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帝王心(被干哭被插射/抱着边走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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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帝王心 “想什么呢?” 萧绰恶意地撞击了一下他穴内的敏感之处,他立即身子一软惊呼一声,贴在肚皮上的性器也跟着吐出来了一股白浊。 “看来是朕还不够用力,否则你怎么还会有闲心思在这儿胡思乱想?” 萧绰挺着大家伙连着往那不要命的地方狠捅了几下,陆渊被干得泪眼汪汪、豆大的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眼角红红的看着甚是可怜。 “陛下……” 他扭过头去看萧绰,满面泪痕,声嘶力竭。 萧绰见状心有不忍,遂放轻了力度。青年由于太过紧张与不安,身体抖成了筛子,肉穴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很快便一泄如注。 陆渊后穴含着龙精瘫软无力地倒在榻上,浑身衣物被扯烂了许多,内里的衣裤也被揉得一团糟乱。 萧绰站在榻边解开了身上的衣扣,将外衣和亵裤一并脱掉,随手扔到了地上,接着他再次压到青年的身上,重新将龙根插入了那口销魂洞内。 “啊啊……” 陆渊仰面躺着,在萧绰进入的时候,他低低地哼了两声。 萧绰抬起青年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将其盘在了自己的腰间,随即他低下头吻了吻陆渊的额头,柔声说道:“渊儿乖,搂住朕的脖子,朕抱你到床上去。” 陆渊力不能支地抬起上半身,伸出两条长臂攀上了皇帝的脖颈。 萧绰像抱婴儿似的抱起青年,使得他的身体脱离了长榻。 俩人的下身依旧紧密地相连在一起,皇帝抱着他向前走一步,那粗硬之物就往他的体内更加深入一寸。 因为害怕会头往后摔倒在地上,所以陆渊不得不牢牢地搂住萧绰的脖子。他觉得那物进入得越来越深,几乎快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了,这让他不免生出来了一种呕吐之意。 萧绰抱着青年慢慢地往前走,最后绕过屏风,来到了宽大精美的龙床边上。 陆渊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晕乎乎的说不出来话了,强烈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眩晕感,他觉着自己的肉体变得和灵魂一样轻盈,仿佛全都飘到那高高的云端上去了。 萧绰仍不肯放过他,将他压在床上继续操干。他的穴内又湿又软,那龙根每往里插一下,他翘起来的性器就会往外滴几滴清液。他短期内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来白液了。 皇帝压着他干了一会儿,可能是维持着这种姿势太累了,遂让他侧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后方进入了他。 俩人侧躺在床上,萧绰按着青年的一只肩膀,身下缓缓地动作着。 “陛下……”陆渊反手去抓萧绰的手臂。 “何事?”萧绰低头吻着青年雪白的后脖颈。 “陛下心情不好吗?”陆渊鼓起勇气问道。 萧绰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是、是微臣做错了什么吗?”陆渊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带有颤音。 “方才在殿外,你都做了些什么?”萧绰抓住青年的手,两只手十指相扣。 陆渊听后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是因为这个在生自己的气,他慌忙解释道:“方才……微臣刚要进殿,突然被秋词姑娘给叫住了,陛下知道的,秋词姑娘是孟山的姐姐,她拜托我去劝劝孟山,说让孟山答应家里给说的那门亲事,早日把妻子娶回家里去……” “哦?”萧绰浓眉一扬,随即打断了他的话,“她为何偏偏找上你?非要让你去做那烦人的说客!” “秋词姑娘说我是孟山的队长,我的话,孟山肯定是能听进去的,我也没想着孟山会听我的话,只答应秋词姑娘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尽力去劝说一番,至于结果如何,我不能向她保证。”陆渊老实答道。 “哼!”萧绰将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张口闭口都是秋词姑娘,怎么?你同她很熟吗?” “回陛下,秋词姑娘经常来看孟山,我同秋词姑娘经常见面,但是很少说话……” “是吗?哼!还说了些什么?” “没有了,就是这些了。” “她在何处当差?” “花房。” 萧绰将下巴抵在青年的脑袋上,略略地思索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孟山今年多大了?” 陆渊忙回答:“二十有三了。” 萧绰“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比你还要小上三岁。” 陆渊暂时还摸不太准帝王的心思,就小心翼翼的回了个“是”字。 “渊儿。”萧绰轻声唤他的昵称。“你今年也二十有六了,年纪确实也不小了,可曾想过要离开朕、离开这皇宫,到外面去娶妻成家啊?” “回陛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陆渊是陛下的人,去留全凭陛下做主!” “混账东西!”不料帝王龙颜大怒,抬手便在他的臀上狠拍了一巴掌,“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全凭朕做主?朕现在是在问你的意思!你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莫要同朕说这种虚话!” “陛下……”陆渊一时委屈至极,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掉,一滴接着一滴地刚好砸落在萧绰那只搂着他腰的手臂上。 萧绰察觉到肌肤上的湿意,连忙低头看去,见青年又咬着嘴唇哭了起来,就耐着性子哄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渊儿乖!是朕把话说重了!罢了!朕不问了!此事……过几日再说。” 陆渊强忍住泪水,他闭了闭眼睛,仍然感到很委屈。 八年前,萧绰曾对他说,让他陪自己几年,等他年纪大了,就放他出宫去,给他官职和钱财,让他成家立业。这话他当真了,谁知这一陪就是八年,一转眼他都二十六了,年纪确实是变大了,可萧绰却从未再提起放他出宫的事。皇帝既然不提,那他这个做臣子的也不敢贸贸然开口询问,于是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而今萧绰突然来问他的意思,他哪里敢说出他的想法,一时心中不免感到惶然,心想:莫非是皇帝厌恶了他,想要放他出宫了。 萧绰按着陆渊和风细雨般地干了挺久,后来又将人搂到怀里去揉那圆润饱满的奶子,揉着揉着他猛地想起了自己今夜的计划,便放下青年起身去床边的架子上寻药去了。 太医院前几日进献了一盒新研制的催乳药膏,今日终于有机会用在陆渊身上了,他真得很想看看这药是不是比之前的那些药更好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