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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遍。 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一個勾三搭四的女人、一個取過他命的女人,又怎麼值得那個男人再愛上一遍。 放手吧! 就當是放他一條生路吧。 也當是她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落寞的背影踉蹌地走向那條長長的自動扶手梯。 那間酒吧繼續播著她聽不到的音欒。 And I \'t find the strength to let you go oh Oh And when it\'s all said and done, you\'ll be the only one Even if there\'s nothi for us to say As sure as the sun will rise I ever say goodbye 只可惜她聽不到。 分開不代表說再見,或許是更好的去面對將來。 第41章 她走了之後,家裏很多東西都很傷心。 每天晚上,他都要安慰他們,才能睡覺。 今天T城的韓錚來了,他的狀態不夠好,叫了文英去見他。 父親說得對,那個女人真的會亂他的心。 沒開燈的飯廳有點陰暗,男人靠在沙發上閉眼假寐,手隨意的擱在靠背上的,指間拑著一點紅光。 自從有了她後,他便不曾在房間裏抽過煙。 他喜歡他們的房間裏有她的氣味,而不是嗆人的焦油味,久而久之這也成了習慣。 剛才在房間裏,煙還沒點上,手便放下了。 現在她走了,這個習慣還是改不回來,就好像十年的感情不是說收回就收得回的。 再過一段時間吧。 或許再過不久,他便可以放下她。他對自己說。 「喵~」 男人睜開眼,是那隻瞎了一隻眼的老貓,那隻貓正蹲在雪櫃前喵喵的叫著,神情可憐兮兮的,和那個她很像。 也許是胸口下的柔軟被踫撞到,侯文華不自禁的走了過去,拉開了雪櫃門。 幾乎是下一秒,紅豆蹤身一躍跳上了雪櫃由下至上數上去的第三層,把頭埋進那罐打開了的吞拿魚罐頭裏。 牠吃得這麼狼吞虎嚥的,是很餓吧。 她不在,應該沒有人會好好照顧牠。 侯文華看著雪櫃裏大快朵頤著的貓,看得專注,更看得出神。 她那麼怕冷,一會冷病了怎麼辦。 每次有甚麼發燒感冒,她起碼也要病上好幾天才會好起來。 還是把她抱出來吧。 到時候冷病了,心疼的是自己。 把貓抱了出來後,男人隨手一推,但下一秒正要被關上的雪櫃門止住了。 男人看著那盤已經開始有些變壞的奶黃糕,看了很久,久得眼眶也被冷氣凝出水滴來。 即使再過多久,他也不可能放下她。他知道。 第42章 「彭小姐,大約七個工作天後帶同這張收據,便可以上來這裏取護照。」穿著制服的女職員公式化的說著。 彭慧接過收據,轉身向升降機的方向走去。 自從她來到H城後,她便再也沒有出過國了。 一來是那個霸道的男人不准,他好像是怕她會跑了似的。 二來是她根本沒有甚麼地方想去,她最喜歡的人和事全都在H城。 現在那個男人不會再管她了,而她也再不想留在H城了,離開便要離得徹徹底底的。 因為她怕,她怕她會忍不住想要去找他。 「叮~」升降機門打開,人有點多,她都被迫到裏頭了。 「喂!你有沒有看到昨天T城那邊送來的那幾個女人?」 「很正,胸大腰細的~」 「人家是送給侯先生的,又不是給你。」「但想不到侯先生竟然會收下。」 「是個男人也忍不住,何況侯先生好像和那女人分了。」「男人嘛,血氣方剛又長夜漫漫~你懂的~」 「小姐,你要出來嗎?已經到地下了。」 「小姐~小姐~」 「小姐~你沒事嗎?」 彭慧覺得腳步浮浮的,都快要站不穩了。 她靠在冷冰冰的金屬內壁,身體無力的滑了下來。 她看到升降機外的人對著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說著甚麼,但她聽不清楚。 她唯一聽得清楚的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的對話。 他又有了新的女人,這次是T城的。 原來決定放手了,心還是會疼的。 有些事情她雖然想得清清楚楚,但心裏的感覺又好像是另一回事。 「小姐,你沒事嗎?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保安員看著坐在膠椅上的女人,擔心的問著。 剛才這位小姐坐在升降機裏,失魂落魄的,問她話她又不回應,只是不停的在掉眼淚。 他都急死了,幸好她現在沒事了。 現在經濟不景氣,工作難找,他可不想因為甚麼差錯而掉了這份工作。 彭慧搖搖頭,扶著牆身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座帶姶她一場無妄之災的大廈。 彭慧又在漫無目的走在街上。 她覺得她的人生只剩下消磨。 她每天等著天亮,等著中午,等著晚上,再等著天亮,等著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她不知自己想去那裏,更不知自己可以去那裏。 她只知道她不想呆在酒店裏,眼睜睜的看著那四面牆是怎樣一點一點的被絕望掩蓋。 「咇~咇咇~咇~」思緒被粗暴的響銨聲打斷,彭慧本能的回頭一看。 「彭慧~」侯文英從銀色的保時捷裏伸出頭來,不懷好意的叫著她。 怎麼會遇到他。 彭慧知道侯文英不喜歡自己,她以前這樣對他哥哥,他會喜歡她才奇怪。 侯文英下了車,手用力一推,車門被嘭一聲的用力關上,震得她心裏一驚。 看著侯文英走過來,她心裏升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她最近經常也有這個感覺,而且,每一次也很靈驗。 「我剛才差點要叫你阿嫂了,正想開口才記起我哥已經甩了你。」雖然他們的距離有點遠,但侯文英的聲音響亮得過份,好像生怕她聽漏掉半個字似的。 生氣嗎? 說不生氣是假的,但彭慧從看到侯文英的那一刻,便知道那張嘴不會說出甚麼好話來。 他會這樣說也是意料之內。 他就是想要惹火自己,她不能著他的道,更不能稱他的意。 男人的步伐看起來來勢洶洶的,彭慧不自禁向後退,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他逼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沒有我哥看著你,過得怎樣?」侯文英睥睨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