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男妃(催乳药涨奶/吮吸乳汁/观音坐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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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男妃 萧绰拿着一个蓝色的小圆盒子回到了床边,他当着陆渊的面打开了盖子,张开手心从盒中倒了两粒红色的药丸,接着他把盒子放到床头,爬上床继续侧身躺在青年身后。 陆渊不敢动弹,他微微喘息着,胸膛一起一伏,睁大眼睛注视着萧绰的动作——那只手的两根手指捏着红色药丸,一粒一粒地塞入了他的口中。 他乖乖地将药丸吞入腹中。 皇帝的龙根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他那刚刚恢复平坦的小腹又被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萧绰搂着他并不动作,而是一面抚摸着他的手臂一面同他讲话。 “你从十岁起就跟在朕身旁了,如今已有十六载,从不曾同旁人亲近过,朕以私心将你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以来,你对朕可曾有过怨恨?” “微臣不敢!能随王伴驾,是微臣的福分,微臣、微臣求而不得……” “又是这些没用的话!渊儿,你知道朕想听的不是这个。” “请恕微臣愚钝……” “渊儿,你跟他们学坏了,也开始不讲实话了。” “陛下,微臣……” “唉!你是先生的独子,理应是要去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朕一直把你留在宫里,倘若先生知道了,怕是也会怪罪于朕的吧。” “……” “那些与你年纪相仿的侍卫几乎都已有了家室,你看着他们贤妻在侧,儿女双全,是不是也会感到艳羡呢?” “陛下,陆渊此生别无所求,惟愿能够长长久久地陪在陛下的身边,至于娶妻生子一事,微臣从未动过这个念头,况且,陆家这一脉也不止微臣一人,微臣在宣州还有一位堂兄……” “渊儿,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请陛下明察,微臣此言发自肺腑、绝无半分假意。” “朕的好渊儿,不枉朕疼你一场。” 药效渐渐发作了起来,陆渊浑身燥热难耐、胸口又涨又痒,两条腿在床上蹬来蹬去,后穴把萧绰的龙根夹得越发紧了。 他忍不住将手摸到胸前,用食指和拇指夹着乳头揉搓不停。他明显感到今日服用的药丸与之前的有所不同,药效发作的很快,情欲之火熊熊燃烧,仿佛发了高烧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走向失控,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待会儿自己挺着一对硕大的奶子在萧绰身下浪叫的模样了,着实诡异!他明明是个正常的男子,却要像妇人般分泌乳汁,而皇帝则像婴孩般趴在他胸口叼着他的乳头吮吸吃奶,细想之下难免会感到荒唐。 可是萧绰真得很喜欢他涨奶产乳的模样,不管他有多么的不堪,萧绰隔三差五总会哄着他服下那可恶的催乳之药,让他经历一番可怕的涨奶之痛。 但他也不得不得承认,躺在萧绰身下挨肏,他自己也是极其舒服的。这些年以来,他早就被萧绰给操开了,倘若现在突然让他去娶妻生子,他还挺担心自己在洞房之夜会不能行人道。 活到二十六岁,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他觉得自己是喜欢萧绰的,他心甘情愿的雌伏于对方身下,他愿意在白天当皇帝的侍卫、在夜里做皇帝的男妃。 “陛下……”他受不住了,连声哀求萧绰。 双奶涨得难受,里面蓄满了乳汁,却是一滴也流不出来。他只得向萧绰求助,想让皇帝帮他将奶水吸出来。 萧绰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陆渊年轻的身体,胯下之物有一下没一下往里打桩,俩人交合处像是发了洪水一样,淋漓的汁水将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见陆渊难受得都快哭了,萧绰这才把他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胸前,张开嘴叼住他一侧的乳头缓缓地吮吸了起来——不能太用力了,否则青年会疼的。 陆渊这具敏感、销魂的身子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似的,无比契合他的喜好与性癖。明明已经被他操了这么多年了,早就不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了,可青年在床上仍旧紧张且羞涩,永远都是一副放不开的模样,而他偏偏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每次都恨不能将这人肏死在龙床之上。 “呜呜唔……” 陆渊小声呜咽了起来。 萧绰一面干他一面吃他的奶,他觉着乳孔一空,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等他低头看去时,只见乳白色的奶水流得到处都是,萧绰正伸长舌头、近乎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胸膛。 终于不胀了,他长舒一口气,觉着通体舒畅。 皇帝喝饱奶后,满意地擦了擦嘴角,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他用掌心摩挲着青年的小腹,示意对方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室内成排的蜡烛一齐散发着光亮,皇宫里已经提前用上了地暖,屋外是寒风凛凛,屋内却温暖如春。正因如此,就算没穿衣裳、没盖被子,龙床上的君臣二人也不会感到寒冷。相反,他们此刻都汗津津地往外散发着热气,仿佛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年轻的侍卫已经筋疲力尽了,但皇帝仍意犹未尽地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渊儿乖!坐上来,自己动。” 陆渊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听话地分开两腿跨坐到了萧绰的腰上,主动用后穴吞入龙根,慢慢地摇摆着身体。他的乳头还在淌奶,饱满圆润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奶水也跟着洒到了许多地方,有几滴甚至落到了萧绰的面上。 这淫荡的一幕看得萧绰血脉膨胀,他立即耸动下身往上猛顶了数十下,小侍卫被他顶得花枝乱颤,最后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停。 萧绰抽出龙根,失去了堵塞,大量的液体便从那红艳艳的穴内淌了出来,陆渊羞得满脸通红,慌忙夹紧了后穴。 皇帝唤来太监,命其准备热水。不多时便有两三名小太监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萧绰先把陆渊抱进桶中,随即他自己也抬腿跨入木桶内,同陆渊一起沐浴。 另有五六名小太监弯着腰排队走到屏风后,手忙脚乱地收拾了那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龙床,换上新被褥、点上沉香,屋内的气味儿就渐渐地被消散掉了。 萧绰和陆渊沐浴更衣过后,便携手走到龙床边,吹灭蜡烛并肩躺在了床上。 夜深了,皇帝得偿所愿,很快便沉沉睡去。陆渊却愁云满面,他心头有事,思绪万千,一时竟是难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