崔眠抛过来一个媚眼, 文君差点要站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桃满走到崔眠身边低声耳语:“你觉不觉得我们在逼良为娼啊?” 崔眠也小声回应:“不会啊,哪有良?反正我是娼。” 文君彻底黑线…… “来来来,十两银子一张,每人限量!别抢嘿……” 不一会儿桃满的双手就空空如也了,果然崔眠的美色畅销啊。 “掌柜的,买到啦!”六义茶馆的伙计邀功地拿到掌柜面前, “好好好,就是那日来的那个美人?” “是啊,就是他。”伙计没想到当日的想法居然成真了,如果他知道这些画是出自文君之手,恐怕真的会去庙里拜菩萨谢成全之恩了。 “那快贴上。” 好些茶馆都贴上了崔眠的画像,确实点缀了茶馆不少,也留得客人驻足,一时间茶楼酒肆贴崔眠的画像成了京城的一股潮流。 时间匆匆,二人同床已经半月了,文君的黑眼圈也挂了半月。 桃满看了都心疼,私下劝文君办了崔眠算了,两人又不是没同房过,虽然那次情况特殊。但他真的搞不懂文君在坚持什么, 唉,原来当坐怀不乱柳下惠这么艰苦啊,桃满不由感叹。 那晚……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那晚雨洛宴请,文君拗不过还是被灌了几杯,回到家中直接扑倒在床上。 其实文君不是因为酒品差才不愿喝酒的,他即使喝醉了也是一枚安静的美男子,前提是没有人招惹他的话…… 当晚崔眠又故技重施,依文君侧身而躺,他灵活的手指滑进文君的后背,滑过腰眼,最后来到小腹打转, “你,你莫要再动了。呃……” “呃,那里……别动……” 文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