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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抚平。 我真喜欢欺负他……尤其在李重晔还是个单细胞生物的时候。一定也是暖暖的,软软的,比一颗受精卵还要天真。最後我在他眉心吻了一下。 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那我当然也能勉强喜欢一下你。 当晚慕永河生了急症,在李越江被他的小妖精们缠到李宅外胡搞,而李重晔也按照近来的惯例不在的时候。没了主心骨,李家上上下下乱成一团。我躲在一颗金桔後头,冷眼敲著家庭医生进进出出,然後在一切趋於平息,众人皆疲惫的深夜,溜进了慕永河的卧房。 贱人的房间又换了装修,不过一如既往地奢侈和华丽。单看那些布置和装饰,仿佛是出自非常温柔珍惜的心意。可是真正在乎的话,谁又会在情人重病的夜里出外寻欢。这屋子和李越江那张假仁假义的老脸一样,每一个细节都透著虚假和死气。 慕永河睡在一堆金的红的织物里,没有开灯,於是大半张脸陷入浓重阴影。只有眼角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出一点明亮,那微白的肌肤熠熠闪烁,落到我心里成为闷闷地痛。也许那是怜惜。 慕永河翻了个身,他并没有睡著,看到我时瞳孔微微放大,他依旧害怕我,可是抓紧床单也要努力地朝我笑,卑微,怯弱,可怜巴巴的,“阿锦,你来了。” 我想摸摸他苍白泛著病气的脸,见他想躲闪的样子,憋屈地收回手,“我来了。” 慕永河推开被子想要坐起来,他竟连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觉得吃力了。我帮他收拾好背後的靠枕,慕永河受宠若惊地又朝我笑了笑。那笑里渐渐渗出泪来:“阿锦,你是个好孩子。爸爸对不起你,不要怪爸爸……” 我总是在怨他,从幼年他将我带至李家之後,几乎是活了多久就怨了多久。可是真见著他时又没有办法,我全心全意爱著的人,含著泪凝望我,叫我不要怪他…… 我握紧了拳头,“我不怪你。” 我怪不怪你又有什麽用呢。 慕永河放心似的叹息一声,小心地拉著我坐下来,坐到他身边。“那就好。爸爸也没有几天好活了……” 我把脸埋在阴暗里,不让他看到我难过的表情,“你……你会死麽。” 他就又笑了,这时候反而显得异常通达,仿佛他那颗永远盛满太多美貌的头颅也忽然有了一点智慧似的,“傻孩子,人都会死的。” “不一样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眼前这个人如此淡然地和我谈论生老病死,心里一片冰冷,冰冷又茫然,“死在寒冷黑暗的屋子里,和死在盛开有鲜花和阳光的地方,肯定是不一样的。” 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什麽样的差别……我只是觉得必定会有什麽不一样的。一辈子不应该这样就消逝了……慕永河也不应该这样就死去。 我太过灼热的眼神似乎让慕永河不知如何应对,他垂下眼,覆盖下来的长长的睫毛让他显得无情,“爸爸早晚都是死,能有什麽不一样……” 那个死字由他口中说出来,刺激得我神经尖锐地发疼,我忽然激动起来,握上他的手,“我可以带你走,天涯海角。只要你点头,什麽都为你做。”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你为什麽不回到我怀里来,天下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你相信我,不要死去……”越说自己也觉得虚妄,声音也跟著低下来,低低的,全部都是祈求,“你不要死。” 李越江只是他妈的彻头彻尾一个混蛋。只有我会以这世上的一切来爱你。慕锦爱慕永河,可你为什麽从来都不回头来看看我。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激情弄得非常惶恐,在我手里挣扎来去。可是我已经管不住自己了,那麽多年的怨愤和等待,我他妈才不是为了有一天这个人要亲口对我说他将要死掉的鬼话。慕永河就是慕锦的故事,全部的唯一的故事,谁他妈准许它被写上结局。 你到底是凭什麽离开我,凭什麽不要我……难道最亲爱的人不是应该长长久久一辈子在一起。 “我带你走,把这世上的一切都挣来给你。你等我长大……你愿意麽。”我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上,自己爬上去,撑到他身上,逼迫地问。 慕永河睁大眼睛,摇头,都被吓到有些痴了,“别这样,阿锦。爸爸对不起你……” 去他妈的对不起。我定著他下颌,强制他抬起头来,“你看看我,好好看看,爸爸,我是你儿子。答应我,爸爸,阿锦把什麽都给你……”我用尽了表情,声音,虔诚的姿态,一切蛊惑的技能,用全部的身心来换他一个首肯,可是他只是摇头,不住摇头,“爸爸对不起阿锦……可是爸爸要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是我爱你!”我他妈几乎是吼著出来,然後长久不至的泪水终於充满眼眶,老子红著眼睛抬起他下巴吻上去,恶狠狠地吻,咬出满嘴的血腥。吸到他唾液的时候老子哭了,卑微的请求,每一个字都是绝望,“我爱你。这样你能感觉到麽?” 慕永河似乎是被震惊得回不过神,呆呆傻傻地任我亲,那张从来都只有美色的脸一瞬间变得可爱许多。我徒然将他推倒在床,觉得自己那麽无能,什麽都不能为他做,什麽都做不了……吻得涕泪横流。然後一股风从背後刮来,慕永河还没来得及提醒的时候,我就被狠狠扔到了地上。 李越江当头踹了我一脚,皮鞋的尖磨破下巴的血肉,蹭得生疼。我在翻滚中抱著他腿跟他较劲,被他妈的再踢两下就轻易甩开。老畜生气疯了,叫嚣著,“不要脸的小杂种,你也配动他,”拔出枪来对著我肩头来了一下。见老子捂著肩痛苦到扭曲,觉得不够,又开了一枪。 子弹都是擦著骨头飞过,虽不致命但是可以流出足够多的血,带出足够多的痛。这老狗是打定了主意要折磨我。 老子便有底气了,既然暂时还不会死,那就拿这片刻换一个痛快,“我他妈是小杂种,那你又是什麽。操杂种的爹,很光彩麽。”说话的每一下都能带动神经和血管,明明没有伤到内脏,口里还是涌出了血。 朦胧中能看到慕永河担忧地看我,刚叫了声阿锦,就被李越江反身击碎窗玻璃的一枪吓了回去。其实他不用这样,死在他面前我很快乐。还可以骂骂李越江,那就更快乐,“你这只知道玩弄老男人和小男孩的疯狗,一辈子冷血残酷,无情无义。有种就杀了我啊,来啊。” 李越江跪到我身侧,枪口顶在我太阳穴,哢哒一声上了膛,冷酷的字句从他嘴里蹦出来就分外自然,!!地带上了喉音,“小崽子,别以为我就不敢。” 我握著他手,神志不清中迷迷糊糊地去亲吻,那!亮的枪柄,宽厚的手背,粗糙的指尖,恍惚还以为是在和李重晔做爱,感觉熟悉又陌生,怪叫人心动。然後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