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力吹已经出现!
,身上穿着黑红相间的浴衣,图案是相缠的断手,脖子上戴锁,肩上窝着只白绒绒的大尾巴动物,脸上还纹着红色的泪痕。 我迅速把他与资料对上了号,爱尔因,37岁,个性是镜像移动,传闻中,他把死去的妹妹锁进了镜子世界,而我也的确见过那个镜子里的女人——她的皮肤是暗红的,那颜色正如爱尔因脸上的纹身,他们的脖子上都带着锁。 …… 「我是传令干部8867。」 「下面,我将传达“大人”的命令:给与敌联盟经济支援,主动联系对方首领,为他提供帮助——以上,结束。」 …… 我突然回想起这一段,也就是说,众吾与爱尔因有联系,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屈打成招?不过他的个性到底是怎么发动的,关键是众吾……他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天天照镜子的人啊。 头痛。我抓起荼毘扯着他走到旁边。 “怎么了?”他还端着那杯饮料在吸溜,“嗨,没事的,不用给他们面子,你不用怕,他们就是有几个钱而已,随便给两下就死了。” 他完全没压低声音,也没有一点敬畏。 ……该怎么说呢,我欣慰之余,更心塞了。 R.A才消失了半个周,这群(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就都跑到东京了,抢地盘也就算了,还搞得声势浩大,甚至闹出了枪‘战,生怕英雄们不知道他们出了问题……难道是故意的? ——至于好处? ——恐怕是想逼我现身? 脑内精光一闪,我忽然全想明白了。 波臧兄弟知道我的实力,所以他们没有蹚这趟浑水,但也没有提醒我,小清叶子告诉我厉京知道我的身份,厉京估计已经拜访过她了,那个闲人原本是R.A的手下,如今却呆在厉京身边,这说明后者几乎就要成功了。 所以,事件应该是这样的: 确定R.A消失后,闲人同时通知了警方和厉京,警方暂且不提,厉京试图接管东京,他有闲人这部暗棋,又是爱日洪的旧部(R.A是泪远山太郎的人),很快就要成功了,却被其他干部发现(估计与闲人和袴田维脱不了关系——因为他们的终极目标是引我出来!),其他地区的干部想要分一杯羹,警方又故意放任(因为目的是闹大,然后阴我!),就打起来了! 我:“……”世间险恶啊! 假如我不认识袴田维,假如他没有追进学校当着我的面接电话,那我肯定也会为这件事心烦的——你看这不就中计了么?还想“快刀斩乱麻”杀了厉京……厉京知道我的身份……他身边又有卧底……这卧底可以啊,碟中谍中谍…… 头痛!要死了!干脆把地球炸了吧!!! 我忍不住把头埋进了荼毘怀里,啊,软软的热乎乎,胸肌的感觉,真治愈啊…… 话说那个闲人发现我和荼毘…… 无所谓,那就假装我也是卧底好了。 ——这很好理解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袴田维谈恋爱,如今又和荼毘关系亲密,所以荼毘才会去攻击袴田维,这完全说得通。 ——至于我为什么要和荼毘谈恋爱,那太简单了,因为他帅……啊不,因为他是切入点,毕竟以我的身份地位和实力,怎么可能去给某个人当属下,也就横刀一斩敢想了。所以我想要卧底,那就只能靠谈恋爱。 没办法,我这个人是没有缺点的,又美又强又不惨,还贼特么有钱,还能为了什么背弃光明世界?——那当然必须只能是,爱情啊! “这附近有厕所吗?” 我抱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问荼毘。 “那里。”他抬手一指,然后坏笑,“这附近坏人有点多啊,嗯~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马上就回来。” 我摇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向厕所跑去。 话说还有谁不知道我是集团董事长的? 来吧,狂蜂浪蝶们,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 作者有话: 下一章直接一笔带过乱七八糟,力酱将获得人生第一枚钻戒! 荼毘真是她各种意义上第一次的男人,可惜年少轻狂太叛逆,口是心非。 我今天把自己之前写的番外看了一遍,有些东西连起来看真的很有意思,比如说力酱后来说一枚钻戒休想骗她(和百百),那也是这剧情以后的事了,她现在还是很开心 所以说啊,简直不想写力酱变成熟,等以后荼毘追随敌联盟而去,力酱扔掉钻戒发现广告真的是广告一点也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来人啊,把荼毘拖出去,斩 报酬是亲五下! 377# ???? 洗手间的水哗啦啦的响着,我抬起头,看着那个不请自来、毅然决然闯进女厕所的家伙。 ——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袴田维的部下,闯女厕所的本事一脉相承,不得了啊。 “嗨,”短短几分钟,这人又换了一张脸,而且身材也发生了变化,看起来更瘦弱无害,脱下了外套,纽扣也解开了两颗。 “那个,请问男厕所怎么走?”他问。 ? 这是我见过最弱智的搭讪。 我平静指了指旁边,“男女通用,去吧。” ? “呃……”他果然卡壳了。 ? 我抬眼看了看他,头发颜色变浅了,瞳孔颜色变深了,所有的五官都有变化,幅度不大,但加在一起却和他之前那张路人脸完全不同,帅了不止一个等级——而且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等等,好像……酷似袴田维? 真的,我盯着他仔细看,那细长的眼型像极了袴田维,难道他是故意的?有点不爽。 ? “你叫什么?”我问。 “月下角都。”他回答的十分自然。 “四之宫闲人。”我无情的拆穿了他。 “……”卧底同志摸了摸脸,陷入自我怀疑。 ? 我擦干手走出去,荼毘果然还站在原地,但不远处却多了几个女人,正在不露声色的观察他,让我稍微产生了一点危机。 但是荼毘自身却没有察觉,或者说,他直接无视了。“今天来了好多人啊,”他说,抬头看着另一张桌的一个男人,“那家伙很有名,朋友很多,出手也大方,经常帮其他老板带东西,缺点是喜欢小女孩,所以,记住,一会儿千万不要和他说话,离他远点。” ? “放心,我只跟你说话。”我拍了拍他胳膊,“刚刚看了一圈,全场数你最好。” 荼毘闷笑,“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我说。 “总之,呆在我附近就不会有事。”他摆手。 “因为你看起来很凶?”我笑着问。 “没错,比你凶多了。” “嗷呜!!超凶。” “哇哦,这么凶吗?小心被抓起来卖掉。” …… 大厅里人越来越多了,声音也越来越嘈杂,最中央的桌子已经被清空,一大群人围在那,偶尔爆发出一阵吆喝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正在比力气,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反而是个穿绿衣服的老太婆,她整个人都是干瘪的,却足足有三米高,柱着一根巨大的木头拐杖。 她端着一盆水果,在她手中,普通大小的苹果像一枚发育不良的杏儿,小的可怜。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遍,这一次总算是有几个强者出现了,甚至有几个让我感觉到了危险——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打,闹腾起来对我没有好处……总之,不是轻易就能取胜的对手。 这时,几个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走过来了,他们的身上别着对讲机和枪,“很抱歉,这位客人,我们刚刚检测到您身上有通讯设备。” 我没有动,是的,我带了手机。 ——但是之前不是检测不到吗? 荼毘眯起眼睛,身上冒出一丝跳动的火苗,他嘴角一扯,杀气四溢的看着那些人,“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对不起,这是规定。”为首的人不卑不亢。 我歪了歪头,后退一步,抱住荼毘的腰躲在了他后面,余光却看到厉京那边有人走过来——恰巧又是那个四之宫闲人,也许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过来后也没有说话,只对着那群人一点头,眼神对视了半秒钟,他们就像完成了某种交流一样,皱了皱眉头后退了一步。 “这位是重要客人。”四之宫闲人说,一板一眼仿佛机器人,“厉京大人愿意为她担保。” 我开始抱着荼毘用额头蹭他的背,没错,就是占他便宜,虽然这家伙绝对不会这么想。 于是等这波人走了,荼毘终于有空扭头——嗯可惜他没法把脖子扭成180°,只能——我灵巧躲过他的胳膊——“哎呦嘿,想背摔我?” “不敢不敢,”荼毘笑眯眯的说,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轻,反而更加迅速的挣脱了我的阻挡,目标准确的抓向我的肩膀,一看就是近身战的水平不错,只可惜——我花了一点点时间思考,决定束手就擒,被他反着掀起来,在空中滑过一道可怜·无助·弱小的圆弧~ 啪,落地,我淡定的摁住裙子边边。 “喂!啊!”荼毘反而一惊一乍大惊小怪,“……走光了走光了啊!”然后面色不善的转头,那表情那眼神,仿佛打算挖下某些人的眼。 咦,难道他忘了这是他的错? 我迅速调整表情,泫然欲泣,但其实刚刚根本没人在看,因为大厅的另一边闹腾起来了,好像是两个人对赌,拿着手枪往自己头上打,赌谁会轮到空枪——你说这不是有病么? “嗯,往后看,往后看,”我抱住荼毘的腰小声说,脑袋靠在他胸膛前,挡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看向厉京,而他果然也看向了厉京,这个男人正好在看我们,就与我……头顶的荼毘对上了视线。荼毘的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风声雨声与雷声,刀光剑影。 这一刻,我觉得我像电视剧里的妖妃,莫名其妙有种暗爽的感觉。我隔着荼毘的衣服咬了他一口,动作不算柔和,“真的很巧,对吧。” 在这方面,我和荼毘……特别有默契,只是一个对视,他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而我也知道了他的回答——这甚至比让他剥虾还容易。 “没问题,”荼毘回过头说,若无其事,用很轻巧的语气,口形几乎没动,“但是后续有可能会暴‘露,有点麻烦……唔,我怎么发现你格外喜欢指使我做事,终于发现免费劳动力了?” “嗷呜,”我对着他的下巴湿哒哒亲一口,心里特别高兴,同样也小小声的用做贼一样的声音对他说:“不用担心后续,没人会给他报仇。再说了,什么叫免费劳动力,给你亲给你摸,还给你暖床,早上给你做饭,晚上等你回家,还不是因为喜欢你这份说一不二的帅气?所以,加油呀,以后也要继续努力!” 荼毘瞬间就飘起来了,什么?让他杀人?那简直太简单了,别说一个区域负责人,就是让他去暗杀总统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这点小事,说干就干,而且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喂喂喂,这么说可是犯规哦,”他心情很好的笑起来,表情懒洋洋,眼中却闪过一丝冷酷的微光,在脑海中驾轻就熟的做了几个计划——pn?ABC,虽说简单,也要谨慎啊,毕竟他还没打算同时得罪黑白两道。 “我可是很贵的,至少要亲三下才行。” “五下!”我立马亲上去! “超了~可以再加一个。” 我觉得我陷入恋爱脑的粉红泡泡里,虽然脑子里有个小人一直在扯着我的耳朵说【雇佣兵不可信】,但我还是觉得——哇,好开心。 可能是我疯了:荼毘是个雇佣兵,雇佣兵不可信,但是荼毘可信,至于他会不会失败——绝对不会,他这么棒怎么可能失败?厉京不可能活过今天晚上,没有理由,就是这样。 那种感觉是突如其来的,比大风中的浪涛还汹涌澎湃,这一切是从荼毘完全放任我控制他的个性开始的——他的本能接受了我,任由我乱来,甚至伤害他自己的身体——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个性是多么私‘密的东西! 他绝对喜欢我!喜欢到无法自拔! 所以,尽管他偶尔……可我……嗯,没关系,反正我也有毛病,一比一算作平,不吃亏!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左手敲右手。 “什么决定了?”这次荼毘反而不明白。 “选完戒指,下午我回去上课。”我说。 ——因为说起手机,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太忙了,我没向任何老师请假! 荼毘:“哎???” 我忍不住揉了他一把:“四点半就放学。” 荼毘:“……那我……” 我继续揉他:“我会做好吃等着你哦!” 于是荼毘立马点头了,鬼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毕竟他对高油高盐等一切重口味食物都没兴趣……哎,无所谓,晚上应该有福利? ——加油荼毘,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般若 378# 拍卖会开始了。 我左手一桶爆米花,右手一瓶可乐,坐在荼毘腿上——他喂我吃爆米花,我喂他喝可乐。 “……你俩够了吧?”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这特么是什么地方啊,能不能不这么恶心?” 我转头看过去,把他吓跑了。 于是张嘴接住爆米花,嚼啊嚼。 两分钟后,又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坐了过来,“哎呦嘿,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位!” 然后又过了几分钟,“怪不得这里有个位,你俩有完没完……对不起我错了我走。” 其实现在这个形势很奇怪,我左前方是一堆外国人,右前方是另一堆外国人,他们正在为一个古代的花瓶争着举牌;爱尔因和他的属下们在后面,至今只买了一对镯子;厉京拍下了一套文房四宝、一副古代名画、一个“三十年不灭”的灯笼……总之,到处都是戴着兜帽遮遮掩掩的家伙,而且拍卖的价格动不动就上千万、上亿,仿佛钱不是钱,是擦屁股纸。 ……总感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我再度张嘴,一口咬住送到嘴边的爆米花,面无表情看着右前方的那伙人竞拍成功。 “以前这可是盛会,”坐在我和荼毘旁边的兜帽人忽然开口,他是外国人,日语说的磕磕绊绊不太流利,“现在已经没落了……哈哈。” 这人在这个场地里也算是强者,我能感受到,他的体内有一种流动又扭曲的力量。 然而我懒得搭理他,于是假装没听到。 荼毘更傲,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胸腔震动,那一瞬间让我尾椎骨都酥了,忍不住回头亲他……大庭广众秀恩爱,秀到飞起。 渐渐的,台上已经拍卖了十多件物品,全都是珠宝首饰和艺术装饰品,并没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主持人也死了两位——是的,死了,而且是死在拍卖台上,第一位被酒杯碎片割裂了喉咙,第二位是被纽扣射‘进了眼睛,反正都是血溅三尺,当场死亡……我很震惊,震惊到爆米花都掉出来了,荼毘居然笑话我“嘴漏”。 作乱的人都被揪出来了,居然都是外国人,既没有特别强,也不像很聪明,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产生了“人种优势”的错觉…… 总之,他们被旁边的客人当场干掉了。 整个过程,爱尔因和厉京都没吱声,我也是很绝望,原来我们这么没面子?自己的地盘,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踢馆? ……我觉得我应该想想……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最终我还是拍了几个东西: 一枚翡翠雕刻的翠绿手榴弹,经过某位大师的个性加持,摔碎就会爆炸,效果比真正的手榴弹只强不弱——荼毘评价:“什么样的败家子才能设计出这种东西?” 一件极其轻薄的防弹衣,同样是经过某位大师的个性加持,一百米内能挡住两发子弹不变形——荼毘评价:“内脏依旧会被震碎。” 一台上个世纪的某位超级明星使用过的复古留声机,成色完好,带指纹和唇印。 荼毘:“你买这个是准备送谁?” 我:“…….朋友,真的是普通朋友。” 以及一条黑底的般若腰带,上面诡秘恐怖的鬼头真的很酷,让我莫名想起相泽消太,如果配上一条黑红色的正装和服……可能会很帅。 除此之外,我还拍了一颗能引发小型降雪的玻璃球,大概能用两三次,我打算送给冰姨。 总而言之,拍卖会结束以后,我唯一确定的一点是:必须干掉这帮不争气、只爱钱、天天内斗自我消耗的属下,否则我会被气死。 ——都被人打到脸上了!他们看不见!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忍无可忍! 于是一上午结束,我坐车回到了学校,从正门进……被黑着脸的相泽消太抓了个正着。 “去哪了。”他抬眼,语调平平。 “去购物了。”我抬头,也语调平平。 “你是不是不想上了。”他继续语调平平。 “唉,突发情况太多了。”我叹了口气。 太阳那么晒,风儿那个吹,我和相泽消太站在校门口互相凝视,苍天可鉴,我手里还提着一个巨大的购物袋,里面装着我花园重金买来的礼物,翡翠是给爆豪的,防弹衣给百,留声机送山田阳射,冰姨的雪球已经寄出去了,唯一还剩……我掏,我再掏,终于掏出了那条挂着般若面具的神奇腰带…… “给你。”我伸着手说,但其实没抱希望,“虽然送腰带太亲密了,但我看到它时就想到了你……不是说你像鬼,这是大师手工雕的,一年也就刻出二十个左右,我觉得配和服不错。” 相泽消太果然没接,他眉头动了动,渐渐抿紧了唇——非要描述,那就是拒绝的神态。 于是我假装一切都没发生,又若无其事的把腰带塞回去了,这就叫习以为常——说不定他已经把那天晚上忘掉了,虽然那样也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相泽消太问。 “上学还是蛮轻松的。”我回答他。 校门口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监控太多,于是我说完这句话后往前走,相泽消太停顿了一会儿,也迈步跟上来。 “东京的火烧云……”他又开口问。 我“嗯”了一声,没有隐瞒,“我在附近。” 于是相泽消太又沉默了,我用余光看他,他几次想说话却又停住,最后只问:“没有其他事要告诉我了吗?如果不想说,没必要撒谎。” “好吧,那你杀过人吗?”我问。 “杀过。”相泽消太回答的很快。 “肯定是坏人吧?”我又问。 “罪大恶极,必须就地解决。”他回答。 “这是成年人的责任吗?”我继续问。 这一次,相泽消太停顿了,而且停顿了很久,他一言不发的往前走,步伐不快,甚至变慢了,而我也不再说话,只等待他的回答。 一直从校门口走进了教学楼,相泽消太才忽然停下,沉声说,“这不是成年人的责任,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是所有有能力的人的责任。” “我明白了,”然后他说,“你们来上学,就是为了成为有能力的人。我以后不会管你了。” 相泽消太头一次觉得,说话原来这么艰难。 “谢谢,”我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点了点头,只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但上学果然很轻松。” “同时兼顾两份学业很累吧,”相泽消太居然找到了一个话题,只是越来越沉重了,“我听横刀前辈说了,你的网课已经排到了明年。” “……他说我乱来会导致几万人失业。” 否则我其实……真的不愿意学,真的。 “嗯,这是比敌人横行还严重的后果。” 相泽消太也点点头,忽然变得有气无力。 “所以……”他忽然回过头,却又顿住了。 “嗯?”我看向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相泽消太好像放弃了,“回去上课吧。” 他摆了摆手,颓唐的加快了步伐,直直的冲着教师电梯走去,“……也没什么事了。” “你是想帮我吗?”我跟在后面大声问,“如果你会管理企业的话,我……”我卡住了,因为看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袴田维! 他是陡然出现在我的视野内的,无声无息的站在楼梯口,直直的注视我,那一瞬间我毛骨悚然,因为他的表情太可怕了,但也许只是……也许那只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因为楼梯的影子落在了他的脸上,结果令我产生了错觉。 相泽消太没有看见袴田维,也就是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对我摆了摆手,电梯门合上了。 “我可以帮你。”袴田维说,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仿佛站在距离我很遥远的地方。 “别了吧,我感觉你想杀我。”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假装自己在开玩笑,“抱歉哈哈。” 于是袴田维走近了,他低下头,翠绿的眼睛睁开,睁得很大,声音很小——就像是单纯的疑惑,“你为什么……只拒绝我?” 这问题我没法回答,难道我要说:因为你太认真了,生气时太吓人,我不喜欢你工作时太过忘我,也不喜欢被你无时无刻的管着 袴田维弯下腰,他伸手伸向我手中的袋子,我本来想阻止他,但是被他用眼神阻止了,只能僵硬着身体被他隔着衣领亲了一下额头,被他轻而易举的拿走了那条般若腰带。 “般若,”袴田维拿着腰带,用修长的手指抚摸鬼面嘴中的獠牙,他一字一顿的说,“传说中的恶灵,本体是活人,因强烈的嫉妒,生灵出窍,化为厉鬼……倒是,很适合我。” 我倒退一步,简直要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尿。 “你别这样,这东西根本没有你说的那种寓意,就是普通装饰品……真没有别的意思。” 袴田维反而笑了,他握着那条腰带在胳膊上缠了一圈,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我却……我真的没忍住,又往后退了半步……太吓人了! “既然他不要,”他说,“可以给我吗?” 我很想摇头——不是我不舍得,是……这样真的很恐怖,只是一条腰带而已啊,别这样好吗?可我……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 “谢谢。”袴田维礼貌的说。 “不客气。”我感觉我也很礼貌。 于是我就飘回去上课了。 八百万百:“咦,惜力你怎么这么憔悴?” 我(疲惫):“因为昨晚没睡吧,哈欠……” —————————————————— 作者有话: 袴田维黑化ing PS相泽消太其实是想要腰带的,但是爱日惜力收的太快了,后续又忘了——于是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要,干脆就快点走进电梯里省的自己失态 成年人的群聊 379# 时间:下午2点半 地点:群聊[教育机构08号] ——这是一个看似被遗忘的群,已经一个周没人冒泡了,但是还没解散,也没被屏蔽,直到这一天,忽然有两条消息蹦了出来: “横刀一斩”更改群聊名称为“孩子长大了不听话怎么办?往死里砸” “横刀一斩”更改群聊名称为“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傻儿啊” 屏幕外,一群没有课的人纷纷拿起了手机,其中也包括刚刚回到办公室的相泽消太。 横刀爱不动:我不想活了 横刀爱不动:这日子没法过了 横刀爱不动:拍卖继女,一元起拍 山田阳射凭手速秒回。 麦克老师:我出两元 麦克老师:又怎么了 麦克老师:不就是一上午没上课么 横刀一斩推了推眼镜,给自己改了个名。 老父亲心很累:两元,第一次 老父亲心很累:她跑去参加黑暗拍卖会了 老父亲心很累:虽说top大佬们都知道有这么个拍卖会,但都不会亲自去,一般都暗地里找代拍,避之不及就怕被扯上关系,她倒好…… 老父亲心很累:坐等警方找上门 这可真是平地一颗雷,炸的人外焦里嫩。 山田阳射搜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麦克老师:?! 麦克老师:邀请函不是保密的吗?! 麦克老师:各界政要也弄不到黑暗拍卖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吧?否则不早就一锅端了? 麦克老师:【脏话屏蔽——】 麦克老师:@潮爆牛王?出来,前辈别装死 相泽消太直接震惊到忘了打字,刚刚爱日惜力和他说什么来着?【去购物】?购物?!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去购物】!!! ——简直让他耳目一新,好似五雷轰顶。 横刀一斩摇摇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不慌不忙的继续打字。 老父亲心很累:我只是怀疑,她应该是正好找到了不怕死的敌方精英给她担保了…… 老父亲心很累:正常来说,她应该是进不去才对,毕竟小欧尔麦特也不是白叫的啊…… 老父亲心很累:是可以带伴侣,但是这么多年了,咱们情报科的女同志们就没成功过…… 老父亲心很累:我记得好像是需要A 评分以上的敌方精英才能获得入场券吧…… 麦克老师:【脏话屏蔽——】 麦克老师:等等,你怎么知道? 老父亲心很累:两元,第二次了啊 老父亲心很累:老子都快60了,你瞧不起谁? 这时,忽然有人乱入了。 袴田维无事勿扰:在 袴田维无事勿扰:人口拍卖违法无效 袴田维无事勿扰:她太显眼,得不到敌人的信任,根据线报,自从她进入拍卖会现场,主办方就紧急调动了三倍人手在场外待命 屏幕外,横刀一斩嘴角微微上扬。 老父亲心很累: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袴田维无事勿扰:您也知道的不少 老父亲心很累:还知道什么吗?私聊 袴田维无事勿扰:剩下的我会和她私聊 麦克老师:你俩能不能不要自说自话 麦克老师:@潮爆牛王?抓到人了? 袴田维无事勿扰:与你无关 麦克老师:…… 老父亲心很累:大家都不想打草惊蛇 老父亲心很累:什么时候才能抓到正主? ……… 山田阳射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了,他歪了歪头活动活动身体:“我出去一下。” 横刀一斩也立马跟上:“我也出去一下。” 相泽消太头疼,他才刚坐下,而且刚说过不管了!这……他有本事不管,但爱日惜力没本事不闹啊!她都要炸天了,他能不管吗?! ……这家伙就是专门克他的。 相泽消太也站起来,深呼吸,然而他一口气还没吐出一半,袴田维就进屋了,横刀一斩还偏偏嘴贱,立马说了一句:“哇,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看起来有点酷啊。” “礼物。”袴田维说着走进来,看都没看相泽消太一眼,尽管后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哈哈,”山田阳射瞬间懂了也酸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是不是有人觉得你太凶了?” 这句话说完,山田阳射却没看到袴田维有任何反应,反而是身后传来了阵阵暗黑的气息…… 山田阳射:???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般若,是女子嫉妒化作的鬼,”横刀一斩摆摆手,“作为装饰品倒是挺好看,不过要搭配传统一些的服饰,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呢~?” 袴田维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前辈,您并不了解我,最好不要对别人的事轻易做出结论。” 水泥司:“……感觉屋里有点危险。” 神射手:“同感。” 香山睡:“不如我们出去吧?” 灵质:“同意午夜的提议。” 此时此刻,楼下的A班。 爱日惜力:“阿嚏、阿嚏——” “……不会吧,难道我感冒了吗???” 虚惊一场 380# 一上午不见,教室里依旧熙熙攘攘的,大家考了一整天试,接下来还有两门要考,坐在前排的芦户三奈正在和尾白(大概叫这个名吧?我忘了)对上一场的答案,切岛锐儿郎正趴在桌子上用头锤课本,大概考的不怎么样? “啊,你又成功逃课了,爱日。” 芦户三奈居然十分羡慕,“这次的题好难~” 她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不是逃课,是有正事啊。” “这也太犯规了,还没毕业就开始英雄活动,到时候我们怎么好意思说和你是同一期?” 切岛锐儿郎则是大大咧咧的抱怨了一句。 “……”我眼睛微动,谁也不知道是我刚刚烧了东京的天空,当然,这个我绝对不会说的。 “cool~”芦户三奈吹出一声口哨,笑嘻嘻的眯起眼睛,“哎,拜托了力酱,下次再有什么事带上我吧,说不定相泽老师也会放过我呢~” 相泽消太,我一听这个名字就头痛,“放弃吧,绝对不可能,他没把我大卸八块只是因为我跑的快……放过我吧。” 总之,比起拍卖会上的群魔乱舞,在场的同学们显得多么可爱啊,简直令人情不自禁就放松了,甚至连最凶的相泽消太都那么无害——想想治崎廻的杀气吧——和他一比,刚刚的袴田维也变得纯良,起码不会真的杀我啊…… 不过当我路过泪虹光时还是瞪了他一眼,他正在收拾桌面,无辜的抬起头眨了眨眼睛。 不要无辜了,都是你爷爷搞得鬼! 我恨不得冲上去掐他的脸,但……好吧,祸不及家人,我忍……等等,可他真的无辜吗? “……”都是同学,我忍。 我回到座位上,啊,桌面被试卷铺满了,但是居然没有乱七八糟散落一桌,而是整整齐齐的叠着,“是哪位好心人帮我叠的试卷?” 前方,濑吕范太的耳朵动了动,被我看到了。 我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了,兄弟。” “噗……哈哈哈哈!”上鸣电气爆出一阵大笑,那声音宛如鹅叫,还边笑边不断锤桌子,“兄弟!兄弟……哈哈哈呃嗝~兄弟啊兄弟!!!” 我回头看他,仿佛看到一个智障,头顶冒出大大的问号——兄弟怎么了?兄弟有问题? 濑吕范太动如脱兔,转身就丢出一块橡皮,正中上鸣电气的脑袋瓜子,砸的后者“哎呦”一声揉了揉脑袋,却还是“鹅鹅鹅”的笑个不停。 濑吕范太脖子都红了:“喂喂过分了啊!” 上鸣电气摇摇头:“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啊,这个,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事,无视他们,男生吵架与我无关。 我把整整齐齐的试卷塞进文件夹,并正大光明的转移话题,“下一节课考什么?” 濑吕范太:“英雄服装与美术进化史。” “谢谢。”我从书包中抽出我那干净整洁崭新崭新的课本,随手翻了翻,“讲到哪了?” 刚说完我就忍不住去瞟百,噫,她正在瞪我。 我默默收回目光,又习惯性的歪头去看心操,他正在写东西,眼见就要侧眼瞥过来——不对!说好的与他保持距离呢?本来就暧昧不清,千万别招惹他。我赶紧收回视线。 “到28页。”濑吕范太拿着课本回头了。 说真的,我现在连他也不想招惹,因为我对他没意思啊——所以我当初为什么要闲的没事逗着他玩呢?年轻不懂事,到处都是风流债! “啊,好的谢谢,”我大体看了一眼濑吕范太的课本,然后就给他推回去了,其实马上就要上课了,还剩三分钟,抱佛脚也没有用,“我已经没救了,你去好好复习吧……加油。” 我余光好像看到心操人使撇嘴了,他“切”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到。 可我假装没听到,神情自若的翻了翻美术史课本……嗯,该怎么说呢,这课本上的内容还挺新颖的,而且有些内容我也有印象,真棒。 上课前一分钟,八百万百和饭田天哉一起走上讲台,开始分发试卷,我如负释重,把课本塞进桌洞,只可惜最终还是发生了突发事件——教室门打开了,冒出了相泽消太的脸。 “爱日惜力,出来。”他阴沉的勾了勾手指。 我:“……” 雅蠛蝶啊,伦家想考试。 “一路顺风,”心操人使嘲讽道,目不斜视的把试卷一折,“运气好的话又可以零分垫底了。” 我路过他,猛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脑袋往桌上一扣——“碰!”然后若无其事的迅速跑远。 “爱日惜力!!!”心操人使发出怒吼。 可惜我不回答,我就不说话,哈哈哈哈~ 于是等我心情愉悦的跑到门口,就连相泽消太那心事重重的眼神也没能阻止我的好心情,我推开门跑出去,轻快的步伐一顿,脸上笑容也一僵:哈,这是什么,三堂会审? 门外的走廊上,袴田维、山田阳射、横刀一斩并排而立,按照高度等差排序,全都一脸严肃的盯着我,哦,还有一个……我刚想后退,就被相泽消太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同时无数的线像有生命的蛇一样从袴田维身上扩散出来。 他们这是在防止我逃跑吗…… “……喂喂……”我只能认输,举双手示意投降,同时偷着看了看横刀一斩,觉得他的严肃是装的,于是心中安定,“我这是犯了什么事?” “你自己不清楚吗?”相泽消太问。 横刀一斩抱着胳膊一瞪眼,“对啊,你这个芳心纵火犯!”他还假装很娇俏的跺了跺脚。 山田阳射没憋住,脸抽筋了,只能一边咳嗽一边打圆场,“走吧,去休息室问。” 不过我最关心的是袴田维,这家伙好像又生气了……不对啊,好像是一直在生气?绝望。 于是我就乖乖跟着他们走了,找了一间看起来还很宽敞的会客室,沙发不够长,其实我本来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结果这四个大男人一个也没跟过来,都站在旁边瞪我,没办法,我只好委委屈屈的移开位置,把沙发让给他们,自己找了个小凳子,摆好,坐在他们对面。 袴田维与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互相看了看,到底没说什么,三个人都坐下了,虽然是挨着坐的,但气氛莫名僵硬,只有横刀一斩最欢快。 “力力宝贝真有孝心!”横刀一斩竖起大拇指,毫不客气的坐在了C位,特别好心的把袴田维和其他那俩人隔开了,“爸爸好欣慰!” 我没理他,盯着面前这整齐的一排,好神奇,我居然全都睡过……所以,他们想干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山田阳射率先歪着头问,衣服很不爽的样子,“自己交代!” “……”我有点懵,交代什么? “拍卖会啊,”横刀一斩提醒道,“说一说呗,你怎么进去的,找的哪家小伙子,几岁了,家哪的,平时有什么爱好,抽烟喝酒赌博不?之前情史呢?吸‘毒的绝对不行,爸爸我不同意!” 我:“……”这都是什么鬼。 看着面前这虎视眈眈的一群人,我闭着嘴不说话,假装耳聋,比瞪眼而已,谁怕谁? “配合一下,说正事呢。”山田阳射没忍住。 我转头看向他,“……他,”我指指袴田维,“是管这块的,也就算了;他,”我又指指横刀一斩,“勉强算我爹,坐在这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两个,班主任和英语老师管的这么宽?” “呵,”袴田维反而发出了笑声,只是笑声归笑声,他那双眼睛却是不动的,见不到丁点笑意“叫上他们是为了防止你乱来,这不就……乖乖的跟着过来了,总归还是有点用。” 我:…… 喂喂,他是不是黑化了? 于是横刀一斩不得不再一次长篇大论,我归纳了一下,他那段话重点有三: 一是我参加的这个拍卖会不得了; 二是带我参加拍卖会的荼毘很优秀; 三是有间谍,我被警方的人认出来了。 “好吧,那我也随便解释一下,”我歪歪头很无所谓的说,“事实和横刀说的差不多,我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不过目前并没打听出我想要的信息。嗯,我假设你们都是可信的,”这句话说完我突然抖了一下,因为又被瞪了,但是——没关系我很坚强,“其实你们就是在好奇过程吧,也没什么,就是我之前闲的没事半夜在街上乱逛,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顺手抵押自己赌了两把,输了……不算太多钱,反正他们打不过我,我就跑了,于是利滚利滚利……我也不知道欠了多少,知道也不在意。嗯,然后就有人来找事,催我还钱,可当时我不知道啊,就被欧尔麦特扔给袴田维了,他们就消停了,后来又自己住了,他们就又来找事了。” 我编故事编得很开心,横刀一斩却露出了仿佛见到鬼的表情,其他三个则没什么反应。 我叹口气,摆了摆手,“来的人都超弱,如果能正好碰上我,我就让他们直接拜拜——警方应该收到过不少半夜报警吧?都挺惨的,嗯,反正我不承认是我做的,你们也别往外说。我也是无聊没事干,就陪着他们玩呗,于是呢,敌人越来越强,最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得还蛮帅的小哥哥,也是来催债的,但是他没动手反而问我能不能陪他玩,我就问——那我有什么好处啊?于是我们就认识了。正好也顺着他查一查某些事,反正我也不亏。” 我说完了,再抬头却发现……咦咦咦,大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面无表情阴气沉沉?! “这种事不用说的这么详细。”山田阳射面带微笑,努力不咬牙切齿,“出息了啊你,居然这么快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卧底,还搞色‘诱?” “我们一共才见过两三次,”我不慌不忙,张口就胡编,“放心吧,还没发生那种事呢。” 山田阳射:“……还学会了欲擒故纵?” 我摇摇头:“某些人教得好,活学活用而已。” 横刀一斩:“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出三倍!” 我:“……对不起我不需要,谢谢。” 横刀一斩:“是因为我不够帅吗???” 我点点头:“是的。” …… 然而再耍宝的气氛也没冲散另外两人紧绷的情绪,什么叫“濒临爆炸”,什么叫“悬崖峭壁走钢丝绳”,看一眼相泽消太和袴田维就懂了。 “爱日惜力。”袴田维忽然开口。 “在。”我十分乖巧的回答,正襟危坐。 但是我等啊等,袴田维却又沉默不说话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相泽消太是真的不想生气,他勉强忍着,“……非要找死?” 我转头看向他,“还不至于死,相信我。” 山田阳射没好气道,“无聊个鬼,闲的没事干,小心哪天死在角落里都没人知道。” 我拖着脸安慰他,“都说了,死不了。” “你就是欠打。”横刀一斩吐槽。 “可惜你打不过啊。”我也吐槽。 “你是不是很期待出现一个比你更强的人?” 他推了推眼镜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种人有很多。”我瞥他一眼说,“我并没有觉得我是无敌的,偶尔也很无力,谢谢。” “……真是个问题儿童啊。”横刀一斩叹气,却又忽然笑了,这个表情就变得真实了很多,“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又被你说服了,爱日惜力,你真的很适合成为新一代的领导者。” “那就别了,”我忍不住干笑,“除非你们作弊不让我这次考试得0分……行了,我补考。” 所以,这一次又算是蒙混过关了? ——唉,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