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邪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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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那么仔细,但想到银景弈一贯作风,朔凛觉得黎凤绾这样说来也不算错,他还不想用自己的武艺去让黑麒它们乖顺。 相较之下,他更喜欢替王爷办事,不过就是让这件事快点结束而已,那个县令若冤死过百姓,县令换成别人也是一样。 缰绳交给安城后,朔凛就从马车跳下去办事,黎凤绾看他走了,转头看着银景弈问道 “文书拘捕,也不一定是县令昏庸,或许中间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她可能是被人陷害才会被关在柴房。之后不甘被害打晕人逃走才让事情变大,弄得她像是偷盗宝物才有此潜逃之举。你让朔凛去办事,是想他给县令施压看看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对吗?” “不错,这个下人性情刚烈,却十分莽撞,做事只凭自己的一腔莽勇,若真是县令无能,那本王自然不会说什么,定会处置。可看她脾气,不过是空有勇气,该胆子大的时候畏畏缩缩,跑出来怕被人抓就险些饿死自己,简而言之,蠢” “蠢也过于贬低了,可能只是没经历过什么,想凭着自己的想法做决定,无法想到那么多才左右为难,以至于谨慎到差点忘了自己是为了活下来。要留清白在人间这种精神可嘉,不过是用错了方式,我看这一路上你似乎并不心急,还要在这里停留半日,西南那边的事情不急吗?” “不急,银双夜找不到人了,他们察觉到风声藏起来,越急他们便越不露面,如今只能缓而前行。” 银双夜在他去北陇国前让府中心腹将消息报到摄政王府,银景弈只知道那些人是在西南附近,具体何处却无从得知。 最新一次的消息在路途中被人报来,银双夜手下的人被发现,缠斗中杀了一半的人便抽身离开,只留下满地尸体。 有银双夜那边的人,还有对方的那些人。 “所以这时候更不能急,他们此刻定会更加防备外人,有风吹草动便做了缩头乌龟,怎么都不会出来。” 黎凤绾想到自古以来邪教都是要鼓动人心要推翻王朝,既然目的是此,她又有了疑惑。 “为什么他们已经有势还未见造反的势头,皇上为何还没有防范?” 银景弈见她疑惑造反之事,提醒道:“梦梦虽聪明,可在有些事上还是太过呆愣,这个邪教,谁说一定要造反推翻王朝?” 黎凤绾想起银龙枭如今羽翼丰满,而在此之前银景弈这个摄政王也是战功赫赫威名在外,临夏国内外的确是无人敢有此心,百姓更不会助其成势。 不是造反,那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相公,那你说的邪教是以不实言论蛊惑百姓那样的教派?” 银景弈本是愿意讲与她听,但听到那句相公便起了逗弄之心,出言询问 “在那个地方你也见过类似事情?” “没有,不过是听说一些,也在手机上看过一些,都是些新闻,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很不好。” “确实如此,不过想必也有些不同,想知道吗?” “当然想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话不常说嘛,不过看你这意思——不会还有什么条件吧”。 “之前你常说我们成亲之后你就可以唤别的称呼,可如今你日日喊着名字,不然就是王爷王爷地喊着,只有一次是那样叫的。不是想知道吗?除了相公,还有别的称呼可替代,梦梦自己想,想不出那便算了。” 这样不公平啊 银景弈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听到新鲜事自然觉得有趣,也能适应她说的那些词。可是她来到这里未满一年,直接成婚,接着才相识相恋,最后直接过上了夫妻生活,过渡都是她自己心里的过渡。 她喊银景弈王爷已经习惯了,只有那次才喊了那个称呼,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过第二次。她也实在羞于叫出那个称呼,尤其现在银景弈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何生,你不能这样,就这点子小事就无需交换了,你就说给我听一听,那个等以后再说好不好。” 对她求饶这招银景弈早有准备,神情依旧,似乎是非要黎凤绾亲口说出。 “日后到了西南,万一事急一时忘了,梦梦可又是逃过一劫,倒叫我一个人留着遗憾等一次,我说的可对?” 西南 是啊,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到了西南凌霁也该过来了,要是三个人见面就能回去,那她和银景弈,恐怕也只有这一段相处的时间了。 “王爷,你这样纵容我,就不怕我被宠坏了给你惹事?我记得好像别人都很怕这个的,你看静王,太师府倒了他便直接将云谣降为侧妃,我这么胆大妄为,改天若是犯了事,王爷会不会也把我降为侧妃或是直接贬为妾室呢?” 黎凤绾凑到他面前去,看着他的眼睛等他回答,银景弈说的话也在她意料之中,很有摄政王的气势。 “本王不会看错,即便是有人纵容你也能宠辱不惊,如若不然,那就是本王看走了眼,自认倒霉,对你也不会客气,这下懂了?” “懂了,老公” 似乎只有在银景弈面前,黎凤绾才能纵着性子胡闹,哪怕是和凌霁风钰钰相处,她都是有所克制不敢太多放纵。真的是遇到愿意纵容自己的人,她自然而然就释放天性等着被宠爱。 银景弈的确愿意这么做,尤其是黎凤绾搂他脖颈眼含爱意的时候,不过接下来提到那些人,神情当即变换回以往严肃。 “在其他人眼里,那些人是疯子,之前这事本王已经处理了一半,也见过了许多事。你可知道,那些人用言语去蛊惑人心,叫百姓跟随他们的脚步,让他们去作恶,甚至砍杀自己以达到他们口中的信仰。” “知道吗?有些人,为了追随他们口中的神,完成‘神’的使命,宁愿舍弃亲生孩子,生祭邪神。这种事在他们眼中却是无上的荣耀,他们每个人都痴迷于此,把它当作了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入迷的人也要带着旁人一起信这种东西,一个个像是被下了蛊,居然相信那种东西。” 黎凤绾拧眉大为震惊:“生祭?孩子?哪有父母会把孩子亲手送去死路的。” “所以说他们不是正常人,男女老少,皆为此所迷,更有甚者直接当街杀人挑衅官威,长此以往,岂不是会让天下大乱。” “所以斩草未除根,怕春风吹又生,你也不想看到衰草成遍野之势,将祸害延至其他无辜百姓。毕竟这东西,耳濡目染长久听劝,时日一长,真的会有很多人去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她很庆幸生在现世,有科学理论和正确思想引导,不然因为一句信仰就成了别人手下亡魂、或是信了那些伤及自身亲友,无论哪个她都不想。 “还好我不是其中一员,也永远不会信那样的东西,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任其处置,和上断头台有何区别。那样的神又能有多好,竟然真的有人会选择自杀和神见面,好可怕。” 她出声言明自己态度,银景弈忽地想起她的来历,觉得这次到西南那边,还是谨慎些为好。当时他想着能让黎凤绾如愿去外面,他也能借此机会出去看看各地父母官,可却忽略了那群人就好生事。 神鬼之事 别坑害他的王妃 黎凤绾正出神盯着他的衣领处,被摸了下头便抬头向上看去。 “梦梦,到了那边,如果遇到奇怪的人,不要去理,你的那些话也不能和他们说,别信任何人。你也该找时间紧紧手下人的嘴了,他们太安逸了,要是口无遮拦,那就别怪本王让人扒了他们一层皮。” 正在赶车的人当即一抖,又不想一个人受惊,便眼神示意安城慢行。 安城哪知其他,以为是银景弈有事吩咐,牵着马缓下速度,靠近窗子那个位置竖起耳朵听着黎凤绾开口。 “放心吧,我会找时间和他们说的,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事,要是真想说出去,恐怕我早就被抓起来了。” “可之前他们是在我手下做事,主人还未示意,他们知道又怎么敢胡乱传言,真的要有,早就被折腾半死了。后来跟了你,想必是觉得和常人无异,再者,你对他们可是真的好,都让其他暗卫眼热想要跟随,梦梦这下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去说了吗?” 黎凤绾掐着下巴琢磨:“原来是这样,看来还真要提醒一下了,不然因此被当成异类混不下去,他们可就失去了一个好主子,你也失去了一个好妻子。” 马车外面街道上行人只是三言两语地说着,风县算是县城中占地较大的,平常过路行人却比不上皇城附近的州县多。 外人言语间,黎凤绾总觉得有人在外听着,并未发出声音,可她仍旧怀疑是安城在听着。 捉弄之意顿起,于是她道 “这样的话,为了不让他们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啊。你看,英兰和我很好,程远心仪她,自然知道一损俱损这句话,万月现在不在,我们办事的时候她也是不在的。可是安城武功高强,现在还脱离你的掌控,很难办了。” 银景弈闻言看去,瞧着她面上的狡黠笑容便不再去管,被捉弄也好,对那些手下放心是好,可也不能太过放松。 “嗯——不然我给他找个娘子吧,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安城被这个主意惊到,上前表意前拉得缰绳有些紧,惹得两匹马儿挣动不已,安抚下两匹马后忙说道 “主子,属下的卖身契还在主子那里,无需旁的,此等主意千万不要。” 隔着木板,安城的声音闷闷的,和他郁闷的心情一样,他都不知黎凤绾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居然要给他娶媳妇,他还不想荒废这一身武艺。 走江湖才是他最喜欢的,跟在黎凤绾身边也可以,但就是不要太早娶妻,否则他要顾着妻子孩子,束手束脚的有了弱点,这样会影响他的行动,最后只能选择退出。 黎凤绾不想他如此害怕娶妻,银景弈是自己傲娇眼光太挑才一直未曾娶妻,怎么他这些手下也是一样,看样子应该不是挑人,而是不想有软肋,这都是什么武痴。 怪不得程远说平常人的生活更好,原来比起这些个武痴,他算是个正常人了。 “我知道了,你先别担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改日我找些时间跟你们说一说那件事。” “是” 真是一个样子 “何生,以后我要这么改口呢,那么喊你都习惯了,真不适应这样喊你,感觉好奇怪,明明你的名字和这个毫无关系,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以前也没见你有问,现在暴露本性不仅胆子更大,就连话也多了。和那个风钰钰一样说说笑笑的,好问还好玩。” “啧,你竟然嫌弃我” 黎凤绾淡然有此一说,接着坐到银景弈双腿上,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二人皆不言语,黎凤绾能感受到这人一下下的心跳,以手覆上更觉愧疚。 “何生这名字不过是随便想来作数,没有太多深层含义,也无典故来由,不许多想。” 我又没有多想,是你自己说的,那也怪不了我胡乱猜着。 “你看,心口这里,胸膛里面是心脏,一旦停止跳动人也就死了,所以想要置人于死地就会直接将刀子捅进这里,不然刺到其他地方就将人扔下,很有可能存活下来。” “如果有一天你也要处置某个人,那也记住了千万不要留情给自己留下祸患。” 她听过很多因为没有将人彻底杀死、结果最后坏人侥幸活下来给人造成更大的麻烦的事,这种情况一旦发生,随时威胁到自己性命。 “你忘了本王素日作风如何吗?妄图翻身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敌人更是那些蠢货才做的事。” 想到她今日格外在意自己,银景弈反倒是受宠若惊。 “你这小狐狸,今日真是出奇听话,还是之前那句话,你难道是有事瞒着?” 黎凤绾小脸一仰,双手按在他胸膛,用额头磕了他的脸。 “这话你都问过了,胡乱怀疑什么,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还是说你希望我和你斗嘴然后才高兴,你怎么啰啰嗦嗦的,像个管家婆。” 银景弈哪能想到有一日会被人用头磕脸,惊讶之下便受了这下,旋即握住她的手将人反压于车壁上。烟殇流清的凤羽绾入情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