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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门独有的残阳嗜血,她却觉异常亲切。 这一天,印在商商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就是镜门坍塌的时候,那些人无能为力的模样,他们眼里印着深深的绝望,转身就跌入万丈深渊。 她也想跟着他们跌入深渊,可是她被人抓住了,他抓住她,一掌打晕了她。 其承的师傅,是镜门上一任的看护者,他是一个仁慈至善的人,耗尽毕生修为创造出了可开辟空间的玲珑簪。 他传给其承:上古都已经过去了,这里面的罪恶也该消弭干净了。 其承默听了,可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接这个麻烦。 镜门里的人,又关他什么事。 直到帝山带着神器昆仑斧来寻他。 他一开始被紫薇大帝送往上清境,完全是因为紫薇大帝预见了他的未来,他们决定主动面对天命,找到命劫。 昆仑斧已经万年不问世了,万没想到还在天族人手上。 有了它,这小小命劫不过轻易斩断的事。 帝山真舍得,拿昆仑斧来和他换玲珑簪。 越发有趣,他倒是不那么乐意将玲珑簪换出去了。 他对帝山说,师傅羽化前一再警戒我,玲珑簪只认我一人,只能为我所用,所以他摇摇头,不换。 帝山蹙眉,半晌道:那借呢? 其承拢拢眼尾,翘长的睫毛微动:师傅未说不可以借,既你昆仑斧借我,那我玲珑簪亦为你所用。 商商苏醒时,其承正揉着额在她边上看书。 注意到她醒了,他对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充满了蛊惑:商商,你醒了,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你今天竟然还睡得着。他点着她的鼻头,宠溺的语气。 商商懵懂的坐起,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你是谁?我好像不记得了 感觉真好似做梦一样,第二日天未亮,她就被人喊起了,坐在镜子前梳妆。 一件又一件头饰,凤冠霞帔的嫁衣。 她怔怔的,殿外又来了一群人。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对着她笑,还帮她簪花:你叫商商是吧,我一看你就亲切,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一声姐姐如何? 商商摇头。 女子顿有些尴尬,手都顿在半空,但她很快又收拾好表情:商商摇头是不愿意吗,为什么呢,我好伤心。 商商看向镜子里的她,和她在镜中对视,女子很快躲避她的直视。 于是,商商轻轻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却知道我的。 女子垂眸含笑:我呀,我叫含翡。 话落,后面进来一群仙婢对着含翡请安:公主。 含翡拉着她手:出去吧,别让其承等久了。 红绸的另一头拉着人,她拽拽,没拽动。 红烛摇曳生姿,外面一片热闹。 商商被送进来,就隔绝了这一片热闹。 她安静坐着,脸上一点表情没有。 有两个仙婢在一边偷偷讨论:她自醒来就一直这样,我看着像是没有魂一样。 你瞎说,这可是其承上神亲自选的。 另一人嘟哝:那又怎样,我们公主明年就要大婚于上神,她不过只是 许是意识到不该说,两人声音渐匿了去。 商商等了许久,等到昏昏欲睡,头靠在床柱不高兴的嘟着嘴。 她无聊的吹着落在她胸前的发丝。 直到有人站定在她前面,好笑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她动作停住了,乖乖的坐好。 屋里其他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他侧身坐在她旁边,手指划在她眼下。 现在该做什么,知道吗? 商商摇头,她怎么知道。 你闭眼。 少女柔弱的眼睫颤着。 他轻轻吻上去,两人渐向后倒在床上。 他摸到她的奶包,手指伸进去缓慢揉捏着。 商商没拒绝,她觉得好奇怪,浑身都奇怪。 好热,他将她衣服脱尽了还热。 他手温润,似乎只有他抚过都地方她才能好受一点。 她裸着身子抱住他,缠他:其承,我好热 其承抚摸她柔软的身子,渐渐覆身而上。 她小声的呻吟,浑身被撩拨的不能自已。 手指探过去,知道她下面已经湿的彻底。她的里面紧紧吸着他,不让他将手撤出来。 商商委屈道:那里好空,你能不能再进去点?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纸,最终被他沾染了墨。她或许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情又多妩媚勾人。 他已经蓄势待发,只待攻城略地。 手指最终被无情撤出,商商尚且来不及咕哝,便感觉又一更大物陷进穴口,插进软肉。 啊嗯 一阵闷哼,她就被他彻底进入了。 她又觉得胀,难受,他撑在她身上,大半的重量压着她,她感觉像一块巨石一样压的她喘不过气。 可要他离开,她又不愿。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呼吸吹在她耳畔:我要动一动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抽了大半出去然后狠狠一插,速度愈发快起来。 她感觉天在晃,地在晃,手无力抓着床帐,帐子也跟着晃。 她受不了他猛烈的进攻,想从他身下逃出。 一次次的后退,被他一次次拽回。 别动。 她张开着身子,迎着男人的抽插。 快意四面八方涌来,她又快乐,又好累。 他炽热的目光笼罩着她,裸露的地方一阵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