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长辈做爱被穆修发现/边打边肏原是祖传技艺/拖回甲板被日哭
一楼船舱里,穆言若在路德刻意释放的信息素中又睡着了,经历着第一次热情期的来势汹汹,平日最能闹的家伙根本没有欣赏美景的精神,小嘴微张地酣睡在国王怀里,躺在被置物柜遮掩的大床上。 洗手间正夹在驾驶室与船舱的中间,吴煜一下来就被空气中弥漫的超量信息素熏了个面红耳赤,掩着鼻子钻进洗手间,用凉水狠狠冲了冲脸。 今早一起来他也感到了些异样,上了船后更加明显,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晕船的缘故。吴煜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来发烧的脸蛋看起来的确是红通通的,显得傻里傻气。 吴煜用冰凉的水又冲了好一会儿脸,直到那抹赤红渐渐消退,发丝还挂着水珠就出去了。 船不知什么时候在海中停驻,距离陆地还不远,能遥遥望见海岸上古老的要塞与了望塔,吴煜有些好奇地走向驾驶室,本想看看上将是怎么开船的,却发现玻璃窗里头拉起了帘幕,只开了个小缝隙。 明知不对劲,年轻的男孩仍鬼使神差地从缝隙中多看了一眼,被凉水压下的潮红瞬间重新浮上了面颊。 驾驶室里上将根本没有在开船,宽肩健腰的背影站在驾驶台前,从吴煜的角度看起来依旧衣冠整齐,若不是分开的两条健硕长腿间看到另外两只颤巍巍的细嫩的小腿,乍看之下倒没太多的异常。 可一旦多看几秒,只要是稍历人事的就能瞬间明白里头的两人在做些什么,健硕的上将正握着被压在身下之人的身体,壮腰挺动,像打桩机似的把胯下往人屁股上撞,每一下都利落干净,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单看动作仿佛都能听到那响脆的啪啪声。 从身后很难看清承受肏干者的身体,只是不用猜也知道与上将欢爱的人会是谁。 吴煜呼吸急促,眼见男人的大手高高扬了起来,在抽出的间隙急速抽打在身下人的屁股上,只有在这时候才能稍微看清那两团饱满的嫩肉,正在大掌的掴打下晃荡不止,两条小白腿吃疼地掂着碎步,看起来有些可怜。 原来这习惯还是遗传的... 昨天刚挨了揍的皱起眉头,身后两团肿痛未消肉也跟着抽了抽,忽然一只大手从身后遮住了他的眼睛,吴煜差点惊声大叫,嘴也立刻被捂了起来。 “瞎看什么?”穆修低沉的训斥声在耳后响起,吓得吴煜又是一凛,偷偷做了坏事的羞耻感瞬间让他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父亲和小爸向来恩爱,穆修自然知道船停了意味着什么,一把扛起呆若木鸡的小学霸,一步跨做两步走,很快就回到二楼的甲板上。 穆修将人往宽阔的大沙发上躺平一放,不顾男孩屁股疼得呲牙咧嘴,单腿跨在男孩身子一侧, 上手就脱他裤子,语气有些危险,像在质问犯了错的孩子:“说说,偷看什么这么入神,嗯?” “没看什么...”明明是看了个大概,可一想到驾驶室里的情景仍叫他羞赧不已,吴煜嘴硬地咬着牙,护着裤腰的双手很快被穆修一把攥在手中摁到了头顶,外裤连着内裤也被毫无悬念地拽了下来。 “疼...!” 虽然屁股伤得厉害,好面子的吴煜仍坚持在里头穿了条料子薄软的内裤,此时裤腰一路压着杀疼肿胀的臀肉,男孩疼得不得不配合地抬起屁股,好让松紧带别嵌进肉里。 “一开始就乖乖的,不就不疼了么?”穆修利落地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扔到一旁,大手从小腹一撸向上,将男孩的T恤堆到了锁骨下,露出纤细的腰肢与粉嫩的胸脯。 “别...呜...”光天化日之下,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了海风中,偏偏他连抱怨对方如此粗暴的力气都没有,脚丫顶在男人大腿上,绵软而徒劳地想把人踢开。 男孩浑身都泛着粉色,带着淡淡咸腥的海风吹不散愈发浓郁的葡萄气息,穆修敏锐地捕捉到爱人的变化,压下身体捏起男孩的下巴,低哑道:“吴煜小朋友,你也发情了。” “发情”这个词比“热情期”粗俗多了,吴煜双唇发颤地骂了句“闭嘴”,声音却软得像融化了的麦芽糖,一点气势都没有。 他对自己的热情期记得很清楚,在通讯器上都有提前设置提醒,以往每次都毫无差池地做好准备,提前入住酒店隔离,准备好足量的抑制剂慢慢熬过。 可这次不知是不是受小爸爸陈诺和穆言若的影响,抑或是激烈的做爱和标记让他热情期不期而至,被穆修这坏家伙钻了空子... “屁股还肿着,就敢骂人。”穆修笑着教训他,啃上他胸前未经触碰就盈盈挺立的粉嫩乳首,舌尖在小巧的乳晕上打了两个圈,紧接着用力吮吸起来,恨不能现在就从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出口里吸出奶水来。 “穆修...!”剧烈的快感如尖锐的电流从胸前窜入全身,吴煜尖叫了一声,继而满脸通红地自己捂住了嘴,一手去推男人像只大狗一般埋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穆修换了一边乳首继续吮吸,吧唧扑哧地发出淫靡的声音,大手揉上男孩另一边被吸得通红的奶子,抬起眼皮命令了一声:“叫哥哥。” “呃啊...!求你...”男人似乎对自己这两颗软糖般的奶头有执念,又吮又舔甚至用齿间轻啃,玩得津津有味,再这么下去吴煜觉得自己真要泌乳了,强烈的快感与羞耻让他浑身都打着颤,快哭出来般哀求道:“回去再做...好么...别在这儿...” “该叫我什么?”穆修的攻势于从沾了甘蜜的小胸脯上离开,双唇贴在男孩面颊上问话,一手探进他温热濡湿的下身,指腹只轻轻一触那软得诱人的小肉瓣,身下的人便浑身触电般抖得厉害。 “哥...哥哥...”吴煜迫于淫威小小声地开口,两腿间的蜜穴就被那坏心的手指插了进去。 单听这一句似娇似哀的“哥哥”,男人身下的大家伙便又胀了几分,更别说手指正被那软塌塌的淫肉裹缠着,叫人恨不能现在就狠狠肏进去,穆修发狠地两指抽插了几下,掏出一手的淫水再由下往上一把握住男孩胀得发紫的小雀儿,粗哑地逗弄:“里面全是水,这儿也翘这么高,等到回去你还受得了么?” “坏蛋...呜...”一呼百应的小领袖此刻委屈得像个嫁错老公的小媳妇儿,无力地嗔骂却终究抵不过快感与压迫,被男人毫不费劲地掰开腿往里干,昨晚刚承受过猛撞的生殖腔再次被肏开,大股的淫水也瞬间浇透了侵入身体的大屌。 穆修单腿撑地,另一腿跪在沙发上,掰开男孩赤裸的下身,狠狠将青筋突兀的大屌撞进他的身体,在两团开始显出瘀青的屁股间抽插。 也许是做爱的机会还少,穆修没急于探索更多的体位,反而更喜欢这样以最传统的姿势肏干他,看那张漂亮脸蛋上的倨傲与骄矜被狠狠地撞碎,化为羞赧与情欲。 “很疼...呜...”男人硬梆梆的健壮肉体不断冲撞着受伤的臀肉,极致的快感夹杂着又挨了顿打似的疼痛,吴煜无力地垂了男人的胳膊几下,成功让人给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从身后肏他。 红肿的肉臀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堆起肉浪,在晃悠悠地落下,在起伏的船上弹跳的时间更持久了,穆修的动作狠辣,恨不能把他的肉壁都捅穿,后入的姿势自然撞得更疼,吴煜眼泪再没忍住,湿乎乎地从眼角溢出,费劲地扭过头哭道:“更疼了...呜...” “动什么,屁股肿成这样,肯定什么姿势都疼。”穆修说着无效的安慰,卡着他后脖子大力一压,连着几下快速的撞入,把男孩的抱怨控诉化作尖叫呻吟。 吴煜整片胸脯都贴在了沙发面上,脸蛋被摁变了形,嘴唇面颊像只小猪似的嘟起,毫无形象可言,眼泪口水扑簌簌流在沙发表面,黏糊糊地泡着脸,一点都不舒服。 男人做爱时总这样粗暴,带着极强的掌控欲,偏偏这样的举动似乎激发了他作为omega骨子里最天然的奴性,甚至能从中感到异样的快感,似乎臣服于alpha是件值得快乐的事情。 身体的反应与自己的宣扬与主张的完全不一样,这才是让他最无法接受的事。 “你能不能轻点...呜...”后颈的桎梏终于放松,吴煜被卡得几乎窒息的喉咙终于能喑哑地说出句话来。 “只听过让重点儿的,哪还有想男人软绵绵肏自己的?”穆修语气带着戏谑的笑意,缓缓俯身帮助伸展开男孩的身体,让他平趴在沙发上,肿屁股间还夹着自己水津津的大肉棒。 穆修咬着他的耳朵,顺着耳垂一路向下,双唇最后在颈后那处小小的腺体上停下,边亲吻吮吸着将甜蜜的果香味纳入身体,胯下依旧重重肏干着。 平趴挨肏时,进出生殖腔的大屌茎身也会不断在臀缝之间摩擦,将晶莹的蜜汁染到屁股上,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肿紫的臀峰像淋了层糖浆,让人恨不能舔一舔品尝珍馐。 明明才刚标记过不久,穆修此刻又咬住了他的后颈,在发情期进行永久标记后便是一辈子的事,除非切除腺体,否则这辈子便与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 拒绝与否的决定权不在吴煜的身上,穆修的利齿咬破极致敏感的皮肉,在男孩最需要安抚的时候注入了自己的气息,以后便只有自己能抚慰他一年一度的热情期。 海面上的蓝天尤为高远,海鸟倒是偶尔才能见到,此时却忽然在甲板上落了几只,立在围栏上动也不动,乌溜溜的眼睛望来望去,最后落在连帷幔也没放下的船舱里,那一强一弱交叠在一起的肉体上。 三对年龄不同的爱侣像各有默契,没有侵犯各自占有的领地,穆修还在即将成为他正式伴侣的男孩身体里耕耘,船突然缓缓开动了,鸟儿惊翅而飞,啾啾乱叫着没入水天一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