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极致:你想做的,我帮你,但是我想要的,你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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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岁被满身的疼痛刺激的神智全无,完全凭借着本能抵抗。 可梁年过分肆意的抚摸着他发抖的身体,手掌握住他的脖颈,那凸出的青筋,血液冲撞着皮肉。他只要一碰,都会给他带来无限的刺激和痛苦,就蝼蚁一般被他控制着。 “恨我什么?”梁年眯着黑眸,漫不经心的问,他冷眼看身上的人的发狠,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满足至极。 余烬岁大口的喘气,仅靠着一手做支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瞳孔周围尽是红色的血丝。他咬着牙,但是牙关发颤,无法咬紧,发出上下牙齿磕碰的声音。 “梁年,我恨你,我恨你……”他一遍遍的低吼,可那满腔的恨意中,却又裹挟着些许爱意。 当爱或者恨达到极致,生出一股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 余烬岁低下头,头俯在梁年的脖子窝出,他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渗出的一些细小血珠进入口腔。好像这样,他就能缓解着疼痛,他哭着,痛着,恨着,也爱着。 梁年不在意,摸着他的头,脖子甚至凑近他,低声说:“小岁,别再逼我,告诉我,恨我什么?” 梁年从见到余烬岁开始,隐约感受到两人的羁绊,尤其相处久了后,就感知到余烬岁心里最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能心有灵犀,也或许早就猜到结果,所以他不愿意去想,继续纵容,直到他残忍的揭开真相,摧毁他拥有的一切…… 而如今,他比当初的余烬岁更甚,抛下兄弟的身份,仅仅剩下梁年和余烬岁两个对峙的人,在真实和虚假中博弈。 余烬岁曾经逼着他接受一个虚假的“真实”而现在,也该还他一个真实。 余烬岁闭上眼,他松开了牙齿,却依旧埋在他脖颈间,听着他的呼吸,他喘息着说:“我恨你的出生,我恨你的好,可是,哥,是你说给我一个家,是你说爱我。可是,梁年,你放弃我,是你告诉他……” 梁年看着头顶的灯,是一个没有出口的环,听着他的控诉,听着他真实的话语,却心生偏执。 余烬岁没了力气,唇瓣贴着他的脖子,小幅度的颤抖,长长的睫毛刮着梁年的皮肤,很快就感觉到一块湿润,顺着脖子往下。 他崩溃哭了,至此,目的达到一半。 余烬岁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吼道:“你凭什么,梁年你凭什么,你也该试一试,没有所有的感觉,我恨你,我恨余青阳,我要杀了他……” 余烬岁大幅度的喘气,声音嘶哑得不早就不像平时,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凶兽,露出獠牙和利爪,凭借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对峙。梁年拍着他的背,另一手搂着他的腰说:“你恨余青阳,想让他死,那你恨我,想怎么样?” 他知道余烬岁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原本他不知道他来的目的,直到在做卧底时,偶然接触到认识余青阳的人。余烬岁的出生,原本就是余青阳控制他们母亲的一步棋子,他不是由他们母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余青阳找的代孕。 余烬岁的伪装,让他无比的痴恋,可如果不是纯粹的爱,他想要报复,余烬岁对他想做什么? 余烬岁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他真的恨梁年,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去抵抗疼痛,哪怕已经在疼痛中恢复意识。 他想做什么?呵,如果知道,这几年他又怎么会画地为牢。他想要占有自己的哥哥,又害怕再一次被抛下,所以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哪怕他真的出现,他都不敢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祭出来。 所以,他只有用最极致的方式试探梁年,可是他却用这最疼的方式让他畏惧和害怕,从而吐露出自己的所有。 他真的恨呀,梁年凭什么就能把所有的好都呈现在人面前,所有人都以他为骄傲,赞赏他,喜欢他,保护他。 而他却只能小心翼翼的呆在一个自己伪装的世界中,扮演着他们需要的样子,就像童年时,被关在那一个房间里,整日陪伴着他的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管家,他就像见不得光怪物一样。 如果是余青阳,他的父亲害他得不到一切,那么,杀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所有? 余烬岁在李清妍以死要挟余青阳离开时,他这样问她。 她的母亲,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厌恶以外的情绪,她害怕了,她开始后悔了,终于意识到,原来他是有生命的人,所以,她计划抛下她牺牲一切换来的地位来逃跑。 余青阳说,李清妍是想去找她真正的孩子,保护他,照顾他。 余烬岁问他,如果他把哥哥带回来,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想着离开,不会想着死了? 余青阳回答是。 余烬岁答应了余青阳,他想去看一看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为什么这么好,让她甘愿放弃自己牺牲一切得来的东西。 当遇到梁年后,余烬岁终于明白余青阳对李清妍的执着。哪怕没有养育,他的基因都深深的注入在骨髓里,他们都渴望着极致的感情。 当梁年对他极致的坏的同时,也极致的对他好,那种情感的满足和震撼,是他没有得到过的。那一刻,他甘愿毁了一切,只为了他说的给他一个家。 可是最后,梁年也像李清妍那样厌恶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一次又一次,他受够了。 梁年说,永远也不想见到他。余烬岁就用最极端的方式,逼着他无论在哪都要知道看到他,直到他出现。他更要让梁年看到,他们的妈妈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她的世界里,也从没有过他们。 余烬岁闭着眼,那被本能控制的眼泪,竟然像流不完一样,不断地落在梁年身上,是他输了的投降标志。 全身疼得只能抱紧梁年,呼吸都透着疼,那密密麻麻散落的恨和爱,聚集,交融,像一根根蚕吐出的丝,一圈圈裹住,快要窒息,可就算这样,梁年还要逼他。 他崩溃的哭着,梁年轻轻拍着他的背,湿热的唇像止疼的药,落在他耳垂,含着他的耳珠,又慢慢往下,落在他颤抖被冷汗浸染的肩头。 梁年翻身在上,余烬岁早就没有挣扎的力气,躺着喘息。梁年抽过一旁的纸巾,细细的擦去脸上的泪痕和狼狈。 余烬岁虚脱了一般,药效没有过,还疼得颤抖,紧紧的抓着被子。低着头,细碎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凝结成一片片的。梁年拉过他受伤的手,看了看又放下,然后从床头柜拿过一个盒子,余烬岁看到里面的针剂,他一个激灵,梁年一怔,看着他说:“不用这个,你乖一点。” 但是余烬岁还是恐惧,他身子往旁边一缩,梁年立马就看到,眸光一暗。 他拉过他,只听见“咔”的一声,没有受伤的手被铐在床头,梁年撑在他的身上,双腿钳制住他的双腿。 余烬岁全身无法动弹,其实也根本没有力气和能力再动弹,但是,这种差异对调,又激起了他的恨意。 梁年从药盒中倒出一颗药,挑起他的下巴,一捏腮帮,余烬岁被迫张开唇,药进嘴中,梁年拿过装水的杯子,自己含了一口水,一点点渡进去,没有来得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出,显得有些色情。 梁年眷恋般的含着他的唇细细吻,舌入口腔,席卷每一个角落,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离开。 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目光汇聚。 梁年低语道:“你想做的,我帮你,但是我想要的,你要给我。” 你想让余青阳消失,我帮你。我想要当初那个毫无保留的余烬岁,你要把他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