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 玉宴 (3)一
书迷正在阅读:月光、ABO饲养守则、思君锦衾寒、分手后我带球跑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猫猫的异世界之旅、国王的养成系omega/帝国二代婚姻记录簿(sp/训诫)、专属军妓(BDSM)、炽热支配者、女王的辉煌时刻
紧赶慢赶,玉宴如期到来。白承修听了江燕的建议,找了许枝帮忙,许枝虽是没什么好脸色,但做起事来毫不含糊,替白承修分担了不少。白承修颇感意外,心里对江燕愈发信服,先生的建议果然没错。 只是…… 现下玉欢戏馆和南风馆已经交到白承修手上,白承修一直以为江燕会就此离开京师,毕竟这也是皇帝的意思。 玉公子出现在戏台后方,走到正在装扮的白承修身边,“不错,派出去的请帖,已到了半数以上。” 玉公子手腕没有戴上表示暗妓的红绳,而且一身白衣,表示他不会与玉宴的任何人发生关系。 白承修欲言又止,玉公子挑了挑眉,“怎么?哦,曹将军也到了,我领他去了厢房,你大可放心。” “我不是……那个,公子,江燕为何不来?” “他来做什么?你若是担心玉宴出纰漏,还有我呢。”玉公子顿了顿,莫名补了一句:“阿燕以后都不会来的。” 这语气,有种微妙的掌控、独占的意思。 “……”其实白承修想问的是,陛下你先前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把江燕藏在宫里?未免太过迂回了…… 白承修对个中曲折感到好奇,但从皇帝的脸色来看,白承修明白还是不要探究的好。 第一场秘戏还未开始,正是客人陆续进场的时候。二层的一间厢房里,曹镇身着黑衫,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手肘倚窗框,百无聊赖地望着下方正在布置的戏台。 玉宴的请帖,是白承修亲手交到曹镇手上的,白承修还说了,这是他初次操持玉宴,还请曹镇赏脸。白承修对他的倾慕,以及现如今作为南风馆和玉欢戏馆的老板,曹镇不好推辞。 “将军近来可好?”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曹镇头也没回,语气平静:“慕容,你就不怕我揍你?” 曹镇听到慕容忠良的轻笑声,“当然怕,我还怕将军把我从窗口扔下去呢。” 这人嘴上说怕,却从容地坐到软榻上,距离曹镇一臂的距离。曹镇转头瞧他,亦是身着黑衫。 “我听青阳说,曹三郎不慎摔伤了腿,他身子好些了么?”慕容忠良问。 “……”曹镇眉头微动,这人竟然主动提起这茬,“他好得差不多了。” 慕容忠良点点头,“那便好,青阳他日夜挂念,还想邀请令郎到慕容家的温泉庄子休养身子,不知将军意下——” “慕容,我在想……”曹镇打断慕容忠良的话,“你的名字……实在是与你的为人大相庭径。” 慕容忠良微感诧异地看了曹镇一眼,似是不敢相信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时间,没人说话。 下方戏台,戏台前面的空地上,放着一排排座椅,陆陆续续有客人坐下。曹镇看到了黄尚书和陈太傅,黄尚书怀里已经坐着一个小倌了,而陈太傅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伸长脖子对着戏台望眼欲穿,似是在等什么人出场。 慕容忠良轻咳一声,打破这古怪的沉默,“家父取的名字,更何况他仙逝多年……我唯有接受。” 曹镇笑了,没料到慕容忠良这般坦诚,“所以,慕容大人这是认同自己名不副其实?” 慕容忠良沉吟着“嗯”了一声,“那将军认为,我该取什么名字才算得上名副其实?” “慕容狡诈,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慕容忠良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将军虽是没动手揍我,但胜似揍了我八百回。” 曹镇哂笑着摇摇头,上次他们在南风馆发生争执,已过去将近两月。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见面,居然还是慕容忠良主动过来打招呼,曹镇心里是佩服居多的。 以前,曹镇对慕容忠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因为自家三儿子和慕容青阳从小走得近,以及慕容忠良没有那种文人的迂腐,相处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然而他们相识几十年,关系始终是有分寸、疏离的。 若不是慕容这厮与正儿……不对,如果真要追究,是正儿先对慕容青阳…… 总之,曹镇无法用以前的目光看待慕容忠良了,态度和语气不知不觉随意起来,慕容忠良也是,好似放松了不少,并且能够坦然地接受、调侃他的嘲讽。 不过…… 曹镇直直地看着他,“慕容,你不欠我,我也不想多生是非。” 两家人不该有过多的“交往”,趁早划清界限为好。 慕容忠良了然地笑笑,“甚好,那……我家青阳还可以与曹三郎走动么?” “当然,他们自小相识……”曹镇顿了顿,忽然想起慕容忠良说过,他的三儿子是暗妓,若是走动得多了…… “你怎会让你的……在玉公子手下做事?” “如将军所言,就连玉公子都是暗妓,那我的……冬云公子也可做暗妓。” 曹镇竟然觉得慕容忠良说得挺有道理,当今圣上一样做着卖身的活儿,怎么其他人就不行了? 就在这时,戏台布置完毕,一个白衣人登上戏台,手执铜铃摇了摇:“第一幕戏,狐仙显灵。” 曹镇记起白承修说过他有份参与第一幕戏,于是没再说话,专心盯着下方戏台,而慕容忠良也安静下来,往下看去。 这间厢房只有他们两人,慕容忠良泰然自若,而曹镇没意识到有任何不妥,两人一起观看秘戏,好像是件正常不过的事。 戏台上,放置着一张铺满兽皮的大床,床上并排睡着三名男子,中间那个模样俊秀,赤身裸体,皮肤白皙,而他左右两侧的男子体型精壮,都只穿着贴身的粗布长裤。 忽然,最左侧的男子悠悠转醒,一边打哈欠一边坐起身,他下了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弯腰从床角拿过衣服打算穿上。他一边把上衣套上,一边盯着大床上那模样俊秀的男子,好似越看越喜欢,禁不住又爬回床上,伸手去摸那白白的大腿,越摸越不够,他干脆把平躺着的男子推成侧躺,手法猥亵地揉了揉那又白又软的屁股蛋子。 俊秀的男子皱了皱眉,不满地哼哼出声,还伸手推了推打扰他睡眠的人,那人却凑得更近,淫笑着扯下裤头,握着勃起的鸡巴直肏进俊秀男子的屁眼。 粗硬的肉棒重重插了两下,响起“啪、啪”两声,俊秀男子总算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下身,反应过来后,他浪笑着把后臀抬高,好让身后的男人插得方便。 “骚蹄子,一醒来就讨鸡巴吃。”男人边骂边扇了那白嫩的屁股一掌,俊秀男子“啊”了一声,高兴得扭腰摇臀,吃吃笑道:“夫君好心,生怕奴家饿坏了,刚起床便急着喂奴家阳精。” 大床嘎吱作响,床上的第三人被他们的动静弄醒,坐起身,斥道:“二顺,一大早你折腾什么?” 那个叫“二顺”的男人停了停,“大哥,不是我折腾,是这骚蹄子不要脸地缠着我,非要我把鸡巴插进去才肯安分。” 二顺明明在颠倒黑白,这俊秀男子不仅没反驳,反而欣然接受,甚至伸手去摸大哥的裆部,“夫君,奴家知错了,还请夫君不要责怪……” 这骚蹄子哪里是知错的样子,那手掏出大哥的淫物,并且凑过头来,吮得啧啧有声,幸而大哥胸襟宽广,慷慨地供这骚蹄子吃食阳精。 床上三人淫事正酣,又有两人上了戏台,似是一对父子,年轻的那个一副书生打扮,年老一些的似乎是个寻常农夫。 “光宗啊,趁着还未上路,快快拜一下狐仙大人,让他保佑你顺顺利利,一举高中。”父亲语重心长地嘱咐。 光宗脸上不屑:“什么狐仙,明明就是骗人的,怎么村里的人都——” “哎哟,光宗!这大不敬的话不要乱说!你千万不能得罪了狐仙大人,要是他发火了,你,你——” “是,是,我知道了,狐仙大人灵得很。”光宗懒得和父亲争辩,不如乖乖闭嘴,拜完就走人。 父子俩来到神庙的大门前,父亲敲了敲门,喊道:“大顺,二顺,我是刘叔,我带了光宗过来拜狐仙大人。” 庙里的三人听到声音,不得不暂停下来,二顺拔出水光淋漓的肉具,塞回裤子里,表情不满地嘀咕:“拜劳什子,大清早的也不消停会儿。” 大顺虽没说什么,但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他默默地帮俊秀男子套上兽皮外衣,还给他头上戴了两只银白色的兽耳。俊秀男子拢了拢毛茸茸的兽皮外衣,盘腿坐在床上,这外衣长度仅及大腿一半,勉强掩住腿间的淫色。俊秀男子好声道:“二位夫君莫要生气,那刘光宗不信狐仙,我很快就能将他打发走。” “就是不信,才难以打发。”大顺说道。 俊秀男子转了转眼珠子,狡黠笑道:“他不信,我偏要他信。夫君忘了我本行是什么了?” 二顺也笑了,伸手摸了摸俊秀男子的脸蛋,“你这骗子,给我悠着点,刘光宗是刘叔的命根子,别太过分了。” 三人收拾妥当,二顺去开门,他只允许刘光宗一人进来,而刘叔则留在神庙外边。 刘光宗进了门,走到床前,怀疑地打量盘腿坐在床上的所谓狐仙,兽衣兽耳,露着一双白皙的小腿。狐仙不冷不热地斜睨刘光宗,问他所求何事。 刘光宗抬了抬下巴,“求我高中状元。” “你还是请回吧,本仙不会给不信的人祝福。” 刘光宗嗤笑一声:“装神弄鬼。” 狐仙没生气,只是用眼神示意大顺和二顺,兄弟俩迅速会意,一边一个钳制住刘光宗的手臂,把刘光宗架到狐仙跟前。刘光宗叫嚷起来:“你们做什么?!放开我,爹!他们——唔,你他妈别乱摸……” 刘光宗挣扎无果,被狐仙解了腰带,裤子落到脚跟,狐仙握着刘光宗半勃起的阴茎,二话不说,埋头吃进,深深吞吐几下,刘光宗的呼吸变得又深又急,爽得忘了抵抗,如此看来,这狐仙的确有几分本事。 狐仙吐出硬挺挺的男根,戏谑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刘光宗,“刘公子怎么不说话了?若你虔心信服,本仙自会给你祝福,你到底信还是不信?” “……这是哪门子的‘祝福’?我要的是高中状元,不是你这……这般的……” “这大千世界,各路精怪神仙的修行之道不尽相同,本仙所需的就是男人的精元。信徒给本仙上供,本仙便赐予祝福,如此简单的道理,刘公子竟是参不透。依本仙看,你还是留在刘叔身边种种地,别臆想天开中什么状元了。” 刘光宗硬气道:“说得好听,不过是卖身的勾当罢了,村长怎能容许你——嗯,你停下,唔……” 刘光宗终究反抗不了狐仙这张淫嘴,自发地挺胯,好让性器深入湿热的内里,身侧的兄弟俩见状,松开了刘光宗。刘光宗双手得空,立刻急急地捧住狐仙的脸颊,挺腰狠插进去。 扮演狐仙的白承修被龟头戳到喉咙,难受得往后退开,咳嗽起来,他不禁责备地瞪了许枝一眼,许枝眼里带着笑意,继续道:“狐仙大人请说,我该如何奉上精元?” 狐仙深呼吸几下,慢慢往后躺到床上,兽皮外衣大开,修长漂亮的身体对着新皈依的信徒大方袒露。狐仙抬起一手,缓缓地从胸口摩挲到小腹,应当长着黑色毛丛的部位竟是干干净净,许是为了取悦供精的信徒们而特意剃除了阴毛,狐仙的手指略过光滑的部位和昂起的仙根,来到骚动不已的皱褶小口,紧按着揉了揉,别人碰都没碰呢,他自个儿就揉得仙根溢水、两腿发颤。狐仙媚笑着,对眼神发直的信徒命令道:“给本仙射进这里……全部射进来。” 刘光宗喉咙发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但仍是不太确定,“狐仙大人收下我的精元后,我当真能高中状元?” “刘公子如若落榜,那是因为你心有杂念,本仙允许你继续供奉,直到你高中为止。”狐仙说道,他见刘光宗仍是迟疑不定,“刘公子,最近村长来庙里求雨,供奉了一次不见成效,于是日日过来拜会本仙。即便是村长,对本仙也是虔诚至极,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连村长都……难不成,我爹他……他也……” “你爹?刘叔他啊,就是切身尝过本仙的好,深知本仙的灵验,才把你带过来——嗯,刘公子、你,你别突然、公子……” 刘光宗急于证明自己对狐仙的虔诚,一下子直插到根部,全部进去后,他发狠地前后挺动胯部,频频撞击狐仙股间,还用手去拧狐仙胸前的奶头,狐仙疼得拱起上身,刘光宗粗声粗气道:“狐仙大人,你这里也需要供奉吗?” “你放手,不……啊,啊。”白承修又疼又爽,忘了原本的台词,不过…… 接下来的秘戏也无需用言辞表达。 一旁的大顺和二顺见刘光宗几乎整个人贴到狐仙身上,又是吃奶又是插穴,想必是完全信服于狐仙了,于是放心地离开,走到神庙外边。 在外边等候的刘叔表情紧张地凑上来:“怎样?光宗没冒犯狐仙大人吧?” “没呢,刘叔你放心,等狐仙大人满意了,光宗就会出来了。” 刘叔松了口气,双手合十朝庙门口拜了拜,然后从袖口掏出银子,递给兄弟俩,“辛苦你们了,来来,这是给狐仙大人的香油钱。” 二顺接过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刘叔看了看庙门口,又从袖口掏出一些碎钱,“二顺啊,你看,这够不够我……” 二顺瞟了眼刘叔手里的碎钱,“刘叔,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你知道规矩,香油钱不够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不是求狐仙大人,我……”刘叔央求地看了看兄弟俩人,“这些钱,够不够我供奉狐仙的‘使者’?” 兄弟俩愣住,大顺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拿过刘叔手里的钱,“若是二顺,那是够的。” “大哥,你——” “你又不是没接受过刘叔的供奉。”大顺回道,手里攥着钱,显然不打算还给刘叔了。 二顺不满地“啧”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转过身,走到庙门一侧的柱子那边,两手扶着柱子,后背对着刘叔,“快点啊,趁还未有其他人来——” 然而刘叔没有上前,而是局促地看了眼大顺,踌躇道:“二顺,你等等,我不是……” “等什么?”二顺不耐烦地瞪了瞪刘叔,忽然回味过来,不可思议道:“刘叔,你要肏我哥?” 刘叔憨厚地笑了笑,没否认,眼睛不停地往浑身僵硬的大顺瞅,好像越瞅越顺眼,刘叔忍不住走近一些,伸出手,想摸摸大顺的屁股,大顺却退后一步,躲开了。 “哎,大顺,怎地跟刘叔生分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刘叔露出讨好地笑容,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 大顺板着脸不吱声,二顺倒是乐了:“刘叔,你真会挑,我哥那里还未被人插过呢。” 刘叔听了,顿时喜上眉梢,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大顺,“真的啊?大顺,刘叔今儿就给你通通后面。” 二顺似乎很乐意看到大哥倒霉,“哥,你要是不愿意,把钱还给刘叔呗。” 大顺不想把到手的钱退回去,那只好交出自己的处子穴了。他让弟弟收好碎钱,自己则转身走到庙门口的柱子那边,刘叔喘着粗气跟在他身后。 大顺两手扶着柱子,他身形高大精壮,与站他后面、矮他一个头的刘叔对比明显。大顺上身套着一件简陋的外衣,衣襟大敞,下身一条粗布裤子,刘叔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裤子裹着的紧实臀瓣上,粗鲁地大力揉抓。大顺被揉得浑身哆嗦,“刘叔,你要肏就快点肏,不要乱摸。” 刘叔闻言,愤愤地揪起大顺的裤子往上提高,裤子卡在胯间,勾勒出大顺的睾丸和肉柱的硬挺形状,大顺疼得连连吸气,下意识摇臀求饶:“刘叔,你别弄我,求你了刘叔。” “我连狐仙大人的屁股都可以随便摸,怎么就你摸不得?你只不过是狐仙大人的使者,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大顺被奚落得脸色涨红,他竭力忍着屈辱,老实认错,“是我不对。刘叔,你、你先松手好不好。” 刘叔舒坦了,松了力道,大顺生怕刘叔又扯裤子,赶紧自己扒拉下来,踩在脚下,“刘叔,我第一次……你、你看着我长大的,我小时候经常去你家吃饭的。” 大顺紧张得语无伦次,刘叔笑了,欣慰地拍了拍微微颤抖的臀肉,循循善诱道:“傻孩子,刘叔怎会亏待你。赶紧把上衣也脱了,刘叔给你揉揉奶子。” 大顺略一犹豫,刘叔立马变脸,狠狠掐住大顺的臀尖,大顺痛呼出声,撅着屁股求饶,“我脱,刘叔,你松手,松手。” 上衣一脱,不着一缕的年轻人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刘叔,刘叔总算满意,着手松绑自己的腰带。 大顺怯怯地回头一看,刘叔虽是上了年纪,但那物狰狞无比,龟头圆润腥红,粗胀的柱身几近黑色,可见经验颇丰。大顺当即吓得腿脚发软,腰身凹陷得更厉害,“太大了,刘叔,还是不要了,我把钱退给你……” 刘叔不跟他废话,淫根对准瑟瑟发抖的处子穴,一杆进洞,大顺惨叫出声,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太深了、嗯,刘叔,不要了,你、你去插二顺,不要插我,啊,啊。” 刘叔舒爽地喟叹,“大顺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奶子比狐仙大人的还要大,骚洞又比二顺的会吃,等刘叔我给你通上一通后,以后你自己就可以接受村里人的供奉了。” “不要,我不行的。刘叔,唔,好痛、刘叔,求你,啊,啊。” 大顺混乱地摇摇头,努力维持被羞辱的神色,可腿间翘得高高的性器说不了谎,刘叔忽然抽出肉棒,把大顺推倒在地,似乎要正面肏弄,大顺推拒道:“刘叔,你别这样,我们还在门口呢,要是有人来了,我,我……唔。” 刘叔挺腰,鸡巴深深撞进肏熟了的处子穴,两手更是惬意无比地揉抓鼓胀紧实的奶子,“有人看见正好,最好让村里的人都知道大顺可以张腿接受供奉了,狐仙大人还会高兴你替他分担了呢。” 大顺似乎想象得到村里的男人们挺着鸡巴要给他上供阳精,顿时吓得两腿乱蹬,“刘叔,你饶了我,刘叔,嗯、啊哈……啊,二顺,二顺救我……” 二顺听得亲哥哥的求助,早就按捺不住,跪到大哥头侧,掏出自己那硬得发疼的硬物,直塞进大哥嘴里,“哥,刘叔说得对,到时候你同我一起接受供奉,我们兄弟俩齐心协力,这不挺好的吗?” 大顺上下两张嘴都被男根开了苞,像是被肏得神志恍惚,或是不再掩饰,两腿主动勾上刘叔的腰身,并且伸手握住亲弟弟的阴茎,吃得口舌生津、陶醉不已,比起庙里的狐仙竟也不遑多让。 二顺见亲哥哥被刘叔鸡奸得淫态百出,不禁心中艳羡、欲火焚身,他望向戏台下的观众,“哪位好心人给我供奉阳精?” 很快,有人上了戏台,填满了二顺的空虚。 第一幕戏接近尾声。厢房里,慕容忠良转头朝曹镇看了一眼,“将军不去找人么?” 曹镇视线没离开戏台,“等这秘戏结束了,白左相便会上来寻我。” 玉公子把他领到厢房,就是为了白承修。 慕容忠良恍然,“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人进来。” “你呢?你不去找人么?”曹镇回头,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慕容忠良的胯间。 黑衫通透,一目了然,两人那话儿皆是有了反应。慕容忠良笑了笑,“我还要等……冬云公子的秘戏,他叫我千万不要错过了。” 曹镇感到诧异,冬云公子就是慕容青阳吧?这孩子居然让亲爹看自己演秘戏,该不会演完秘戏,他们还要…… 曹镇心道自己想多了,参与玉宴的人鱼龙混杂,毕竟是父子,他们怎么敢…… “不过,冬云公子颇受欢迎,待会不一定轮到我。”慕容忠良稀松平常地说道。 “……”曹镇滞了滞,还是没忍住,“如果轮到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将军,这里是玉宴,我和冬云公子做的事,总不会像你我这般坐着聊天吧。” 曹镇语塞,慕容这厮的语气,好像怪他为何明知故问。曹镇不由多看了慕容忠良几眼,慕容忠良回望他,直问:“怎么,将军有何疑虑?” “慕容,这些年来你可真会装。” 慕容忠良怔了怔,随即莞尔一笑,“是,我本性如此,还请将军见谅。” 曹镇心里一动,正要说点什么,恰好,白承修进了厢房,而慕容忠良相当善解人意地说他不叨扰了,干脆地起身离开了厢房。 白承修坐到曹镇怀里,抱着曹镇的脖子,随口道:“将军和慕容大人聊什么?好多穿红衫、灰衫的人找你们呢,你们凑在一起好浪费。” 经白承修这么一提,曹镇终于觉出怪异,但又像是他多心了,刚才他和慕容忠良只是闲聊,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其实白承修也没多好奇他们聊什么,他更感兴趣的是…… “将军觉得……方才的秘戏如何?”白承修伸手摸到曹镇的硬物。 曹镇回过神,搂着白承修的腰,把他放倒在软榻上,笑着答道:“我觉得如何,你手里的东西还不够明显么?狐仙大人?” 软榻上,有节奏的水声响起,狐仙大人终于享用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供奉。窗口外,下方的戏台,白衣人正在布置第二幕戏的场景,许枝站在戏台旁边,神色不明地看向二层的某间厢房。 戏台后方,已经装扮好的慕容小少爷手里拿着戏本,反复默念那几句烂熟于心的台词,临近上场,他越是紧张。旁边的林子秋轻敲他脑袋,“放宽心点,我估计客人不会计较你念错台词的。” “你别烦我。”慕容小少爷头也没抬。 “对了,你说李荣会来玉宴么?”林子秋问。 “我怎么知道。”青阳没好气道,他派人给李荣送了请帖,但被退回来了,而他忙着准备秘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追问。 林子秋勾起嘴角,“既然李荣收下了我的请帖,我想……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青阳微顿,视线总算从戏本中抽离,瞥向一脸不怀好意的林子秋。两人对视半晌,青阳开口,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怎么知道。” 戏台布置好,手执铜铃的白衣人走至戏台中央,一边摇铃一边朗声报出秘戏名字:“第二幕戏,落难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