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恨欲:恨就对了,爱和恨,都只能是我,好好记着,这些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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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胜被警方带走调查的通告一出,一个接着一个曾经被压下来的消息浮出水面。 紧接着,所有的他的代言相继宣布终止合作,受影响的还有他主演的电视剧和电影。自然的,他与余烬岁合作的这部戏也被迫终止,综艺也还没有开始就被迫暂停,所有与赵胜案件相关的都被调查。 乔翌白刚出现在公众面前,没有借着综艺翻身,反而因为赵胜的事件,被推到舆论中央。当时他与赵胜的传闻真相被彻底揭开,乔翌白彻底清白回到大众面前。 而余烬岁,梁年帮他隐去了他的很多事情,而赵胜和方倩,意外的没有提到余烬岁。余烬岁,被彻底的剥离出去。 赵胜所属的公司,因为同时损失赵胜和刚签约的方景两人,尤其赵胜,他们一手打造出来的顶流,所有的投资打了水漂,彻底陷入危机中。 梁年行动力极强,短短两天,就着赵胜这件事,查了个底朝天,一路查到青阳集团。 但是,正准备起身去的时候,江成的电话打了进来,制止了他的行动。梁年原本就没有打算碰青阳集团,他顺着台阶下,根据江成的交代,吩咐人发正式调查结果通告。 尘埃落定,一切皆如余烬岁所愿,只是,他还没有醒来。 梁年打好报告,结束了所有的事情后,申请了两天调休,他来到医院时,看到谭红和丁旭。 谭红在一看到梁年,就朝他走来,丁旭跟在后。 梁年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温和有礼,含笑相迎。 谭红直接开口说:“梁队,现在案子也结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接回去了?” 梁年侧在一旁的手微微收紧,又慢慢松开,他沉下眼,抬眸时换了一副模样,满眼的担忧,却还安抚谭红说:“我知道你们担心小岁的情况,手术很成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有醒,抱歉,这次是我们的错。” 梁年在之前找过谭红,说了一个让张维假扮余烬岁的计划。但是,谭红在去找余烬岁商量的时候,却发现余烬岁已经单独行动,所以谭红在这件事上,她知道是他们理亏。 梁年观察她的细微表情,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你们不要太担心,他现在的情况,待在这里是最合适的。因为赵胜的事件,这段时间和他捆绑最深的就是小岁,外头很乱,对他恢复反而不好。” “可是,我……” “这家医院是我朋友的,无论是从隐私性还是专业性上看,都是最好的。况且,最近他的通告也受到影响,应该相继停了许多,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你们也能趁这个期间,彻底和赵胜割断。” 谭红看着紧闭的门叹气说:“对不起,我也是因为急,不知道他真实的情况如何,公司这边就让我来问问。” 梁年一笑,安慰道说:“我今天忙完,申请了调休,我会照顾好他的。之前可能因为小岁没有和你们说清楚,让你们觉得我和他有很大的误会,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们是兄弟,作为哥哥,哪会真的生他的气,更何况他那么好,那么优秀,我每次看着电视上他,都觉得很骄傲,当然,这些离不开你们的照顾……” 几句话,就把谭红和丁旭哄住,直到他们离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 “阿梁,你这骗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跟你弟学的?” 梁年却收起了笑容,问道:“我弟你送回去了?” “你都没进去看看就知道?不错,厉害。”时诩微微一笑,眼镜遮住了些冷冽的光芒,多了一些人性的温和。 “这是你要的东西。” 梁年接到手中,里面还有一些绷带和药,蹙着眉问:“你不是说他伤差不多了吗?” 时诩推了下眼镜,眸光一转说:“确实好多了,但是,我不能保证你做完你想做的事,他的伤口不会裂开,我可不想看到什么令人尴尬的场面。反正换药和伤口处理的事你都会,就别麻烦我了。” “恩。”梁年刚准备走,时诩拉住他胳膊,沉声说:“你弟的身体素质可不能和你比,那药你别按照当初你试药的量来,过头了可别找我。” “知道,只要问到我想知道的,我会停手。” 时栩微微一笑,忍不住多嘴说:“其实我突然有些好奇,如果你想知道的跟你预想的不一样,你会怎么样?余青阳可不好对付,你这次的行动虽然对他而言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但是在他看来,等同于把你弟拉到身后同他宣战,你确定想好?” 梁年冷冷一笑,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不也一样?从死亡堆里都爬出来了,还怕?所以,你的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你还对你弟用这药?” 梁年漫不经心道:“我要他好好记着这次教训。” 感受死亡,感受恐惧,记住疼痛,刻入骨髓,才会真的记得,比如当时的他,到现在都铭记于心死亡的恐惧。 梁年开车,却不是往自己的公寓去,而是当时余烬岁录口供随口说的小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余烬岁的所有。余烬岁想让他知道或者不想让他知道的,他通通知道。 小区的布局很好,一梯一户,隐私性很强。门锁是指纹或者密码,他很容易就解开了锁,进入房间,很干净。 梁年换上拖鞋,脱了外套,来到卧室,余烬岁躺在床中央。被套和床单都是深蓝色的,衬得余烬岁整个人白的不真实。 他来到床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轻轻的坐到他旁边。梁年把余烬岁受伤的手腕抬高,用打针时防止乱动的板子固定他的手。 他撩开他额头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在眉心,余烬岁像有意识的嘤咛一声,又继续沉睡。 梁年起身,他打开时诩给他的盒子,里面冰冻着两个试剂,他撕开针筒包装,抽取针水,拉过余烬岁的手,看着针水注入体内。 很快,床中央的人不再沉睡,平坦的眉头紧皱,身体开始微微战粟。梁年坐到床中央,安抚似的搂住他,轻轻的吻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细喃。 “小岁,该醒了……” 余烬岁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仿佛置身在一个黑色的泥塘里,看不见光,身体不断的往下沉。没有力气,没有意识,只想顺应着往下坠落。 直到身体的疼痛一点点传递开来,迫使着他清醒,迫使他看清一切。可是,他却无力睁开眼睛,怎么都看不清,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疼。这种疼,像是被凌迟了一样,好像身上的肉被一点点用刀割下,血一点点开始流失,他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在消失,恐惧也随着疼痛被一点点的放大。 他害怕,他害怕死亡,他更害怕再一次被抛下。 突然,他耳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但是忽近忽远。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点光,但又突然熄灭。绝望与希望两种在拉扯较量,像这清晰的痛感和隐约的温柔安抚在交织对抗,矛盾中达到一种难受的平衡。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耳边的声音问。 “怕死,害怕死去。” “为什么害怕?” 他咬紧牙关,不再发出声音。 “不是怕死吗?那为什么要用自己去试探?” 余烬岁不出声,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拼命的咬着牙,他想挣脱,他想清醒。当疼痛到了一定的点时,已经适应了一样,他松了口气。 突然,身上的安抚不再,体内好像又出现了一股强烈的刺激,痛感被无限的放大,余烬岁整个人蜷缩,但是又被人残忍的拉开,束缚着手脚,让他张开感受每一寸肌肤的疼痛。 余烬岁在梁年的怀中,他发着抖,牙关咬得紧紧的,却又因为疼痛合不拢,打颤作响。 梁年抱着他继续问:“疼吗?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余烬岁突然惊醒,在看清人后,积蓄身体最后一点点力量,他翻身骑在梁年身上,像受伤的凶兽,他双目狰狞,眼眶泛红,额头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梁年的身上。 余烬岁狠狠的看着,牙次咬得响,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看着梁年说:“梁年,我恨你!” 梁年一笑,极尽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说:“恨就对了,爱和恨,都只能是我,好好记着,这些都只能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