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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也抱怨过她,她总是会想起他。可是很久了,她都只能借着模糊的记忆想到他,也很久没想到他了。 白子路看到她有些发呆的恍惚模样,不由得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叶笙这才回过神,咬了咬唇,看着有些吃痛炸毛的男孩,半天才带着歉意闷闷说,“对不起。” 不似初相见时她道出对不起时眼底还带着几分疏离,这一次,白子路只能看到她的落荒而逃,不免有些好笑。 不知是谁把这件事传了出去,梁老师点了这几个人的名。看到额头贴着绷带的女孩,转眼像那三个使用暴力,尤其是罗欣。 梁悦故作严苛道:“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使用暴力,殴打同学。” “老师。” 一直冷眼看待别人,绝对不多管闲事的叶笙突然发言,教室瞬间安静,连身旁的白子路都纳闷了。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她平静的话里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这件事便也就这么过去了。 放学时,罗欣还特意告诉她:“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叶笙很想告诉罗欣想多了。她纯粹是怕麻烦,不想惹更多的事。 “喂,叶笙。” 宋晚阳一直等到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他义愤填膺问叶笙:“是不是她们欺负你?我给你报仇。” 作为班上打架惹事的翘首,他了解每个同学。他每天这么欺负叶笙,叶笙都爱搭不理的,怎么可能主动去打架?而且不小心撞到了?叶笙看起来又不迷糊,即使他撞到了,她估计也难得撞到。 “关你什么事?” 叶笙丝毫不领情,语气平淡如水。 “鉴于上次的事,我愿赌服输,要追你。”宋晚阳直接挑明。 “与我有关吗?” 叶笙淡漠反问,想转身走开时,宋晚阳却是把他的长腿跨在墙上,齐她胸的高度,叶笙无语地往反方向走,宋晚阳又是换了一只脚拦住她,叶笙面无表情一脚踢在他另一只腿上,他被踢了一个正着,抱腿哀叫起来。 他幽怨看着她咬牙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狠?” 他正揉着自己的腿,却抬眼看到教室门口歪着头一脸疑惑,噙着笑意,抱臂而站的男人。 宋晚阳欣喜又有些窘迫地喊了一声:“小舅舅。” 叶笙寻声望过去,那个淡漠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立于她面前,正好奇地上下打量她。 宋晚阳拦在叶笙前头,察觉到他的视线放在叶笙的身上。他大方解释:“这是我同学,叶笙。” 叶笙礼貌地弯了弯身子算是问候,然后离开教室。 宋晚阳的目光一直跟随叶笙,直到她离开,他才收回视线看向盛礼玮。盛礼玮此刻也正盯着他一动不动,宋晚阳有些被盯地不好意思,咳了咳,开口问:“小舅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礼玮思忖下,看着他平静开口:“在你用腿拦住那位女同学时。” “舅舅。” 宋晚阳有些窘迫,耳尖微红。 盛礼玮又噙着浅浅笑意不解地说出事实:“你耳朵红了。” 宋晚阳更加窘迫了。 盛礼玮看了眼手表,朝他说:“我请你吃饭。” “当然了。” 宋晚阳亲昵地把手搭在盛礼玮的肩上,不过几年没见,两人已经差不多高了,宋晚阳每每见到他,就如没长大的孩子,异常亲昵,还会撒娇,盛礼玮有些感慨,他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可是,他有时候又会想,宋晚阳这样挺好的,不会被任何人困扰,他有时候还会羡慕。 回到家,看到叶笙额际的纱布,沈璃想伸手去碰,被叶笙躲开。 沈璃担忧问:“小笙,发生了什么事?” “不小心摔的。” 叶笙抓了抓额前的头发,挡住她的伤口,平静说。 沈璃不相信,紧盯着叶笙怀疑问:“真的?” 叶笙坚定地点点头,补充:“嗯,还有不要告诉爸爸。” …… “队长,你要调走吗?” 跟着叶廷共事很久的同事看到他的调职令不解。 “嗯,等这个案子了结了,我就走。” “为什么?” “陪我闺女。” 叶廷懒懒伸了个腰道:“我不在你们可别偷懒。” 他说的低缓平静,面对大家的惊讶和挽留,却也万分不舍,要不是为了小笙,要不是敏秀,他也不想离开这个团队,他是在逃避吧。 …… 半夜三更的深夜,只听得一阵阵敲门声,双手抱着抱枕的苏静一脸害怕,一身睡意站在门口,拼命敲门。 半天,门才从里头打开,苏静立马一阵风似的窜进房里,姜敏秀有些不清醒地关上门,回到卧室,看到在他床上四仰八躺的男人,清冷的白光洒在他好看的侧脸上,衬得他肤色如雪,清雅出尘。 只见他神色冷峻,蹙眉萧肃叫唤他:“苏静。” “敏秀哥,别赶我走,我害怕。” 姜敏秀看着床上抓着被子盖住半张脸,朝他撒娇的男孩,瞌睡一扫而光。苏静望着敏秀,眼里满是真诚,他可怜兮兮补充:“我做噩梦了,敏秀哥。” “……” ☆、区别对待 穿着金色运动服的男人坐在桌前,喝着咖啡。他有着绝美精致的侧脸,白皙的皮肤,眼皮轻轻往下,慵懒之极,又透着几份清贵傲气。 姜敏秀此时拿着咖啡杯,小抿一口,那深邃睿智的墨瞳盯着桌上黑色笔记本的显示屏,少了平时的机警锐利,多了份散漫游离。显示屏里的红色定位还在继续移动,他的思绪却飘的老远。 “爸爸,为什么要救他呢?” 那时他还在叶廷家,看到叶廷为了救一个不该救的恶人而负伤,天真地望着叶廷,好奇疑惑问的话。 “他该死不是吗?反正警察也杀不了他,他这样也是活该。” 那时小敏秀明明是软言软语的疑惑,却直击要害,令他哑言,也令他若有所思的不安。 “敏秀啊,警察应该救所有的人,包括犯罪人,他们应该通过法律被制裁。” “可是,警察不是也会杀人吗?难道警察就能保证他杀的人都该死吗?” 叶廷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才九岁的小男孩问的话。小敏秀无辜又好奇地期盼他的回答,明明是一张比同龄人要俊美稚嫩的脸蛋,却有着不同常人的睿智敏感与心细内敛。而他,总是被小敏秀看似天真又锐利的疑问弄得不知所措。 “如果我是他,我不会被抓。我会制造一场完美的犯罪。” “爸爸,我没有杀人,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你不是说相信我吗?我没有杀人。” 才十二岁的男孩,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