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散财但求一线生,雏鸟高飞入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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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散财但求一线生,雏鸟高飞入荒野 慕寅这个禽兽已经在我心里上升了第一的位置,瞬间超越了昨夜的慕柏。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口中的刑讯居然是这般刑讯。 所以我的兄弟们,都烂在了泥沼中,连带着我,一同沉沦。 偌大的皇庭,竟荒唐腐烂至此。 我心下绝望沉沦,渐渐不去抵抗那些快感,与其绷紧身体拒绝那些痛苦,不如放松接受那些快意,心中已然烂透了,那便烂得支离破碎吧。 慕寅见我不再挣扎,反而开始哼哼唧唧,他略微惊讶道:“呦小七呀,你这副身体竟然淫乱至此,哥哥都替你脸红了!” 我断断续续叫着,口中试了几次才将话说了出来:“你……你是不是玩得……很……很开心……啊……” 只感到他手下力量又加强了许多,连带着丝丝水意噗嗤噗嗤声不停,他似是开心极了,舔着我的后颈道:“是啊,当真是……开心至极……大开眼界!” 我只得冷笑,如今这般情况,我在他手中如同亵玩的人偶,挣扎与求饶都没什么用。我闭上双眼,不去感受他如烈焰般的热意,只咬牙坚持。 大约是觉得我太无趣,我也不似他想象中那般哭闹求饶,他觉得无趣便放过了我,我垂着头,浑身已经被冰凉的水湿透,滚烫的热意还没在体内未曾泻去,不过已然少了他的折磨,舒服了许多。 我悄悄抬眼看他,慕柏在旁边的水盆中净了手,整理了衣衫,又好似一个贵公子一般,甩了甩衣袖离开了暗牢。 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可这漫漫长夜,我该如何自救。 双手被锁,衣衫凌乱,身上污秽不堪,体内还有没发泄完的药效,两条腿一点气力也没有,此时该当如何? 只得求助于他人,我侧耳聆听,外间似乎有看守,只是离得比较远。 我低声叫了起来:“有人吗……有人吗?” 外间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年少的宦官低着头,揣着手走了过来。他厌恶看了我一眼,我心下凛然,居然连奴才也这般瞧不起我,我这个皇子当真是个笑话。 那小宦官抬起下巴问:“干什么鬼叫?” 我道:“你可靠近些吗,我没有气力。” 他不情不愿推门进来,问:“你有何事?” “你可知我是谁?” “当然知道,七皇子殿下。” “那你可知三皇兄这般作为,是手足相残,圣上绝对不允许的。” 他似是看笑话一般凉凉撇了我一眼:“殿下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吗?这朝廷上下,何人敢违背太子殿下的意,你被关在此处,当然也是太子殿下授意。” 我心下震惊,不愿相信一个阉人的话,可又觉得他没什么理由骗我,毕竟宫里这些小人都是趋炎附势的,他们比起忠诚,更在意权势与金银。 我强忍心口中的不适,低声道:“我发髻中有金叶子,你拿了帮我做点事。” 他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摸我头上的发髻。很快,便在其中找到了几枚金叶子。那宦官脸色一变,立马见钱眼开道:“七殿下有何吩咐,只要不违背太子殿下,小人愿意效劳。” 我暗自长吁一口气,好在此人是个贪财的,我没看错,便道:“我衣带上有块苍玉,你拿去交给首辅贺雅亦大人,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待你回来,我还有金叶子赠与你。” 他一听我竟是让他去报信,神色犹豫了一阵。 我立刻道:“我宫中还有许多,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定然说话算话,全部让人送予你。” 金钱的诱惑还是大的,寻常的小倌在宫内月奉不过五钱,他跑这一趟就得了不少金叶子,这买卖定然是划算的。 他把我的金叶子藏在胸口,看着我道:“我叫小路子,我这就去,殿下说话算话!” 我重重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解了我腰间的苍玉,拿着转身就跑。 我抬头从小小的窗户中看夜色中的天空,星河若隐若现,希望,首辅大人能如他所说,惜我这条性命。 夤夜,万籁俱静,偶有两声鸟叫从远处传来,很快又恢复平静。旁边炭火已然熄灭,这深宫内院的地牢守备都比较松懈,毕竟能潜入这守卫森严皇宫的,应该没几个活人。 忽然,我在寂静中听到“咔哒”一声,我猛然抬眸看去,只见窗口的窗栓被人撬开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露出了一双炯炯双目。 我只看那双眼一眼就知道,是慕柏! 他怎么会来?我明明是向贺雅亦求助的,怎么来的人居然是慕柏。我一想到他那些恶劣的事迹,便觉得自己不是才出虎口,又入狼口吗! 不过好歹他是冲着救我来的,谁知道明天慕寅还会对我做什么,比起下药和抽鞭子,我反而觉得慕柏好歹能温柔点。 我看着他身形矫健从那扇小窗口翻了进来,三两下就解开了我手中的镣铐,我身体一软,直接跌倒在了他怀里。 他摇了摇我低声道:“岚岚,还不是投怀送抱的时候,能走吗?” 我咬着牙摇了摇头:“走不了,被下药了。” 他眸色一暗,显然没想到我居然被这般对待,当即把我翻身一背,我立刻爬在了他宽厚的背脊之上,两条手臂软绵绵如棉花絮。 他随便扯了我破烂的衣衫上的衣带,将我牢牢绑在身上,侧脸回头在我耳边轻声道:“抓紧了。” 不过瞬息之间,我居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安全感来自面前之人,明明是他推我入深渊,可此时又是他救我出泥潭。 我鼻尖一酸,险些委屈的哭了出来。我用力咬住下唇,差点出血,这才安抚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感情。我大约是受了药效的影响,我怎么可能觉得慕柏可依靠呢。 这吃人窟的深宫没人能信,更没人能靠。 慕柏不亏是父皇的骑影大将军, 他十三岁上了战场,这么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拼了一身的军功,那都是拿性命换来的。 这身手更骗不了别人。他背着我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儿,如履平地一般在黑黢黢的宫道上潜行。 我能听到他鼻息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竟有一刻与昨晚那些荒唐的画面重合,他背脊颠簸,上上下下,我蹭在他后心实在煎熬。 毕竟药效还没过,我能感到他颈间那股冷香又传了过来。我腹诽,一个武将,回宫了竟然也这般在意衣着打扮。 可那香气似是无形在撩拨我体内的欲望,一下一下勾着我的魂魄,那丝丝钻入骨血的欲念,又在重新燃烧。 我呼吸渐重,胸腹与他宽厚的后脊严丝合缝般黏在一起,他从后面拖着我的双手滚烫,那感觉简直如两个烙铁放在我腿间。 我实在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九弟……”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眸色一暗道:“怎么成了这般模样,昨夜说你天生淫荡,今日,看来果然不假!” 我心下将他祖宗骂了个八百遍,当然也是我祖宗,可又真真切切感受到屈服于淫威之下的脆弱,只得强硬道:“是药!是药!” 他急急亲了我一口道:“忍着,马上到了。” 不知他说的到了是到哪里,我被他背着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处偏殿的宫墙处,那里有一辆马车。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放在了车上。 我茫然无措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一把按住我,开始撕我衣衫。 我推了他一把问:“你疯了?” 他恶狠狠捏住我的嘴道:“闭嘴,想活命,就闭上嘴安静听我的!” 我心中一惊,要活什么命?谁要我的命?今日只不过是凌辱而已,为何忽然有人会想要我的命了? 见我神色有异,他继续撕破我的衣衫,另一只大手拆乱我的青丝,他缓声道:“你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了,岚岚,你还不明白吗?太子已经盯上你了!” 我脑子可能不够用,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日间里太子哥哥不是还温文尔雅拉着我的手与我寒暄过吗。 不过……想到太子和三哥在房内争执的那些话,我确实是晕在了太子身边。 我不愿相信,可又没办法不相信,事实,也许真的像慕柏说的这般,我所认识的太子,不是他真正的面容。 慕柏不知从何拿出一盒精致的胭脂,他粗粝的手指扭开盒盖,抹了一点胭脂在我的唇上,端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觉得不甚满意,又在眼帘上来回抹了两把。 我问:“这是何意?” 他道:“一会我抱着你,你露个侧脸就行,记得别出声!我带你出宫。” 说罢,他大手一揽直接将我抱在怀中,我背面对着车外,露出半截半裸的肩膀与赤露的脊背,青丝在他肩膀上铺开,妖艳如女子一般。 我心下了然,他竟然让我扮做侍妾,要带我出宫? 事情已经严重到要出宫这个地步了吗?不过,我从来没出去过,想想宫外,心中顿时心驰神往。 一时间也不用做无畏的挣扎了,反正留在宫里也是死,出去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父皇又不在意我,兴许,能闯出一条活路呢? 慕柏敲了敲马车壁,外面的侍从立刻驾起了车。 双轮青轴马车在四下静寂的黑夜中发出嘎吱之声,车子缓缓往宫门处行驶,我在慕柏怀中浅浅呼吸,只怕宫门处查验的守卫会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