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夤夜祛毒花残败,塞外广褒有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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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夤夜祛毒花残败,塞外广褒有故人 外面有守卫僵硬的嗓音出现:“什么人!” 驾车的车夫递上令牌:“车内是贵人。” 守卫看了看牌子,显然并不给面子,道:“出宫要查验!” 车夫恭敬收回令牌低声道:“还望别扰了贵人雅致。” 那守卫鼻息间冷哼了一声,说罢就挑开了车帘。 车中的我露出半截裸露的身体,光滑的肩膀一路到背脊,一条腿从臀部一路裸露至脚踝,只有凌乱的青丝铺洒在肌肤上,半侧身体在他人的目光中感到一阵激灵,忍不住轻轻抖动了一下。 揽着我的手臂骤然发力,将我拉向身侧,接着慕柏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抬眼看着车外的守卫,默不作声,可那抬起的眼眸在黑暗中锋利如冰冷刀刃,差点让外面的人吓得坐在了地上。 我轻哼一声,很快被外面的人声打断。 只听外面的守卫颤声道:“九九……九殿下饶命……扰了您的雅致实属小人职责所在!” 我心中愤愤,慕柏不过一个眼神,就把守卫吓成那般模样,何须让我装模作样呢,真是害我平白无故丢人现眼。 只听车夫低声说了几句,那守卫很快令人打开大门,放马车出了宫。 被他咬过的地方还留着温热的齿印,他似是在我肩头种下了一颗种子,那种子以极快的速度在我体内生根发芽,很快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只能感受那蚕食之意一点点啃食我的灵魂,最终屈服在下面,抛弃自尊与颜面,疯狂哀求对方。 我抓住他衣襟,求他:“帮我……帮我解毒。” 他抚了抚我的手背道:“放松点,这就帮你,不出个几次精你这毒是解不了了。也只有你这大傻子才一天到晚跟在太子屁股后面转,什么时候被卖了还跟着数钱,唉。” 我双目早就失焦,根本没听懂他是何意,只能看见那一张一合的嘴唇,似是那我最终向往的柔软之地。 他再次将我按在身下,一只大手拨开我碍事的衣襟,刀刻一般的下巴抵在我小腹上温声问我:“好哥哥,你可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弄你。” 我张了张口,竟没说出话来,我清楚得不行,现在是我的九弟,上官慕柏在弄我。这羞耻心一路从脚后跟窜上了天灵盖,还有什么比兄弟乱伦,血亲相奸更来得毫无廉耻呢? 他滚烫的唇覆在我的小腹上,电起了一层火花,噼里啪啦炸开在我四肢,我本从小练功并不是手无寸铁柔弱无骨那种人,相反我身上的肌肉并不薄,腹部被大力凹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那处秘密森林入口。 入口的大门旗帜已然高举,甚至还愉悦得流出了零星体液。他呼吸扫过我的腿侧,接着猛然张口,我直感到头皮发麻,那处竟被他张口含了进去! 我眸色顿时清明,轻推他小声道:“别啊……那里……脏……”话音被硬生生夹断在喉间,巨大的快感朝我袭来,心脏都快跟不上跳动了。 生理上巨大的快感如濒临死亡一般,可心理上的征服欲才是让男人最心动的。 我分明清楚,此人是我九弟,我的九弟,此时正伏在我的两腿间,对着我那阳物舔舐,这种认知一旦有了画面,心中那怪异的满足感几乎要让我顷刻倾泻而出。 似是我在征服他,他不是他在取悦我。 他玩弄似的舔舐了几口,吐出阳物道:“岚岚此处可真是别致,不仅好看,还很好吃。”说罢,又继续摆弄了起来。 我被他说得简直羞愧想一头撞死在马车上,可快感明显是掌握在他口中的,随着他强劲灵活的口舌来回吞吐,一波一波致命的快感堆叠上我的脑海。 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在何地,是何时,只想不管不顾浪叫出来,让众人分享我的愉悦。 他听我叫声变了腔调,口中不清不楚道:“弟弟可是第一回这般伺候人呢,哥哥可满意?” 我分明听出了他话中的讥讽,非要哥哥弟弟这般叫着,明显在残忍牵拉我的极限,就想让我抛弃那些固有的礼义廉耻,血缘关系。 如他所愿,我已然跌落欲望深渊,捡不起背脊上那根骨头了。 金风砭骨,玉露侵肌,余署全消,嫩寒欲逗。我如浮萍在他口中沉浮,在欲海中抛弃自我,在烈火中重燃,在亟欲喷薄的白浊中寻找真正的自我。 一波余韵之后,我剧烈喘息,可我分明听见他沉声说着,还远远不够。 我双腿微微发软,已然感觉不到什么了。他将我双腿往胸口上按,几乎将我折叠了起来,可偏我筋骨上佳,做这些动作毫无难度,他轻易就获得了想要的姿势。 那只粗粝的手指又插入了我身体,来来回回几下便听他问:“岚岚这是被人玩弄过了?是谁?” 我无措看着他,不知要怎么说。 他似乎并不太在意,只顿了顿扶好我双腿挺身进来又道:“也倒好,省的我麻烦了。”下身这就快快慢慢动了起来。 随着马车颠簸,我竟在快慢中找到了和马车节奏契合之点,随着体内快感不断被冲击,我终于在一次次出精之后昏了过去。 最后一丝清明居然还是慕柏在我耳边喘着粗气的声音。 不知我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我指尖摩挲,上好的暗纹罗衾被褥,软绵绵蓬松的棉花,阳光晒过午后的味道。 这是谁的床铺,居然这般舒服。 可我除了手指,其他地方微微一动,肌肉都在悲鸣撕裂。 喉间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我用力发声:“来人!” 床边的罗帷被人掀开,星点烛光透了过来,外面天色居然还是黑着?我更加有些分不清时日了,我出宫时是夤夜,怎么此刻还是黑夜? 看清来人之后,我才发现,竟然是首辅贺雅亦。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蹙眉道:“怎么还烧着。” 我哑声道:“水……” 他起身倒了杯温茶,伸手挽着我的脖颈,将茶杯抵在我的唇边,一点一点喂了进来。 温热的水入喉,火辣辣之感反而更加明显。似乎喉头的肌肉都被拉伤一般,一刻不休的提示着我那夜发生过什么。 我生无可恋闭上了双眼,打算逃避现实。 只听贺雅亦声调立刻变得清冷:“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如果你还想继续睡下去,你可以一路睡到出塞外。” 塞外?我何时要去塞外了? 对了,是慕柏,他有军令在身要去塞外吗?我不明所以,只得重新睁开眼眸,支撑着破败的身体问:“去哪里?” 贺雅亦不悦道:“塞外!” 我脑袋里咚咚如敲钟,他声音太清冷,冷得我脑壳疼。 我揉着被他冰冷言语险些击碎外壳的脑袋问:“你怎么会在这,他又去哪儿了?” 他朝我翻了白眼冷冷道:“脑子倒是清楚,还知道现在要找谁。” 听他这般嘲我,我立刻明白了,他也许是在讥我太子之事,我是以前一直认为太子哥哥人好,待我不薄,可如今,我也看不明白了…… 这遭罪不会白受的,我人也不傻,其中谁在暗箱操作,明明白白又指向谁,我的脑袋还牢靠不牢靠,我心中都清明。 我阖眼长吁一口浊气,相信了很多年的事和人一旦轻易改变,那些巨大现实观坍塌的时候,对人精神上造成的伤害不比肉体来的轻松。 重新睁开眼眸的时候,我的表情已然变化,我问:“你和慕柏可是一起出征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从这眼光中,竟我捕捉到了些许信息。贺雅亦他赞许我,贺雅亦他露出了难得吃惊的神色,贺雅亦他并不会伤害我。 他收敛了身上那种清冷的气息,在我身边坐下淡淡道:“是你同我还有他一同前去。此去塞外有些要事要办,更是带你脱离虎口,省的将来你连皮带骨都被人嚼碎咽干净了。” 听他这般形容,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可脑中却转得飞快,首辅同大将军同时出行,显然不是战争。 谈判来的合理些。 如今与塞外不合的部族,除了瓦剌杜尔伯特部还未归降外,其他各部均已与朝廷签订了和平供奉条约。 这杜尔伯特部的首领正是当今瓦剌也先克的幺子。除了杜尔伯特部族,我想不到其他部族。 见我所有所思的模样,他难得勾起唇露出了个笑容问:“可是想到你那发小脱力契花了?” 如他所说,我的确有个发小,正是那也先克幺子脱力契花。 幼时瓦剌族送众少年来朝廷求学,当时我与脱力契花两人几乎境地相同。他是家中幺子,从小体弱,部落族中无人看好他,因此他备受排挤。 而我出身低贱,性格更是内向收敛,自觉当个小透明能明哲保身。当年幼年我二人遂一相遇,不过相知一笑,便知情况如何了。 可我始料未及,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大也会十八变吗?这脱力契花,居然摇身一变成了瓦剌族内最大的刺头部族。 不知当年的发小心中还能记得我几分呢。所以,此次他们带我前来,是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