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拥有年上多金的O男友也不耽误我揍他屁股/帕斯星大团聚
穆家的长子要与未婚妻正式举行婚礼的消息在帝国军政界不胫而走,喜事本身并不是大家关注的重点,却因结婚对象竟是曾经的学生运动领袖而变成话题。 这究竟代表激进派的平权分子已经臣服,还是表明军队方面对平权诉求采取开放态度,这是诸人猜测的焦点。 猜来猜去,其实当事人根本没想这么多。 请柬已经发出去了,因为届时回到帝国后还会设宴,因此远在帕斯星的沙滩婚礼便只邀请了最亲近的亲朋,而穆家这边因为祖父母辈对结婚对象的不满并未打算出席,这倒让一直最忌惮公婆的陈诺松了好大一口气。 林泽秋与丈夫穆青在收到喜帖后第一时间打包行李,打算参加婚礼的同时顺道来个海岸线自驾游。 穆青已经将首席教官的位置交接给了下一任,自己坐了个名誉指导员的闲差,与依旧站在讲台上的爱人一比反而成了闲人,天天盼着林泽秋放假好一块儿去游山玩水. 飞往帕斯星的飞机空调打得很低,穆青拿着随身带来的大毯子把身旁窗而坐的爱人又裹了一层,紧紧往怀里搂了搂,低声训斥了句:“你俩每次只要凑一块儿,肯定没好事。” 林泽秋因为早起脑袋还晕乎乎的,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脑袋靠在丈夫硬邦邦的胸膛,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穆青所说“你俩”中包含的另一个人,此时也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座位上,确切来说是应当是躺着的,放平了双人的茧型沙发,侧身被穆天搂在怀里睡觉。 身后的伤就算纹丝不动也一抽一抽地疼着,徐落根本没睡着,裹着大毛毯只露出半张脸蛋,鼻尖都顶在穆天健壮的胸肌上了,一呼一吸间全是年轻男人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气息。 “装睡呢,是不是?”穆天贴着他浅棕色的头发上问,充斥着力量感的壮胳膊将人收了收,一只大掌探进他松垮垮的垂软运动裤里,盖在他屁股上一动不动。 正是因为富有这样令人着迷的力量感,才会揍人揍得这么疼吧... 徐落暗暗为自己掬了把泪,心道都怪自己当初看着大小伙子一身腱子肉高大帅气被迷了心智,要早知道是这么个心狠手黑的暴脾气,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栽沟里。 “打都打不好,还敢赌气?” 穆天低沉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抓了抓,徐落疼得倒吸一口气,耳根子烧得更厉害了,终于把脸蛋从男人胸前抬了起来,色厉内荏地嗔怪道:“你能不能不吵我睡觉?” 穆天扬扬眉梢,一脸“看吧,就知道你在装睡”的了然神情。 徐落久经沙场的脸皮在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男人面前不堪一击,泄气地重新将脑袋埋了起来,恨恨地念了一句:“臭小子...” “臭小子。” 这句是穆天说的,粗糙的大手重重按揉着掌下的屁股,那两团本该弹软丰满的嫩肉火热肿胀未消,表面还鼓着一道道清晰的肉棱,是自己一顿板子一顿铁丝衣架揍出来的。 男人施力摁进肿肉,揪心的刺痛也如钢针般往屁股里扎,徐落明显颤抖了起来,伸手向后握住对方的手腕想扯开,却哪有对抗的力气。 “还赌不赌气了?”穆天恶劣地问,不回答就不松手的架势。 “我没赌气...!”徐落被疼出了泪花,屁股直往前挪,恨不能钻进穆天身体里,这样就不必遭受这大手的荼毒了。 “昨晚揍你服不服气,以后还敢不敢?”穆天总算松了力,手指却探进他臀瓣之间,将堵在那处小穴口上的光滑圆球,边问边往里推了推。 “昨天都...都问过了...唔...”螺旋状的肛塞摩挲着肠壁肠壁的淫肉,徐落抿着嘴才忍住呻吟,突然报复似的一张嘴,隔着T恤衣料咬了男人的乳首一口。 “嗯呃...”这下换穆天压抑地闷哼了一声,抓着肛塞小球狠狠抽插了两下,哑着嗓子道:“还以为教育效果能持续久一点,看来是又欠收拾了。” 徐落被臊得满面通红,却又被话里浓浓的占有欲激得心猿意马,两条大腿夹了夹,股间感到了几缕湿意,身前的肉棒也翘了头,磨上柔软的裤裆。 昨晚不过是和林老师在海港边的露天酒吧喝了些酒,随口和来搭讪的外国alpha聊了几句,哪知被开车来接他俩的穆天发现,屁股就这么被揍得椅子都坐不下了。 这小子住的还是自己的公寓呢,吃软饭还敢揍人,哪来这么理直气壮的家伙... 徐落心里嘟哝,身体却背道而行地不舍得离开这个结实强势的怀抱,鼻尖嘴唇在他弹性十足的胸肌上不自觉地蹭着,终于在飞行器发动机嗡嗡的低频声中睡了过去。 怀中人鼻息平稳,这才算真正老实了下来,穆天没再荼毒那两团可怜的屁股,哄孩子似的带着节奏轻轻拍打,好像自己才是大了好多岁的那个。 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大侄子也要结婚了,可自己怀里这位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哪怕热情期被自己强行标记了也不肯结婚。 偏偏小爸爸还双手双脚地表示支持,说什么婚姻是大事,没准备好千万别涉足,自己结了婚后就是成天成天地后悔之类的一大番话,被父亲听见后揪了好一通耳朵。 别的omega若和alpha发生了关系都觉得自己吃亏,到了徐落这儿却还得安慰对方“只是大家一起开心千万别有心理负担”,毕竟黄花大小伙儿第一次肏的是他,omega究竟什么滋味全是从他这儿尝到的,要不是穆天认死理,尝过了就不肯再换口味,徐落也不会在这根红苗正的家伙身上栽跟头。 为了死缠烂打追求他,穆天好好的兵也不当了,退伍后朋友做了私人保卫公司,虽说钱挣得比部队多了可不止一点,偏偏徐落这家伙却是最不缺钱的一个。 着名产品设计师,随手画一幅画都能卖个大价钱,当穆天将人标记后决定负责到底,手捧婚房产权证与求婚钻戒送到人面前时,得到的回复却是: 你也买在那儿呀?我在A座买了五套,刚放租就全租出去了。 穆天心口一热,差点没把老血吐出来。 可无论如何,他俩都住到了一块,再厉害的人昨夜被自己揍得痛哭流涕,今天却顶着肿屁股躺在自己怀里,以自己伴侣的身份,参加自己亲人的婚礼。 这就够了,慢慢来,用小爸爸的话来说,“反正还这么年轻”。 六小时的飞行在睡眠中度过得很快,徐落平时工作不规律,这会儿正好当作补觉,迷迷瞪瞪醒过来时穆天正在调直平躺的椅背,对着睁开眼睛的徐落,低声笑了句:“小猪仔。” 陈诺与穆城早守在VIP候机厅里等着了,穆沉与桃桃早一班飞机也刚到不久,除了忙于国事的路德外,繁盛的大家庭终于又重聚在了一块儿,人人脸上难掩笑意,连穆城的嘴角都微微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