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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报答上次的救命之恩呢。后来还是陈三跑过来,扯着他媳妇走了,人群散了,这场笑话才算是散了场。 第二天,陈三来家里了,找了婆婆,不知道说了什么。 萧杏花躲在西屋里,抱着狗蛋坐在炕头,静默地等着命运对她的安排。 也许她最开始,心里记挂着的是那玉儿哥哥,想着人家模样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嫁给铁蛋哥哥的。女人嘛,嫁了,也就认命了。认命了,知道这是自己一辈子的丈夫。 这既是自己一辈子的丈夫,她就不喜欢让给别人。 自己用过的,不愿意给别人。 他抱别人,她就恨不得掐死他咬死他,恨不得让他一辈子都不要碰自己才好。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该吭声,不想得罪婆婆,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不够大气,竟然和个寻死的女人吃醋捻酸。 后来陈三走了,萧铁蛋出去了,婆婆也兀自忙碌起来。 那天家里的气氛很是奇怪,只婆婆说了一句那陈三过来解释下,本来没有的事,都是别人起哄瞎说,以后大家不再提就是了,于是这件事就算拿过去了。 萧杏花该干活还是干活,该哄娃还是哄娃,可是却心神不宁一整天。 晚上的时候,萧铁蛋上炕,又要。 她一下子恼了,使劲地用手去推他。她那么软软弱弱的一个人,竟然差点把他推下炕。 萧铁蛋不解:“这是做什么?” 萧杏花眼泪一下子落下来,扑过去用嘴咬他的胸膛,用手掐他。 她真得恨死他了。 回来做什么,干脆去别人家过好了! ************************************* 回忆起许多年前的那一晚,萧铁蛋想起了眼前的女子曾经在自己怀里好一番啃咬撕打,使出诸般小性儿,后来也就消停了,消停了后他又照例弄了一番。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提这事,陈三带着媳妇搬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村里人有人想起这事来,便打趣,说是借到了种,但是怕以后落下话柄,所以搬走了。 对于这件事,萧战庭很快就忘记了,毕竟这件事自己也没什么干系,可是他没想到,多年之后,杏花儿竟然用怪怨的语气提起那件事。 “不曾想,你这些年一直不信我?你以为我和陈三媳妇有过事儿,他们借了我的种,所以才搬走了,是不是?” “我……”萧杏花咬牙,别过脸去道:“我哪知道!”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萧战庭眸中也染了几分沉色,就那么盯着萧杏花看。 萧杏花只觉得他的目光狠得让人受不了,不过此时此刻她也不愿意落下风,便一股脑地道;“难道不是吗?你何曾说过,何曾解释过?你和婆婆便把这件事定了,何曾告诉过我?我哪知道你们是收了人家银子又睡了人家,还是闷不吭声地给拒了,我能知道吗,我能知道吗?!” 真是越说越来气! 萧战庭也咬牙,大口地喘息,陡然伸出两手,钳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女人,你竟然说你不知道,难道你家男人睡没睡过其他女人你不知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一直不信我,竟然一直为了这事心里存着气?你既存着气,你说啊,竟然给我憋了这么多年!” “你让我说?我怎么说?我要是真说了,你又该说我,吃醋捻酸,说我和个跳河的女人计较,婆婆也会怪我不够大气,怪我不知道为萧家着想,你让我怎么说!” “你——”萧战庭也是一怔,眸中有了痛色:“那你也该私底下问我!” “问你?那你怎么不主动告诉我?还让我问你?我只想咬死你掐死你!” “杏花儿,你,你竟然这么想我,你说我这辈子,自有了你,我何曾看过别的女人一眼?我什么时候把别人放心里过?”说到这里,他面上越发显出悲痛的怒意来。 他是真得无法明白,不说当年在大转子村下,他每晚每晚都是搂着她,根本舍不得放开。就说之后别离了,整整十五年,正是最年轻力壮的时候,他们营里多少男人都跑出去打野食,他硬是不去。 这些年,除了不该应了皇上将公主下嫁的那桩婚事,其他的,他有什么对不住她的? 萧杏花见他竟然反问自己,比自己还有理的样子,也是来气了:“若不是我跑去哭求,你早把那公主娶进门了,你的新妇差点要了咱牛蛋的性命,你说我能不记着吗?还有当初你抱着那陈三媳妇上了岸,人家两团子颤巍巍的胸都紧贴着你呢,你敢说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萧战庭也是急眼了:“我当时根本没注意,若是我知道还不赶紧躲开她,就天打五雷轰,让我萧战庭不得好死!还有萧杏花我告诉你,这些年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这辈子也只干过你一个!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别给我凭空冤枉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发了645个红包,所以作者破产了。 不过放心,作者正在四处寻求天使投资……到时候融资成功就能给小天使发红包了! 第50章 他这么一急,声气自然大起来。 他是什么人,早年大转子村气壮山河般的人物,后来又久经沙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如今这么一喝,真个是自有一番气势,声音冷沉,倒是生生把个吃醋捻酸的萧杏花给吓到了。 他,他竟然对自己凶,还这么凶…… 望着这凶巴巴的萧战庭,眼瞅着要当奶奶的萧杏花委屈得嘴唇一哆嗦一哆嗦的,险些就“哇”地哭出来。 “你,你凶什么凶!仗着嗓门大,仗着自己是侯爷欺负人啊你!你这人,白日里还好言好语地哄着人家,说什么我想怎么样都行,说什么随我高兴,什么都依我,说什么只要我说,你什么都做!现如今我不过是翻了几句旧账,你倒好,瞪着眼睛凶人!” 她越说越委屈,想着这人之前还拿好话哄自己,怎地遇到那个什么郡主,顿时就一副人家是好忍的嘴脸,当下别过脸去,趴到了褥子上,呜咽呜咽哭起来。 萧战庭没想到她忽然来这一招,顿时愣在那里。 呆坐了片刻,眼睁睁地看着她两个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