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 玉宴 (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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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收到慕容小少爷的请帖后,心感复杂,他高兴青阳还记得有他这个人。自南风馆一别,他们私底下没再见过面,而这份请帖,要么意味着和好、或是青阳压根没将南风馆那事当回事。 是啊,青阳为了救那严二表哥,撇下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纵然慕容小少爷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他李荣不过是众多情郎的一个,但李荣心里到底不是滋味。这段时间他憋着不找青阳,有意压制、冲淡自己对青阳的关注,甚至、甚至就此了断他们的关系也…… 林子秋来找他的时候,一见面便诧异道:“你病了?怎地瘦了这么多。” 李荣讪讪地摸了摸尖了不少的下巴,问林子秋找他什么事。 “给你送好东西。”林子秋说着,把一份样式熟悉的请帖掏出来。 李荣愣愣地看着请帖,“怎么你也……” “我也?”林子秋挑眉。 李荣回过神,“呃,我……已经有人送了同样的请帖给我了。” 林子秋恍然地“哦”了一声,“我猜猜……莫不是冬云公子送的?” 李荣震惊地瞪大眼,林子秋笑了笑,“你收到冬云公子的请帖,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李荣张了张嘴,想问林子秋如何得知,又到底知道多少,可他怕这般问出口会贸然暴露了青阳的暗妓身份,几番犹豫,只得含糊其辞:“我……我正考虑去不去呢。” 林子秋好似没看见他的异样,“去啊,为什么不去?不过……冬云公子在南风馆可受欢迎了,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在玉宴出现,多的是人盯着他,你可能连手都摸不到呢。” 林子秋这话着实刺耳,李荣想发作又不好直说,“我对冬云公子不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着急什么?”林子秋嗤笑一声,把请帖放到桌上,“既然冬云给你送了请帖,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不知有几许分量。那不如你把冬云的请帖退了,拿我的去赴宴,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说不定他以为你移情别恋,对你奋起直追呢?” “……”李荣听罢,苦笑出声,若他听取了林子秋的馊主意,依青阳的脾气,恐怕他以后连手都摸不到了。 ……然而他鬼迷心窍地照做了。 到了日子,李荣心里七上八下地到达玉宴,选了黑衫,在戏台前方的座位坐下。幸好他之前光顾过玉欢戏馆和南风馆,也算见识不少,不至于慌里慌张。有小倌主动贴上来,问他要不要伺候,李荣推拒后,想起什么,问道:“你们的冬云公子在哪?” “冬云公子?他的秘戏在第二场呢。”小倌答道,还是不死心,伸手想摸李荣那物。李荣生怕青阳出场的时候见到自己和小倌纠缠不清——虽然他心知青阳大抵不在乎,但他仍是站起身,离开前方的座位,走到较为清净的第三层厢房。 从窗口看去,可以看到白衣人忙碌着布置第二场的戏台,有一张大床,数张椅子,一扇简陋的木门,一张大桌子,地上还有些散落的农具。戏台布置完毕,手执铜铃的白衣人走至戏台中央,一边摇铃一边朗声报出秘戏名字:“第二幕戏,落难鸳鸯不羡仙。” 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上了戏台,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篓子的年轻人,两人走到戏台中央,中年男人转过头,对年轻男子吩咐道:“我去睡会儿,你先将采回来的药材分拣好,再去准备晚饭。” “是,师父。”年轻男子应道。 中年男人一边打哈欠一边推开木门,走进房里,躺到床上,闭上眼假寐。年轻男子走到桌子边上,取下背着的篓子,把里面的药材倒在桌面上,专心致志地着手分拣。 又有两人登上戏台,一男一女,皆是神色狼狈。男的高大健壮,一身侍卫的打扮,衣服有几处染上了血迹,他应是受了伤,走路一蹶一拐,左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以作支撑。女的身形纤细,梳着垂鬟分肖髻,头戴金钗,身穿秀丽的高腰襦裙,藕粉色上衣,葱绿色的长裙,她表情焦急地扶着男子,不时回头张望,似是警惕追兵。 李荣睁大眼,心跳加快,那女子打扮的人是……青阳。青阳的脾气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故而不少人私底下唤他“慕容大小姐”,没想到这大小姐竟是甘愿穿上女子衣裳,并且在脸上施了粉黛,若不是李荣预先知道青阳会在第二场秘戏出现,他还真以为这是一位娉娉婷婷、顾盼生姿的少女。 分拣药材的年轻男子注意到闯进来的两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打扮的男子回答:“我叫苏槿,这位是我的内人。我们夫妻俩出门探亲,路过此地,我不幸被蛇咬伤,还请这位大哥行行好……” 侍卫打扮的男子说着说着,忽然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要倒下,他那肤白貌美的妻子面露惊慌,“槿郎,槿郎你怎么了?” 年轻男子上前扶住苏槿,“夫人莫担心,我师父是有名的夏枯草,定能医治你丈夫。” 妙龄女子脸上露出喜色,连连道谢,年轻男子问她:“不知如何称呼夫人?我叫山奈,是夏枯草的徒弟。” 妙龄女子说叫她苏夫人便好。 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夏枯草似乎被吵醒了,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怎么吵吵嚷嚷的?” “师父,这位夫人的丈夫被蛇咬伤了,师父能否帮他看——” “帮什么帮?我夏枯草又不是闲得发慌的大善人,快滚。” “师父,你不妨再仔细看看,他伤得很严重。”徒弟坚持道。 夏枯草似乎被徒弟说动了,定睛瞧了瞧那侍卫打扮的男子,夏枯草忽然“哦哟”一声,大步走近,关切道:“伤哪了?” 苏夫人赶紧用手指了指丈夫的右大腿,“这里,被蛇咬到了,那蛇比手腕还粗……” 夏枯草直接上手摸了摸男子的大腿根部,男子浑身一颤,痛呼出声,苏夫人紧张道:“夏师父,我夫君不会有事吧?” “不着急啊,待我好好探一探。”夏枯草说着,那手在男子的大腿内侧摸摸索索,越摸越偏,掌心兜住裆部,猥亵地揉弄起来。 男子倒吸一口气,裆部被揉弄得鼓起,他不堪其辱,推开了夏枯草的手。 “槿郎,夏师父好心帮你看病,你这是做什么?”苏夫人急道,生怕丈夫得罪了救命恩人。 苏槿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声音发颤,“婉儿,我们走……” 徒弟及时上前,“苏夫人,看来你丈夫伤得不轻,都伤糊涂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让我师父诊治诊治。” 夏枯草满意地看了徒弟一眼,点头附和:“对,快进来吧。” 苏槿四肢发软,而他的口头抗拒被妻子当做胡言乱语,这对心怀歹意的师徒将他架进房间,放置到床上,夏枯草直接伸手解他腰带,苏槿勉力抬了抬手,“住手,你……” “槿郎,你且放心,夏师父只是察看你的伤口。”苏夫人劝道。 “你夫人说得对,不过是察看伤口,你一个大男人,怎地比女子还不如。”夏枯草说道,一把扯下苏槿的裤子,茂盛的黑卷耻毛和勃起的阴茎露出,苏夫人“呀”了一声,羞得转过脸。 夏枯草奇道:“他不是你夫君吗?这玩意儿你用都用过了,有什么不敢看的?” 苏夫人俏脸都红透了,辩解道:“不是,我、我和槿郎还未行房……” 徒弟盯住苏夫人,“莫非……这是夫人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阳物?” 苏夫人轻咬朱唇,恼得瞪了徒弟一眼,然后转头问夏枯草,“夏师父,我夫君伤得严重么?” 苏槿右边大腿内侧,靠近睾丸的地方,有两个渗血的小口,小口周边的皮肤泛着瘀紫色,夏枯草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他皱起眉,好像仍是不太确定,他干脆低下头,用嘴含住伤口,啧啧地吮吸起来。 苏槿“啊”了一声,剧烈地喘气,夏枯草的脸颊碰到他敏感的男根,“你、停下,婉儿,让他住手……”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挣扎,就连他的阴茎也不理解他的屈辱,兀自翘高挺直了,马眼兴奋地吐露出淫水。夏枯草直起身,回味地舔舔唇,“果然,是玉妃蛇,此蛇通体布满红黑条纹,成蛇的长度堪比成年男子的身高。苏夫人,你还认得蛇的样子吗?” 苏夫人眼睛发亮,“是的!红黑条纹,夏师父,那我夫君他……” “你别急,先听我说完。被玉妃蛇咬过后,通常会浑身发热,四肢虚软,若是不及时散去体内的邪热,那就一命呜呼了。” “夏师父,那你赶快……”苏夫人顿了顿,“你要多少银子?只要把槿郎治好——” 夏枯草抬手制止她,“苏夫人,不是银子的问题。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还需要你帮忙。” “我?”苏夫人愣住。 “对,只要在两个时辰内让他尽可能地泄出元阳就可。你和他是夫妻,解毒这事轻而易举。” 徒弟突然插话:“师父,他们还未……苏夫人没有经验,可能解不了毒。” 夏枯草“啧”了一声,“难不成我们要手把手教她圆房?” 苏夫人惴惴不安地来回看了看这对师徒,夏枯草叹了口气,勉为其难道:“行吧,针灸也可以解毒,就是花多些时间,原本我还想睡个午觉呢。” 苏夫人松了口气,苏槿费力地向妻子伸出手,“婉儿,他不是医治我,他……” 苏夫人坐到床头那边,一手抓住丈夫的手给他鼓励,另一只手怜惜地擦拭丈夫额头上的汗珠,“槿郎,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就好,有我陪着你呢。” 苏槿绝望地摇摇头,“婉儿,你快离开……” 然而苏夫人只当他说胡话,那徒弟准备针灸的用具,夏枯草则脱下苏槿的裤子,又拉开苏槿的上衣,露出结实鼓胀的胸膛,苏夫人一看,羞得撇过头,“夏师父,这针灸……还要光着身子的啊?” “当然,不然我怎么查探他体内邪热流窜到何处?”夏枯草振振有词,他伸手捏住苏槿下巴,仔细端详病人的气色。须臾,夏枯草松开手,装模作样地顺着苏槿的脖颈往下摸去,终于来到他垂涎已久的奶子,夏枯草两手并用,大力推揉,弄得苏槿频频吸气,控制不住地拱起上身。 “夏师父,你探出什么了吗?”苏夫人担忧地问。 “不好说。”夏枯草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两手捏住苏槿的褐色奶头不停搓弄,直把两个小肉头搓得又胀又硬,倏地,夏枯草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 苏槿“啊”了一声,面色潮红、反应激烈地挺起胸膛,苏夫人愈发不安,“夏师父,你这是……” 徒弟替夏枯草解释道:“夫人放心,我师父的舌头可以辨别百毒,他刚才就是用嘴确定了你丈夫中了玉妃蛇的毒。” 苏夫人没话说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中年男人埋头在她丈夫胸上,连吃带摸,那徒弟见她一副局促的模样,“夫人要不去外面坐会儿,针灸是细致活,师父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完事。” “不行,我要陪着槿郎。”苏夫人拒绝了徒弟。 苏槿体内的邪热很是狡猾,夏枯草把他两个奶头吃肿了都没查探出来,于是继续往下,又亲又舔,啧啧作响地一路来到小腹。苏夫人看着看着,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屁股,还伸手扒拉自己的葱绿色长裙,尽量盖住自己并紧的大腿。她竭力扮演一个深爱丈夫、却又不通人事的妻子,但那不自觉显露出来的淫态,却对看客们表达相反的意思——她想和丈夫换个位置,她想脱光了躺在床上,被这个中年男人吃奶插穴。 夏枯草心无旁骛地查探苏槿体内的邪热,竟是一口含住那圆润的龟头,苏槿腰腹绷紧,哑声说了句“住手”。夏枯草为了治病,毫不介意地吮吸、吞吐苏槿的鸡巴,苏槿咬紧牙关,他的阳根,理应插进他婉儿的花穴里面驰骋快活,如今却被这陌生的中年男子含在嘴里,思及此,苏槿眼眶发酸,快要哭出来了。 然而苏夫人浑然不知她心爱的丈夫正被人折辱,她的耳朵和脖颈越来越红,忍不住抬手轻抚自己胸口,似乎想平复一下越来越急的呼吸,“夏师父,探出来了么?我……槿郎他……” 夏枯草吐出苏槿的肉茎,咂咂嘴,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这里。” “婉儿,不要看,婉儿……”苏槿崩溃地哭了出来。 苏夫人心疼地擦去丈夫的眼泪,不禁对夏枯草生出埋怨:“到底好了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始施针?” “夫人,男子下半身是阳气聚集之地,而且是你们夫妻相处融洽的根源,我当然要仔细辨别,若是下错了针,那你丈夫落得下半身残废,到时候你又要怨我了。”夏枯草越说越有理,并且转头指责苏夫人干扰了他,“要是你实在闷得慌,不如和我徒儿去外面透透气,待在这干着急也没用。” 苏夫人不愿离开丈夫,再一次拒绝了这个提议。夏枯草不管她,径自爬上床,双手推高苏槿的大腿,苏槿两腿大开,身子几乎对半折起,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皮底下,以及这一切都被妻子看在眼里—— 夏枯草低头凑近,舌头伸出,舔舐紧皱的小口,苏槿措不及防喊出声,腹部绷紧,性器跳了跳,“不、婉儿,不要看,啊、别舔了,出去……” 他又是气愤,又是屈辱,下身的阴茎却愈发绷直鼓胀,他的妻子担心他喘不过气,小手关切地揉了揉丈夫起伏的胸膛,“槿郎,你没事吧?” 苏槿那两粒硬挺的乳头不时被妻子的芊芊细手按压,弄得他哼哼出声,妻子帮他揉奶好像比夏枯草给他舔尻还要刺激,臊得他一时不察,竟是泄了身。 白浊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苏夫人靠得近,脸颊和脖子都被溅到了一些,她愣愣地摸了摸脸上的稠液,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 苏槿射完后,浑身松懈,夏枯草放下苏槿的双腿,夸赞道:“夫人,你丈夫阳气充足,以后你可快活囖。” 他边说,边用手揉弄苏槿的屁眼儿,苏槿浑身哆嗦,试图合并双腿,夏枯草见他还想挣扎,手指直插进去,“夫人,我探到你丈夫身上的邪热了,你过来看看。” 苏夫人不疑有他,站起身,打算走到夏枯草那边,苏槿慌了,“婉儿,不是,你不要看——” 苏夫人见丈夫反应激烈,犹豫地停下脚步,苏槿紧张地看着她,好声道:“婉儿,夏师父找到邪热所在,他可以施针了。你不用担心,你、你先出去等我,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夏枯草鸡奸,而他还想在妻子面前保留那么一点男性尊严。 既然丈夫都发话了,苏夫人只好随徒弟出了房间。房门一关,夏枯草二话不说,一把扯下裤头,黑红粗硬的阳具直捣苏槿的处子穴。 “啊。”苏槿惨叫出声,“我杀了你、啊,出去、呜……” “杀了我?我这是给你施针呢,真该把你的小娇娘叫回来,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骚夫君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货色。” “唔,婉儿不能看。啊,混账,啊,别顶那里,饶了我,啊,啊。” 苏槿被夏枯草的鸡巴撞得两腿颠荡,他起初还能口头反抗,然而那可怕的肉棒瞅准了里面的骚心来回碾磨,像是一点点磨光了他的男性尊严,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抬头,苏槿崩溃得连连求饶,“求你,啊,停下、啊,啊,那里不行……婉儿,婉儿……” 夏枯草握住苏槿有反应的阴茎,淫笑道:“被鸡巴插两下就硬成这样,那小娇娘要是看到了,是会对你坚贞不渝,还是弃你于不顾?” “你胡说、唔,婉儿她,她才不会抛弃我……” “当真?那我现在就把她叫进来。” “不行,不能让婉儿知道。”苏槿混乱地摇摇头,面露恐惧。 夏枯草笑了,“你怕什么?她不是对你一往情深么?就算你被鸡巴破了身,她也一定会不离不弃的。” “不,求求你,你……我让你肏,你千万不要让婉儿知道。”苏槿生怕夏枯草叫妻子进来,急得主动抬腿夹住夏枯草的腰身,“不要告诉婉儿,求你。” 夏枯草反倒停了下来,故作惊奇,“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给她看看针灸的效果,你的腿不是有劲了么?夹得我好紧。” 苏槿愣住,夏枯草又道:“我好心医治你,你竟然血口喷人。到底是我强奸你,还是你一见到我就发骚?你不说清楚的话,我立刻把那小娇娘叫进来,由她给我评评理。” 夏枯草作势要起身,苏槿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了夏枯草的手臂——的确,方才被夏枯草舔尻舔得射过一回后,四肢没那么虚软了,但恢复的程度不足以抵抗夏枯草的奸淫。 苏槿咽了咽唾沫,抓着夏枯草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是我……一见到你就发骚,还请夏师父不要计较。” 夏枯草满意地揉了揉苏槿的奶子,“你这个骚货,还搁这儿装贞洁。方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做小娇娘的夫君,你就想做我的骚娘子,对么?” “……对,我想做夏师父的骚娘子,我想……”苏槿顿住,奶头被夏枯草掐得好疼,他臊得满脸通红,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床笫上讨好男人。 “骚娘子喜欢夫君的大肉棒,是不是?”夏枯草耐心十足地引导。 苏槿点了点头,并且主动抬臀扭腰,生涩地表示他喜欢极了大肉棒,然而夏枯草却往后退了退,“既然你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了。” “等……”苏槿顿了顿,忽而福至心灵,“夫君!” “你叫谁呢?”夏枯草意外道。 “我……”苏槿舔了舔唇,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男根,一边手淫一边喘息着道:“夫君……插得我好舒服,大肉棒进得好里面,骚娘子好喜欢。” 夏枯草呼吸变重,“哦?还有呢?” “还……是我错了,是我死皮赖脸脱光了躺到夫君床上,勾引夫君摸、摸我奶子……夫君,啊,啊,夫君插得骚娘子好、好快活。” 夏枯草被勾得按捺不住,喘着粗气挺动胯部,撞得俩人下体啪啪作响,苏槿似乎不懂得见好就收,继续浪叫道:“好夫君,我、骚娘子这就,嗯,这就休了婉儿,骚娘子要做夏夫人,夫君……唔,夫君要插死骚娘子了,啊,啊。” 如此,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了隐瞒妻子而忍辱负重,服服帖帖地雌伏在夏枯草胯下。许是体力逐渐恢复了,苏槿的动作越发自如,却不是反抗,而是为了在鸡奸中得到更多的乐趣,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大大岔开两腿,屁股抬得更高,目光痴迷地看着好夫君的淫根一下一下地翻弄他的骚屁眼。 房里的新婚夫妻正是火热,外边的徒弟把苏夫人带到桌旁坐下休息,“夫人不必担心,我师父没有失手过,你丈夫定会安然无恙。” “其实我……”苏夫人欲言又止,一手按在胸脯上,“方才看着槿郎那般……” 徒弟耐心地看着苏夫人,他的眼神鼓励了她,苏夫人不再犹疑:“我的隐疾犯了。” “隐疾?” 苏夫人点点头,垂下眼,“这隐疾伴随我好几年了,从我第一次月事的时候就……好比现在,总会弄湿我的贴身衣物。” 徒弟沉默一瞬,随即正色道:“夫人,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诊治。我在师父身边学习多年——” “可是,这隐疾的地方……”苏夫人的手揪紧胸口的布料,“不好给你看呀。” “夫人,我想……你的丈夫不知你身患隐疾吧?” “我就是怕他发现,才……才一再推脱……”苏夫人脸红了,没说下去。 徒弟了然,替她直接挑明了:“到了圆房的时候,他总会发现的。夫人,还是趁早诊治为好。” “可……你,你是男子,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呀。” “夫人,在大夫眼里,男女老少没什么不同。你想想,如果我帮你治好隐疾,没了后顾之忧,你就可以放心地和你丈夫圆房了。” 苏夫人被他说动了,她先是左顾右盼,像是确认了周边没有外人,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那你……帮、帮我看一看……” 她迟疑地把藕粉色的上衣拉开,白皙的肩头露出,湿了一大片的翠绿色肚兜掩着不大的奶子,虽然她特意穿了高腰襦裙,腰带堪堪束在乳肉下方,但尽力推挤出来的峰度仍是贫瘠了些。 苏夫人正面对着戏台下方的观众,徒弟走到苏夫人身后,双手按着她圆润的肩头,“夫人请说,你隐疾的地方在何处?” 苏夫人羞赧地偏过头,“你不是大夫么?这么明显的地方,还要我说出来吗?” “……夫人所言极是,那我得罪了。” 徒弟说着,双手从肚兜的两侧探进,苏夫人急喘一声,咬紧朱唇,竭力做出一副忍受的样子。徒弟装模作样地揉了一会,随即抽出浸满淫水的双手,煞有介事道:“这是生育过后才会出现的症状,莫非夫人……” 苏夫人睁大眼,急道:“你别乱说!我是完璧之身!” “完璧?”徒弟沉吟道,“这样,夫人,生育过后的乳汁与完璧之身的乳汁味道不同,你让我尝一尝便可确定。” 苏夫人懵懂地眨了眨眼,她被徒弟抱起来,放到了桌上,桌上的药材被扫落一些。从戏台下方的视线看去,苏夫人侧面坐在桌上,而徒弟的腰身挤进她双腿之间。 苏夫人伸手,自己摸索颈后的肚兜小结,解开,翠绿色的肚兜落下,盖住腰束,徒弟呼吸骤重,苏夫人挺着一对雪白嫩乳,不高的峰顶兀立着两颗小巧的粉色奶头,盈盈汁水不住从乳孔溢出,苏夫人不安地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徒弟的衣袖,“你可要仔细辨别啊……” 徒弟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含住湿淋淋的左乳,大口吮吸。 苏夫人呻吟出声,痒得厉害的骚奶子终于被人含进嘴里,汹涌的快意叫她难以维持一副不通人事、无辜的少女模样,大腿本能又熟稔地磨蹭徒弟的腰侧,葱绿色长裙稍稍提高,露出一小截细白的小腿,还有穿着绣花鞋的玉足。 幸好她还记得台词:“小师父,你到底尝出来了没有?” 徒弟一顿,恋恋不舍地松开苏夫人的嫩奶子,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对不起,夫人,我学艺不精,未能分辨出来。恐怕要尝尝别的地方才能确定。” 于是,那葱绿色的长裙又往上掀高,停在曲起的膝盖处,苏夫人两腿发颤、小心翼翼地揪着长裙以免不该露的露出,她气喘吁吁地问埋头在她长裙下的徒弟,到底辨别出来没有。 徒弟没回话,苏夫人哆嗦着手推了推徒弟,推不动,也不知徒弟吃到了什么地方,弄得苏夫人腰腹痉挛,两腿颤动,她左脚的绣花鞋掉了下来,滚到戏台边缘,被一直紧盯着的陈太傅抓到手里。 苏夫人忽然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桌上,徒弟终于从长裙下探出头来,嘴角尚有未咽干净的白液,他说他仍是没分辨出来,请苏夫人到他房里做更为详细的检查。 苏夫人神情恍惚,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为了证明自己的完璧之身,以及诊治隐疾,她顺从地让徒弟抱她起来,走向后台。 三层的某间厢房,李荣手淫的动作停下,不甘地盯着后台的方向,青阳毕竟是男儿身,在台上只能半遮半露的扮演女子,到了见真章的时候还是…… 李荣不满地想,就算是男儿身,谁会计较呢? 虽然这段剧情的安排算是合理,但突然的离场只会让看客不上不下,更吊人胃口了。戏台前方出现小小的骚乱,有人想爬上戏台,立刻有两个白衣人上前劝阻,那人只得不情不愿地返回座位。李荣眯眼细看,那是……陈太傅,都一把年纪了,可以当青阳的祖父了…… 李荣呼吸加重,想象着青阳被陈太傅压在身下,或者被那徒弟的鸡巴检验完璧之身……葱绿色的长裙湿得粘在腿根…… 他闭上眼,大拇指磨了磨怒胀的龟头,重新进入状态。 第二幕秘戏结束。厢房里只剩下曹镇一人,方才他和白承修完事后,还想温存一番,白承修却被许枝叫走了。白承修作为新晋老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玩乐,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戏台上,白衣人开始布置第三幕秘戏的场景。曹镇恢复成倚在窗边的姿势,刚刚他还诧异玉宴的秘戏怎会有女子出现,白承修笑着解释,那女子就是冬云公子扮演的。 白承修还跟他透露,第三幕戏仍有冬云公子。 曹镇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下方的客人,又往上看了看周边开着窗的厢房。 直到戏台布置得差不多了,慕容忠良才姗姗走到戏台前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坐下。 曹镇的目光定住,这厮……找人泄过了?刚刚还说要等冬云公子演完秘戏…… 不对,这厮的话都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曹镇隐约觉得自己被耍了,虽然慕容忠良没必要对他实话实说,但曹镇心里还是感到些微的不快。 很快就有穿红衫的小倌靠近慕容忠良,慕容忠良没有推拒,让小倌侧坐到大腿上,两人不知聊了些什么,那小倌故作娇羞地把脸埋在慕容忠良颈窝,慕容忠良嘴角噙笑,右手不紧不慢地摸到小倌下身,修长好看的五指张开又收拢,细细揉弄小倌的那话儿。 曹镇莫名想起,慕容忠良这双手有个“千金手”的外号,寓意下笔值千金——即便曹镇对这方面甚少关注,但仍记得大庆第一丹青手当年在京师是何等风光。 这么好看的千金手,给小倌手淫,总觉得有点……糟蹋了。 其实,在曹镇心里,慕容忠良是当担得起“大庆第一丹青手”这个称号的,倒不是因为曹镇欣赏他的作品,而是比起其他迂腐古板的文人,慕容忠良没那么令人厌烦——前提是这厮没染指正儿的话。 慕容忠良突然抬头,往二层的厢房望去,曹镇愣了愣,他们的视线好似接触了短短一瞬,快得像是错觉,慕容忠良神色如常地低下头,亲了亲小倌的脸颊,继续调情。 曹镇没有挪开目光,就算被慕容忠良发现他盯着他看——那又如何?这只老狐狸,平日看着温文儒雅……不,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温文儒雅的,那小倌被挑拨得情动不已,不住扭腰摇臀磨蹭慕容忠良的胯部,倒显得这厮愈发坐怀不乱了。 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手中铜铃,打断了曹镇的思绪。 “第三幕戏,新娘不嫁新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