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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些受不住了,伸手过去,将她从后面揽住。 原本的气恼在她的哭声中也烟消云散了,他长叹了口气:“若你心里存着什么,好歹告诉我,该说清楚的说清楚;若是我哪里说得不好,你也告诉我,我都收回来就是了。” 可是他这个时候温声软语,为时已晚,萧杏花才不理他呢,趴在那里背过身去哭。 他越发没奈何了。 以前她并不是太爱闹性子,软得很,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没曾想,如今多年不见,她泼辣了,也更会闹性子了。 他只好揽着她,小心翼翼地说了许多好听的,还弃械投降低声下气更说了一些让外人听到会笑掉大牙的话。 “你如今是侯爷,厉害得紧,一忽儿说好话哄我开心,一忽儿又冲我发脾气,我自是没办法,也是傻,只能任你宰割……” 萧杏花继续哭道。 “你,你到底要如何……”萧战庭百般手段使尽,无奈却哄不住这怀里的泪人儿,最后看着她那泪,他也是难受:“你还不如像以前那般,掐我一番,打我一番。” 谁知萧杏花还是不理他。 萧战庭没法子,眼睛盯着她那泪珠儿顺着耳根往下落,便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去亲她的泪珠儿,亲着亲着便抱住了她,亲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去又拿舌头亲她的脸颊,亲她的眼睫毛。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半推半拒地便靠在他怀里了。 他这个时候显然是忍不住了,她睁着红肿的眼睛,心里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畏惧。 想着总有这一遭,今日磋磨他也是够了,好生出了心中恶气,倒是不如干脆如他愿,以后这夫妻也能好生做下去。 谁曾想,萧战庭却在她耳边道:“乖乖宝贝杏花儿,别怕,我就抱抱,你不想,我不会真弄,就抱抱,乖……” 他的声音紧绷得带着颤抖的急切。 接下来,他真得开始行动了。 萧杏花闭着眼,两手紧扣住他坚实的肩膀,微微咬着牙。 外面天开始下雨了,仿佛有一棵小树,在这天地间剧烈摆动,摆得地动山摇。 后来轰烈烈的,仿佛大雪山崩了,雪球子滚滚而下,天上也轰隆隆地打起了雷,夹杂着冰雹子,而天上乌云陡起,像是无法承受这天气之剧烈变化,接着便见倾盆大雨哗啦啦地落下。 这是大雨,一半溅落在床上的锦帷上,另一半落到了褥子上。 她摸索着拿了床头暗柜里的巾帕来,轻轻擦拭了自己,又擦了擦褥子。 他闭着眼,大口地出着气,不舍地搂着她,看样子在回味着刚才的那场暴雨。 “杏花儿,这些年,我是真想你。” 他在她耳边这么低低地喃道,其中透着不知道多少不舍。 萧杏花靠在他怀里,这天气热,两个人就难免有些湿腻腻的闷着,她便也闭着眼,想着这个时候该叫丫鬟们弄水进来好好洗洗,又想着明早上洗吧。 一时又回忆起过去,年轻那会子,傍晚时分两个人偷偷去山里溪水中洗,洗着洗着他来了兴致,在那溪水里来了一次。 在这方面,她以前是软性子,能忍则忍,他想要,她就不会说不,是以他真是为所欲为。 别家男人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各种花样,他早玩遍了。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是不是她是童养媳,不是别人花了大价钱聘礼娶进门的媳妇,所以他才格外不怜惜啊,谁家拉着媳妇在山窝里弄呢。 可是转念一想,他就是那个性子。说起来,他其实是极疼自己的,有什么脏活累活,死活不让自己干,都是他独自干了。如此一想,便也就罢了。 如今年纪大了,萧杏花闭着眼想起他们在溪水里的那次,不由得竟然叹了口气。 或许是刚才萧战庭磨蹭一番的缘故吧,她竟然有点那意思,只是没尽兴,就那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就这么挣扎忍耐了许久,她抿了抿唇,忍羞抬起手来,去被子里摩挲,很快便够到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碰,他该是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此上了道。 可是谁曾想,却有些失望。 回头看过去,他闭着双眼,呼吸沉稳,竟是陷入了梦中。 这…… 萧杏花咬牙,忍不住想骂他。 难不成真是年纪大了,怎么这就睡了! 这个老不中用的! 可怜萧杏花这一晚,真是翻来覆去,百般滋味在心头。以前没男人吧,想就想了,反正想了也白搭,可是如今明明偌大一个男人就在身边,且又是那般强壮的男人,伸出个手指头能让自己生能让自己死的,谁曾想,竟然大半夜地在这里干熬着守活寡!可真真是要人命呢! ******************************** 第二天早上,是沐休之日,萧杏花醒来的时候,萧战庭已经不在了,她慢条斯理地洗了身子,又穿了衣服,去窗外那里一看,正在屋外练拳脚。 他穿着一身劲衣,一套拳脚练得虎虎生风。 萧杏花心里纳闷,心说看上去也不是那不中用的啊。 正想着,萧战庭看到了,便进了屋,去了旁边浴室里洗过,又换了一套干净爽利的袍子。 萧杏花想起昨晚的事儿,说话间便有些不自在:“今日起得倒是早?” “嗯,今天出去有事。” “什么事?”他就是这闷葫芦性子,她不问,他也不主动说。 “博野王前几日到京,我还未曾去拜会过,今天沐休,想着过去拜会。” “博野王?”萧杏花顿时打起精神来:“就是宁祥郡主的爹吧?” 她这么一说,萧战庭那目光便看过来了:“是。” 默了下,他还是解释道:“昨夜闹也闹过了,我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你当明白我,别胡思乱想,那宁祥郡主就是个晚辈,你想多了,反而是我不自在。” 萧杏花经过昨晚和萧战庭一番交锋,已经明白他在这件事的倔性。 他说人家对他没意思,说人家是粉嫩嫩白扑扑的莲花,那她就顺着那意思承认呗。 “是,既是个晚辈,我何必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