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拒之门外
A12-拒之门外
真好听。蒲风春满眼笑意,好孩子。 他拨开她下身的绸带,贴上性器:还有别的吗?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问:有多深?有多久? 你动一动。她要求道,难耐地渴求,很久,很久。 他勃起的热度感染着穴口,却停着等她的答案。 她只好分神回应:那、那天 他们离开,但你留在我身边的那天 你说谎。他磨蹭她的阴阜,那可不是男女之情。 我分不清她细细地叫,好哥哥,快点 原来你不想要。他隔开一线,吊着她,编造着她的意图。 是、是她急切地想去碰到他,却怎么也试探不到,那天生日 生日?他们度过的生日太多,他想不起究竟是哪一次,什么时候? 她说:就在门外,那张照片那个时候 蒲风春一时愕然:不,那太早了何况,和她前面说的日期太相近了,相差不过一两月。她才多大? 唔,给、给我温潮的液体布满了腿根,轻薄的一层滑腻。她终于触到了他的阴茎,讨好似的磨动。里头的水还在时有时无地往外渗。随着他的靠近,开始小小的翕动。 他的信心似乎也随之回来,生出些安定。终于不再琢磨,下身摩挲了几回,像是磨利了剑似的,挺身送入了剑鞘。试探着浅浅入几下,又深了几次,不紧不慢的动作,随着她喘息的加快逐渐剧烈。 他的脸上蒙一层潮红,迫切地撕开那些乱七八杂的绸带,抓住了她的胸,开始全根的没入与拔出。入侵她的身体,仿佛打开通往她心灵的门扉是只此一人可通过的门。敏感的分身硬挺着沉溺于润滑下的摩擦,每一次进入都将柔软的内壁扩张,直到完全契合。 新花样。他舔了舔唇,重新退出,解除了锁链,将她抱起来。 蒲雨夏软倒在他身上,周围毫无依靠,只能将重量都交付过去,紧贴着他的肌肤。他馋着她下坐,分开她的双腿在两侧,面对面地重新将性器贴到她的穴口前。已经适应了的花穴贪婪地吃下了头,一点点往里挤。她摸索到他的脖子,搂上去微微撑起:你动一动 他扶着她的腰往里压,在她耳边笑:放纵点。我想看看你的诚意。 什么诚意。她一片混沌的大脑转不过弯,我不记得有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滑过,下身整根没进去,阴囊贴着腿根的别样触感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她只觉全身都沐浴在性欲中所有能感知到的一切,都是关于他的一切。 证明你喜欢我的诚意。他说,道歉的诚意。 好像是有道歉那回事。但是什么时候想要说的呢?她好似觉得有偏差,又无力去思考,只好顺着自己的欲望小幅度地起伏。 他顶了几次帮她,让她终于找到了想要的节奏。她不同以往地频繁呻吟,几乎每一下都让她爽到了骨子里,抓着他的肩开始更快地上下。到最后一刻,他将她按在身上,感觉到她的涎水滴上他的肩头,射了出去。 洗完澡后,一觉醒来,蒲雨夏终于回味过来点东西。她坐起来抱着被子,踢了踢他的大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蒲风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也有想不通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早喜欢我?他十三岁都还没开窍呢,别说蒲雨夏的那个年纪了。 她凑过去,不满道:你别转移话题。 他没看她,反而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模糊的声音传来:原来你早就瞄上我了。小女孩真可怕,居然还真的钓到我了。甚至还在偷笑。 别美了!蒲雨夏跨骑上他的背,掐着他的脖子摇他,你快交代!你怎么知道我要道歉! 当然是 特殊的房间。他摸摸后颈,闲散靠着床背,注意着她的动作,唯恐再被她压制。被子只盖到小腿,阳具松弛地垂悬在耻骨下方,些许阴毛的色泽与蒲雨夏的一样偏淡,不着寸缕地袒露着,之前说了,一共十二扇门。我们各自要关闭五扇门,剩下两扇是共通的。 其中一个房间是「欲望」那另一个是?蒲雨夏反应过来。 剧场,舞台,表演随便你怎么叫,他不大有所谓,总之,名字还没诞生。你可以直接称它为L号房间。这也是它第一次出现,按照它的解释,是和J号、K号房间伴生的也就是我们两个各自的第五扇门。只要进入了其中一关,这扇门就会出现。 他突然一停。 蒲雨夏问出了他的疑问:可是房间不都重置了吗?现在的第五扇门都还关着啊。 可能只要进入过一次就算打开。他不确定地解释,直到违规之前,L就会一直开放。如果关闭了,下一次进入第五扇门,它依旧会开放。他坦白,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他也没接触它们多少次,对它们并没有多少真正的了解。 所以她目光怪异,里面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 第一次知道得那么清楚。他摊手。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两眼几乎要放光,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你喜欢我什么? 蒲雨夏一巴掌呼上他的脸,躺回去把被子一卷,闷声打了个哈欠:我继续睡了。 蒲风春望望被彻底彻底抢走的被子,无言半晌,决定放过她。他换了身衣轻简衣服,继续踩着双人字拖,脚掌和拖鞋的面一开一合,从楼上踢踏到楼下,最后站到了门前。 他双手插袋,仰头望着那盏粉色的灯。梦幻的装饰似乎是让人品尝到了甜蜜的口感。可它的光却逐渐黯淡下来,无力地维持着微弱的姿态。 他握上门把手,却不自主地神游。没有人喜欢反复地做同样的事尤其是重复让人不大愉快的经历。老实说,除了「欲望」能让他勉强满足,其余的地方和外面没什么两样。一样的空虚、乏味,充满缺憾和失败。就像月球表面的坑洼,失去神话的幻想加持,有了更大的失望和落差。 但她希望出去。蒲风春终于平视前方,推开了门。再怎么说,也得努力试试。 但随着他走出房间,路过「情利」,走到「愤怒」的面前,所有灯光都暗了两三个度。他扶着墙,犹豫再三,还是贴近了门。他打算先解决这个房间。 但万一蒲雨夏又失败了,他岂不是还得再通关一次? 他的手悬停在门前。 万一她能一次成功,反而自己在后面的房间里失败了呢? 她还没经历过那样的痛苦所有的努力在一瞬间化为泡影,一切的进益都消亡成了无用功。 他也并不想她经历。 他静静看着眼前那扇熟悉的门。 那是对人自身的否定,摧毁他们用过往的经历一点点搭建出的世界观,叫他们只能对着废墟想:没错,我确实毫无用处,达不到任何成就,是个彻底的废物。 他刚准备去拉开它,那盏灯努力闪了几下,就彻底熄灭了。 那扇门拒绝了他。 他抬眼看看,不算意外,扶着墙往回走去。 「情利」的灯一齐熄灭了。 我又不打算进去。他想。何必那么敏感。 他照旧回到「欲望」的门前,打算再窝上一阵。他自我宽慰:不去通关不是他的选择,只是房间不肯让他进去。这是没办法的。 这么一想,他心情恢复到良好,随意就去开「欲望」的门但他没有打开。 意料之外的发生让他忍不住抬头确认。是的,没错,那盏粉灯还有那么点光,但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他被关在了外面? 蒲风春盯着灯,再次用力往外拉了几下。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他强镇定下来,开始思考对策。接下来的方向无非是三个,等着「愤怒」的灯亮就去挑战;在这里等着蒲雨夏意识到,打开门来接他;尝试更多的办法回到「欲望」。 可是,有个问题他必须想出答案:「欲望」为什么不肯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