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朔凛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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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不要随便将本王与旁人相比,在你眼里,本王该是最好的。哪怕有银龙枭白瑜他们,本王也该是你最崇拜的人,谁叫你之前各种恭维本王。” “随你怎么想喽,我最崇拜谁当然由我做主,还有,你这话有错误。我之前那不是恭维,是说实话。既然你要停在这里,那名女子的事自然也能得到处置。” “她自己想好才回来的,本王只是给她一个机会而已,是否偷盗还要看证据,本王也不是看她说冤枉才愿意帮她。” “我知道,你是想知道谁是谁非,不想冤屈任何一人。” “不过朔凛——他会怎么和县官说呢?” “想知道?” “嗯” “等他回来和你说”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吊人胃口 朔凛是个直心眼,根本不会曲意逢迎这一套,打探好消息直接去了县衙。按照以往经验,他很快便找到卧房,看到屋中有人便轻声开门进入。 那中年男人拿着书背对着他,只以为是衙役进屋禀报,便道 “有人来报案吗?或是抓到人了?” 他一转身,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房中,还未叫人,就被人用刀架住。被突来的挟持吓到,他手中书籍一下掉落在地。 “你,你是谁,擅闯府衙挟持本官意欲何为。” 朔凛依旧冷静:“不是挟持你,给你看个东西。” 他用左手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而县官老爷看到那块令牌上的“暗”字,双手又是一抖。 “归暗阁,有人派你来杀本官?可你们不都是不杀朝廷官员吗?是朝廷里面有人觉得本官阻碍了他?” 即便要死,他也想知道是谁暗中雇凶杀人,他自问还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必定是朝中某些人觉得他所行之事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 “并非,只是有人下了令,言明你冤屈无辜,若有案子还是希望你谨慎查办,不然后果难料,懂吗?” 此时宋风心中惊恐稍缓,看他并无杀意也不急于动手,慢慢平静下来。 “就是为了这个?归暗阁里的杀手从来都是杀人毫不留情、也不会透露半点的人,可看你行事,分明不是那里的人。” 要知道,归暗阁出来的杀手之所以不敢透露雇主信息,就是因为一旦被人得知这事,杀手不仅会面临雇主的报复,也会被归暗阁列入暗杀名单中。 雇佣归暗阁的杀手比雇佣一般杀手所需银钱更多的原因也在此,因为他们更加可靠,所招揽的杀手也都是强者。但朔凛的举动显然和传闻中不同,因此宋风才会怀疑面前这人是想借归暗阁的名头办事。 “你的这块令牌的确是高手所有,可是你并没有杀我的意思,是在警告我,你是在替什么人办事。” 朔凛不否认,冰冷剑锋更近一寸:“我说过,你只需要办好你的事,其余的你没必要知道,要是你徇私枉法,下场自然会比被归暗阁杀手暗杀还要惨。” “至于你说的人,我的主子,你知道惹不起就好了,不用知道太多,会有人看着你的,明白了吗?” “是” 宋风两只手抬在半空,生怕他一个不满反手刺过来,见人走了才大声叫人。 “来人,来人” 喊声传出去不久,就有三名衙役持刀进来,宋风看着他们厉声诘问 “方才你们在做什么,连有人进来都没能察觉,让人把府衙当做寻常屋舍来去自如,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到吗?改日我被人杀于房中,是不是等到尸体发臭你们才会发现!” 众衙役连忙拱手喊冤:“大人冤枉,我们一直在原定位置守着,不敢有丝毫懈怠,大人有吩咐也是立刻赶来,真的没有偷懒。” 这些人跟着他的时间不短,这话必不是为了逃脱问责而刻意撒谎,如今看来,只能说明那个人武功高强让他们防不胜防。 能有这样的身手,真可能是归暗阁中的杀手了,可能让归暗阁的人金盆洗手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不得其解,防不住武功高强的人只好自己多加小心些,正巧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他赶忙过去查看。 听人说到在街上看到了通缉犯、为抓人当街大闹一场时,宋风心中惊奇:竟然这么快就有事情了,难不成说的是这件事? 最繁华的地段发生了这种事情,百姓们被三燕和官兵的争论吸引住,从他们的言语中也能听出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三燕一直叫冤,百姓们看她可怜,跟着官兵来到府衙想看一看真相到底如何。 黎凤绾和银景弈在不远处看着,朔凛办完事便回到他们身边,只是腰间的令牌没有完全藏好,被黎凤绾看见了。 “朔凛,你腰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牌子,给我看一看行吗?” 朔凛抓住令牌一角,看银景弈未曾出言阻止便一下抽出来递了过去。 黎凤绾摸着上面的刻字,一面低声呢喃一面看向朔凛:“暗?朔凛你的这块令牌看起来可像是某个组织统一分发的,不是王爷给你的吧。” “这是归暗阁的令牌” “归暗阁?” 这下黎凤绾那颗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目光转向了银景弈,心生一个猜测。 风钰钰总说摄政王手段多样,本领通天,该不会银景弈也是归暗阁的阁主吧,暗杀头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银景弈主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更加冷酷? “又走神了?” 黎凤绾猛然回神:“没,没有,那这么说,王爷是掌管归暗阁多年了,怪不得手下的人都很厉害。” 感慨的话没说完,想到之前那几件事她又蹙眉生疑:“可不对啊,要是你是领头的,为什么要接刺杀我的任务,还刺杀黎将军?所以你那时候还是想要暗杀我取血对吗?” 笨死的小狐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银景弈无奈笑着打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可真笨” “我哪里笨了,本来就是,我哪有说错” 在朔凛拿出那块令牌时风钰钰就有了和黎凤绾一样的猜测,夜阑也和她说过归暗阁,看到那令牌猜到朔凛主子身上也很正常。 但从摄政王的举动看来……这次她的好友猜错了,黎凤绾这样辩驳反问的模样她还从没见过。 骄横算不上,只能说是有了底气,肯定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难怪现在这个摄政王没有她想的那么高傲,这是脾气被小绾磨平了? “小绾” 风钰钰轻拽她衣角,黎凤绾感受到了,又看银景弈眸中带笑,这才转了个弯想到别的可能。 “这令牌是朔凛偶然间得到的?” “怎么不猜他就是归暗阁的人?” 黎凤绾确实不解,于是便继续问道:“因为归暗阁的规矩,你不是和我说过嘛,归暗阁的人一旦脱离那里就会被追杀,而且归暗阁的人来历古怪,不是没有人敢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嘛。要是有,只能说这个人很大胆,也很本事能够让人臣服。” 王妃拍马屁拍得真叫我等甘拜下风 朔凛自己将来历说出:“我确实是归暗阁的人。” 黎凤绾瞬间垮下了脸 还真是——她猜错了 “帮着你的主子打我的脸,为什么不早说。” 感受到摄政王妃冷飕飕的目光,朔凛将话说完:“属下之前在归暗阁办事,有次接了命令来刺杀王爷。” 哦,这样啊 接下来的发展不说她也猜到了:“该是你刺杀未成功,反被王爷劝降,接下来就是跟随王爷办事对吗?” 朔凛艰难启齿:“没有,王爷没劝我,他打我,然后把我打服了,没有别的选择。王爷许我更高的银子,不需要我等着任务,日夜去追杀人,只要我帮着训练手下,做一个暗卫首领。” “恐怕——不止这些吧” “……王爷给我那么多银子,还叫我暂时潜伏在归暗阁,带着那身伤回去以免阁主起疑心。然后将里面愿意跟随的杀手全都招了回来,当时阁主自然想报复,不过还没来得及,那地方就被王爷叫人拆了。” “因是在晚上,太过突然,所以里面的人都没来得及逃出去,愿意服从的都跟在王爷手下,得更好的待遇,不愿意的自然被处理掉了。” 归暗阁杀手过多影响到了朝廷官员安全,不仅是这里,还有其他两国也是一样。那晚之后对外传闻也都不一,有的说是上面有权势的人觉得这个地方是个障碍才下手铲除,也有人说是归暗阁内斗分赃不均才有此一难。 但好处就是,得了归暗阁那么些人,又接连处理了几处据点,归暗阁的阁主终于坐不住了,派人去查也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只知道是个有权势的大人物在警告他们收敛些。 也由那次意外,归暗阁不再接有关朝廷官员的任务,除非和他们交易的人权力更大,否则他们是断然不会再接了。 以一己之力压住了归暗阁愈来愈大的势头,还能将那些人变成自己的得力手下,除了银景弈,好像一般人真做不出这种事,都会担心养了那么多杀手会不会有危险。 “那现在怎么告诉我们了,不怕被泄露出去?” “他早就已经知道是谁做的,只是不敢直面朝廷,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再不收敛,三国都不会放过他,他会死得更惨。再说了,这种事没必要瞒你,谁叫你之前问也不问,现在胡思乱想,若真的能掌管归暗阁,梦梦还能在府里那么清闲吗?” “清闲的不是你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真的掌管归暗阁,作为阁主夫人,你每日都该做些什么,需要担心阁主的安危,哪里像你这样在府中一点也不关心外界事。” “可是你不也是待在府中没有去别的地方吗?担心你的安危?难不成有人敢到府中行刺,疯了?” “所以说阁主根本就不是我” 黎凤绾有些被绕懵了,神情略带迷茫,那边府衙升堂之声起,她就没再想着这件事,专注看着不远处的情况。 衙役将情况如实禀报,宋风很快便想起这桩事,坐在堂上想起朔凛的警告忍不住看向堂下,扫视众人后仍是未有发现,他也只好如往常一般升堂断案。 “三燕,此案原本只是偷盗之事,本官尚未审理,你为何要打伤人逃走,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你若不从实招来,本官自会有法子让你说出来。” 三燕是真的怕被关进牢里,她不怕死,可面对这样的情景,心里却免不了有些慌张。 “草民三燕,就在县官老爷府中做事,可是前些天夫人说丢了个玛瑙珠串。草民是服侍夫人梳妆的,丢了那个,夫人便只找我,说是我偷去的,还叫人捆了我扔到柴房里,听他们说,那珊瑚珠串是很宝贵的东西,要是还找不到肯定会把我关进牢里。还会…还会要了我的命,我只能打晕人自己逃命,还请大人明察。” 她惶恐地跪在地上,头也像没有痛觉一般重重一磕,她只想要活下去,不想被审判关入牢中。 这时宋风看向一旁请来的自己的夫人,声音是一样的同是厉声问道 “王氏,她说的可是对的?你的珊瑚珠串确实是被她偷了吗?还有,那个威胁恐吓她的人本官也找来了,是不是你指使的。” “大、大人,民妇确实丢了东西,当时都是这个下人伺候民妇梳妆,那时候也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出入民妇屋中。民妇只是派人将她抓起来,打算第二天交到官府让大人审判,可是没想到她打晕人跑了。东西丢了这是真的,可这和民妇也没有关系。” “至于,至于叫人去威胁,民妇只是想要找人吓唬吓唬她,并没有真的让人去杀害她,大人不信可以去问他。” 一旁被王氏指着的粗使下人连忙道出真相:“是夫人吩咐草民的,不过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大人可以去查,草民都没有收过任何好处,只是受了吩咐吓唬她两句,真的没料到她会打晕我。” 说着他看向三燕,言语多带埋怨:“而且没做谁会跑,不都等着官爷查明真相,跑了谁不以为是她偷的,这怪谁?若是说起来,草民并没有错,不过是语气和话重了些,替夫人办事而已。” 宋风似是头疼,摆手示意衙役将盒子呈上,打开之后,拿起里面的珊瑚珠串放在桌上给众人看。 “王氏,这是不是你丢的那串珊瑚珠子。” “回大人,是这个,只是……此物是怎么到了大人手中?” 宋风看她和三燕皆将她皆是畏缩说话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道:“这是在其他下人房中搜到的,在她逃走的时候本官就让人去查,拿到了这个,不过她突然逃走,确实有疑,故本官才想将其抓捕归案再行审判。你们一个胡乱猜测,一个鲁莽潜逃,可真是将官府当成了儿戏一般不顾后果!” 醒木一落,堂下所跪之人皆浑身一颤不敢抬头正视前方。烟殇流清的凤羽绾入情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