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假阳物肏开验身,烙铁留下奴印
“不……”在姜彦的惊叫声中,身子被狠狠的往下压。“噗嗤”一声,假阳物捅入胯下雌穴,在男人残忍的按压下,全根尽入。 几乎被匪寇肏烂的宫腔口软乎乎的合不上,被假阳物长驱直入,捅弄了个彻底。 木驴上有机关,打开机括,木驴便如活了一般耸动起来,假阳物一次次凶狠的捣弄着美人穴心。 姜彦软着身子,伏在木驴上,哀哀的呜咽。 铜阳极硬,深入嫩穴里远比男人的肏弄更为可怕。棒身上粗糙的凸起狠命剐蹭着媚肉,又麻又疼。 “啊……”感觉到埋在雌穴里的假阳物似乎在变长,戳的更深,姜彦惊惧的浑身颤抖。 像是出鞘的刀刃,要硬生生捅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抱紧了木驴的脖颈,撅着屁股往上抬起身子,想要躲开可怕的肏弄。 眼看着大半的假阳物离开了雌穴,忽的有人拽住他的双腿,用力往下扯。 “哈……啊……”雌穴完全贯在粗长的假阳物上,宫腔深处也被狠狠的戳刺到,又酸又胀,夹杂着满心的恐惧,雌穴里一阵阵的痉挛。 无助的晃动着身子,一双挺翘的椒乳晃出肉波。 随着假阳物在宫腔内的抽插搅动,被射到宫腔深处的粘稠精流淌了出来,顺着木驴的身子往下滴落。 “不洁之身。”薛家老太爷薛镇冷眼看着姜彦。 一众薛家儿郎都是面上平静,祠堂验身不过是走个过场,人被赤身裸体,满身淫痕的扔到大门口,哪里还会有贞洁。 “老三,用刑吧!”薛镇看向幼子薛济,也就是姜彦本要嫁的夫婿。 天宸王朝尤重贞洁,成婚验身是必有的规矩。 新进门的双儿和女子,验身若为贞洁,便写上族谱,正经被夫家承认。 若发现是不洁之身,便要在身上烙下奴印,成为夫家的淫奴,充作家妓,不仅族中之人皆可亵玩,还会用来招待宾客…… 新嫁之人倘若不洁,族中还要再选未婚的双儿或女子赔给夫家,以示请罪的诚意。 有人送了炭盆和烙铁进来,炭火极旺,烙铁很快就烧的通红。 薛济举起烙铁,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姜彦的臀瓣。 “不……不要……阿济……”姜彦摇着头,满目凄楚的看向薛济。 随着烙铁的靠近,后臀已隐隐感觉到了那股热意,浑身赤裸的美人颤抖的厉害。 看着姜彦楚楚可怜的模样,薛济有瞬间的迟疑。 “三弟,万不可心软,新婚燕尔,烙下了奴印,三弟可还要回去陪弟妹呢!”薛家大老爷薛海提醒道。 姜彦逃了薛家的婚,和旁人私奔,这等丢人的事虽未传开,可姜家和薛家上下却是知晓的。 大婚之日,为了双方的颜面,姜家已让姜彦的堂妹姜瑶替嫁进薛家。 姜彦狠狠的打了薛家的脸,就算是姜家把人找回来,也绝不可能再是薛家的三夫人了。 薛镇也干咳了一声,薛济想到姜彦逃婚一事,硬起了心肠。 手抚摸过姜彦的臀瓣,往下游移了两寸。 “不……不要……阿济不要……我知错了,不要这样……” 姜薛两家乃是世交,两人也自小相识,感情极好。 虽然姜彦一直没把薛济当成意中人,却是当成极要好的友人。 薛济比姜彦大两岁,自来便很宠姜彦。 “阿济不要,你知道我最怕疼了。” “用印。”薛镇冷声道。 薛济咬了咬牙,选定了美人臀肉下两寸的地方,烙铁狠狠的压了上去。 “啊……”姜彦撕心裂肺的惨叫,疼的恨不能昏厥,偏又无比的清醒,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皮肉被烧灼的痛苦。 一阵皮肉烧焦的气味后,烙印拿开,白嫩的肌肤上已烙下了“淫奴”二字。 自此,姜彦便是薛家的淫奴,是可以随意淫奸蹂躏的家妓。 姜彦疼的浑身冷汗涔涔,被人从木驴上抱下来时,全身都湿透了。 在薛济的求情下,老太爷开了恩,让姜彦可在薛济的院子里住半月,半月后再搬去奴院。 “明日找个稳婆来,坏了他的胞宫,淫奴不得有孕的规矩不能坏。”老太爷说道。 “父亲……”薛济颇为不忍的惊呼了一声。 “三弟既是疼惜他,倒也不急。”大老爷凑到老太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太爷微微颔首。 随即老太爷便让众人散了。 姜彦被带到了三房的侧院,被安排来照顾他的竟是一直在身边的小厮——听竹。 “公子,奴才来给你上药。”听竹端着托盘进来,一见姜彦便眼眶通红。 “听竹,怎么是你?” “奴才作为二姑娘的陪嫁过来的。”听竹将一碗药汁递给姜彦,“这是三老爷让准备的,说止疼极好,喝了公子能睡个好觉。” “是我识人不清,自作孽,劫数难逃。”姜彦煞白了脸,身上的烙伤疼的厉害。 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有眼无珠,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公子万万不可自暴自弃,因着公子逃婚一事,族中发难,夫人被关到了家庙。公子若不设法搭救,夫人可要受苦。” “怎么会?”姜彦神色大变。“他们怎么能这样?” 关到家庙,并非只是关押而已,日日都要受刑的。 甚至妇人被关入家庙,刑罚更是千奇百怪,裸身受刑都是常有的事。 母亲如何能因他受这般屈辱? “自从老爷被贬官,在族里说话越发没有分量。”听竹叹息了一声。 夫人乃是老爷继室,不同于其他房的夫人是官宦人家出身,因着当年姜家缺大笔的银钱,故而有大笔嫁妆的夫人便以商贾之女嫁入了姜家。 大房这些年来固然因为有夫人的操持而巨富,可因着出身,夫人在族中地位颇低。 “此番自是有人借机发难,只怕是冲着大房的银钱去的。”听竹压低了声音。 “我也知晓事情不寻常。”姜彦咬了咬牙。 那些匪寇奸污他,又把他扔到了薛家大门口,实在太怪异了。 若是寻常匪寇,抓了美貌的双儿或是女子,大抵会玩腻了再卖到妓馆去换一笔银子。 将他带回京城,扔到薛家,这太冒险了。 如此赤裸裸的打薛家的脸,薛家这种皇亲国戚,哪有不出气的道理。匪寇惹上薛家,不是自寻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