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群匪轮奸,裸身被扔大街
大当家松开了姜彦,二当家便把姜彦狠压在了虎皮上,阳物凿子似的次次深凿入菊穴深处。 狰狞的青筋多番碾压过菊穴的敏感点。 还陷落在多番高潮余韵中的姜彦哪里受得住,拼命的往前爬,妄图躲开身后男人的狠肏。 菊穴才将将要把肆虐的阳物吐出去,二当家便恶劣的拽着美人的腰肢往后拖,菊穴狠命的贯在阳物上,密密匝匝的吞吃了个彻底,直撞进让人恐惧的深度。 “啊……”姜彦惊叫着,过分的酥麻感流窜四肢百骸,浑身不受控的抽搐起来。 腰臀乱扭,肥嫩的臀肉晃的人眼热。 “这屁股真够骚的。”巴掌“啪啪……”的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受了疼,菊穴里受的更紧,软糯的菊肉颤巍巍的绞紧了阳根,“才开苞就这么贪吃男人的肉棒,真是生来欠操的货色。” “不……不要了……”姜彦满脸泪痕,身上又是疼又是爽,几乎要被折磨到崩溃。 “屁眼都能湿,不知道爽成什么样,这种骚货就该被肏烂。”又是蛮横的抽送了数十下,二当家才猛的抽出了阳根,于美人猝不及防间挤开樱唇,直捅入咽喉深处。 于咽喉间长驱直入的阳物,一时让姜彦缓不过气来,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下,呆呆的任由男人肏干。 美人被揪住长发,仰着颈子,紫胀的阳物在樱唇间进进出出,饱胀的囊袋“啪啪……”的一下下打在美人的脸上…… 这等淫靡至极的场面,看的周围一众匪寇呼吸更加粗重。 “二当家的,咱们……”有人实在眼热的厉害,摩拳擦掌的凑近,那眼珠子凝在美人湿润的双穴上,几乎用眼神就肏进了美人的秘地。 “这骚货欠操的很,大家都有份。”感觉到美人咽喉处一阵吸力,深埋其间的阳物颤了颤,大股的阳精便射了出来。“他就赏你们了。” 才射了阳精的二当家一阵舒爽,撤出阳物后便爽快的将人扔给了一众等的十分急切的匪寇。 汹涌进咽喉的阳精几乎让姜彦窒息,翻着白眼痴痴的张着嘴,任由大量的白浊顺着嘴角留下,蜿蜒过颈项、胸口…… 无数双手伸了过来,胡乱的抚摸、揉捏,一双椒乳更是被拉扯揉搓,乳缝都被指甲很狠的剐蹭…… 双腿被狠狠拉开到极致,还湿漉漉滴着阳精的双穴被阳根同时肏进去。 “啊……疼……”粗鄙的匪寇毫不怜惜的蹂躏淫奸,嫩生生的双穴被蛮力狠肏,肆意的横冲直撞。深处的宫腔被肏开了合不拢,新捅入的肉刃毫不费力的杀伐进宫腔,捣弄厮磨着敏感至极的腔壁。 一时不能肏进美人穴里的男人急切的甩动着性器,无数热烫的欲根打在姜彦的身上。 有人趁着姜彦大张着嘴惊叫,直接将阳物往那小嘴里捅进。 双手也被人抓着往阳物上放,就连白嫩精巧如玉雕的双脚也未被放过,阳物一个劲的往脚心蹭动…… “这身子真嫩,里面真会吸……”凶狠抽插着美人雌穴的男人爽的头皮发麻,龟头被紧窄的宫腔吸吮伺弄,只恨不能直接死在这温香软玉上。 阳物疯狂的往雌穴里搅弄,淫靡的水声阵阵,直听的旁的匪寇咽口水。 “别废话,你倒是快点,大伙可都还等着呢!”有人不满的催促道,狠狠抓弄着美人的嫩乳。 “急什么,这骚逼就在这里,又不会跑。” 狠狠在美人宫腔里灌了精,阳物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裹着美人湿腻的淫水,将柔嫩的穴肉往外带。 美人雌穴被肏弄的合不拢,湿漉漉的吐出一点脂红的穴肉来,靡艳至极。 男人被快速挤开,又一根硬烫的性器悍然的插进美人雌穴,粗暴的肏开绞缠来的媚肉,直杀到肉腔的深处。早就酸胀的媚肉被死命的顶弄厮磨,几乎化成了一滩蜜水,只要有异物捅入,便下贱的含吮伺弄。 浑身上下都被男人侵占掌控,美人连扭动都不能,只能被迫承受着无休无止的淫辱。 一根又一根,不同的性器轮番的捅开小嘴和胯下双穴,身体时刻被硬烫的性器侵占捣弄着。 娇美的身子被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白皙的肌肤上欲痕斑驳,触目精心。 浓稠的阳精不仅将小腹撑的如怀孕妇人一般鼓起来,还黏腻腻的糊满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满是精水的大缸里捞出来的。 不间断的性事早就让姜彦精神恍惚,意识昏聩。轮番的奸淫下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晕去…… …… “听说了没?姜家的那个双儿公子,被贼寇掳走,肏烂了仍在薛家的大门口呢!” “真的?” “可不是真的,说是赤身裸体的,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水。下面都被弄的合不上了,还在往外滴着精呢!” “这是和薛家有仇吧?” “说来奇怪,前几日薛家不是已经和姜家结亲了,怎么该嫁进薛家的姜家公子会被人如此淫奸?” “谁知道这些大家族的事,这一巴掌打在薛家的脸上,可真够狠的。” 几个人低声议论着渐渐走远,偶尔传来几声意味深长的“嘿嘿……”之声。 姜彦是被奸晕了扔在薛家门口的,赤身裸体的大张着双腿,浑身青紫痕迹遍布,双穴被肏出了一个肉洞,根本合不上,湿乎乎的抽搐着,不时挤压出一小股浊精。 任谁看来都知道是被人蹂躏的狠了。 姜彦一睁眼便看到满目的祖宗牌位,恍惚里觉得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 “验身。”有人大声道。 这一声才唤回了姜彦的神智,目光游移,才发现周围站满了人,看清了薛家的人,他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的处境。 浑身赤裸的被人抱了起来,身下是半人多高的木驴。木驴的背脊上竖立着粗硕的青铜阳物,假阳物上密密麻麻的粗硬凸起,狰狞异常。 姜彦恐惧的挣扎起来。 他还记得自己初次见木驴这东西,是一次出门遇到了女囚游街。 同奸夫谋杀亲夫的妇人被判处斩刑,押送到刑场的路上便用的木驴。双腿被钉在木驴上,粗长至极的假阳物捅入妇人花穴。 衙役抬着木驴一路颠动,假阳物在妇人的穴内胡乱的捅刺,直捣弄的血肉模糊,沿途都有血迹滴落,看的人惊惧异常。 妇人从高亢的痛叫,到后来声息渐弱……