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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明的味道更浓。他问:“这是你的卧室吗?” 霍司明见瞒不住,也不打算抵赖,点了点头道:“是,客房还没收拾,你先睡这里。” “那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下吧。” 霍司明不理他,进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房间里立刻像黑夜一样暗下来,他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两人在这样的氛围下,倒愈发显得暧昧不明了。窦泽有些心惊的后退一步,霍司明却向门口走去,路过他身边也没停留,直到半只脚跨出卧室门,才回头看着窦泽的眼睛说:“下午阿姨要来打扫卫生,比较吵,你快休息吧,我不进来。” 窦泽站在床头,看着他把门关上,手心里已经汗湿一片。 他身上全是汗渍,犹豫着该不该洗个澡,一只脚埋进浴室,里面的除了正常的淋浴卫生设备,还有一个仿钢琴形状的按摩浴缸,线条流畅模样极尽奢华。窦泽想了想,还是脱掉衣服冲了个澡。 怀孕之后他的抵抗力下降,整个人很容易疲倦,加之上午晒到中暑,此刻挨到床垫便有倦意袭来,也顾不上这屋子里霍司明留下的气息,不过一会儿就迷糊了过去。 窦泽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钟,最后是被尿憋醒的,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看到床头上闹钟的时间,便推门走了出去。 霍司明家的保姆果然已经来了,一个在客厅里干活,另一个正在厨房里煮饭,霍司明也围着灶台在一旁学习,很认真的样子。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见他下楼,笑着打了声招呼,说:“小伙子睡醒啦。” 一下把窦泽弄了个脸红,显得他很懒惰似的,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嗯了一声。 霍司明听到这边的动静,看过来,问:“渴不渴?” 窦泽点点头,霍司明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看着他咕咚咕咚饮完,又说:“喝水太急对脾胃不好。” 窦泽也不知听进去没有,看了一眼灶台上的东西,问那个煮饭的阿姨说:“要做小炒肉吗?” “是啊,霍先生说你爱吃这个。你看看我做得正宗不正宗?” 一听到是霍司明叮嘱的,窦泽便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倒也没有表现出来,笑着看了两眼说:“闻着味道挺正宗的。” 阿姨便笑起来。霍司明弯着嘴角看窦泽,说:“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水果?” 窦泽看到餐桌上已经摆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正好中午吃得太少,此时已经饿了,便坐下拿牙签吃起来。 霍司明见他坐下,也跟着一起坐到对面,窦泽吃了一会儿,拿下巴指了指灶台的方向,问道:“学得怎么样了?” 霍司明看着他吃了半盘的水果,心里十分喜悦,说:“只学会了切菜,就切了这盘水果试手。” 窦泽正插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往嘴里送,听了这话,手便僵在那里,不过也只犹豫了一瞬,便继续送进了嘴里。问:“你下午没去上班吗?” “公司里没什么大事,便没去。”他说着指了指盘子里的另一处,说:“那里还有一块芒果。” 窦泽看到,插起来吃掉了。 过了一会儿,两位阿姨都结束自己的工作,窦泽起身跟霍司明一起将她们送到门口。 霍司明问他:“饿不饿?是现在吃饭还是玩儿一会儿再吃?” 窦泽一边心想这里有什么可玩儿的,一边说:“吃饭吧,我饿了。” 霍司明便说好,两人坐在一起不尴不尬的吃完了晚餐。 窦泽问:“我衣服呢?” 霍司明指了指阳台,说:“洗了晾起来了。” “……”窦泽走过去摸了摸湿哒哒尚在滴水的衬衣和裤子,问:“你家洗衣机没有甩干功能吗?” “洗衣机坏了。” “……”窦泽抿了抿唇,心知他在胡说,也不跟他争辩,说:“你借我一套衣服,我明天洗好还你。” 霍司明却坐在那里不动,既不说话也不动弹。 窦泽看着他那样子,憋了一下午的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就是没打算让我出你家门!是不是?” 第十七章 霍司明那副岿然不动不死不活的态度气得窦泽发了狠,直接扯了上衣去扒阳台上晾着的湿哒哒的衬衣,咬着牙说:“你以为衣服湿了我就走不了了?” 霍司明看着他发狠,来不及欣赏他那有棱有角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便扑过去拦他,怕他真的就这么穿着湿衣服走,刚刚中过暑的身体哪能吃得消? 窦泽才不管他,回手就是一肘子,顶到他胃上,差点把刚刚咽下去的晚饭顶出来。霍司明却不敢放手,晾衣架上的衬衣已经被扯得掉在了地上,窦泽殴打霍司明的动作也忽然停下来,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扶着肚子,脸色煞白,半蹲在那里喘气。 霍司明一时心惊肉跳,扶着他问:“怎么了?肚子疼吗?” 窦泽来不及回答他,额上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来,嘴唇已经疼得失了血色。霍司明半抱着他一步步挪到沙发那里去,又扶着他的脖子和腰让他躺下来,背上一边冒冷汗一边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直接派医生过来,窦泽瘫在那里已经渐渐缓过了气,额上的碎发被汗水一缕缕黏在一起,闭着眼,也不说话。 挂掉电话,霍司明蹲在沙发旁,一只手握住窦泽的手,另一只手为他擦汗。窦泽已经缓过了劲儿,侧了侧脸,分明是不想他碰的意思。过了最吓人的那一瞬,冷汗顺着霍司明的脊柱往下流,浸湿了纯棉质地的睡衣,他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问:“疼得厉害吗?” 窦泽摇摇头,肚子里安静下来,人却仍瘫着不动弹,懒懒的阖着眼,不想看他。 过了大概一刻钟,外面响起铃声,霍司明猜想大概是医生到了,便去开了门。被匆忙召集过来的老大夫大概刚刚吃过晚饭,身上一股韭菜盒子的味儿,身后还跟了两个护士,一男一女,都穿着护士装。看到他先叫了一声霍董,又问:“病人呢?” 霍司明领着他们走到沙发边上,便看到窦泽湿漉漉的头发正搭在额上,果着上半身,瘫在那里。 大夫拿着听诊器上下检查了一番,又问:“现在还疼吗?” 窦泽摇摇头,也不说话,霍司明便接口:“刚刚疼得很厉害。” “刚刚做什么了吗?为什么会突然疼起来?”他又去扒窦泽的裤子。 沙发上那人这时候才警惕起来,下意识地拽住裤边。 医生说:“别紧张,只是检查一下。” 窦泽这才慢慢松开了手,又觉得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着实难看,何况在场还有一位女士,便有些虚弱地说:“能不能让他们先转过身?” 后面跟过来的两位护士自觉转过身去,霍司明却没动,在一旁抿着嘴,看着医生把窦泽的裤子扒下来,露出他干净蛰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